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為太平犬,莫為亂世人。


    在亂世你有錢,沒人沒槍沒權力,隻能任人宰割的份。 這就很有些懷璧其罪的味道。


    有錢,但是沒有能力守住,比沒有錢更讓人害怕。 “我哥也是廚子。我侄子就是跟我哥在學廚子。”


    何少白看著南易就想起了侄子傻柱。 傻柱比南易要稍大上兩,三歲。


    “你哥?是哪位?”


    “豐澤園的何大清就是我哥。”


    “哦,哦。知道,知道。豐澤園的大師傅啊!以前在鴻賓樓當大師傅。後來跳槽去了豐澤園。 你這哥哥可不簡單,你們家祖輩傳下來的是川菜和譚家菜。


    可你哥去豐澤園並沒有展示川菜和譚家菜,他居然靠著一手漕溜三白把豐澤園的師傅們給鎮住了! 這可是魯菜呀!了不起,實在是了不起!小兄弟,那你怎麽?”


    南老板想問的是何少白怎麽不學廚子,畢竟何家從何少白爺爺那一代起就幹了廚子。


    何少白笑著搖頭:“南老板,我天資愚鈍,不是學廚子的這塊料。我怕我學了,我爺爺,我爸,他們在下麵會罵 我。”


    “哈哈!何先生真是會開玩笑。”


    南老板跟何少白這麽一聊,他緊張的心情要鬆弛多了。


    “兄弟,聊啥呢聊的這麽起勁?走,進去喝酒去。南老板,給我們上最貴的酒,我賈貴這條命是我兄弟救的,今天 晚上我可要好好的敬兄弟的酒!”


    “賈哥,又見外了不是?”


    南老板聽何少白跟賈隊長稱兄道弟,他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鄭朝陽一直躲在雅和居外麵。


    直到晚上九點多鍾,何少白,賈隊長等十幾個漢奸喝完了酒,一個個醉醺醺的才從雅和居出來。


    何少白過來結賬。


    南老板哪裏敢收錢?


    不過在何少白還是堅持要結賬。


    南老板也不敢多收,隻收了成本錢。 要了兩塊大洋。


    何少白花錢大方,他這錢來的容易啊。


    光是從華軍駐屯軍司令官多田俊的夫人身上,就弄到了一斤多的黃金首飾! 何少白把這些黃金首飾給融成了金塊,繼續藏在係統空間裏麵。


    “少白,走,走。跟哥哥迴去。你們,都特麽的滾蛋,有少白兄弟陪著我就成!”


    出了雅和居以後,賈隊長把那十幾個偵緝隊員都給趕走了。 隻讓何少白一個人送他迴家。


    何少白隻好捏著鼻子,攙扶著賈隊長,把他給送迴去。 而鄭朝陽卻還跟蹤在後麵。


    別看何少白喝的酒不少,但是他在激活了係統以後,經過了強化。 已經隱隱覺察到身後有人在跟著他們。


    在經過一個胡同口時,賈貴被風一吹已經忍不住了。


    扶著牆根大口,大口的噴出射。


    何少白卻是瞅準了這個時機,他縱身一躍跳到了胡同口旁邊的一棵大槐樹下。 他躲在大槐樹上,手裏已經握著一枚雞蛋大小的石塊。


    本來何少白是打算用金針的,但是上次在鐵獅子日本司令部,何少白用金針射殺特高科參謀茂川正雄時,一枚金針 差點遺落在現場。


    這以後,他就不會再用金針射殺。


    因為金針要是落到日本人的手裏,這順藤摸瓜極有可能就會查到何少白的身上。


    哪怕是一點漏洞,何少白都不會允許。


    小日子極極兇慘,這一點紕漏都將是致命的!


    何少白打算用石頭,石頭遍地都是,想查也查不出來。


    何少白借著大槐樹樹枝和樹葉的掩護,探著腦袋朝著下麵張望。


    果然,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也摸了過來。


    何少白扣住石塊,他打算將石頭擊中這人的腦袋。 而且何少白已經暗暗的使上了霸王神力!


    這石頭隻要扔下去,肯定能把跟蹤過來的人的腦袋給擊穿! 正當何少白暗運霸王神力,打算擊殺目標時。


    這人忽然抬了頭。


    “鄭朝陽?怎麽是這他?這小子跟蹤我做什麽?還想為賈張氏主持公道?鄭朝陽,你知道個屁啊,就急著要主持公 道?


    我何少白要是不動手,這賈張氏總有一天要壞事,要去舉報我媳婦宋晚秋是抗日分子!


    我這媳婦宋晚秋可是共黨,是你的同誌,你鄭朝陽不幫自己同誌,倒幫起了潑婦賈張氏! 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樣的!得,給你顏色看看,讓你也長長記性。”


    何少白把霸王神力技能卸去,趁著鄭朝陽一仰頭的工夫。 手心裏扣著的石頭急速的擲出,正中鄭朝陽的臉頰。


    “哎喲!”


