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餘暉灑落在大地,小孩子們與小狐仙圍坐在一起,盡情享用著小魚兒精心烹製的麻辣雞爪和麻辣雞頭。那鮮香麻辣的滋味在舌尖上跳躍,讓眾人吃得酣暢淋漓。


    待眾人酒足飯飽,便開始商討分錢之事。今日收獲頗豐,小魚兒手中有了 20 多元的盈餘。常喜率先挑起話題,提及彪子他們想要入夥的事情。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小魚兒,不知不覺間,這個年紀比他們都小的小妹妹已然成為了團隊的核心與主心骨。


    小魚兒輕輕撫摸著懷中乖巧的小白,抬眸望向常喜哥,思索片刻後說道:“常喜哥,我在想,咱們若有時間單獨去售賣自然最好,可若忙不過來,倒也可以考慮將一部分食物轉讓給他們代賣,不過得收取相應的代理費。比如他們要賣糖葫蘆,咱們就收 100 元的代理費。這 100 元包含我們提供的食物,但前提是他們得賣掉價值 1000 元的貨物後,這 100 元才會退還。咱們賣糖葫蘆的利潤是兩毛錢,批發給他們的價格可以定在一毛三或者一毛五。還有一種方式,咱們隻提供食品、場地以及銷售原料,其他一概不管,然後與他們五五分成,隻是必須事先規定好每件食物的售賣價格,如此一來,咱們也能輕鬆些,不用整日在外奔波勞碌。”


    小孟聽後,微微皺眉道:“我們這麽多人出去賣貨,其實也費不了多少時間呀。”


    小魚兒神秘一笑,眼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我倒有一個新的想法,你們且聽聽是否可行。咱們可以把糖葫蘆的銷售全權轉讓給小木他們幾個,他們掙到的錢自行分配。而常喜哥你們,則可以在外麵籌備開店之事,比如售賣鹵肉、雞爪、豬爪之類的美食。咱們安排一兩個孩子在店外輪流值守,一個負責送貨,一個負責采購原料,所有的環節都由我們自己把控。如此一來,店裏的盈利我們幾個夥伴再另行分配,你們覺得如何?”


    常喜轉過頭,望向小莫等人,輕聲問道:“你們幾個意下如何?”小莫與狗子幾人對視一眼,緩緩點頭道:“這個方案倒也不錯,他們年紀尚小,做糖葫蘆這種相對簡單的生意較為合適,我們讓出部分利潤,他們每日也能有不少收入。”


    就這樣,在一片和諧的討論聲中,眾人愉快地敲定了未來的合作計劃,仿佛已經看到了財源廣進的美好前景。


    小魚兒和白妖靈一同進入空間。一進入,小魚兒就興奮地翻弄起今日的收獲。隻見他收獲了許多零錢,有 5 毛的、兩塊的、10 塊的。此外,在垃圾站淘來的一箱珠寶裏,裝著兩隻玉鐲、幾錠金子、十幾個古代錢幣,還有一張房契、一張舊照片以及幾張銀票。


    小魚兒拿起那張照片,對白妖靈說道:“小白,你看這個,這上麵的女人是不是和我很像?”照片上共有三個女人,一位年長些的坐在前麵,後麵站著一男一女,那兩人看起來宛如兄妹。


    白妖靈湊過來瞧了瞧,點頭道:“確實有些像,說不定還是你的親戚呢。”他不過是隨口開個玩笑。


    小魚兒沒太在意,轉而又拿起房契,興奮地問:“小白,你看這房契是哪裏的房子呀?”


    白妖靈仔細查看後迴答:“這房子應該是城南的一所廢棄宅子,麵積挺大,隻是許久無人居住了。”


    小魚兒一聽,愈發激動:“小白,你說我們能不能把這房子弄到手?那樣我們可就有自己的家了!”


    白妖靈聽到“家”這個字,眉心微微一動,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有個家的模樣。


    小小白聽到小魚兒說出“家”字時,眉心輕輕顫動,不禁暗自思忖:難道真的要有自己的家了嗎?隻是小魚兒並未察覺白妖靈內心的波瀾,依舊自顧自地沉浸在喜悅之中,歡快地說道:“小白,我想去瞅瞅那所房子。”說著,小魚兒便動手收拾起那些金銀法器。


    收拾妥當後,小魚兒抬起頭,眼中滿是期待:“小白,你有沒有什麽法術能讓咱倆一秒鍾就飛到那兒呀?”白妖靈無奈地瞥了他一眼,迴應道:“主人,一秒鍾可辦不到,不過半刻鍾還行。”語畢,白妖靈搖身一變,幻化成一頭體型龐大的狐狸,足有小牛那般大小。它微微俯下身,對小魚兒說:“上來吧,這就帶你去瞧瞧。”


