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他,老人家現在哪裏?”


    玄無當然知道師尊是誰,他急忙從露台座上一躍而下。


    玄無可沒管跪在他麵前的蝴蝶,他急匆匆的跑出火神廟來找何少白。 但火神廟外麵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看見。


    玄無估計師尊何少白早已經走了。


    “師尊交代的事情,玄無自然會照辦。”


    玄無也跪了下來,對著東方磕了三個響頭。 然後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起來吧,既然是師尊讓你來的,你的事情玄無自然會辦。師尊還說了什麽?”


    “沒有,他隻是說這兩天有人會來找我,讓道長您護送我出北平城,等出了冀州省,道長就可以迴北平城。” 蝴蝶把何少白跟她說的話告訴了玄無。


    同時,何少白也告訴蝴蝶,說是會有人送她去延安。 隻讓她耐心的在火神廟待著就行。


    既然是師尊安排,玄無也毫無條件的答應下來。


    何少白將蝴蝶送到火神廟,交給三豐派玄無道長保護,他則是直奔西城鋪陳市胡同。 何少白像隻狸貓一樣的跳上屋頂,接下便是縱身一躍躍下了屋頂。


    他知道牧春花是睡在西廂房。


    何少白伸手輕輕一推,西廂房的門果然開了。 月光透過半天的房門照了進來,如水瀉地。


    床上,牧春花已經睡著了。


    烏黑的長發披散在猩紅的枕巾上,她嬌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何少白看的有些心猿意馬。


    他輕輕的把房門給關上,又從裏麵把門栓給插上。 然後,何少白麻溜的脫掉衣服鑽到了床上。


    “嚶!”


    何少白的動作有些大,驚醒了牧春花。


    她睜開眼睛,知道是何少白來了,她馬上鑽進了何少白的懷裏。 這是何少白和牧春花的第二次親密接觸。


    相比起上一次,倆人已經沒有初次交鋒的生疏感,一開始還是相敬如賓,片刻後便是短兵相近,貼身肉搏。


    後來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為了一體。


    翌日,何少白直到太陽照進了床上才睜開了眼睛。


    他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汲著拖鞋從西廂房走出。


    “少白哥,您醒了?我給您擠了牙膏,還打了洗臉水。” “柳姑娘,怎麽是你?春花呢?”


    何少白先還以為是牧春花,等過來時,卻發現是柳若霜。


    “少白哥,春花姐去買菜了,她說您這兩天辛苦了,要給您買隻雞燉上。對了,少白哥,您就叫我若霜吧。好不


    好?”


    柳若霜還很乖巧。


    昨天晚上是在禦香園,當時那種情況下何少白也沒有太注意柳若霜的長相。


    今日早上一看,這柳若霜還真是長的一副禍國殃民的臉。


    跟昨天晚上那個樣子好像很有些不同。


    “少白哥,我皮膚比較白,我怕從山城過來時,引人注意,一路上就特意的用土和灰將臉給塗抹了。昨天晚上春花 姐讓我洗了臉,洗了身子,又睡在柔軟的床上,真是太舒服了。”


    柳若霜這些天確實是沒有睡好。


    “哦,我就說怎麽跟昨天看到的不一樣。對了,若霜,你今後有什麽打算?是迴山城去嗎?” 何少白連刷牙,洗臉,邊跟柳若霜聊了起來。


    柳若霜搖頭:“少白哥哥,我不迴山城了。我想在北平城找找我的父母和弟弟,我跟他們當時就是在北平城失散 的。所以我估計他們還在北平城。”


    “你父親叫什麽名字?”


    “我父親柳秉鬆。弟弟柳若寒。” 柳若霜連忙向何少白說道。


    她知道何少白有些本事,不過她又不好意思讓何少白給她尋找父母。 “我開了一家醫館,平時來往的人還不少。我可以幫你打聽,打聽。”


    何少白覺著這柳若霜確實是也可憐,父母兄弟失散,而她又被人販子給賣進了日本人控製的禦香園的妓院。


    要不是碰上了何少白,就柳若霜洗淨臉,這張禍國殃民的臉,不被小日子折騰死,也得染上那些見不得人的病最終 在淒涼中死去。


    “謝謝少白哥哥!”


