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和劉海中都是同樣的態度。


    易中海也不好再勸,他擔心再勸下去,別人還以為他跟這賊是一夥的。 於是,劉海中掄起木棍砸在許富貴身上。


    許富貴實在是招架不住了。


    他在麵口袋裏嚷嚷著:“別打了,我不是賊,我是許富貴啊!” “許富貴?聽聲音確實是像。”


    “快,快把這口袋給取下來!”


    眾人七手八腳的把套在許富貴腦袋上的麵口袋給取了下來。


    劉海中定睛一看,還真是許富貴。


    “許富貴,你不是瘋了嗎?”


    閻埠貴冷笑:“我看他許富貴沒有瘋,就是裝瘋賣傻的在院子裏偷東西!我們家昨兒丟了兩塊現大洋,肯定是你幹 的!你得還我!


    要不然明天天一亮我就去炮局胡同報案,讓警察來抓你!”


    許富貴又驚又怒,他自認為自己也也是不要臉的人,但是跟閻埠貴比起來可真是小巫見大巫。


    “閻埠貴,你血口噴人!我可沒有去你們家。我一直都是待在這中院的!”


    許富貴一急,把真話都給說了出來。


    何大清這暴脾氣,他一把抓住許富貴的衣服領子。


    “許富貴,你待在中院幹什麽?你們家在後院!快說,你裝瘋賣傻的在中院待著,想幹什麽?要是不說實話,老子 把你那沒用的玩藝剁下來喂狗!”


    何大清瞪著一雙魚泡眼,兇神惡煞一樣。


    許富貴支支吾吾的,他當然不敢說實話。


    他要是說了實話,說是監視何少白和宋晚秋的,肯定會被何大清一頓暴打!


    而且何少白跟偵緝隊的賈隊長稱兄道弟,他隻要把自己往偵緝隊一送,一頓毒打是跑不的。


    就算許富貴背後有日本人給他撐腰,等他放出來也沒了半條命。


    就像賈興和一樣,到現在一緊張還尿褲子。


    這都是被偵緝隊給打出來的毛病。


    “富貴不是瘋了?”


    忽然易中海嘟囔了一句。


    他這聲音不大,但是許富貴卻聽的真真的。


    他心裏一動,馬上就開始裝瘋子。


    不過何大清不上他這個當。


    “許富貴,又開始裝瘋了是不是?”


    但許富貴就真的跟瘋了一樣,他怪叫著,像狗一樣的蹲坐在地上。 衝著狂吠,學狗叫。


    就這樣,何大清,閻埠貴,劉海中等人還是不相信。


    許富貴像狗一樣的在地上爬著,突然他看見不遠處的牆根那兒有泡駒屎。


    許富貴知道,他不拿出點狠活出來,沒人相信他是真瘋子。 於是,許富貴怪叫一聲撲了過去。


    然後就是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吃著地上的狗屎! 眾人都快看吐了。


    易中海忽然歎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院子裏的人聽。


    “唉,咱們這四合院,真是一天天的越來越不太平囉!這以後還不知道要出什麽壞事。”


    “可不是嗎?今天天師可是說了,咱們院子裏有妖孽。妖孽不除,咱們這院子裏的大家夥都別想安生!” 賈張氏也附和著易中海。


    “是啊,富貴多精明的一個人,這也是被妖孽上了身給禍害的。賈嫂子,您辛苦一趟,去趟後院把富貴媳婦給叫過 來,讓她把富貴領迴家去。”


    何少白對易中海和賈張氏這後麵說的話,沒太聽懂他們想要表達的意思。


    而他在懲罰了許富貴以後,跟哥哥何大清打了招唿,讓嫂子何王氏陪著媳婦晚秋睡一個房間。 他則是去了前院周大山家裏。


    進了周大山家裏,何少白也愣住了。


    隻見周大山家的獨子周森眼睛血紅,像一隻豹一樣的蹲坐在炕上。 手裏麵抱著一隻枕頭。


    用牙齒拚命的撕咬著這隻枕頭。


    枕頭裏麵的蕎麥皮的枕頭芯被撒的滿炕都是! 周大山媳婦坐在炕沿上哭。


    她也不敢靠近,一旦靠近周森也會撕咬她.. “別哭了,少白來了,快讓少白給瞧瞧。”


    周大山把何少白讓進屋子裏。


    “少白來了,我們家森兒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中院賈張氏說他是中了邪祟,是妖孽上身。隻有趕走咱們這院子裏的 邪祟才行。”


    周大山媳婦見何少白來了,她趕緊抹著眼淚從炕沿上站了起來。


    “婦道人家就知道胡說八道,那賈張氏的話能聽?快別說了,讓少白給孩子瞧瞧。少白,還得你費心啊。” 何少白從進屋眼睛就一直盯著處在瘋癲狀態的周森的眼睛在看。


    他發現周森的眼睛充滿了血,精身極其的亢奮。 有點像癲癇的病狀。


    但據何少白所知,周大山跟他媳婦都沒有癲癇,周森應該也不會有這種毛病。 既然不是癲癇,這周森極有可能是受到了外界的刺激才變成這樣子的。


    何少白把藥箱放在桌子上,打開從裏麵取出了一根金針。


    手裏握著金針,何少白朝著在炕上抱著枕頭在撕咬的周森走了過去。 周森一見有人靠近,他立刻就抬起臉,暴跳的衝著何少白吠叫。


    “周森,別怕。我是來給你治病的。”


