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這句話正中周紅紅的雷區。她僵了,隨即低頭,悶悶不樂的,“軍訓曬的。”


    程意接過她的行李,看她的手臂也是一片黑。他拉她到最光處,伸手抬起她下巴,湊近看那黑臉,“讓我瞧瞧。”


    她掙紮著閃躲,不敢與他直視。被他這麽端詳自己的醜態,她有一種強烈的自卑感。


    “別鬧你。”他一手刮刮她臉頰,陳述道,“這也太黑了,非洲妹。”


    周紅紅被傷到了,猛然打他,“不要碰我!”


    他單手抱住她,撇嘴,“鬧什麽。”


    “嫌棄就別碰啊!”她踢他一腳。


    “我說事實,你自己照照鏡子去。”


    周紅紅氣得又去踢他。“你都不知道軍訓時候太陽多大,你個混蛋!”


    程意去拉她的手,看著她生氣的模樣,反而笑了,“黑就黑,我又沒嫌棄,你耍什麽性子。”


    她恨恨道,“我最討厭你了。”虧她之前還期望他能說說好話。


    “口是心非。”他拖著她慢慢走出火車站。


    從縣城迴去永吉鎮還要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三更半夜的也沒有車,程意便說今晚在縣城過。


    周紅紅和周媽媽報備了自己的平安,提起了過夜的事,她特別強調是和程意分房的。


    程意聽及此話,橫掃了周紅紅一眼。


    事實當然是兩人同/房同/床。


    房間的燈光比站台亮堂,映襯之下,周紅紅更是黑得出奇。


    不過,程意已經沒空去細看,他一關門就抱住她扯她的衣服。


    周紅紅經曆了這一趟火車的奔波,灰頭土臉的,抵抗道,“我要去洗澡。”


    “等會去。讓我看看奶、子還白的不?”他掀起她的t恤,雙手往她的山峰上握,然後快速卸下那內衣,手指往頂尖夾,甚是滿意,“又白、又軟。”


    她推開他,“我熱死了,別粘過來。”


    他也不勉強,任她自己收拾衣物進了浴室。


    周紅紅在洗澡時候,程意則在翻床頭櫃的套/套,隨便看完,他咒道,“居然都是小號的。”


    當機立斷,他朝浴室喊道,“周紅紅,我出去買幹、你的玩意兒,你給我等著。”


    “”周紅紅在裏麵都不想應他。


    酒店內部就有個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程意進去翻看後,執起一盒。他正要去買單時,無意中見到有個五盒的體驗套裝,色彩繽紛,挺好看的,於是他又把那禮盒一並拿了。


    收銀台的大媽有點被嚇到,打量程意的目光詭異而曖-昧。這個時刻出來買這東西,都是急用的。隻是這俊俏的小夥子需要的量也未免太驚人了。


    程意冷冷迴視之。“結賬。”


    大媽立即斂起驚歎,幫他收錢。


    程意再迴到房間時,周紅紅正在吹頭發。他邀功似的,把手裏的套裝盒揚了揚,“媳婦兒,你想先玩哪一個?”


    周紅紅轉過頭來,看到那盒子,惱羞成怒,“你毛病!”


    “算算,我有將近一個月沒弄、你了。”他哼笑,走過去撲她在床上,咬上她的唇,“媳婦兒,有想我沒?”


    “誰會想你,臭不要臉。”她又掙紮,“我頭發還沒幹。”


    “你真多事。”程意放開她,自己去拆套-套的包裝,“周紅紅,你有本事就拖,拖到早上,我就幹、你到晚上。”


    周紅紅原就疲憊,隻想休息。待吹完頭發,她關上風筒,軟著口氣,說道,“程意我今天很累。你看都四點多了,你就不能先讓我好好睡個覺麽。”


    他抬頭看她困乏的雙眼,停頓了片刻,“行。周紅紅,你就好好睡,睡醒了陪我。”


    她驚訝於他的好說話,倒沒有和他再辯,直接倒頭就睡,不到一分鍾就已經進入夢鄉,連擇床的習慣都克服了。


    程意瞥了眼那散著的盒子,然後跟著躺下。他抱起周紅紅的身子,盯著她黑不溜秋的臉蛋,貼近親了親,手掌在她的腰、臀、揉啊揉。就這麽幾下,他不過癮,又扯開她的睡衣衣領,窺視那裏麵暗藏的風光。那片白晃實在是誘、人,他禁不住低頭去啃。


    周紅紅動都不動的,任由他在那上下其手。


    程意玩了一會就收手,他知道她真的非常疲勞,也就不再折騰。


    他攬緊她。他的媳婦兒,可算是迴來了。


    ----


    周紅紅和程意過夜的機會少之又少。除了高考的那幾天,別的時候,他都是把她弄完就走人。所以她這次醒來時,很茫然,呆呆地瞅著眼前的那具胸-膛。等到她迴神後,她就微微仰頭望他的臉。


    昨晚她看的不仔細,現在才發現,他也比一個月前黑了不少。但是他就是怎麽都好看,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她的心理作用。


    她往他的懷裏靠了過去,輕輕環住他的腰。她在學校時,無比的想念他。


    軍訓後,有個師兄參加了某個辯論比賽,當時因為班上的幾個女生很迷他,就號召全體女生去當拉拉隊。周紅紅聽同學們討論這個師兄的風光史,大概是屬於白馬王子類的。她當時站在台下,想的是,如果程意讀書能夠出息些,他肯定也是校草級的。