    小魚兒見狀,不禁驚歎一聲:“哇,這也太大了吧!”邊說著,邊手腳並用地爬到白狐暖融融的背上,緊緊抱住,嘴裏還嘟囔著:“我得閉上眼睛。”白狐輕聲叮囑:“抱緊咯。”小魚兒依言緊緊摟住白狐的脖子,整個人趴在它毛茸茸的背上。


    刹那間,白狐如離弦之箭般衝出空間,周身裹挾著一道刺目的白光,直直衝向夜空。小魚兒隻覺耳邊風聲唿嘯,白狐在森林中飛速穿梭、騰轉跳躍,它那長長的毛發如同一床柔軟的被子,將小魚兒嚴嚴實實地蓋了起來。小魚兒能真切地感受到白狐身上傳來的溫暖。


    靜謐的夜空下,山川仿若沉睡的鬼魅,悄然無聲。一頭銀白色的狐狸在山川間疾馳而過,背上馱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緊緊抱住狐狸,頭深深埋在狐狸長長的絨毛裏,那隨風飄舞的白色毛發,輕輕覆蓋在小女孩清冷的麵龐上,宛如一幅動人心弦的絕美畫卷。不多時,他們便穩穩地降落在一所古宅門前。


    踏入這清朝古宅,仿若踏入了一段被塵封的舊夢。堂屋中央,那缺了一角的八仙桌歪歪斜斜地立著,似在迴憶昔日圍坐的歡聲笑語,如今卻隻有塵埃在其上悄然棲息,桌腿周圍隱約可見的磨損痕跡,像是曾經無數次推杯換盞、往來踱步留下的記憶。角落裏,一把斷了弦的古琴半掩在蛛絲之下,仿佛還能聽到往昔那嫋嫋琴音在梁柱間迴蕩,可如今弦斷音絕,再無人撥弄出美妙旋律。牆壁上掛著幾幅褪色的字畫,畫中景致模糊難辨,隻剩畫軸在微風中輕輕晃動,似在歎息主人的離去。後院中,那口枯井早已幹涸,井沿上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勒痕,仿佛是曾經打水的繩索年複一年刻下的時光瘢痕,而此時,隻剩一片死寂。曾經嬌豔的花卉如今隻剩下幹枯的根莖在荒蕪的花壇裏掙紮,仿佛在努力證明這裏曾有過的生機與色彩,隻是那曾經的賞花人早已不見蹤影,空留這殘敗景象在風中訴說著往昔的人氣與如今的落寞。


    白妖靈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古宅,轉頭對小魚兒說道:“這所古宅頗具潛力,隻需稍作收拾,定能成為絕佳的居所。”說罷,小白雙手迅速結印,隻見一道絢麗奪目的光芒自其掌心湧出,如靈動的光蛇般在古宅四處散開。刹那間,整個古宅仿佛被施了魔法,被籠罩在一片如夢似幻的色彩斑斕之中。待小魚兒緩緩睜開雙眼,原本破敗凋零的古宅已然煥然一新,宛如浴火重生的鳳凰,散發著迷人的光彩,往昔的荒蕪與衰敗不見絲毫蹤跡,取而代之的是蓬勃的生機與希望。


    原本斑駁的牆壁如今已被修複平整,粉白的牆麵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好似一位剛剛梳妝打扮完畢的佳人,容光煥發。朱紅的大門重新漆過,色澤鮮豔而飽滿,門上的銅環擦得鋥亮,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光,仿佛在歡快地迎接新主的到來。


    庭院中的磚石小徑被清理得幹幹淨淨,縫隙間新填的泥土散發著清新的氣息,路旁的雜草盡除,取而代之的是幾株嬌豔欲滴的花卉,正隨風輕輕搖曳,婀娜多姿。迴廊的柱子重新上了漆,雕花清晰可見,精致的紋理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簷角的飛簷也被修繕得恰到好處,如飛鳥展翅欲飛。


    屋內,地麵的方磚被擦拭得一塵不染,光可鑒人。曾經蒙塵破舊的家具煥發出昔日的光彩,桌椅擺放得整整齊齊,那八仙桌的桌麵光滑如鏡,紋理如同山水畫卷徐徐展開。幾案上的茶具嶄新發亮,仿佛正等待著一場即將開場的雅集。雕花的木窗被擦拭得透亮,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屋內,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給整個屋子增添了幾分溫馨與愜意。再看那原本斷弦的古琴,此刻琴弦已被續上,靜靜地放置在琴案上,仿佛隨時都會響起悠揚的琴音,縈繞在這古宅的每一個角落。


    小白對房子設置了一個法陣,這樣別人不容易進入房子了,小魚兒和小白就在房子裏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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