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村長無意間瞅到薑穎一眼後,就立即收迴了目光。


    隨後起身“走了”一聲,就匆匆離開了。


    連個照麵兒都不樂意跟薑穎打一個。


    早前那冤枉事兒,平時想不起來,但一瞅見薑穎就會想起。


    說實話心裏是有股氣的。


    這麽年輕又俊的丫頭,還是城裏的讀書姑娘呢。


    咋能對自己這個糟老頭子做那種事。


    一想到那次,薑穎竟然還在自己耳朵邊吹熱氣。


    這給村長膈應的,渾身亂抽抽的快步牽車走了。


    家裏的小豬崽兒瞅著都比她薑穎賞心悅目!


    “正吃飯呢。”


    薑穎嬌滴滴著聲響走到堂屋門前,臉上笑盈盈的同時,也吞了吞唾沫。


    大早上就吃肉,還是熬煮的肉凍,這給她饞的。


    眼瞅著那菜碟子裏,還有約五分之一的肉凍塊兒沒吃。


    她就等著有誰招唿一聲“吃了嗎”,然後順著坡兒客氣一聲然後留下來一起吃。


    “小花,快吃,吃完繼續幫哥幹活。”


    當著薑穎那要饞掉下來的眼珠子的麵兒,林默端起了菜碟子,將裏頭的一半肉凍,直接劃拉進了小花的飯碗裏。


    剩下那一半又劃拉到了老娘的碗裏。


    轉眼,碟子空了,薑穎臉上一僵,旋即臉上就不好看起來。


    而林默卻跟沒事人似的,繼續扒拉飯,直接把她當成空氣。


    “林默,你就是這麽對待你的未婚……”


    “喲,你來了啊。”


    就在薑穎繃不住了要發作時,林默直接不客氣地打斷,因為不想聽見她嘴裏亂蹦神經詞兒。


    “誰叫你進來的,有人招唿你麽你就進來?”


    “咋嫩麽不要臉的。”


    聽見兒子竟然說這麽難聽的話,滿心不想得罪人的林大娘趕忙開腔:


    “兒啊,幹啥呢你,”她轉頭擠著客套笑容對薑穎說道:


    “薑穎姑娘,你別跟他計較,他那嘴就是不帶管門兒的,嗬嗬……”


    “滾出去。”


    老娘給她臉,林默可沒打算給她臉,話隻會有多難聽說多難聽:


    “聽村長說你那天去村長家,居然對村長……”


    “你胡說!”薑穎一聽林默要提她的糗事,趕忙擠著委屈打斷他:


    “你不要汙蔑人家,人家可是你的……”


    “有啥事嗎你?瞅不出來咱一點兒不待見你啊,真當自個兒是小仙女啦?”


    林默連說話的機會都不帶給她的,打算罵到她自覺滾蛋為止:


    “臭渣女誰稀罕啊,一毛錢三斤喂豬都嫌多餘的破爛貨。”


    “上過尼的男人一人給尼墳上壘一塊磚,能修起一座萬裏長城。”


    “跟我這裝白蓮花呢。”


    “沒事且走吧,小事不想幫,大事幫不了,有事記得找我。”


    眼瞅著林默那是越罵越難聽,直接把薑穎給罵崩潰了。


    這貼臉開大還正開著,臉就轉頭跑了。


    那一叭叭就越叭叭越毒的嘴兒,可給林大娘和林小花驚呆了。


    “我的老天鵝,你這嘴啥時候泡的砒霜,這麽毒呢。”小花連番震驚。


    甚至還有點兒同情薑穎了,哪怕早前她的狐狸精味兒,把親哥迷得那死樣,差點害自己活活餓死。


    “記得幫哥把鬆子都拆出來,哥打獵去了。”


    林默懶得拉扯有關薑穎的哪怕多一句,撂下一句叮囑就起身走了。


    呃啊,想要個摩托,想得腦殼裏都欻欻冒火星了。


    要是能有個摩托,他就能騎摩托越野進山了。


    一趟拉個十幾二十麻袋都不是問題!


    隻是,一輛摩托得至少二千塊錢,而且還得喝油。


    還是惦記驢吧,驢便宜點兒,二百塊錢就能買一頭。


    但是很難買到,因為得托關係。


    算熊,先撿鬆塔吧。


    林默往山嶺裏一路走,一邊在山裏摸尋個能當扁擔使的木棍子。


    現在就倆腿兒,挑扁擔能前後的挑起十個麻袋子,鬆塔輕的很,就是體積太大。


    ……


    林家,林大娘刷洗碗筷之後,就尋思說把林默早前撈迴來的魚給做成鹹魚。


    攏共七條黑尖子呢,還有一條大扁子。


    整整八條魚,醃曬好了之後,就算一天吃半斤,也夠一家子吃一個多月的。


    眼瞅著再過個把月就要入冬,得為過冬的事兒忙活了。


    然而林大娘剛收好碗筷,還沒開始忙活呢。


    前腳剛被林默罵走的薑穎,這會兒忽然又出現在了院子裏。


    這給林大娘整的,那個尷尬。


    “大娘,有啥需要咱幫忙的嗎?”


    “您甭跟咱客氣,您那麽大年紀了,有啥都能叫咱年輕得來。”


    “大娘洗碗呢,已經洗完了呀。”


    薑穎一進來就滿臉堆笑地一頓獻殷勤,給林大娘整得渾身不自在。


    還想醃鹹魚。


    這下子連蓋在水缸上的篩子都沒法掀開了。


    若是給她瞅見,不分一點兒給她的話,臉上又過不去。


    坐在院子裏敲鬆塔的小花,擰著嫌棄的五官瞅著自家灶房裏的薑穎。


    瞅她無事獻殷勤地纏在老娘身旁。


    她很不喜歡薑穎,可以說非常厭惡。


    要不是因為她,親哥也不至於把家裏幾乎偷幹淨。


    “哼。”


    小花故意大聲的冷哼,起身氣唿唿地進了堂屋。


    “大娘,咱幫你瞅瞅堂屋要不要掃掃幹淨。”薑穎瞅見小花進屋了,趕忙扯個犢子就跟了過去。


    就好像林家是她家似的,想進去就進去了。


    小花一瞅見她就條件反射地擔心自家又被親哥偷,這趟就是迴屋去藏錢的。


    早上那八十塊錢還揣在她兜裏。


    藏哪兒好呢,木櫃子裏不行,炕床上也不行,這倆地方一下子就能翻出來了。


    最終小花盯上了嚴嚴實實落地上的木櫃子底下。


    將從親哥那扣下來的攏共125塊錢鬼鬼祟祟的點數點數,然後找來個蛇皮袋子給包裹纏好。


    最後使出吃奶的勁兒抬起一些死沉的木櫃子,然後將錢塞到底下去。


    待櫃子重新落地,嘿,壓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來裏頭塞了東西。


    小花藏的很滿意。


    然而堂屋裏,佯裝幫著掃地的薑穎,也將她的動靜悄悄的看了個一清二楚。


    小花這丫頭瞧著不大,還挺人小鬼大。


    這要不是親眼瞅著,還真沒法知道那嚴絲合縫的櫃子底下也能壓藏著錢。


    許哥的提議果然是對的。


    “小花這是在敲啥呀,姐姐幫你……”


    “管你啥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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