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趁著何少白送宋晚秋迴屋,他壓低聲音在賈張氏跟前給她出謀畫策。


    賈張氏點點頭,她知道易中海這主意不錯。 賈張氏就忍著眼睛的疼痛等著蘇保長過來。


    時間不大,留著山羊胡子的蘇保長拄著文明棍來了。


    閻埠貴還沒到垂花門就嚷嚷:“蘇保長來了,有事請蘇保長做主,不要再打鬥!” “蘇保長,您請。”


    蘇保長點點頭,拄著文明棍跟在閻埠貴後麵穿過中院垂花門,走進了中院。 他進了中院以後,沒急著斷案。


    拿文明棍在地上戳了戳。


    “這地不錯,閻先生,端把太師椅過來,本保長就這斷案。”


    “蘇保長,您稍等,我這就去給您端椅子過來,稍帶手的還給您沏一壺茶。” 閻埠貴為了能跟何家攀上兒女親家,可也算是豁出去。


    把家裏珍藏了幾年的茶葉都給翻找出來,洗淨茶壺泡上給蘇保長給端了過來。 哪知蘇保長喝了一口就給吐了。


    “閻先生,你這茶葉不對味,都上黴嘍!” 閻埠貴接過來喝了一口,確實是有黴味兒。


    他可沒舍得倒,拿迴去自己喝。


    蘇保長坐在太師椅子上,擺開架勢。


    “當事都說說吧,是怎麽迴事兒,本保長好給你們把案子給斷了。”


    賈張氏早就得了易中海的提示,她又哭又是嚷的,就把何少白,宋晚秋倆口子怎麽打的她,還把她的眼睛給打瞎 了。


    添油加醋的給說了一遍。


    接著又把那隻被肉包子砸瞎的左眼睛讓蘇保長看。


    賈張氏的左眼還在流著黑血,看上去很慘烈,又很恐怖。


    “賈張氏,你在放駒屁!少白媳婦明明一個人去水池那兒洗漱,她一去你就滿口噴糞的辱罵她。


    後麵是少白氣憤不過,才用包子砸的你。至於你眼睛誰知道你是自己在哪撞的?”


    何大清這暴脾氣,沒等弟弟少白說話,他就跳了出來。


    賈張氏也不示弱,跟何大清又對罵了起來。


    蘇保長手撚動著山羊胡子。


    他擺了擺手:“你們雙方剛才說的情況我都聽清楚了,這賈張氏罵人,挑起禍端本身就是不對。”


    蘇保長慢條斯理的開了腔。


    賈張氏剛想爭辯,被易中海用眼神給製止住。


    蘇保長見眾人都沒有說話,很滿意。


    “不過,何少白你打人也不對。這樣,這事就這樣算了,你們都是同住在一個四合院的街坊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 的,沒必要把事情鬧僵嘛。”


    蘇保長這麽一說,何少白是沒有意見的。


    畢竟他把賈張氏的眼睛給打瞎了一隻,而且事情再鬧下去,蘇保長肯定是擺不平,那就得向上麵反應。


    何少白擔心會暴露宋晚秋的地下黨的身份,他當然是同意蘇保長的處理方法。


    至於賈張氏,下次還要嘴欠羞辱宋晚秋,何少白不介意把她另一隻眼睛也給打瞎。


    甚至用金針刺中她的啞穴,讓潑婦賈張氏成為瞎子,成為啞巴!.


    何少白出於宋晚秋地下黨的身份考慮,對蘇保長這樣的處理方式很滿意。 但是他滿意,賈張氏卻不答應。


    “蘇保長,我眼睛都被何少白打瞎了一隻,你這麽判我不服!”


    “賈張氏,你還想怎麽樣?禍事是你挑起來的,現在你吃虧了,還要揪著人家不放,沒有這樣~的道理!。 賈張氏,你要是覺著我判處的不公,本保長可不管了,你去炮局胡同找警察局-來處理!”


    蘇保長揪著山羊胡子,把手裏的文明棍舉起來對賈張氏指了指。 接著,他扭頭就往中院走。


    在經過何少白身邊時,蘇保長衝著何少白點頭哈腰的笑著打了招唿,然後從後者身邊穿過垂花門離開了四合院。


    何少白有些驚訝,他也想不通自己跟這蘇保長可是沒有什麽交情,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蘇保長是偏向於何少白 的。


    “少白,送送蘇保長。”


    閻埠貴衝著何少白低聲的提醒了一句。


    何少白反應過來,他知道這個年代是非常的黑暗。 蘇保長不會無緣無故的幫著自己。


    而四九城的這些保長都是小日子任命的,也就是相當於解放後的街道辦主任一樣。


    縣官不如現管,跟蘇保長搞好關係,對自己,對哥嫂,對嬌妻宋晚秋都是有好處的。 想到此,何少白答應了一聲,也穿過中院。


    而此時蘇保長也故意慢了下來,在前院門口磨磨蹭蹭的,他用餘光瞥見何少白跟著來了。 會心一笑,不過他並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是佯裝不知繼續往前走。


