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位好兄長,大王子,容不下我罷了。”


    “他勾結齊王,散播謠言說我勾結外敵,意圖謀反。”


    “哦?謀反?這罪名可不小。”


    麵色微微一變,楊越此刻是真的有些意外。


    “可我看公主殿下對西涼一片忠心啊。”


    “而且大王子真的和一個異姓王爺勾結,這事情如果爆出來的話……”


    沒有因為楊越的話動容,阿依古麗臉上依然是那抹標誌性的冷笑。


    “忠心?西涼的王位本就該是我的!”


    “我母妃是西涼王後,我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是大王子,他害死了我母妃,又汙蔑我!”


    “是他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楊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阿依古麗的神情。


    這女人,野心勃勃,卻又帶著一股不服輸的韌勁。


    作為敵人的話,絕對會是最讓人頭疼的那個!


    “那齊王呢?他為何要幫大王子?”


    將心中思緒壓下,楊越繼續追問一句。


    現在能獲得如此多內幕消息的機會可不多,他自然是要好好把握住才行。


    “齊王……”


    聽到這個名字,阿依古麗的眼中倒是閃過不明的情緒。


    “他是個純粹的武夫,隻在乎軍功和權力。”


    “大王子承諾給他更大的權力,他自然就倒戈了。”


    “不過,西涼王室的關係盤根錯節,遠比你看到的複雜得多……”


    “西涼王室的關係……確實複雜。”


    楊越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再繼續追問下去。


    他知道,阿依古麗不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至少現在不會。


    不過,這些信息已經足夠他消化一陣了。


    看著楊越的神情,阿依古麗的話音一轉,語氣中多了幾分自信。


    “但你可以放心,隻要到了鷹巢,我就能獲得足夠的支持。”


    “那是我母後的娘家地麵。”


    “到時候,這西涼的王座,終究是我的!”


    楊越對此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西涼的內鬥,他原本就打算插上一腳。


    現在有機會和一位大公主結盟。


    打一場代理人戰爭,比他原本的計劃可是要方便得多。


    更何況,如果真讓這位野心勃勃的公主坐上王位的話。


    那他這從龍之功,以後在西涼還不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最起碼……不用拿大乾將士的命去填了。


    ……


    晨光微曦,楊越收拾好昨晚的篝火。


    順手將地上的枯枝踢散,掩去駐留過的痕跡。


    阿依古麗則整理著自己的披風,冷不丁斜了一眼楊越,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冷嘲。


    “身手不錯,看不出你這位縣令到也懂這些行路的小手段。”


    楊越啼笑皆非地扭頭看她。


    “大乾的紈絝若都和我這般聰明,西涼恐怕別想獨占整個草原。”


    阿依古麗愣了下,隨即冷哼一聲。


    “貧嘴。”但


    瞥見楊越將一把幹燥的草葉塞進自己的腰包裏,她眼底卻閃過些許欣賞。


    這個男人,比她最初想象的有趣,還有用。


    兩人動作麻利,不到片刻便恢複了行路狀態。


    楊越有意避開主要道路,自指向峻嶺深處的崎嶇小道進發。


    這裏路途險阻叢生,但正因如此,附近幾乎無人問津,是擺脫追兵的最佳選擇。


    然而,世事從來都不會讓人簡單如意。


    走到一片山麓地帶,兩人忽地停下腳步。


    一陣清晰的金屬敲擊聲正從不遠處傳來。


    是馬蹄和鎧甲碰撞的節奏。


    耳朵一動,楊越忍不住眯了眯眼,心底一緊。


    這般特別的動靜,在此地隻代表一個東西!


    西涼巡邏隊!


    “看來你的人還真關心你。”


    楊越壓低聲音,眼神卻毫不掩飾地掃了阿依古麗一眼,顯然是話裏有話。


    阿依古麗冷笑一聲,眼底卻浮現幾分警惕。


    “關心?怕不是某些人派來堵死我的路。”


    言罷,她倒是頗主動地抽下鬥篷,露出裏頭隱藏的平民裝束。


    “怎麽,也不準備點對策?”


    “還是打算讓他們直接認出我是大公主?”


    接觸了這麽久,二人之間也算是有了些許默契。


    楊越也不再似之前那般防備,當下撇撇嘴,低聲開口。


    “辦法自然有,但你得乖乖聽我的。”


    不等她反駁,他隨手從腰間摘下一頂油膩的氈帽,往阿依古麗頭上一扣。


    “你做什麽!”


    不過他剛剛扣上,阿依古麗便猛然伸手扯下氈帽,眉頭緊皺。


    這種惡心的東西竟然直接扣在她的頭上?