    何少白慢慢的接近著周森,在周森剛準備跳起來撕咬他時,他一伸手就把周森給摁在炕上。 金針刺在周森的後頸部的安眠穴上。


    這是人體睡穴。


    被金針刺中睡穴的周森,脖子一歪,睡了過去。


    周大山媳婦見兒子昏死過去,連忙撲過來,把兒子給抱在懷裏。


    “少白,我們家森兒這是不是中了邪祟了?”


    周大山媳婦抱著兒子周森急切的問何少白。


    何少白這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邪祟這個詞,不過他並沒有多想。


    他笑道:“周大嫂,哪有什麽邪祟?我剛才給周森把過脈搏了,他這脈搏紊亂,體內有刺激性的藥物。你們這是給 他吃了什麽藥?”


    何少白傳承了華夏牛人扁鵲,他獲得了無雙醫術。


    用望,聞,問,切這一套,就能查出周森是得了什麽病。


    在排除了癲癇以後,何少白就發現周森這種狀態是服用了一些刺激性的藥物造成了。


    “藥,沒有吃藥啊?我們家森兒晚上吃飯的時侯還是好好的。”


    “晚上周森吃的是什麽?”


    “是一碗炸醬麵,這孩子這兩天一直就饞著這一口,我就給他單獨做了一碗炸醬麵。”


    周大山媳婦就把周森晚上吃的是什麽告訴了何少白。 “原來是這麽迴事。我知道了。”


    何少白冷冷一笑,他知道這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周大嫂,咱們四合院今天有沒有什麽外人來過?”


    何少白想了想就問道。


    周大山媳婦一拍腦袋:“有,有,今天有一個尖嘴猴腮的道士來了咱們四合院,他說咱們這四合院裏麵有邪祟,如 果不除掉這邪祟,咱們四合院的孩子都,都要死。”


    周大山連忙瞪了他媳婦一眼:“瞎說什麽呢?!哪有什麽邪祟!”


    “就是有邪祟,這道士還給賈家,劉海中家,許富貴家都給了符咒,讓他們貼在大門上,說是貼了這個符咒就會 沒事的。”


    周大山媳婦不服,她把自己聽來的都告訴何少白。


    何少白聽這件事情居然又牽扯到了賈家,劉海中家,許富貴,他心裏是明白了一大半。


    “周大嫂,我知道了,這顆安神丹,我給周森吃下去,再給你留三顆,每日一顆,連吃三天就會沒事。”


    何少白捏著周森的下巴,把一枚淡褐色的藥丸塞到了周森的嘴裏。


    周大山和他媳婦對何少白千恩萬謝。 何少白背著藥箱迴了中院。


    何大清還沒有睡,他在等著弟弟何少白。


    “少白,你跟晚秋今天晚天,怎麽迴來的這麽晚?現在世道可不太平。” “哥,我知道的。出了診,迴來晚了,搞耽誤了。”


    “小叔,我聽東旭哥說,今天咱們四合院來了個天師,這天師可神了,他一劍就能斬殺邪祟!” 傻柱揉著眼睛從房間裏麵跑了出來。


    這是何少白第三次聽到了邪祟這個詞。 “雨柱,你相信有邪祟?”


    “小叔說有,我就信,小叔說沒有,我就不信。” 傻柱咧開嘴笑著說。


    何少白笑著摸了摸傻柱的腦袋。 “哥,我想給雨柱請兩天假。”


    “成,傻柱,聽你小叔的。他讓你幹什麽就幹什麽!” 何大清連問都沒問,就答應了。


    “小叔,你要帶我去抓邪祟嗎?”


    “抓什麽邪祟?雨柱,這事就是人為,你這兩天就在家裏,發現什麽不對勁的事情,就跟小叔說。這玩藝給你防身 用。”


    何少白打開藥箱,從裏麵拿出了把半尺長的短劍。


    短劍抽出來森森冒著寒氣!.


    傻柱看著這把小短劍,高興的都跳了起來!


    這把短劍是何少白從係統商城使用了五百傳承點兌換出來的。 “小叔,這,這劍是給我的?”


    傻柱嘴巴都瓢了,說話都不利索。


    “對,給你的。雨柱,帶著它防身。”


    何少白把短劍插入劍鞘,鄭重其事的交給了傻柱。。 “是,小叔!”


    傻柱接過劍,大聲的迴答。


    何少白笑著摸了摸傻柱的腦袋,迴屋去睡覺。 快到門口時,他看了眼斜對麵賈家。


    賈家的門上果然是貼著一張符紙。


    何少白童心一起,他從係統商城扁鵲專屬櫃台兌換了一種藥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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