    柳若霜大喜,她連忙對何少白感謝。


    “行了,以後你就是跟春花住在一起,不過,記住了,因為你是從日本人控製的妓院禦香園跑出來的,這日本人肯 定不會善罷幹休。


    他們肯定會派人在四處找你。你這些日子就不要上街去。需要什麽東西,就讓春花幫你買。” 何少白並不是嚇唬柳若霜。


    他說的確實是真的,而且何少白不讓柳若霜跑到大街上,也是為了平妻牧春花的安全考慮。 “少白哥哥,我知道。若霜都聽從您的安排。”柳若霜連忙點頭答應。


    她當然知道如果不是何少白她的下場將會有多悲慘。 “少白你醒了?我給你買了隻雞,我這就給燉了。” 牧春花手腳麻利的就要去殺雞。


    “春花,我一晚上沒有迴去了,得迴去了。再說了,醫館也得開張。走了。”


    “少白,你沒有跟晚秋姐姐說我們的事情?” 牧春花微微有些失望。


    “還沒找到機會、等再過段時間吧。”.


    何少白也不是欺騙牧春花,他確實是沒有找到機會。


    “沒事的,少白。我想晚秋姐姐肯定會接受我的。我隻是想早一點讓晚秋姐姐認識我。接納我。” 牧春花展顏笑了。


    “春花,晚秋會的。我給你留了點錢,放在枕頭上。你給收起來吧。” “少白,我有錢。”


    “現在又多了個,你那點錢哪夠?再說了,你也是我何少白的妻子。給你錢,養活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麽?行了, 我走了。”


    “少白,那你晚上還會過來嗎?我給你留門。”牧春花咬著嘴唇,雖然這種話有些難以啟齒,但是為了自己的幸福。 牧春花還是說了出來。


    “我過來會提-前跟你說的。”。


    何少白當然知道牧-春花心裏麵的想法。 他點點頭,說了聲便-從院子裏離開。


    “春花姐姐,少白哥哥還有妻子嗎?那你們?”


    柳若霜睜著一雙美眸,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


    “若霜,是我主動的。本來我是想做少白的小妾,但是他沒有同意,讓我做了平妻。” “這樣啊。”


    柳若霜睜著一雙美眸,若有所思。


    何少白從西城的鋪陳市胡同離開,直接就迴了鑼鼓巷。 閻埠貴天還沒有亮就在前院門口等著。


    他幾乎是一夜未有合眼。


    閻埠貴就是在等著何少白迴來。


    “少白,你可算是迴來了。我那件事情賈隊長有沒有願意幫忙。”


    何少白見閻埠貴眼睛裏麵布滿了血絲,就知道他是對馬上要從失業而在擔心著。 畢竟閻埠貴現在是一家四張嘴,都指著他一個人掙的那點錢過日子。


    要是從扶輪小學辭退,閻埠貴一家可真就得喝西北風去。 別人還可以仗著身體強壯去當歪脖,扛大包去。


    他閻埠貴長的跟小雞崽子似的,還高度近視,他要是失去了小學當語文教員的工作,可真就掙不了錢的。 這也是閻埠貴最擔心的原因。


    “老閻,我沒找賈隊長。” “沒,沒找賈隊長?”


    閻埠貴臉張的通紅,他心裏失望透頂了。 沒想到,何少白居然欺騙了他!


    閻埠貴張了張嘴,但是他又不能說什麽。 畢竟何少白可沒有給他任何的承諾。


    “知,知道了,少白。”


    閻埠貴說著,垂頭喪氣的就往屋子裏走。


    他打算再去後院找找易中海,看看能不能讓婁氏鋼鐵廠的經理婁振華幫幫忙,跟日本人說說好話。


    “老閻,我話還沒有說完,你跑什麽?”何少白見閻埠貴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免好笑。 “少白,還有事嗎?”


    “當然有事,我昨天跟你說的讓你去當語文教員的事情,你有沒有考慮好?” “什,什麽?少白,你昨天說的事情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過因為一些別的原因,你去當教員不光要教孩子們語文,還得教他們曆史。” “曆史?可我沒有曆史的課本。”


    閻埠貴還算是不錯,他第一件事情想到的居然不是錢,而是沒有曆史課本的事情。


    “老閻,課本的事情我來搞,不過這學校不會教日文,而且條件也相對來說有些艱苦,路也有些遠,一個月還是說 好的五塊大洋,你願不願意去?”


    “願意,我肯定願意,是不是要離開北平城?這也行!” 一聽說每個月能拿到五塊大洋,可把閻埠貴給激動壞了。 他都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用離開北平城,你準備一下,下午我帶你過去。” “下午就能過去?少白,我這不是在作夢吧?”


    “當然不是作夢,這是先預支給你的兩塊大洋。”


    何少白從口袋裏摸出兩塊現大洋遞到了閻埠貴的手上。


    閻埠貴手裏拿著兩塊現大洋,他愣愣的站在門口,直到何少白去了中院,他才反應過來。


    他用力的吹了下手裏的現大洋,接著就放在耳朵邊上。


    那銀元的聲響真是太好聽了。 “瑞華,成了,真成了!”


    閻埠貴手裏捏著兩塊現大洋飛快的跑進了屋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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