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弟捧著那些黴變的種子,感覺手中像是捧著一顆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那股刺鼻的黴味就像尖銳的針一樣直刺腦門,他的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喉嚨處似乎也湧上一股酸意。


    他緊緊皺著眉頭,腦海裏嗡嗡作響,如同有無數隻蜜蜂在耳邊振翅,想要衝破腦袋飛出去。


    宮廷裏,原本彌漫的期待和興奮瞬間被澆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嘩然。


    老臣們指著馬弟的鼻子大罵“妖言惑眾”、“禍國殃民”,罵聲不絕於耳。


    年輕的官員們雖然想為馬弟辯解,但看著那些黑漆漆、散發著惡臭的種子,也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壓抑的氛圍像一張巨大而沉重的網,從頭頂上方緩緩降下,將整個宮廷籠罩,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馬弟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籠中的野獸,被無數雙眼睛死死盯著,那目光仿佛是無數把冰冷的刀,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他撕成碎片。


    “馬弟,種子……怎麽迴事?”水缸裏,祁女的聲音充滿了擔憂。


    此時,祁女正對著顯微鏡,仔細觀察著從水缸裏傳送過來的黴變種子。


    一股黴味在小小的法律研究室裏彌漫開來,那股味道鑽進鼻腔,嗆得她喉嚨發癢,直咳嗽。


    研究結果讓她心頭一沉:種子並非自然黴變,而是被人動了手腳!


    一種特殊的黴菌被人為地注入了種子內部,導致種子快速腐爛。


    “有人故意破壞!”祁女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憤怒和無奈像潮水般湧上心頭,她感覺自己的胸腔裏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又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住。


    她用力捶了一下桌子,“砰”的一聲,嚇得韓律師差點把假發甩出去。


    “祁小姐,冷靜!冷靜!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證據,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韓律師扶了扶眼鏡,試圖安慰祁女,然而他並不知道,他們麵對的敵人,遠比想象中更複雜,更可怕。


    “證據……”祁女喃喃自語,眼神裏閃過一絲寒光,就像冬日裏冰冷的湖麵反射的光,“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馬弟……”祁女的聲音再次從水缸裏傳來,“我知道了……是有人故意害你!你一定要挺住!”


    馬弟深吸一口氣,那口氣在胸腔裏涼涼的,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他知道,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


    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魏宰相,一字一句地說道:“魏大人,您覺得……這是怎麽迴事?”魏宰相皮笑肉不笑地摸了摸胡子,那眼神就像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語氣陰陽怪氣:“馬將軍,這可不是小事啊,這可是關係到國計民生的大事啊!這要是解釋不清楚,老夫也保不了你啊!”他故意把“保”字咬得特別重,那聲音就像砂紙在粗糙的木板上摩擦,生怕別人聽不出他幸災樂禍的意味。


    周圍的老臣們紛紛附和,像一群蒼蠅嗡嗡嗡地叫個不停,那聲音吵得人耳朵生疼,簡直比菜市場的大媽還熱鬧。


    羅禦史更是跳得比誰都歡,指著馬弟的鼻子罵:“簡直是膽大包天!欺君罔上!罪該萬死!”他唾沫星子橫飛,馬弟似乎都能感覺到那星星點點的唾沫濺到臉上的濕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表演行為藝術。


    馬弟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糞坑,又臭又惡心,他的皮膚似乎都能感覺到那股想象中的髒汙黏膩感。


    他咬緊牙關,強忍著怒火,額頭上青筋暴起,像一條條蚯蚓在皮膚下緩緩蠕動,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牙齒摩擦發出的“咯咯”聲。


    他多想把這些老家夥的嘴都縫上,讓他們永遠閉嘴!


