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看看賈張氏把院子給弄的,不光辱罵院裏大爺,還把蓄意報複院裏的住戶,賈張氏,必須受到懲罰,開大會!必須批鬥。”


    說完眼神堅定的看著易中海。


    這變故可讓易中海頭疼壞了,現在他這麽拉了嗎?就連閻老摳都敢不給自己麵子了?


    “老閻呐,這中間可能有什麽誤會,你看......能不能聊聊?”


    易中海揉了揉腦袋說道:


    他知道閻埠貴無非就是要補償,這都是小事,要是真鬧大了,他可不一定能保住賈張氏。


    傻柱梗著脖子看向閻埠貴賤兮兮的說道:


    “他三大爺,我剛才聽有人說,你被賈張氏喂了一嘴糞水?這事是不是真的?放心大膽的說就行了,我是不會嘲笑你的。”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說到被喂糞水的時候,聲音不由的高了三分,生怕周圍的住戶們聽不到一樣。


    “你......傻柱......你太過分了......”


    說完漲紅著臉跑迴屋子裏。


    傻柱看著閻埠貴的背影喊道:


    “嘿,三大爺,那玩意好吃嗎?真不愧是閻老摳啊,啥都敢嚐嚐鹹淡,佩服,佩服。”


    閻埠貴跑的速度更快了,心裏罵了傻柱不知道多少遍。


    “嘿,一大爺,怎麽樣?我看他還敢不給你麵子不,膽肥了他!柱爺爺有的是辦法整他!”


    說完傻柱得意洋洋的看著易中海邀功。


    這可把易中海給尷尬壞了!


    他又不能表達出來,傻柱可是給他出頭,剛才他還想緩和一下兩人的關係,得,還緩和個屁啊,直接被傻柱給全堵死了。


    “柱子,老閻好歹也是院裏的三大爺,你這麽不給他麵子,要是有點什麽事,看你咋辦!”


    說完背著手迴到家裏。


    賈張氏那破爛攤子,誰愛收拾誰收拾去吧,他是管不了了。


    屋外。


    “嘿,這一大爺,我這是給你出氣呢,給我甩什麽臉子啊!真欠打!”


    嘀咕完拎著飯盒就跟溜鳥一樣還得意的跟秦淮茹得瑟起來。


    林海看沒熱鬧看了,拎著菜迴到後院。


    剛到後院就碰到留著八字胡的許大茂背著手往外麵走去。


    從他臉上那猥瑣的笑容不難看出,這是要出去禍害婦女去了啊。


    “林海啊,買這麽多菜呢?真羨慕你的生活啊。”


    許大茂率先打破尷尬道:


    “哪有啊,我可沒有你許大放映員瀟灑,這是出去辦事去?”


    林海對許大茂沒有那麽大敵意,當然前提是別算計他。


    “是啊,辦事去,辦事去,我就先走了啊!”


    說完許大茂急匆匆的往前院跑去。


    那架勢就好像身後有狼碾他一樣。


    來到家門口。


    “嗯?有人來過?”


    林海皺眉看著窗台上一個小腳印說道:


    打開門進到屋裏。


    把幾個屋給看了一遍,坐在椅子上說道:


    “奇了怪了,沒丟東西啊,那棒梗進來幹嘛?總不能是進來溜達一圈吧?不太可能,應該是又想幹些缺德的事。”


    東西沒丟,那會不會多了什麽東西?


    突然林海如同過電一樣,心底冒出一股惡寒,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林海又把家裏給翻了個遍,在被窩裏發現了兩件女士的內衣內褲,當看到這個的時候,他明白了,這是要讓他身敗名裂啊!


    到時候他不光一大爺的頭銜沒了,為了不坐牢或被槍斃,可能還要咬著牙倒賠賈家一大筆錢。


    “好算計啊!真是好算計啊!既然你們不留情,那就別怪我也不留情了,賈張氏咱們走著瞧吧。”


    林海意念一動把手裏的內衣內褲收到小世界中。


    怕賈家有後手,他又把家裏給翻了一個遍,確定沒有後,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喝起水來。


    他已經知道了賈家的計謀“栽贓陷害”,這不得跟他們好好玩玩?


    要不然這群禽獸們還是不會長記性。


    連飯都沒做就是為了看看這大戲要什麽時候開鑼。


    “遭賊了!有小偷啊!快來人呐!”


    中院響起賈張氏那破鑼嗓子。


    坐在椅子上的林海臉上露出戲謔的表情說道:“好戲開場了。”


    中院。


    “賈張氏,你瞎嚷嚷什麽!別以為你毛病這事就那麽過去了。”


    閻埠貴沉著罵道:


    他正準備去後院找林海跟劉海中兩人,商量晚上開大會懲罰賈張氏,剛到中院就聽到賈張氏又開始作妖。


    “閻老摳,你什麽意思啊你!我兒媳婦的內衣內褲丟了!這事必須要抓住小偷嚴懲,你們說說,我們這孤兒寡母的,這可怎麽辦呐!你還是院裏三大爺呢,你就是這樣當院裏大爺的?”


    賈張氏不依不饒的罵道:


    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易中海走了出來問道:


    “賈嫂子,你家裏丟什麽東西了?跟我們說說,咱們好一起找!”


    說完微不可查的衝著賈張氏點了點頭。


    “哎呦,一大爺啊,您是不知道啊,我兒媳婦的內衣內褲丟了,不知道被哪個烏龜王八蛋給偷走了,這可是大事啊,咱們必須要嚴懲兇手!必須報派出所。”


    賈張氏張牙舞爪的說著。


    “賈大媽,會不會是你們忘了東西放哪了?可別到時候出醜咯。”


    周圍的住戶們撇了撇嘴道:


    “誰知道呢,萬一她要是想故意敲詐勒索呢?畢竟人心隔肚皮啊!”


    “可不是嘛,誰知道是不是自導自演呢!”


    “就是啊,賈大媽,你說丟就丟了?萬一沒丟呢?”


    眾人根本就一點不給賈張氏麵子。


    “你們給老娘閉嘴,瞎比比什麽,信不信老娘撕了你們的嘴!再說了我兒媳婦可是丟了內衣內褲,誰知道是不是哪個老流氓偷過去幹什麽壞事去了,人心隔肚皮啊!”


    看著周圍的幾人陰陽怪氣起來。


    “你......誰沒事偷你兒媳婦的內衣內褲,你有證據嗎?有人能給你擔保嗎?誰知道你是不是胡說八道呢!”


    其中一人站出來說道:


    “我這有什麽可胡說八道的!早上剛洗的,中午還看見著,晚上就不見了?哪有那麽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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