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川正雄等馬漢三說完,他對後者深鞠了一躬。


    “馬站長,非常感謝你的配合。我們還需要你的幫助,幫我們抓住刺殺天皇特使的兩位兇手麻克敵和邱國豐。”


    馬漢三笑著搖頭:“我隻是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們。至於怎麽抓住他們,那是你們日本人自己的事情。我隻求速死。”


    山田良子冷哼一聲,她朝著茂川正雄深鞠一躬:“茂川將軍,請把馬漢三交給我。三天之內我保證讓他把刺殺天皇 特使的殺手給交出來!”


    茂川正雄笑著搖頭:“不,不。良子小姐。馬站長是我們的客人,他不是犯人。龍川君,我想讓馬站長就住在司令 部,你的意思如何?”


    龍川肥原臉上的表情也不自然,很明顯在天皇特使被刺殺這件事情,他是辦事不力的。 聽茂川正雄問自己,龍川肥原連忙恭敬的鞠躬:“一切聽茂川將軍安排。”


    “好,非常好。馬站長,我聽說你非常喜歡豐澤園的魯菜。龍川將軍,安排下去,從豐澤園請兩個廚子過來給馬站 長做魯菜。還有,把馬站長在鐵獅子胡同作客的消息也一並放出去。嗬嗬。”。


    茂川正雄說完,一雙尖細的眼睛像毒蛇一樣的似笑非笑的盯著馬漢三。


    馬漢三心裏苦笑,他知道茂川正雄此舉,可不是真正的要請他吃豐澤園的魯菜的。


    他的目的是要將軍統北平站站長馬漢三被抓的消息釋放出去,這樣一來就是吸引軍統特務來鐵獅子胡同營救馬漢 三 。


    隻不過,馬漢三知道他手下的這些特工營救他是不可能,來鐵獅子胡同刺殺華北駐屯軍司令官多田俊倒是有可能。 馬漢三倒是一點也不著急,他被山田良子衝進屋子裏抓他的時侯,已經知道有人是提前向他通風報信的。


    因為當時馬漢三是聽到了有夜梟撲棱著翅膀飛進屋子以及夜梟發出的叫聲。 但是當馬漢三睜開眼睛時,窗戶還是虛掩著的。


    這就是說明並沒有夜梟!


    沒有夜梟,卻有聲音,而且還惟妙惟肖,馬漢三在看見多門時就知道是多門提前預警的。 多門即不是共黨,也不是國黨,但是他這人廣結善緣。


    誰也不得罪。


    馬漢三早年還是軍統的一名特工時,就曾被多門行了方便放走,這次又是。


    所以,當看多門以後,馬漢三知道多門肯定會有辦法通知他手下軍統務不要再來陝西巷軍統北平站。 隻是刺殺多田俊的任務,馬漢三沒有辦法取消。


    這一點馬漢三也不擔心,他並沒有安排哪一位軍統特工去鐵獅子胡同日軍司令部刺殺多田俊。


    他知道自己手下軍統490特工的尿性,他們為了立功不會團結在一起。 肯定是各自尋找著刺殺多田俊的機會。


    畢竟誰也不願意把這潑天的富貴拱手讓給別人。 龍川肥原也聽出來茂川正雄的用意。


    他恭敬的鞠躬,拍著馬屁:“茂川將軍此舉定能一舉抓獲軍統北平站所有特務!我這就去派人通知豐澤園,讓他們 派廚子過來。”


    “龍川君,辛苦!”


    龍川肥原離開以後,茂川正雄笑臉看著山田良子。


    “良子,你這次立了大功。不過還要委屈你繼續待在禦香園那種地方為大日本帝國,為天皇陛下再立新功。你願意 嗎?”


    山田良子隻覺著熱血沸騰!


    她大聲的迴答:“茂川將軍,良子願意!” “非常好。”


    茂川正雄笑著過來按住山田良子的肩膀。


    “茂川將軍,良子這就迴禦香園為帝國立功!”