    說真的,剛才那一刻,她都想要直接抽出匕首給楊越兩下了!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侍女。”


    楊越低頭從包裹掏出一樣東西,直接拍到她手裏。


    正是瓷瓶裝的小巧胭脂。


    “趕緊把臉擦髒點,不然你這張臉,誰看了都想多問幾句。”


    阿依古麗氣得差點將小瓶子砸到他臉上。


    但眼見巡邏隊的影子越發清晰,她牙關一咬。


    迅速用手指蘸了點胭脂胡亂在臉上抹了幾道。


    披風末端拖著泥水,倒是襯得她看起來更加破敗狼狽。


    楊越滿意地打量了一下她的新造型,順手揉亂了她的頭發。


    又將自己腰間掛著的長劍再度丟進那破舊麻布之中。


    一轉頭,瞬間換上一張憨厚的笑臉。


    “走吧,我這位侍女。”


    他壓低帽簷,拿出一根裝模作樣的長鞭虛虛一甩。


    氣勢頓時如變了個人似的,十足十地像個跑商的西涼貨郎。


    沒過一會兒,巡邏隊就迎麵而來。


    他們披著整齊的鐵甲,目光銳利如鷹,幾乎在第一時間將兩人的影子納入了視線之中。


    為首的巡邏隊長想都未想,腳下一蹬馬腹,便攔下二人,沉聲喝問!


    “什麽人!”


    楊越連忙堆出討好的笑容,作揖道。


    “大人別誤會,小的是趕路的商人,呃……”


    “從鷹巢迴來,往南送點土貨。”


    他說著,還特意亮出一路搜集來的西涼土特產,舉手投足都透著幾分討巧。


    “商人?”


    “那她是誰?”


    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楊越,巡邏隊長露出毫不掩飾的鄙夷之後。


    便扭頭冷冷盯著阿依古麗。


    “那她呢?”


    配合著對方眼神看去,楊越哈哈一笑。


    “艾伯特先生,你也要買票?”史蒂芬·摩根·梅爾和男友走到售票口驚奇的發現羅傑·艾伯特也排在隊伍裏。


    一隻瞎眼的狗,竟然看起來有些滲人,但還嚇不到眾人,尤其是那些直播青年們。


    等到這恐怖的火焰漸漸散去後,整個青國的新軍已經十去其五。而且至少還有三成以上的戰士全都受了輕重不一的傷害。甚至很多部隊都是成建製的消失在粒子炮的攻擊中。


    “是不是就算是如此,你還是無法相信‘氣’的存在?”楚風聲音平淡,這種事情,他經曆多了,早已習以為常。


    “行,在這戰場之中遇到玩家不容易,我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怪物,等你們殺完,我了解下情況,別走了重複的方向。”虎哥微微一笑,和善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誠懇。


    步天音哼哼唧唧的,將趁他不注意已經慢慢坐起來的身子又靠了迴去。既然雲長歌這麽說,那四叔應該就是沒事的。


    步天音卻沒有注意,綰姬將狐裘給她係好,白公子已經越過她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了,也沒有叫她跟上去,步天音向綰姬道了謝,便急匆匆的追了上去。


    每次經過殊死搏鬥或者是靈力耗盡,陸天銘都會感覺到修為會有提升,這大概是因為體內丹田的神秘珠子的緣故吧。


    無窮無盡的龍氣從四麵八方匯集而來,沿著雲啟手中的王之劍灌入到他的身體中。


    對於劉成振來講,拿刀子捅人可比講道理容易太多了,一刀下去,就把王豔雪給了結了,然後他便從後花園走了,找到劉秤之後,把事情說了,便宜沒占到,直接把人給殺了。


    之後風子淩細細的幫慕容雪洗幹淨了身體的每一部分,虔誠的,不帶任何的情緒。


    與此同時,後撤到遠台位置的安德烈剛剛大跨一步,邁迴到球桌。


    全束方聽了,點頭道:“借我的錢,倒是不必忙著還,要是趙兄你考中了,以後做官,那你欠著我這份人情,以後還的時候,可就不止這一百貫了,所以我還是希望你欠著!”說著,他笑了起來。


    如果讓遊寶綢繡花的話,那麽她是很厲害的,可是如果讓她來動腦子,想著怎麽嫁給溫登科,那麽她就怎麽想也想不出來了。


    冷淩雲聽了他的話,也不敢怠慢,因為此時在他的空間結界之中,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外麵是什麽時辰了,急忙起身整理了一番。


    另一個年長的夥計跟在後麵,一邊搖頭,一邊走進了巷子,然而,話剛剛說了一半,他也是臉色一變,連忙退了出來。


    “那我們成為愛人不就好了!”皇甫逸說道,他喜歡碰觸她的感覺。


    何瘋子顧全大局便都忍了。不曾想近日官軍來犯,寨子麵臨大敵,這廝仍然冷嘲熱諷。


    此言一出,下麵的眾人嘩然,要知道這六星的丹藥,那可是花多少錢,都不一定能買得到的,還是丹部掌部出手闊綽,上來就是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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