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薛世子氣的!”


    “此話怎講?”


    “這薛遠前段時日跑去通州,說是死也不願意娶戶部尚書家的千金,逃婚去了,武安侯當下就氣病了,一病不起!”


    “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可是寧國公世子,這還能有我不知道的事嗎?再說了我爹和武安侯那是過命的交情,我自然也就知道的多些。”


    “那這薛遠如今還是不肯娶戶部尚書家的千金?”


    “袁兄,此言差矣,如今哪是薛遠不願娶呀,隻怕是人家姑娘還不肯嫁呢~哈哈哈哈哈哈”


    “燕山!你竟敢在此編排我武安侯府之事!”薛遠氣勢洶洶地衝到燕山麵前,燕山看到他這架勢,也是有些怵了,隻求饒:“小侯爺,我錯了,您別和我一般見識,您也知道,我燕山別的沒有,也就隻有這張嘴能說說話了~”


    薛遠看著紅衣的袁劭,說道:“如今袁大公子竟也變得如此多嘴多舌了?”


    袁劭連忙起身行禮:“小侯爺,您這可是誤會在下了,方才在下隻是在聽燕世子在講,在下可沒有編排貴府的意思哦~”袁劭又向燕山投去了眼神,示意他自求多福。


    燕山咬牙切齒地說道:“袁劭,你怎麽這麽不講義氣!”


    “燕世子此言差矣,義氣焉能當飯吃呀,這小侯爺的劍都架到您脖子上了,如若您是我,也會如此的~”


    燕山求饒式地看著薛遠,薛遠笑著望向袁劭:“文成,好覺悟!”


    燕山腦袋如搗蒜一樣,他盡力附和薛遠,薛遠看著他,淺笑了一下。


    袁劭隨後說道:“近安還是不要再逗弄他了,他看起來真的很害怕你會一劍殺了他!”


    薛遠收起劍,坐到袁劭對麵:“我還不至於這麽傻,敢在天子腳下殺人,殺的還是寧國公世子,那我這條命是真的別想要了~”


    燕山此刻還驚魂未定,他忐忑地坐到薛遠身邊,薛遠替他添茶,隨後說道:“你們來這酒樓緣何沒有酒,小二,把你們店裏最好的酒拿來!”


    陸懷蒼身旁的小二:“好嘞,馬上來!”


    陸懷蒼細細觀察三人,聽著他們講話。


    薛遠斟酒後,對著燕山說道:“以後那種話就不要亂傳了,也不知是誰造謠本侯去這通州是為了逃婚,本侯與蘇姑娘的婚事從未有過,又何來的逃婚一說,如今傳的這般倒是會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燕兄還是慎言吧~”


    燕山不住地點頭,看得出來此刻的他求生欲滿滿。


    袁劭和燕山很快就走了,薛遠一人留在酒樓,獨自一人喝酒,他的周邊散發著孤獨、懊悔的氣息。


    陸懷蒼坐到他的對麵,說為薛遠斟酒,說著:“小侯爺這是有心事?”


    薛遠警惕地看著陸懷蒼:“你是誰?本侯的事還輪不到一個陌生人來管?”


    “在下姓陸,名懷蒼,朗州人,來盛京投奔好友,也就是這家酒樓的盧老板~”


    “陸懷蒼?”


    “正是。”


    薛遠上下打量麵前的陸懷蒼,小聲說道:“陸泊禮是你什麽人?”


    陸懷蒼頓住,笑著問道:“小侯爺在說什麽,在下怎麽聽不懂?”


    薛遠隨後起身:“聽不懂便罷了,今日本侯還要去京郊大營巡視,如今這個時辰,怕是至戌時才迴侯府,再晚就不成了,就不同公子糾纏了~在下告辭~”


    陸懷蒼起身:“恭送小侯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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