    茂川正雄卻笑著把手從山田良子的肩膀上移到了她的臉上。


    “不,不,良子,不用太著急。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女人了,你來慰安我吧。” 山田良子錯愕之餘,茂川正雄的手就像是一條蛇一樣的滑進了她的皮衣裏麵。 那種冰冷,滑溜的感覺讓山田良子不寒而栗。


    南鑼股鼓巷95號四合院門口,轟隆的開過來一輛挎鬥摩托車。 從摩托車上下來一名小日子,他從挎鬥上扔下來一個人。


    將這人扔下來以後,小日子開著挎鬥摩托車揚長而去。


    過了足足五分鍾,閻埠貴聽見沒了聲響,他這才小心翼翼的把腦袋從四合院的大門裏探了出來。 隻見門口坐著一個人,這人癡癡呆呆的,嘴巴裏在小聲的嘟囔著。


    “天皇特使是我殺的,殺完人以後我把槍藏進了南鑼鼓巷的垃圾房。”


    “許富貴?”


    閻埠貴盯著看了半天,總算是認出來了,這名被小日子從挎鬥摩托上推下來的人居然是被當成刺殺天皇特使的許富 貴!


    閻埠貴不敢上前,他趕緊跑迴屋裏,把門給關了起來。


    他媳婦楊瑞華抱著二小子閻解放一臉疑惑。


    “埠貴,大白天的你怎麽關門?”


    “噓,許富貴迴來了!


    “許富貴不是被日本人給抓了,他還能迴來?”


    楊瑞華也有些吃驚。


    “誰說不是,這就有問題。許富貴可是殺了天皇特使,(bjeb)他迴來準沒好事!咱們可不能出去。”


    閻埠貴愛占便宜,但是他膽子又特別小。


    他媳婦楊瑞華膽子倒還大點。


    “埠貴,我去跟許富貴媳婦說說,讓她把她男人給領迴去。”


    “別管那份閑事。”


    “埠貴,許富貴能從日本人那兒活著迴來,就說明他沒事兒了。再說了,許富貴不是在日本人開的電影院放電影 嗎?他以後說不準還能幫上咱們的忙。”


    閻埠貴腦袋瓜子飛快的轉著。


    “楊瑞華,那就這麽著吧,你去後院告訴許富貴家一聲。我去跟易中海說一聲,晚上也得把許富貴媳婦排上,讓他 媳婦也得去醫院照顧後院老太太。”


    後院聾老太太自從上次何家辦喜宴,被何少白給罵了,一激動把剛接上的脊椎骨又給弄斷了。


    這又去醫院接骨頭去了。


    許富貴的嘴巴裏在念叨著,但是他並沒有瘋。


    他還記著從鐵獅子胡同日軍司令部離開時,茂川正雄跟他說的話。


    “許富貴,這是皇軍對你的考驗。你已經通過這次考驗。從現在起,你已經有資格為皇軍工作的資格。迴去以後你 就裝瘋,盯著你身邊的每一個人,發現他們是抗日分子,立刻向去禦香園向山田良子小姐匯報!”


    許富貴嘴巴裏在念叨時,他的手不由自主偷偷的捏了捏貼身的口袋。


    那裏還藏著十塊現大洋,也是茂川正雄給賞賜給他的。


    “當家的!當家的,你可算是迴來了!你要是死了,讓我跟大茂孤兒寡母的可怎麽活呀!”


    片刻後,許富貴媳婦哭天搶地的從後院來了。


    許富貴還是那副瘋傻的樣子,嘴巴裏還在反複的念叨著那一句。


    “富貴是我們家的頂梁柱子,他現瘋了,這往後的日子該怎麽過啊!”


