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終末祭－夢界亦成星界
獸世：一個儀式師的成神之旅 作者：鴿劇魅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博德還在舞動，第二部分更注重上半身的律動，以及對天空與火與光的致敬，因而更隱晦、柔美一些。
“極北之地沒有恆常的光芒，但是每個北地人都可以化作光。我要將這段舞蹈敬獻給燃燒者，感謝太陽自始至終照耀這片瑰麗的夢直到終焉。當然，我也是有私心的，祂讓我有機會認識了我的愛人辛德哈特·焰心。他是教國最神聖的神像，是我睜開眼看見的第一縷光。這段舞蹈，獻給燃燒者，獻給太陽，獻給你，我的獅子。”
博德將那團耀眼卻不刺目的光團高舉，極力伸展身軀宛如草木向陽而生。“貫穿三界之夢將被照亮。此光將成為指引使徒們的道標。我會給他們一個不得不出手的理由......或者說，借口。”
絲絨歎了口氣，悄悄撤下了陰影帷幕。
那麽我們怎麽會視而不見呢？
望著逐漸明亮起來的飄搖之夢，流星如雨劃過。
祂們迫不及待。
隻見終末祭現場，那團光如同炬火，刺穿了深黯的天幕，就像是拿烙鐵燒穿了一層厚重的幕布，露出了——星界！
然而星界中，連一顆星星都沒有。
怎麽會......博德有些驚愕，更多的是不甘和憤怒。
辛德哈特開口，語氣有些顫抖，有些不可思議：“博德......看，看‘下方’！”
於是他們低頭，得見滿天繁星。
那些輝煌身影，人形的高舉手臂，有翼者張開雙翼，有鱗者挺起脊背，來自不同種族的手或是爪高高撐起，角高高撐起，觸須高高撐起......
他們在夢界等候，隨時準備接住那些崩落的北地之夢的殘片。
那些悄悄趕來的星辰們綻放明媚的光，極北之地的人們在磚石開裂、大地逐漸崩毀的裂縫裏，窺見的不是虛無，而是無數準備托舉他們的援手。
就像是夢界也成了星界一樣。
即使北地之夢終將破滅，我們失卻良多......
但是我們必然可以保存良多！
藉由這【愛】，一切絕不會墮入徹底的絕望！
---夢界，【底】部---
其它四位大罪之路的先行者已經離去。他們借機吃了個飽，有消化不良的征兆。不過等他們迴頭慢慢將這些淤積的陰暗雜念通過原初大罪烙印過濾，深淵會迎來一波各惡魔的“新生兒潮”。
長角牛捂著吃了個飽的肚子，和暹羅貓一起躺在夢界最底部，看著頭頂那些熠熠生輝的星芒。
他們能做的已經全部做完了，當守住的防線也守住了，必要的提醒也已經給出。他們在等待，一場最盛大的流星雨，或者是破滅後的重生。
---星界，墳塋沉睡之地---
使者伴隨著終末祭的推進，氣息暴漲至第四能級，然而這蟲子的三個眼睛兩張嘴巴上，卻完全看不到欣喜。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依仗？一個第二能級的儀式師？那些使徒們確實都來了，但是不也隻是等著接住北地的殘片？難道他們真的能改變些什麽嗎？！你們兩個蠢東西！讓開！”
因為反複碰見意外，使者的操作微微變形，然後再次被抓住機會的辛普利修斯和伊萬贈送了一套凍結再火化的服務。
“還不明白嗎？”伊萬看著下方無窮遠處，那些背著柱神們偷偷溜出來的使徒們，對著使者冷笑。“我就是看你不爽才攔在這兒的！和你的終末祭，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那我就是因為......我為啥擋著呀，呃，因為伊萬看你不爽，所以擋著你的，就是這樣。”辛普利修斯聳聳肩。
使者歪了歪頭。確實，他們在這兒小打小鬧實在是沒什麽意義。其實使者對於終末祭的幹涉越少，最終的成效越好，如果使者全程不出現並不施加任何影響，祂一誕生就可以直接登臨星界居屋的席位，因為這意味著“終焉之秘不證自明”。
