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果然是有持無恐!


    鄭朝陽一開始還是打算帶何少白迴炮局胡同警察局,把這件事情給調查清楚。 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


    事實一目了然。


    這少白醫館的何少白結交漢奸,跟這些小日子的漢奸走狗打的火熱。 仗著跟這些小日子的漢奸走駒關係好,就對自己的街坊鄰居大打出手。


    這樣的人在蘇區那是要被鎮壓的! 多門見勢不妙,他連忙笑著打圓場。


    “賈隊長,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朝陽,來,把手銬給收起來。別強!” 多門見鄭朝陽還在瞪著何少白,一副不把何少白抓走,不甘心的樣子。


    他趕緊扯了下鄭朝陽的胳膊,提醒他,現在可不是動手的時侯。 就憑他們倆個要對付這十幾名偵緝隊員可是勢單力薄。


    “鄭朝陽,上次你從我們偵緝隊帶走了一個共黨分子,老子還沒把這事向龍川將軍匯報,好家夥,你特麽居然得寸 進尺的跑來抓我兄弟?老子給你臉了是吧?


    鄭朝陽,你迴去把山田隊長給請過來,我倒要問問上次那個共黨分子是怎麽處置的!” 賈隊長可不傻,他現在也不知道何少白是犯了什麽事。


    如果是跟共黨或者是國黨的事情有牽連,那他強行給保下來,鄭朝陽迴去跟小日子特勤隊的隊長山田良介一匯報。 他吃不了兜著走。


    在賈隊長看來,何少白雖然救過他的命,也給他吃了能在八大胡同大殺四方,殺的窯姐嗷嗷直叫的神藥。 可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他可不會為何少白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鄭朝陽也聽出來賈隊長的弦外之音。


    “賈隊長,今天這個麵子我給你!何少白,你最好給我收斂一點,這次有人保著你,下次可就沒有這麽好運氣!”


    鄭朝陽惡狠狠的盯著何少白。 多門連忙過來相勸。


    “朝陽,行了,走吧,有賈隊長處理就成。賈隊長,迴頭我請您喝酒。” 賈隊長笑笑,沒迴答。


    他認為多門可沒有資格請他喝酒。 等多門和鄭朝陽走了。


    賈隊長這才把王八殼子收起來,笑嗬嗬的問何少白:“少白老弟,那倆黑狗子怎麽來找你麻煩?”


    何少白苦著臉:“賈哥,還不是我們四合院那姓賈的潑婦,她莫名其妙的辱罵我媳婦。這氣我能忍?就用肉包子砸 了她一下,誰曾想把她一隻眼睛給砸瞎了。”


    賈隊長一聽是這事,跟國黨和共黨不沾便。 他頓時就高興了。


    “媽的,我當是什麽大事。原來是這迴事!你們倆個,去95號四合院,把姓賈的一家子都給抓了! 這姓賈的孫子上次還按輩分他是本隊長的爺爺,本隊長今兒個還就拿這爺爺開刀了!”


    賈隊長話音一落,立刻就跑過來兩名偵緝隊員。


    殺氣騰騰的,就要往南鑼鼓巷胡同裏麵衝。


    何少白趕緊攔住:“賈哥,別,別。我現在在四合院惡名聲在外,您這再讓人去抓人,我這還不被四合院的人給趕 出來啊?”


    “哈哈!少白老弟,怕什麽?大不了,哥哥幫你把四合院這些你看不慣的街坊鄰居都特麽給抓了!誰敢吡牙,哥哥 把他們全都當成抗日分子!”


    賈隊長一拍王八殼子,耀武揚威。


    何少白嘴巴上說著感謝,心裏卻在暗說,賈隊長這人命不久了。 畢竟也隻有一年多的時間,小日子就要戰敗投降。


    他這種小日子的走駒,漢奸,戰後肯定是要清算的。


    但何少白可不怕,他的係統空間裏可是收集了幾十本小日子軍人證。 這些軍人證的主人都是他宰殺的。


    這裏幹掉的小日子最高的軍官是特高科參謀茂川正雄中將。 何少白好說歹說,把賈隊長給勸住。


    賈隊長這作作罷。


    鄭朝陽在迴去的路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何少白?”