    許富貴媳婦一見男人這副瘋傻的樣子,她哭倒在地上。


    四合院眾住戶聽到了消息,也從院子裏跑了出來。


    “都別看熱鬧了,搭把手,把富貴給抬迴來後院他家裏。” 易中海知道這是他獲取好名聲的機會來了。


    他排開眾人,叫上劉海中,兩人一左一右架著許富貴把他給帶進了四合院。 許富貴嘴巴裏還是翻過來複過去的念叨著那麽一句。


    “唉。這何家可真有本事,富貴舉報的是他們,最後自己倒被偵緝隊給抓進去了。” 許富貴裝著癡傻瘋癲的樣子,在經過中院何家門口,他卻是偷偷的看了眼何家。


    何家門口,宋晚秋抱著小侄女雨水在逗著她玩兒。 何王氏已經做完了月子,在做著中午飯。


    許富貴經過時,他斜眼看向何家這一眼時,宋晚秋聽見吵鬧聲,也搭眼看了一下。 兩人目光碰巧撞在了一起。


    宋晚秋被許富貴的眼神看的嚇了一大跳,這不像是個瘋子的眼神,她從這眼神中看到了憤怒,怨恨以及兇狠! 宋晚秋的手上正拿著撥浪鼓在逗著侄女雨水玩兒,看到許富貴這兇殘的目光,她手中的撥浪鼓嚇的掉在了地上。 “晚秋,怎麽了?”


    “少白,你怎麽迴來了?”


    何少白從地上撿起撥浪鼓,笑著拿著手裏轉了轉,逗著侄女何雨水。


    “剛才雨柱跑到醫館找我。他說我哥今天下午還得去給小日子做飯。上迴我跟我哥不是打過招唿了。讓他要給小日 子做飯時,把我也給帶上。我是擔心我哥這脾氣吃虧。”


    何少白笑著跟宋晚秋解釋。


    “又要去給日本人做飯呀。少白,那你可得當心點,小日子可是不講理的。他們殺人都沒有理由的。”


    “知道,我陪我哥去的目的,就是擔心他跟小日子頂撞。對了,你剛才怎麽了?”


    剛才宋晚秋驚嚇的樣子,已經被何少白給看在眼裏。 他這才問。


    “少白,後院許富貴迴來了。”


    “是啊,我在前院聽大山叔說了,他說許富貴瘋了。” “少白,我覺著許富貴並沒有瘋。”


    “哦,怎麽說?” 何少白感了興趣。


    整個四合院的住戶都說許富貴瘋了,可宋晚秋卻說他沒有瘋。 何少白便問。


    宋晚秋就把剛才的事情小聲的說給何少白聽了。 “晚秋,這事不要跟任何人提,包括嫂子。”


    何少白叮囑了宋晚秋一聲。


    他也有些懷疑,按著小日子的尿性,怎麽可能還讓許富貴活著迴來? 如果許富貴裝瘋賣傻,那他可是個相當危險的家夥。


    何少白甚至都在想著,如果許富貴真的是在裝瘋,他都有必要出手,把他給幹掉。 不過,這一切僅憑著一個眼神就去殺人,也太有些兒戲。


    何少白打算再看看。


    “少白迴來了?我還打算把午飯做好了,讓晚秋給你送過去。迴家吃也挺好的。”


    何王氏聽見何少白說話,就笑著過來。


    “嫂子,我瞧著您這氣色倒是挺不錯的。”


    “少白,你給我吃的那藥是真有用。以前我蹲著站起來眼前發黑,現在可是一點也不頭暈,發黑呢。”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調查,何少白給嫂子檢查了身體發現,她現在很健康。


    何少白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下了。 吃過午飯,何少白去了醫館。


    大約三點鍾的樣子,傻柱跑來把他給叫走了。 何少白前腳剛走,羅勇就來了。


    他看著緊閉著的少白醫館的大門,心裏不由的一緊。


    則於何少白並沒有告訴過羅勇,他住在南鑼鼓巷,羅勇在少白醫館門口侯了一會兒,遠遠的看著有兩個偵緝隊員騎 著自行車過來,他生怕被認出來。


    羅勇趕緊把戴在頭上的禮帽壓低了,朝著這兩名偵緝隊隊員相反的方向走開了。 羅勇也幸虧是反應夠快的。


    來的可是偵緝隊的賈隊長。 “那邊都安排好了吧?”