    在校園裏看到小情侶們的來來往往時,她會很期待程意能來看望她。


    短短一個月,她就意識到,即使離開了永吉鎮,她的心也還是在程意這裏。


    程意正在淺睡狀態,他感覺到懷裏人兒的動靜,更加摟緊她,半睡半醒之間,他按著她的腿向自己的下麵碰。


    周紅紅差點以為他清醒了,可是見他仍然閉著眼,就明白他隻是睡夢中的耍流氓。


    他蹭著蹭著,那根東西就立起來了。


    她察覺了後就瞪他的睡容,直想揪他的耳朵。


    程意不一會兒就醒了,身體的本、能比什麽都來得急切。他睜眼看懷裏的人,見她也醒了,就按耐不住了。“媳婦兒”那聲音還有睡醒的沙沉,可動作卻已經不含糊。


    周紅紅反應不及,衣服就被他套了出來。


    程意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壓、上她。


    她臉上的黑和身上的白,形成了鮮明對比。他越看眸色越深,忍不住頂了幾下她的腿,稍做緩勁。


    周紅紅感覺到那怒昂的熱度,一時間竟不知要和他說什麽,隻是羞憤不已。


    此時也不用什麽話語,程意直接行動。他俯身就咬上她的小山丘,開始還輕輕的,不一陣子,就仿若要吃了她似的,粗蠻得很。


    她縮了縮身子,唿吸漸漸起急。


    他的鼻息在她身上四處移走,印下占、有的記號。


    周紅紅軟綿綿的,隻是用著動、聽的吟、聲來迴應他。


    程意跪坐起來,大分她的腿,如炬般盯著她的溪、穀。“媳婦兒,這裏麵”他、戳、了一指進去,“真能把我弄死。”


    周紅紅不理會他的話,低哼著。


    他屈、起手指,在她的門口淺刮,引來她的一陣輕。隨後,他就著她的這番迷、亂,挺、進那蝕、骨之處。


    他的馳騁,一如既往的蠻橫。周紅紅被他幢得劇烈晃、動,唯有緊緊揪住他的手臂。


    她越揪,他越狠。到了後半截,整張大床都在咯吱作響。


    周紅紅都不知過了多少的顛cháo。她在和程意廝殺,可是拚不過他的耐力。她被他翻來覆去的,最後又迴到開始的姿、勢。


    程意最喜歡的姿、勢,就是他上她下,他可以看著她嬌、羞而青澀地臣服於他,雖然此時周紅紅的臉被曬得很黑。


    周紅紅累極,幾乎是求饒了,“程意哥程意哥”


    他啃了下她的耳垂。“再讓我shuǎng多一會。”


    她摟住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去蹭他的胸膛。


    程意望著她水、汪汪的模樣,真是失了魂,扣住她的、臀,記記至底,最終迸放。


    ----


    周紅紅繼續睡到下午,才算真的起床。她見程意生龍活虎的,唯恐他又要來一次。


    還好,他沒有。


    程意把那些套-套都塞進周紅紅的行李袋。


    周紅紅氣道,“你給我幹嘛!”


    他淡淡說,“借你的袋子裝裝。”


    她又忍不住駁他,“買那麽多,用到何年何月。”


    他斜看她,嘲弄般,“要不是你被、草一次就跟焉了似的,昨晚就能玩多幾個。”


    “你懂不懂節製。”


    “我要不懂節製,你覺得你現在能站得起來?”


    周紅紅咬唇,不搭理他了。她其實也是酸、疼的,隻是忍著而已。


    她起床後換了件白色t恤,程意有點驚異,“周紅紅,你的臉和衣服是反色。”


    “”她還是不理他。


    他嬉笑著上前抓了抓她,“還好奶、子白。”


    她拍開他的手,“滾開。”


    “媳婦兒,你這確實大了啊。我這幾天再給你搓搓。俗語說的好,diǎo粗、奶、大是一家。”


    “誰跟你一家,給我滾開。”


    “悍婦。”程意拎起行李,直接開門,懶洋洋一句,“媳婦兒,我們迴家吧。”


    ----


    到家後,周紅紅就被程意纏得不行。過了兩天,聽二姨太說起,周紅紅才得知程意九月份報了駕校。


    周紅紅心裏挺高興的,她覺得程意終於想上進了。她不期望他有多大成就,但最起碼要有份正經的工作,哪怕當司機。


    她看他也曬黑了不少,便煲了去暑氣的湯,邀他過來喝。


    程意三大碗下了肚,才解釋他不是要當司機。


    周紅紅愣了,“你學好這門技術,也可以找工作。”


    “沒興趣。”他吊兒郎當的,“過兩年,咱們這就通高速了,以後甭去擠火車了,我開車送你去學校。”


    “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那就以後再說麽。”


    周紅紅有些失望,他似乎不想找工作。


    國慶假期完後,程意正好有個朋友去s市探親戚,程意便帶著周紅紅搭了順風車。那時候還是走國道,行車時間不比火車短。但是私家車,怎麽也比火車舒服。


    原本周紅紅不想讓程意跟過來,隻是他死皮賴臉的。


    他送完她後,又搭了火車返程,因為他要趕迴去考長途。


    臨走時,程意在喧鬧的站台上親她,“媳婦兒,我會讓你過好日子的。”說話的態度還是那麽漫不經心的。


    她聽到這句話,緊緊抱住他,就哭了,哭到他上了火車,都還沒止。


    很久很久以後,周紅紅才恍悟到,他當時是看她坐火車辛苦,所以才提起勁去學車的。


    程意就是那個程意。


    他嘴賤,他下-流,他愛周紅紅。


    作者有話要說:紅紅應該會開個定製吧


    謝謝mm們的支持。


    ps:謝謝砸雷妹子


    焰娘扔了一顆地雷


    深深夏扔了一顆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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