    “蘇保長,請留步。”


    何少白已然看出來,他嘴角微微揚起,在後麵喊了一句。


    “是少白啊,你何家跟賈家的糾紛本保長可管不了嘍。我看賈張氏要去警察局就讓她去吧。” 蘇保長歎了口氣,作勢還要走。


    何少白緊走兩步,來到蘇保長跟前。


    他手探進口袋,看似是在口袋裏麵掏東西,其實是用意念在係統空間裏麵拿出了四塊現大洋。


    “蘇保長,不管怎麽樣,少白還是感謝您為我何家主持公道。您看您這忙活了大半天,連口茶都沒有喝上。這點錢


    不成敬意,就是個茶錢。”


    說話時,何少白已經把四塊現大洋塞到了蘇保長的手上。 蘇保長心花怒放。


    這何少白果然會做人!


    剛才閻埠貴在來的路上,就跟他說了,他說何少白跟偵緝隊的賈隊長以兄弟相稱。


    蘇保長,賈隊長都是替小日子辦差。


    但蘇保長隻是個街道辦主任,手下沒人。


    而賈隊長則相當於城管,不光管著市容市貌這一塊,他手上還有人有槍,還稍帶腳的管著治安這一塊。 城管兼警察,想想這權力可不小。


    看誰不爽,隨便給安上個罪名就能把人給抓了。


    蘇保長也是一直想跟賈隊長拉上關係,但是苦於沒有門路,聽閻埠貴說何少白跟賈隊長關係好。 這個人情蘇保長肯定是要賣給何少白的。


    蘇保長見何少白金錢開路,把他當個角。 這裏麵特受用。


    “少白,這茶錢我就受了,我想請賈隊長吃個便飯,你能不能作陪?” 蘇保長也是個老江湖,他這是在試探著何少白。


    何少白也是想跟這些地頭蛇搞好關係,這樣他才會更安全,嬌妻宋晚秋,哥哥嫂子也會更安全。 誰讓自己衝喜衝出來一個地下黨呢?


    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蘇保長,賈隊長這些人就是小鬼。


    至於小日子戰敗以後,何少白也不用擔心他會被當做漢奸。 這一點何少白早就考慮到了。


    他在殺掉這些小日子以後,將他們的軍人證都給收集起來。


    軍人證上麵不僅有這些小日子的照片,而且上麵記載的非常詳細。


    上麵有所在部隊的番號,軍銜,生日,身高,家庭住址,甚至是還包括衣服鞋帽的尺碼,個人簡曆,學業情況,獎 勵,懲罰,任職情況,從軍履曆!


    等等,記載的非常的詳盡,小日子的軍人證作假的可能性為零。


    尤其是像茂川正雄中將級別的小日子高級將領,軍人證裏麵記載的東西更加的繁雜。


    甚至是一些很隱私的東西都寫在軍人證裏麵。


    有了這些軍人證,等小日子戰敗以後,一旦有人要誣陷他是漢奸,這些就是何少白的護身符。 而何少白也要利用蘇保長,賈隊長這些保護好自己跟自己的家人。


    蘇保長這是拋出來的橄欖枝,何少白當然是毫不猶豫的給接了過來。 “蘇保長,承蒙您瞧的上少白,隻要蘇保長召喚,我肯定捧場。”


    “好,少白兄弟,我迴去以後準備請貼給您送過來!” 蘇保長大喜過望。


    他跟何少白又客套了幾句,這才急匆匆的離開。 蘇保長剛走,閻埠貴就過來了。


    他舔著臉給自己表功。


    “少白,我剛才去找蘇保長,特意提了一嘴你跟偵緝隊賈隊長的關係,你瞧這不還是得靠著人情說話?”


    “閻老師,我何少白不會仗勢欺人。你心裏怎麽想的,我也很清楚。我這人也很簡單,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還有件事情,我侄女雨水她的婚事,我們全家都已經商量好了,得等著她上大,讓她自個做主。


    等她到了十八歲,她要是喜歡你們家解成,兩家結兒女親家,我不會有二話。現在定娃娃親的事情,再莫開尊口, 以免自討沒趣!”


    何少白知道閻埠貴說這話的意思,他直接就開口給堵了迴去。 閻埠貴老臉一僵。


    他以為何少白就算是不支持自己兒子解成跟雨水定娃娃親,看在剛才的事情上也應該不會反對。 可何少白也沒說支持還是反對,他說要等侄女十八歲讓她自個兒決定。


    閻埠貴要是現在跟何家攀上關係,可不是以後。


    何少白這麽一說,也就是斷了閻埠貴要給他兒子閻解成和何雨水定娃娃親的念頭。


    閻埠貴還不能反對,他隻好賠著笑,連連點頭:“是,是,少白說的沒錯,早些年民國政府就提出來新生活運動, 反對包辦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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