    他突然喊了聲何少白的名字,接著就站住了。


    多門一愣,他還以為鄭朝陽又要迴去抓何少白。 多門連忙勸住。


    “朝陽,這何少白跟賈隊長關係非淺,再說了上次在偵緝隊賈隊長也給你了人情,你就這次還他一個人情。” 多門這是在提醒著鄭朝陽,上次他從偵緝隊帶走的人可是共黨。


    雖然多門並不知道鄭朝陽的具體身份,但是鄭朝陽營救共黨這件事情一旦捅出去,就算特勤隊的山田良介隊長再信 任他也是沒用的。


    “多爺,算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麵。何少白的事情我也不管了。迴去把案子給結了。” 鄭朝陽愣那一下子,可不是想迴去再抓何少白。


    他是想起之前的接到的一個任務。


    這個任務是羅勇死裏逃生再次迴到四九城以後,交給他的第一個任務。 可見這任務有多重要。


    可當鄭朝陽看到具體的任務時,他也愣住。


    “將何少白吸收進組織。’


    可這何少白的名字,鄭朝陽也是第一次聽說。


    他查遍了整個炮局胡同警察局監獄也沒有找到這個人。


    後來,羅勇再次跟他接上頭以後,又告訴他這個任務已經交給別人去完成,讓鄭朝陽放棄這個任務。 “這個何少白跟老羅要吸收進組織的何少白,肯定是同名同姓的,不相幹的兩個人。”


    鄭朝陽一路走,一路想著。


    他覺著黨組織是不可能吸收像少白醫館何少白這樣的人。


    “不行,假如是這個何少白,要是老羅將他給吸收進了組織,這不就是對組織最大的侮辱?


    還有這個何少白跟偵緝隊的賈隊長稱兄道弟,他們就是一丘之貉!我決不能讓這樣的加入到組織裏麵來!” 鄭朝陽破天荒的違反了紀律。


    他要在報上發送聯絡暗號,要見羅勇見麵。


    “多爺,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件事情要去辦。您先迴局裏。”


    “那行,朝陽,那件案子你不用管了。迴去以後我就去找局長,把事情給他說清楚。他怎麽處置是他的事情。” 多門這也是善意的提醒鄭朝陽。


    鄭朝陽笑著點頭:“多爺,何少白打人的案子,我是不會再管的。誰管誰是孫子。


    “哈哈哈!朝陽,你這不是拐著彎兒的罵我嗎?咱局長那性格你還不知道?最後還不得是我去做和事佬?” 鄭朝陽連忙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多爺,您可別誤會707。我這說的可不是您。” “去吧,跟你開玩笑的。”


    多門衝著鄭朝陽擺了擺手。


    鄭朝陽沒有直接去報社,他喬裝改扮了一下,去了天橋。


    在天橋找了個閑漢,給了他一塊大洋做跑腿費,讓他幫著去報社發一個尋人啟示。 並且告訴這閑漢,尋人啟示隻要登上了報紙,他明天還會過來給兩塊大洋。


    閑漢高興的撒著歡兒的去了報社。


    等這閑漢走了,他找了個沒人的地兒,把沾在嘴唇上的胡子給撕了下來塞進了口袋裏。 鄭朝陽讓登的是北平晚報。


    還帶著油墨香氣的北平晚報已經擺在了鐵獅子胡同日軍駐北平司令官龍川肥原的桌案上。


    一名卑微的中年男子被帶到了龍川肥原的辦公室。 “陳桑,在這裏住的還習慣嗎?”


    “習慣,很習慣。多謝司令官對我陳紹明的特別照顧。”


    “哈哈!那就好,習慣了就好。陳桑,隻要你配合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剿滅潛伏在北平的地下黨,大日本皇軍是不 會虧待你的。”


    “是,多謝龍川將軍。”


    陳紹明,共黨北平站二號人物,他手上掌握著共黨北平站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地下黨員的詳盡信息。 以及絕大多數聯絡站的地址和位置。


    他的叛變對共黨來說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 好在這陳紹明他心裏也在打著小算盤。


    他擔心自己要是把所知道的共黨北平地下黨和聯絡站的情況全盤托出,日本人在榨幹了他心裏麵有價值的東西以 後,就極有可能一腳把他給踢開。


    陳紹明很精明,所以他就像是擠牙膏一樣的,一點一點的往外擠。


    這才給了北平地下黨轉移的時間,否則的話,北平地下黨將會被一網打盡!


    “陳桑,這份報紙上又出現了一則不同尋常的尋人啟示。你來看看。” “是,龍川將軍。”


    陳紹明小心翼翼的,卑微的走到龍川肥原的麵前,他弓著腰雙手接過這份報紙。 陳紹明看了這則尋人啟示以後。


    他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陳桑,有什麽不對嗎?”


    “龍川將軍,確實是不對。這則尋人啟示確實是地下黨發出來的,但是他是違反規定的。” 陳紹明皺著眉頭有些疑惑的說道。


    龍川肥原聽陳紹明這麽說,他也是更加的奇怪。 “陳桑,詳細的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


    “是,龍川將軍。將軍,地下黨做事非常的謹慎,基本上都是單線聯絡。而且聯絡的規則是上級聯絡下級,絕少有 下級聯絡上級的事情發生。


    而這則尋人啟示就是下級向上級發起聯絡暗號。所以我才會覺著奇怪。” 陳紹明把地下黨的規矩詳細跟龍川肥原解釋著。


    “陳桑,在什麽情況下,會出現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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