但是祂真的好氣啊。
使者脖頸處的肉瘤裂開幾道縫隙然後又彌合，一閃而逝的是不同於混沌濫彩的、屬於昆蟲翅膀的色澤和紋路。
如同一閃而逝的嘴角因為竊喜而咧開。
“就算我放任那條狗繼續他的儀式，又能怎麽樣呢？《春之祭》進行到第三、第四、第一百個部分都沒有任何意義！你們，讓！不！讓！”
氣勢猛然一竄，使者以攀升至第五能級的實力再次出手。這次即便是獅子和狼合力也擋不住了。辛普利修斯將伊萬猛地一拽，任由那些藤蔓、觸手、虹吸管之類的玩意兒紮進自己的身體。
“你瘋了！”伊萬試圖掙脫辛普利修斯的懷抱，但是這隻獅子不知道為什麽力量一下子變得這麽大。
“問題不大，我現在類似於思念體，所以沒事。”
那些管狀物吸了幾口，啥都沒吸到。
使者身上分裂出更多紋路使人暈眩的觸手，猛然前紮，一邊笑道：“唯餘【銘記】？你又能撐到什麽時候呢？”
那些管狀物逐漸抽取出的熔漿和火星，一根根燒毀但又長出更多補上，直到——炎流中開始夾雜星星點點的純白物質。
“鬆手！”伊萬還是沒能掙脫，他的腦海不可遏製地浮現出辛普利修斯相關的記憶，然後那些片段開始一點點褪色。
“你對我印象深刻呀。”獅子鬆開手，豪氣萬丈地說道：“這兒交給我，你去看看能不能幫博德一把。”
伊萬沒有猶豫，隻是深深看了一眼逐漸變淡的辛普利修斯，然後化作一道寒風，衝向沉眠巨獸的方向。
不過很快，他又折返而來，麵色古怪。
使者先是一愣，然後轉身鬆開辛普利修斯，跑了。
因為墳塋睜開了眼。
而北地居然還沒有破滅。
這怎麽可能？
---稍早一些，？界，終末祭現場---
那些人之光輝似乎在呢喃，似乎在惶恐地戰栗，又好像在虔誠地祈禱。北地的一切依舊在邁向不可避免地終局。就如同雪花一樣，隨著博德舞姿的結束，明滅不定的太陽最終還是熄滅了，他們祈求著更進一步，向上方伸出最後的殘餘，祈求進入更真實、更幸福、更崇高、更溫暖的境界。
而博德還在思索，或許是第五目烙印真的很有用，他恍然大悟。
“我就說差了點什麽......”
---想我了嗎？---
“有點。”
金毛大狗的笑容越發狂野而危險起來。他對著自己的兩位觀眾問道：“你們說，柱神是真的不願意出手嗎？對於自家使徒們偷偷摸過來，柱神們真的一無所知？”
“極北之地沒有恆常的光芒，但是每個北地人都可以化作光。我要將這段舞蹈敬獻給燃燒者，感謝太陽自始至終照耀這片瑰麗的夢直到終焉。當然，我也是有私心的，祂讓我有機會認識了我的愛人辛德哈特·焰心。他是教國最神聖的神像，是我睜開眼看見的第一縷光。這段舞蹈，獻給燃燒者，獻給太陽，獻給你，我的獅子。”
博德將那團耀眼卻不刺目的光團高舉，極力伸展身軀宛如草木向陽而生。“貫穿三界之夢將被照亮。此光將成為指引使徒們的道標。我會給他們一個不得不出手的理由......或者說，借口。”
絲絨歎了口氣，悄悄撤下了陰影帷幕。
那麽我們怎麽會視而不見呢？
望著逐漸明亮起來的飄搖之夢，流星如雨劃過。
祂們迫不及待。
隻見終末祭現場，那團光如同炬火，刺穿了深黯的天幕，就像是拿烙鐵燒穿了一層厚重的幕布，露出了——星界！
然而星界中，連一顆星星都沒有。
怎麽會......博德有些驚愕，更多的是不甘和憤怒。
辛德哈特開口，語氣有些顫抖，有些不可思議：“博德......看，看‘下方’！”
於是他們低頭，得見滿天繁星。
那些輝煌身影，人形的高舉手臂，有翼者張開雙翼，有鱗者挺起脊背，來自不同種族的手或是爪高高撐起，角高高撐起，觸須高高撐起......
他們在夢界等候，隨時準備接住那些崩落的北地之夢的殘片。
那些悄悄趕來的星辰們綻放明媚的光，極北之地的人們在磚石開裂、大地逐漸崩毀的裂縫裏，窺見的不是虛無，而是無數準備托舉他們的援手。
就像是夢界也成了星界一樣。
即使北地之夢終將破滅，我們失卻良多......