    雖然何少白沒有使用霸王神力技能,但是他這擲出的力道可不小。 鄭朝陽被石塊擊中臉頰,痛的他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


    “少白,兄弟,你在哪,在哪呢?我,我怎麽找不著你?你可別把哥哥我拋棄了哇!” 賈隊長已經噴射完了,正扶著牆壁在找何少白。


    鄭朝陽知道自己暴露了,他不敢再跟蹤下去。 摸著腫起來的臉頰悻悻的迴去了。


    何少白從大槐樹上跳下來,這氣味實在難聞,拽著賈隊長的手臂就近進了一個四合院。 跑到公用水池,擰開水龍頭,把賈隊長的腦袋摁在水龍頭下麵,用水衝洗了一下。


    這水一衝洗,果然清醒了不少。


    “好兄弟,你是我賈貴最好的兄弟!媽的,去他麽的日本人!老子就是他們的一條駒!”


    “賈哥,您喝多了,走,我送你迴去。” 何少白沒接賈貴的話,而把他給送迴家。


    賈隊長住的地方還挺大。 是個三進的大院子。


    正房,東西廂房,廂房耳室,東西跨院一應俱全。 “兄弟,好兄弟!把雜物間的鋤頭給拿過來!”


    賈隊長大著舌頭衝著何少白喊。


    “賈哥,時間也不早了,您早點休息。挖地的事情明兒再說吧。” 何少白以為賈隊長喝高了,要挖地。


    這人喝多了,就有很多奇葩行為上.


    這人喝多了酒,有哭的,有笑的,有鬧的,還有喝多就睡覺的。 何少白還以為賈隊長喝多酒喜歡挖地。


    他是想勸著賈隊長迴屋睡覺。 但。


    這賈隊長不答應,很執著的嚷嚷著何少白雜物間拿鋤頭。 不拿,還就不依不饒。


    “得,賈哥,您等著,我去拿鋤頭。”


    何少白去了雜物間,在裏麵找到了一把鋤頭。 “兄弟,這兒,就在這兒挖下去。”


    賈隊長醉眼惺忪,指著一棵棗樹,讓何少白去挖。。 何少白掄起鋤頭,按著賈隊長所指的棗樹的下麵刨著。 刨了一會兒,鋤頭就碰到了一塊石板。


    鋤頭刨在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兄弟,悠著點,別把石板給挖斷嘍。”


    何少白的力氣大,在賈隊長的指點下,他把石板上麵的土層全部給清理出來。 現在露出一塊長兩米,寬一米的青石板。


    “兄弟,雜物間還有根撬棍,你給拿過來把這塊青石板給撬起來。”


    何少白本來是打算直接用手把青石板給提起來,但是他轉念頭一想,不可在賈隊長麵前露了底。 他便轉身去雜物間找了根撬棍過來。


    撬棍插進青石板裏,稍稍一用力便把青石板給撬了起來。 借著朦朧的月光,何少白見這青石板下麵是一個石棺。


    “兄弟,你把石棺材打開。”


    何少白依著賈隊長的話,把石棺給撬開。


    他以為這裏麵裝的是金銀珠寶或者是現大洋什麽的。


    但是讓何少白驚訝的是,這石棺裏麵並沒有什麽金銀珠寶,現大洋。


    隻有一口鐵盒子。


    鐵盒打開,裏麵放著十幾根竹筒。 這些竹筒用火燒過,不會腐爛。


    何少白有些不解的看了眼“九九七”賈隊長。


    他以為這賈隊長是酒喝多了,尋自己窮開心呢。


    大半夜費勁巴拉的刨開青石板,最後就隻是找到十幾根竹筒? 再看賈隊長,他卻還是一副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的模樣。


    何少白差點一腳把賈隊長給踹進石棺材裏麵,給他活埋了。 “兄弟,你拿一根竹筒出來。”


    賈隊長笑嗬嗬的,讓何少白拿出一根竹筒。


    既然都到這兒了,何少白也沒推辭,伸手從石棺材中撈出一根竹筒。


    這竹筒是火燒以後,再經過自然曬幹的。


    防潮,還能防蟲。


    何少白把這根長約一米五左右,有碗口粗細的竹筒拿在手上,他見竹筒的一端是竹節擋住,另一端卻是用油紙蒙 住。


    “兄弟,給我。”


    賈隊長伸手把何少白手上拿著的竹筒拿了過去,他將蒙在一端的油紙給取掉。 將竹筒豎直,裏麵滑落出來一包用油紙包著的東西。


    油紙打開,裏麵竟然是一幅卷軸的畫卷! 賈隊長小心翼翼的把這畫卷給展開。


    何少白也探著腦袋觀看。


    畫卷展開,上麵卻是畫著兩枝紅色的芙蓉。


    從上麵的題跋可以看出來的,這竟然是南宋畫家的作品。


    “這些竹筒裏麵裝的都是名畫,像這一幅叫紅白芙蓉圖,是宋代的畫家李迪畫的,他一共畫了兩幅,這是紅芙蓉 圖,還有一幅是白芙蓉圖,已經被日本人給搶走了。”


    何少白很是有些驚訝,這賈隊長說起這些畫來,既然是如數家珍。


    賈貴也看出了何少白驚訝,他苦笑著解釋:“兄弟,我雖然不學無術,但我們賈家那可是有名的世家,祖上在大清 朝時也是在宮中當過行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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