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看站在窗戶外麵的是何少白。


    他連忙擦掉臉上的淚水從教室裏跑了出來。


    “少白,你找我有事?”


    “沒事,閻老師,你講非常好,連我都受到了感染。”


    何少白能感覺的到,閻埠貴是真的用心在講著金陵大屠殺的曆史事實。。


    “少白,說句實在是話,我不願意講金陵大屠殺。因為每講一次,我這心就受一次煎熬。但不說給這些孩子們知 道,他們還以為日本人是好人。”


    “閻老師,這就是教書育人。我向你表示感謝。”


    何少白對閻埠貴深深的鞠了一躬。


    閻埠貴慌忙還禮。


    倆人閑聊了一會兒,火神廟後麵院子裏住著的玄無道長見何少白過來。


    連忙也跑來向他行禮,口稱師尊。


    “玄無,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請師尊示下。”


    玄無恭敬的站立,兩手垂肩,手結陰陽手印。


    “玄無,你拿上這張通行證離開北平城,去三河縣,找到三河縣的土匪,他們的頭目叫單德福。


    找到他們以後,你盯著他們,隻要他們派人來北平城,你都給抓住,搜查他們,找到他們身上的送來北平城給小日 子的書信。”


    何少白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有龍川肥原親筆簽名的特別通行證遞給了玄無。


    玄無卻搖頭沒有接:“師尊,區區一座城牆,還攔不住我玄無。”


    “玄無,你錯了,現在可不比往日。龍川肥原已經下令對北平四城嚴密控製,不能放走一個人。我知道你有輕功, 但是在四個城門日本人已經派了多名狙擊手。


    你用輕功硬闖出去,非常的困難,還是聽師尊的話,拿著通行證明日一早出城。”


    玄無心裏雖然有些自負,但是他也不違背的師尊何少白的意思。


    畢竟“七八三”何少白傳承的是華夏牛人張三豐。


    而玄無又是三豐派的第十世弟子,他不敢不聽師尊的話。 不過。


    何少白並沒有注意到,在他跟玄無說話時,火神廟的炎帝神像後麵,躲著一個人。 這人撇了撇嘴,不以為然。


    “還師尊!我看他就是個膽小鬼!我爹也是,怎麽會被這個何少白給忽悠?我玉清今天晚上就去出城門,我倒要看 看日本鬼子的槍快,還是我的輕功跑的快!”


    身著一襲青色道袍的玉清一臉的不屑。


    她覺著她爹玄無道長肯定是被何少白給欺騙,像何少白這麽年輕的人,怎麽可能是三豐派開派鼻祖張三豐的嫡傳弟 子?


    用腳指頭想也不可能!


    可玉清的爹玄無,以及她媽紫幽道長都堅定的認為何少白就是三豐派祖師爺張三豐的嫡傳弟子。 因為何少白有三豐派祖師爺的紫金拂塵。


    有紫金拂塵當然算不得三豐祖師衣的嫡傳弟子,何少白卻是會用三豐派早已經失傳的三豐拂穴! 這才是關鍵。


    何少白跟玄無交代以後,他見時間也差不多了。


    就去跟剛上完課的閻埠貴交代了一聲,讓他帶個信迴去給嫂子何王氏以及媳婦宋晚秋,說他晚上不迴去吃飯,迴去 要晚一些。


    閻埠貴自然是滿口應下。


    何少白離開南城火神廟徑直去了西城鋪陳市胡同。 何少白熟門熟路的來到牧春花的小院。


    他警惕的四下看了看,牧春花的小院的院門緊閉。 而此時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


    路上已經沒有行人。


    何少白腿稍稍一抬,使出天外飛仙的輕功技能躍上牆頭,進了院子。 院子裏沒有人。


    屋子裏也是黑燈瞎火的沒有一絲的燈光。


    “春花這麽早就關了燈睡覺了?也許她是去了她爸那邊吧。”


    牧春花住的這間院子是賈隊長給置辦下來,給何少白和牧春花住的。


    房契上麵寫的也是何少白的名字。 牧春花的父親也住在西陳市胡同。


    是過牧春花是住在南胡同口,她父親是住在北胡同。


    離著有半裏地的樣子。


    何少白見牧春花這屋黑燈瞎火的,就估計她是帶著柳若霜去她父親那院吃晚飯。 何少白也沒有多想,他伸手推了推牧春花睡的這房間。


    果然門沒有上鎖,隨手就被推開。 屋子裏同樣也是漆黑的。


    何少白伸手拉了下燈閘的拉線。 電燈沒有亮。


    民國時期電源緊張,老百姓大多數時間用的都還是煤油燈和蠟燭。 何少白也懶的去點煤油燈。


    他對這房間裏的布置和擺設很熟悉。 何少白摸索著便來到了床邊。


    由於天氣已經是八月中旬,氣溫也比較高了。


    何少白就把衣服除掉,隻穿了條褲衩爬到床上。


    上了床以後,何少白驚訝的發現床上居然還睡著一個人。 “春花?”