但是我們必然可以保存良多！
藉由這【愛】，一切絕不會墮入徹底的絕望！
---夢界，【底】部---
其它四位大罪之路的先行者已經離去。他們借機吃了個飽，有消化不良的征兆。不過等他們迴頭慢慢將這些淤積的陰暗雜念通過原初大罪烙印過濾，深淵會迎來一波各惡魔的“新生兒潮”。
長角牛捂著吃了個飽的肚子，和暹羅貓一起躺在夢界最底部，看著頭頂那些熠熠生輝的星芒。
他們能做的已經全部做完了，當守住的防線也守住了，必要的提醒也已經給出。他們在等待，一場最盛大的流星雨，或者是破滅後的重生。
---星界，墳塋沉睡之地---
使者伴隨著終末祭的推進，氣息暴漲至第四能級，然而這蟲子的三個眼睛兩張嘴巴上，卻完全看不到欣喜。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依仗？一個第二能級的儀式師？那些使徒們確實都來了，但是不也隻是等著接住北地的殘片？難道他們真的能改變些什麽嗎？！你們兩個蠢東西！讓開！”
因為反複碰見意外，使者的操作微微變形，然後再次被抓住機會的辛普利修斯和伊萬贈送了一套凍結再火化的服務。
“還不明白嗎？”伊萬看著下方無窮遠處，那些背著柱神們偷偷溜出來的使徒們，對著使者冷笑。“我就是看你不爽才攔在這兒的！和你的終末祭，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那我就是因為......我為啥擋著呀，呃，因為伊萬看你不爽，所以擋著你的，就是這樣。”辛普利修斯聳聳肩。
使者歪了歪頭。確實，他們在這兒小打小鬧實在是沒什麽意義。其實使者對於終末祭的幹涉越少，最終的成效越好，如果使者全程不出現並不施加任何影響，祂一誕生就可以直接登臨星界居屋的席位，因為這意味著“終焉之秘不證自明”。
但是祂真的好氣啊。
使者脖頸處的肉瘤裂開幾道縫隙然後又彌合，一閃而逝的是不同於混沌濫彩的、屬於昆蟲翅膀的色澤和紋路。
如同一閃而逝的嘴角因為竊喜而咧開。
“就算我放任那條狗繼續他的儀式，又能怎麽樣呢？《春之祭》進行到第三、第四、第一百個部分都沒有任何意義！你們，讓！不！讓！”
氣勢猛然一竄，使者以攀升至第五能級的實力再次出手。這次即便是獅子和狼合力也擋不住了。辛普利修斯將伊萬猛地一拽，任由那些藤蔓、觸手、虹吸管之類的玩意兒紮進自己的身體。
“你瘋了！”伊萬試圖掙脫辛普利修斯的懷抱，但是這隻獅子不知道為什麽力量一下子變得這麽大。
“問題不大，我現在類似於思念體，所以沒事。”
那些管狀物吸了幾口，啥都沒吸到。
使者身上分裂出更多紋路使人暈眩的觸手，猛然前紮，一邊笑道：“唯餘【銘記】？你又能撐到什麽時候呢？”
那些管狀物逐漸抽取出的熔漿和火星，一根根燒毀但又長出更多補上，直到——炎流中開始夾雜星星點點的純白物質。
“鬆手！”伊萬還是沒能掙脫，他的腦海不可遏製地浮現出辛普利修斯相關的記憶，然後那些片段開始一點點褪色。
“你對我印象深刻呀。”獅子鬆開手，豪氣萬丈地說道：“這兒交給我，你去看看能不能幫博德一把。”
伊萬沒有猶豫，隻是深深看了一眼逐漸變淡的辛普利修斯，然後化作一道寒風，衝向沉眠巨獸的方向。
不過很快，他又折返而來，麵色古怪。
使者先是一愣，然後轉身鬆開辛普利修斯，跑了。
因為墳塋睜開了眼。
而北地居然還沒有破滅。
這怎麽可能？
---稍早一些，？界，終末祭現場---
那些人之光輝似乎在呢喃，似乎在惶恐地戰栗，又好像在虔誠地祈禱。北地的一切依舊在邁向不可避免地終局。就如同雪花一樣，隨著博德舞姿的結束，明滅不定的太陽最終還是熄滅了，他們祈求著更進一步，向上方伸出最後的殘餘，祈求進入更真實、更幸福、更崇高、更溫暖的境界。
而博德還在思索，或許是第五目烙印真的很有用，他恍然大悟。
“我就說差了點什麽......”
---想我了嗎？---
“有點。”
金毛大狗的笑容越發狂野而危險起來。他對著自己的兩位觀眾問道：“你們說，柱神是真的不願意出手嗎？對於自家使徒們偷偷摸過來，柱神們真的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