    “馬弟,別怕,我在。”水缸裏,祁女的聲音如同一道清泉,流淌進馬弟幹涸的心田。


    她的眼神堅定而溫柔,仿佛帶著某種魔力,那目光就像春日裏的暖陽灑在身上,讓馬弟瞬間冷靜下來。


    馬弟看著水缸裏祁女堅定的眼神,感覺一股暖流湧遍全身,就像在寒冷的冬日裏被裹進了溫暖的棉被。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並不孤單。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還有一個人,一直默默地支持著他,相信著他。


    “祁女,謝謝你。”馬弟的聲音有些哽咽,他第一次在別人麵前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麵。


    祁女微微一笑,眼神裏充滿了鼓勵和愛意。


    她知道,馬弟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她的支持。


    這時,劉學士站了出來,對著魏宰相拱了拱手:“魏大人,馬將軍一直忠心耿耿,為國為民。”


    蕭太監也趕緊出來打圓場:“是啊是啊,魏大人,馬將軍一向謹慎,此事定有隱情,不如先調查清楚再說。”他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著魏宰相的臉色,活脫脫一個牆頭草的形象。


    魏宰相冷哼一聲,眼神裏閃過一絲陰狠:“調查?怎麽調查?這些種子就是證據!難道還要調查老夫不成?”


    馬弟深吸一口氣,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掃過眾人,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要親自調查!”馬弟眯起眼睛,像一隻鎖定獵物的獵豹,眼神銳利得仿佛能劃破眼前的空氣。


    他決定從源頭入手,徹底揪出這群搞破壞的老鼠。


    他讓劉學士幫忙,暗中調查最近接觸過種子的人員名單,細致到每一個指紋,就像偵探片裏的福爾摩斯一樣。


    很快,一個名叫張三的小吏進入了他的視線。


    此人行為鬼祟,經常出入魏宰相府邸,就像在玩潛伏遊戲,生怕被人發現。


    馬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送上門來”嗎?


    他不動聲色,暗中派人盯緊了張三,準備來一出“甕中捉鱉”。


    果然,沒過幾天,馬弟的手下悄悄地跟在張三後麵,張三像一隻狡猾的狐狸,在宮廷的迴廊間左拐右拐,他的腳步聲在寂靜的迴廊裏迴響,時不時地迴頭張望。


    他走進了一個偏僻的小院,馬弟的手下不敢靠近得太近,隻能躲在牆角的陰影裏,他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胸腔裏咚咚作響。


    突然,張三停住了腳步,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就在他轉身的瞬間,一隻黑貓從旁邊的屋頂上竄過,發出“喵”的一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馬弟的手下這才鬆了一口氣,繼續跟蹤,終於發現了他的犯罪行徑。


    證據確鑿,張三瞬間變成了一隻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在朝堂上,馬弟深吸一口氣,他緩緩從袖中抽出那卷寫滿張三犯罪證據的紙卷,他能感覺到那紙卷在手中的質感,眼神中透著凜冽的寒光。


    他雙手高高舉起證據,就像舉著勝利的旗幟,而後用力地甩在朝堂中央的地磚上,“嘩啦”一聲,紙張散開,那一個個確鑿的字跡就像一把把利箭射向魏宰相和他的黨羽。


    全場瞬間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先是驚愕,而後轉為對馬弟的欽佩。


    張三直接嚇尿了,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涕淚橫流,狼狽的樣子堪比直播出醜的網紅。


    魏宰相的臉色瞬間變得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想狡辯卻又無力迴天,簡直比啞巴吃黃連還苦。


    經過一番審問,張三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魏宰相指使他破壞種子的陰謀全盤托出。


    整個朝堂一片嘩然,老家夥們瞬間變成了啞巴,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


    而年輕的官員們則是一臉解氣,紛紛為馬弟的機智點讚。


    馬弟看著那些老家夥們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心中充滿了成就感,簡直比打遊戲通關還爽。


    與此同時,在現代的法律研究室裏,祁女也找到了解決種子黴變的方法。


    她查閱了大量的生物學文獻,就像一個瘋狂的科學家,終於找到了一種可以抑製黴菌生長的特殊溶液。


    她通過水缸,將配方和操作方法傳送給了馬弟,就像遊戲裏的“神級輔助”,幫助馬弟快速解決問題。


    馬弟按照祁女的方法,小心翼翼地將溶液噴灑在種子表麵,溶液涼涼的觸感從手指尖傳來,就像在給它們做水療一樣。


    奇跡發生了,那些原本黑乎乎的種子,竟然慢慢地恢複了生機,露出了健康的綠色,仿佛死而複生一般,整個宮廷的氣氛也緩和了不少,從陰雨天轉到了多雲。


    然而,就在馬弟和祁女以為一切都在好轉的時候,一個不好的消息卻像一顆重磅炸彈一樣,炸裂開來。


    “祁女……我剛剛收到消息……”馬弟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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