    何少白輕輕叫了一聲,這人嗯了聲。 “春花,你是不是不舒服?”


    何少白伸手一摸,他愣住了。


    牧春花穿著小衣,身上滾燙的在床上。 這是發燒了


    何少白有無雙醫術,他用手這麽一摸,就知道牧春花這是被風邪入侵了身子,得了熱症。 治這些病症,他係統空間裏麵就有現成的治風邪入侵的藥丸。


    何少白直接用五百傳承點兌換出來。 一小袋的藥包出現在何少白手上。


    由於房間裏很黑,牧春花又在發熱,她也不可能知道何少白這藥是從係統空間裏用傳承點兌換的。 何少白把這藥包撕開,這包治療風邪入侵的藥丸隻有花椒粒子般大小。


    平時服用的時候都是用水送服下去。


    可現在這床上也沒有水。


    黑燈瞎火的何少白也懶的下床。


    他靈機一動,把這包藥倒進了自己的嘴巴裏。 然後給濕潤了,渡到了牧春花的嘴裏。


    反正牧春花是自己的平妻,兩個人之間早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這以口喂藥的事情,不是很稀鬆平常的嗎?


    何少白輕輕一捏牧春花的嘴巴,她乖乖的把嘴巴給睜了開來。 何少白很輕鬆的就把藥給喂進了她的嘴巴裏。


    喂過藥以後,何少白又用手摸著她的穴位給按摩了一下。 在藥物和何少白的按著穴位給她治療的情況下。


    也隻過了十幾分鍾,牧春花身上就不燒了。 不過這人一退燒,身上就會出一身的汗。


    這些汗要是不給清理幹淨,不僅濕漉漉的讓人不舒服,而且還會因為人的毛孔張開,而對身體不好。 何少白很自然的就把牧春花的衣服給除掉,用她的衣服將她的身體上的汗水給擦拭的幹幹淨淨。


    由於這段時間宋晚秋懷孕了,何少白跟宋晚秋之間也沒有辦法過夫妻生活。 他在替牧春花擦拭著身體時,難免會心猿意馬。


    但是何少白也知道牧春花這剛吃了藥,風邪熱病也才好。


    他也隻能是在門口蹭蹭。 牧春花也有些激動。


    在何少白蹭門時,她也嬌媚的嚶了聲,雙手抬起摟住了何少白的脖子。


    被牧春花這麽用力一摟,正在門口的何少白就身不由己的被推了進去. “疼。”


    牧春花忽然喊了聲。 “怎麽會疼?”


    何少白笑了下,娶牧春花也快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之前,何少白來的少,這段時間因為宋晚秋懷孕,他來的就比較多。 倆人之間也算是配合的很默契了。


    牧春花以前確實是會疼,但最近這十來天,她可從來也沒有說過疼的。


    何少白剛起再問問牧春花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忽然他聽見院子門被人給打開的聲音。


    何少白微微一愣,這個點應該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了。 誰會在這個時間來牧春花這兒?


    正好牧春花說她疼,何少白也是憐愛她。


    雖然沒有盡興,也抽身出來搓著黑的穿衣服。


    不過,由於這屋子裏太黑,他也沒有摸到褲衩,隻是把長褲子找到套在了身上。 跳下床以後,何少白輕手輕腳的拉開了房門,踮著腳走了出來。


    而這時,院子裏果然有個人。


    這人手裏提著一盞小燈籠,燈籠的光芒很微弱,但是就是這羸弱的光芒已經讓何少白看清楚進入院子裏的人是誰了。


    “春花?”


    何少白一下子懵圈了。


    牧春花剛剛從外麵迴來,那這床上的女人是誰?


    牧春花舉著小燈籠,她並沒有看見何少白站在房間門口。 何少白怕嚇著牧春花,他就輕輕的喊了一聲。


    “春花。是你嗎?”


    “少白?你在我這兒?瞧我,找了你這一大圈,沒曾想你居然我這!真是太好了!” “春花,你去找我了?怎麽了這是?”


    “少白,是若霜妹妹,她下午的時候就有些不舒服,我當時去了我爸爸那邊也不知道。等我迴來的時候發現她發燒 了,而且還燒的很厲害。我就去找你。


    可是去了少白醫館門是關著的,我尋思著你一會兒可能會迴來,就在醫館門口等著。一直到天黑你也沒見迴來。我 就隻好迴來


    在半道上又遇著日本人查良民證,就給耽誤到現在。這一路上可真是日本人設了十幾道的關卡。可真是嚇死我了。”


    牧春花臉上抹著鍋灰,她也擔心因為長的好看而被日本人給抓走。 “原來是這麽迴事。柳若霜在哪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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