    “大哥,我三禿子辦事您就放心好了。小院拾掇的很幹淨。這牧春花一開始尋死要活的不答應。我就跟她說了,是 要給少白大夫做小,嘿,您猜怎麽著?她不鬧了,還害羞起來了!”


    “哈哈,我早就看出來我少白兄弟跟這牧姑娘有意思。我問他,我這兄弟還跟我裝佯。一會兒見我少白兄弟,你可 不許跟他說,得保密,知道嗎?”


    賈隊長一邊騎著自行車,一邊對手下親信三禿子說道。


    “大哥,我這張嘴巴就跟上了發條似的,緊著呢!您放心,您不讓我說,我保證不會說。 咦,少白大夫這醫館怎麽還關上門了?”


    “沒事,我知道我少白兄弟家在哪裏,走,去我兄弟家找他。” 賈隊長見少白醫館大門緊閉,他也是滿不在乎。


    騎著自行車就往南鑼鼓巷去了,進了95號四合院。 閻埠貴正在門口擺弄著他的花盆。


    他打算趁著傍晚天氣涼一些,就帶上魚杆去什刹海去釣魚。


    這花盆裏養的可不是花,而是蚯蚓。 是用來釣魚的餌料。


    他剛把花盆搬出來,正在撅著個屁股挖著蚯蚓。


    屁股被人踹了一下,閻埠貴站立不穩,向前一撲,把花盆給壓碎了。 門牙也摔了兩顆,眼鏡也摔飛了。


    閻埠貴氣的,他以為是哪壞小子惡作劇。 爬起來就罵。


    “嘿,三禿子,這孫子連本隊長都罵,上去抽他兩個大嘴子!” “好嘞,哥,您瞧著。”


    三禿子衝上來,抓著閻埠貴的衣服領子,劈手就是抽了兩個大嘴巴子。 閻埠貴被抽的臉漲的通紅,氣的手腳冰涼。


    他媳婦楊瑞華抱著二小子閻解放聽見動靜,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你們怎麽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三禿子冷笑:“要王法?老子就是王法!怎麽,還敢瞪著老子?是不是嫌命長了,想去偵緝拿隊待著去?” 閻埠貴眼鏡摔飛了,他沒認出來是誰。


    等三禿子說是偵緝隊的,可把他給嚇壞了。


    “我們錯了,我們錯了,老總,饒了我們吧。”


    閻埠貴可是知道,他們四合院裏中院的賈興和與後院的許富貴都曾被偵緝隊給抓過。


    一個到現在還下不了炕,另一個直接瘋了。 閻埠貴可不想做第三個。


    他估計自己這小身板要是進了偵緝隊,估計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的。


    “哈哈,三禿子,算了。今兒個是大喜的日子的,瞧在我兄弟少白的麵子上,饒過這孫子。走,去中院找少白兄弟 的去。”


    賈隊長把手一揮,讓三禿子把閻埠貴給放了。


    兩人大搖大擺的穿過前院照壁去了中院。


    “埠貴,剛才那個人可是偵緝隊的賈隊長,他剛才叫何少白兄弟!”


    “楊瑞華,我,我聽見了。何少白居然跟偵緝隊賈隊長稱兄道弟,難怪那天晚上許富貴舉報何少白,抓的人卻是許 富貴!”


    閻埠貴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這才明白那天晚上偵緝隊和小日子憲兵隊進四合院抓人,為什麽會把舉報何少白的許富貴給抓走了。


    “埠貴,以後可不要再跟易中海,賈興和,劉海中,他們來往了。要是得罪了何少白,讓偵緝隊把你給抓進去,這 讓我跟解成,解放怎麽活?”


    楊瑞華嚇的臉都白了。


    閻埠貴連連點頭應下。


    賈隊長去中院何家一問,才知何少白跟著他哥何大清去鐵獅子胡同日軍司令部做飯去了。


    賈隊長隻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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