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呢,你不在家,我哪睡的著?”


    宋晚秋依偎在何少白的懷裏,嬌美的臉微微揚起。 紅唇開合時,自是一片春光無限。


    何少白直接就把嘴唇給蓋了上去。 “嗚嗚!少白!又來!”


    宋晚秋嬌媚的喊了聲,但接下來的話已經沒辦法再說出來了。 她的紅唇早已經被何少白給包裹住。


    隔壁易中海剛剛睡著,又聽到一牆之隔的何少白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易中海氣的一捶牆壁。


    “一迴來就折騰,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可隔壁正是幹柴烈火,哪裏會把他易中海的不滿放在心裏?


    “行了,中海,人家新婚小倆口折騰不是很正常?我這輩子可都沒有這麽折騰過。” 黑暗中,易中海媳婦幽怨的說道。


    易中海聞聽他媳婦這話,猶如是一盆冰雪潑在頭頂上。 偃旗息鼓了,他再也發不出火氣來。


    畢竟他易中海吃了多少藥,都不見好轉。


    易中海心裏又急又怕,莫非他這輩子真要做絕戶? 他們易家真要斷絕了香火?


    隔壁,何少白終於停了下來。


    宋晚秋如同是一條八爪魚一樣的,兩條玉臂緊緊的摟住何少白的頸脖。 玉體也在何少白懷裏。


    兩人是疊股而眠,相依相偎。 宋晚秋吐氣如蘭。


    “少白,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嗯,晚秋,你說。”


    “少白,今天下午龍川家的女管家春緒永結來了,她說是龍川夫人邀請我們明天去她家裏。說是明天金陵有幾位太 太過來。她想請你過去給這些太太瞧瞧身體。”


    宋晚秋在何少白的耳邊說著話。


    “這個龍川夫人真是的,上次就搞我很不愉快!”.


    提起龍川肥原的夫人,何少白也有些不悅。。


    上次龍川憐奈把華軍駐屯軍司令官多田俊的夫人給叫了過來。 還說是讓何少白給她看病。


    可這長的跟肥豬一樣的多田俊夫人,居然瞧不起何少白。 還說什麽她的身子尊貴。


    說何少白是低等的華夏人,不配給她治病。


    這長的像肥豬一樣的多田夫人,不僅僅侮辱了何少白,她也侮辱個整個華夏民族。 這讓何少白想起那句話。


    原子彈下無冤魂。


    何少白趁著龍川憐奈昏迷過去,龍川家的客廳無人,果斷的出手把這侮辱華夏民族的肥豬華北駐屯軍司令官多田俊 的夫人給幹掉。


    到目前為止,這多田俊夫人的屍體還在何少白和係統空間時間放著呢。 何少白想起這個,就對龍川憐奈有些微詞。


    “少白,這沒辦法。現在誰讓北平是被日本人給占著呢。咱們要是不順著日本人,他們隨便找個理由就我們給抓進 去了。”


    宋晚秋悄臉貼在何少白的月胸膛上,柔聲的勸著自己男人。 何少白伸手捏了下嬌妻宋晚秋的瑤鼻。


    “晚秋,我聽你的還不成?明兒就去見龍川夫人。” “這才對嘛。少白,明天晚上我陪你一起去。”


    “晚秋,你也要去?”


    “我當然要去囉,這龍川憐奈夫人可是風韻猶存,我可是有些擔心呢。” 宋晚秋嬌媚的貼著何少白的耳朵眼裏吹著氣。


    何少白見嬌妻宋晚秋肌膚勝雪,俏臉含春。 他頓時就將宋晚秋摟住..


    易中海睡不著,從房子裏走了出來。 後院聾老太太也睡不著。


    摔斷的脊椎骨,剛剛接好,又弄斷了。


    現在都不能躺著,隻能是見天的趴在炕上。


    由於長期的趴著,聾老太太吃東西都不好消化。


    這肚子咕嚕嚕的,可身邊又沒有一個可以使喚的人。 “中海,是中海嗎?”


    聾老太太趴在炕上,聽見外麵的腳步聲,她就問。


    “老太太,是我易中海。你還沒睡23著?我也睡不著,想來跟你聊會兒天。” “中海,那你快進來。”


    聾老太太這耳朵還真是好使,連易中海走路的聲音他都聽的出來。 易中海推門進去,卻聞著一股臭味。


    “老太太,這是什麽味兒?”


    聾老太太有些難為情:“中海,這好幾天沒有大解了,剛才實在是憋不住,就給解到身上了。” “老太太,那我趕緊去把我媳婦給叫過來,給您弄幹淨。”


    “得了吧,中海,你媳婦這兩天有怨氣呢。服侍我也不盡興。你也別找她了,你就給我弄幹淨吧。” “這,老太太這不合適吧?”


