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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四川省涼山州,山清水秀,本是充滿詩意與美好的一方土地,卻曾隱匿著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恐怖奇案。歲月流轉,這段往事卻如陰霾,長久地籠罩在當地人的心間,至今提起,依舊讓人脊背發涼,心有餘悸。正是:“涼山秀麗景悠長,誰料兇案起禍殃。水塔藏屍驚四野,正義昭彰罪惡亡。”


    時間迴溯到二零零零年元旦前夕,德昌火車站附近熱鬧非凡,人來人往,叫賣聲、談笑聲交織在一起。街邊的餐館裏,食客們進進出出,本應是一片祥和的煙火氣,可誰能想到,一場令人毛骨悚然的驚悚事件,正悄然在這看似平常的氛圍中拉開了帷幕。“老板,你瞅瞅你這做的啥菜啊!這味兒,莫不是放壞了,都餿得沒法下嘴!”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皺著如同溝壑般的眉頭,“啪”的一聲,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怒目圓睜,對著餐館老板大聲質問道。那老板,本就忙得焦頭爛額,聽到這一嗓子,臉上瞬間堆滿了無奈與歉意,一邊小跑著過來,一邊點頭哈腰,嘴裏不停地說著:“對不住,對不住啊客官,我馬上給您重新做一份,實在是對不住!”然而,這幾天,這樣的投訴就像那雨後春筍,一個接著一個,讓餐館老板疲於應付,心裏也是納悶不已。


    與此同時,在德昌火車站內,職工們也都在紛紛抱怨。“我說老李啊,你嚐嚐這自來水,啥味兒啊,喝著就惡心,感覺像喝了那臭水溝裏的水似的。”一位年輕的職工,端著水杯,滿臉嫌棄地對身旁的同事說道。“是啊,我也覺著怪,這幾天這水的味兒越來越重了,就跟那三伏天放久了的臭魚爛蝦似的,直往鼻子裏鑽。”被稱作老李的職工,皺著眉,放下手中的水杯,一臉厭惡地迴應道。那股怪味,就像一個無形的惡魔,在空氣中肆意蔓延,讓每個人都感到不安。


    站長在辦公室裏,也聞到了這股刺鼻的味道,實在坐不住了。他趕忙把女工楊歸休叫到跟前,神色關切又帶著幾分焦急地說道:“歸休啊,你趕緊去把自來水池好好清洗清洗,這味兒實在太不對勁了,再這樣下去,大家都沒法正常生活了。”楊歸休,一位樸實憨厚的中年婦女,聽到站長的吩咐,連忙點頭應道:“好嘞,站長,我這就去。”她轉身拿起工具,匆匆朝著自來水池的方向走去。


    來到水池邊,楊歸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水池裏的水放幹。她挽起袖子,剛準備下去,不經意間,眼角的餘光瞥見水池底部有個白色的塑料編織袋。她的心裏“咯噔”一下,一種莫名的不安和恐懼,就像潮水一般,瞬間湧上心頭。她緩緩地走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驚擾到什麽。當她看清袋子裏露出的那個人頭時,“媽呀!”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她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她驚恐地瞪大雙眼,滿臉的恐懼和絕望,撒腿就往迴跑,邊跑邊聲嘶力竭地大喊:“快來人啊,水池裏有死人!”那聲音,在空曠的場地上迴蕩,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很快就傳到了派出所。所長接到報告後,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即帶著幾名警員,風馳電掣般地趕到了現場。警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個白色編織袋,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警惕和專注。當他們緩緩打開編織袋的那一刻,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撲麵而來,熏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袋子裏,是一具高度腐敗的男屍,那模樣,任誰看了都頭皮發麻,心中湧起無盡的恐懼。


    很快,法醫也趕到了現場。法醫戴上手套,穿上防護服,開始仔細地對屍體進行檢驗。一番忙碌後,得出了結論:“死者係機械性窒息身亡,死亡時間大概在一個月左右。”然而,讓人感到十分奇怪的是,被害人身上僅僅隻穿了一條內褲,現場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任何能證明其身份的東西。法醫看著那具麵目全非的屍體,眉頭緊鎖,滿臉疑惑地說:“這屍體高度腐敗,從牙齒的磨損程度和狀態判斷,死者應該在二十至二十六七歲之間。”


    可誰能想到,這發現屍體的水池,竟是德昌火車站附近兩千多人賴以生存的飲用水源啊!這一消息,就像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當地炸開了鍋。老百姓們得知自己喝了一個多月的屍水後,個個都驚恐萬分,憤怒不已。“這可咋整啊,想想都後怕,喝了這麽久的髒水,我們的身體還能好嗎?”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滿臉憂慮,聲音顫抖地說道。“就是,必須得把兇手抓住,給咱一個交代!這要是不把兇手嚴懲,我們以後還怎麽安心生活!”一位年輕的小夥子,揮舞著拳頭,義憤填膺地喊道。大夥你一言我一語,臉上滿是恐懼和憤怒,心中都迫切地希望能早日將兇手繩之以法。


    為了還老百姓一個公道,給這片土地重新帶來安寧,警方迅速成立了專案組。而專案組的帶頭之人,正是辦案經驗豐富、聲名遠揚的江陽。江陽,四十來歲的年紀,身材挺拔,濃眉大眼,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堅定和銳利,仿佛能看穿一切罪惡。他一臉正氣,在警隊裏可是出了名的破案能手,破獲過無數疑難案件,在當地百姓心中,他就是正義的化身。此刻,他站在專案組的會議桌前,神色凝重,猛地一拍桌子,那聲音堅定而有力,如同洪鍾般在房間裏迴響:“兄弟們,這案子關係重大,關乎著老百姓的安危和信任,我們必須全力以赴,盡快破案,給老百姓一個滿意的答複!”他的話語,如同給專案組的每一位成員注入了一劑強心針,讓大家都充滿了鬥誌。


    專案組的成員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四處走訪調查,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他們穿梭在大街小巷,詢問著每一個可能知情的人,可十多天過去了,就像大海撈針一般,愣是沒找到符合條件的失蹤人員。江陽坐在辦公室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在房間裏踱步。他的眉頭緊鎖,額頭上布滿了汗珠,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無奈。“這案子怎麽就這麽難破呢?難道我們遺漏了什麽重要線索?”江陽自言自語道,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甘。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陷入僵局的時候,當地派出所來了兩個年輕人。哥哥叫劉大強,身材健壯,臉上帶著幾分焦急和憂慮;弟弟叫劉小強,雖然年紀稍小,但眼神中也透露出堅定和急切。兩人一進派出所,就直奔民警的辦公桌前,一臉焦急地說道:“警察同誌,我們的父親失蹤了,都好長時間沒消息了,我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不見他的蹤影。”劉大強邊說邊比劃著,臉上的神情十分緊張。“我們懷疑水池裏的死者可能是我們父親。”劉小強緊接著補充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民警一聽,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說:“不可能啊,我們發現的死者才二十五六歲,你們父親都五十來歲了,這年齡對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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