陶語然沒辦法,接過了鄰居的這份善意。


    看到鄒聞淵進入自己的房子後她才左手提著外賣,右手拿著曲奇餅幹關了門。


    望著客廳裏正在到處散步的嘟嘟,想起剛剛在鄰居麵前的社死事情,她的臉又紅起來。


    救命,為什麽聞到了餅幹的香味她的肚子會不由自主叫起來啊!


    陶語然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瞧著這份看上去就很好吃的餅幹,又望了望旁邊那份有些油膩的外賣,她果斷選擇先嚐嚐引發了社死事件的小餅幹。


    新鮮出爐的小餅幹還帶著一絲餘溫,剛入口,一股黃油和牛奶的香味就溢滿口腔。


    曲奇外層酥脆,內部柔軟,簡直比平常在外麵買的還要好吃。


    她終於知道為什麽鄰居大哥可以那麽自信地說自己的手藝還不錯。


    這豈止是不錯啊,簡直是超越外麵的店鋪了好嗎!


    現在,因為一塊餅幹,鄒聞淵在陶語然心中已經從咕嚕的主人(不重要的人)變成了鄰居大哥,可見餅幹的好吃程度。


    陶語然很快就將一小袋餅幹吃完了,真的好好吃啊,她覺得今天點的外賣突然不香了。


    不過最後還是在肚子的抗議下陶語然吃完外賣。


    今天畫稿子畫的太入迷,她還是早上吃了一點麵包,所以晚上才這麽餓,沒想到還被人聽到肚子叫。


    一想起這件事陶語然就覺得什麽時候可以出移民火星的計劃啊,她現在急需。


    好在那幾天後陶語然就沒再見過鄒聞淵了,也逐漸將這件社死的事情給淡忘。


    兩人雖然是鄰居但還真沒什麽機會見麵。


    陶語然本身出門的時候就少,不是扔垃圾就是買東西,而鄒聞淵也是早出晚歸的,兩人從來沒有在小區裏碰到過。


    他們再次相見是在伊思雅的婚禮酒店,也就是陶語然被邀請參加的室友的婚禮。


    那天早上,隻是打算過去送完禮金就走的陶語然一大早就被薑陌從床上薅了起來。


    “不是,你要去見那對渣男賤女,怎麽可以這麽隨便!”


    還處於睡眠狀態的陶語然就這麽迷迷糊糊被薑陌帶走。


    她稍稍清醒一點後就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家造型工作室裏麵。


    看著在旁邊挑衣服的薑陌,陶語然覺得有些頭痛,她真的隻是想去走個過場就算了的啊。


    而薑陌則一副仿佛當年被插足的是自己,充滿了戰意。


    她記得當時和薑陌說起這一段事情的時候很簡短的呀,她是不是自己腦補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甚至這件事吧,也說不上伊思雅插足,畢竟當年她還沒有和簡越澤確定關係呢。


    隻不過身為自己曾經最好的朋友,卻因為一個男人和自己反目成仇,最後還用了些不入流的手段,是比較膈應人就是了。


    陶語然實在是不喜歡這種兩女爭一男的戲碼,如果當年她知道伊思雅喜歡簡越澤,她也就不會選擇跟簡越澤發展。


    可惜沒有如果,這份她看重萬分的友誼還是慘淡收場。


    陶語然打算這次參加完婚禮就算是還了之前幾年的情分,之後就不必再來往。


    但薑陌覺得這不是跟去參加前男友婚禮是一個概念嗎,那肯定要怎麽漂亮怎麽來。


    要不是理智還在,她還想去砸場子呢,物理意義上的那種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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