    易中海有些尷尬。


    聾老太太卻無所謂的說道:“中海,這怕什麽?老太太我都能生下你了,你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在聾老太太的要求下,易中海隻好給她擦洗身子,換衣服。


    而易中海並沒有注意到一雙眼睛正從門縫裏麵看著這一切。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許富貴的媳婦。


    許富貴的媳婦在婁家當女傭人,她貪吃,吃了從婁家偷偷的帶迴來的剩菜。 估計這天熱了,剩菜有些變質。


    她吃的肚子不舒服,半夜隻好起夜去前院公共廁所去大解。 在經過聾老太太這屋時,聽見裏麵有人嘀嘀咕咕的說話。


    許富貴媳婦也好奇,就湊了過去。 把眼睛對著門縫在偷看。


    隻看了一眼,許富貴媳婦就把嘴巴給捂住!


    她生怕自己叫出來。


    從門縫外麵,許富貴媳婦看見易中海竟然在給聾老太太擦洗著身體! 而聾老太太不著寸縷!


    許富貴媳婦暗暗的啐了一口。


    “我說易中海媳婦怎麽不生孩子,合著這易中海不跟他媳婦同房,倒是跟後院老太太太有關係!”


    許富貴媳婦這張嘴,可是藏不住事。


    她迴去以後,就把這事告訴了許富貴。


    許富貴對外麵還是裝瘋賣傻,但是他已經把實情告訴了他媳婦。 許富貴說了,日本人讓他裝瘋賣傻,這樣就沒有人會注意他。 而許富貴正好可以借著裝瘋賣傻,整日的穿胡同走小巷子。


    還真就被他聽到了有人說著在對日本人不滿話。 許富貴立刻就向北平電影院的日本老板匯報。


    北平電影院的日本老板本身就是特高科的一名特務。


    而且這名特高科的特務還是個情報販子。 他隻要是賺錢的事情都做。


    他立刻就把這件事情向日軍北平司令部匯報,小日子憲兵接到舉報,立刻就把這兩個對日本人不滿的居民給抓了。 日本人還給了許富貴兩塊現大洋做為獎勵。


    許富貴嚐到了甜頭,他更是整天就在鑼鼓巷這一帶轉悠。


    許富貴聽媳婦說易中海居然在給聾老太太擦洗著身體,他也是一時好奇。 就從炕上爬起來,悄悄的摸了過去。


    這時易中海正準備給聾老太太穿衣服,許富貴把眼睛對著門縫裏就在張望。 易中海鬼使神差的轉了下頭,他愣住了。


    因為這一轉頭,他猛然發現門縫外麵竟然有一雙眼睛在直勾勾的盯著他在看! 易中海傻眼了!


    他看著自己手裏拿著的聾老太太的衣服,這要是被人給看見了,可真是說不清楚啊! 易中海血往腦子上一衝,他趕緊把衣服扔到聾老太太的身上,給她蓋住身子。


    而易中海則是一個箭步從屋子裏躥了出來。


    許富貴見勢不好,他是蹲在門口的,想跑,這腿蹲的卻是麻木了。 易中海拉開門就衝出來,正好看見摔倒在地上的許富貴。


    “許富貴?你在幹什麽?”


    “天皇特使是我殺的,殺了人以後,我把槍藏在南鑼鼓巷的垃圾房裏。嘿嘿,就是我幹的!皇軍,你們快來抓我 啊。”


    許富貴知道躲不開了,他索性再一次的裝瘋賣傻起來。 “許富貴,你都看到了什麽?”


    易中海急忙衝過來,他抓住許富貴的肩膀,急切的追問著他。 許富貴怎麽可能會說?


    他隻能是裝瘋賣傻。


    易中海見從許富貴的嘴巴裏問不出東西。


    他隻能是惡狠狠的警告著許富貴:“許富貴,今天晚上看到的,不許往外說。要是說了,我可決不會繞過你!聽明 白了嗎?”


    許富貴見易中海惡狠狠的盯著他,按住他肩膀的使出的力氣非常的大。 易中海在婁氏鋼鐵廠是幹鉗工的,他也才三十多歲,長期做力氣活。 這力氣自然是不小。


    許富貴真擔心易中海會掐死他。


    對易中海的問話,許富貴隻能是用裝瘋賣傻來糊弄。 不過。


    許富貴也擔心易中海知道他並不是瘋子以後,會殺人滅口。 他心裏想著的卻是要先下手為強,先把易中海給幹掉。


    易中海見許富貴依舊是一副瘋瘋傻傻的樣子,他這懸在心裏麵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了。 可易中海並不知道,許富貴竟然是對他動了殺心。


    易中海打發走許富貴,他趕緊去聾老太太這屋把門栓從裏麵給栓好了。 不放心,還用衣服把窗戶眼和門縫給蒙上。


    這才繼續給聾老太太穿衣服。


    “中海,剛才是對麵許富貴吧?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就瘋了?太太我覺著咱們這四合院的邪祟出來作惡了。” “老太太,這話怎麽說?”


    “中海,你想想以前咱們這四合院有誰整天病怏怏的?”


    “何少白,他從一出生下來,就一直生著病。要不是他哥哥嫂子照顧的好,這何少白早就夭折了。” 易中海不用想,他一下子就知道了聾老太太說的這人是誰。


    除了前院何少白,也沒別人了。


    聾老太太歎了口氣:“中海,你說的沒錯。就是這何少白。他可不是人啊。” “不,不是人?老太太,這話怎麽說?”


    易中海也被聾老太太給說的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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