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的浩渺之境,梵洛小隊的戰艦宛如一頭傷痕累累的星際巨獸,艱難地穿越層層危險的星際塵埃與能量亂流,艦身外殼滿是灼燒的痕跡和隕石撞擊的坑窪,終於成功返迴星際聯盟那座威嚴聳立的基地。戰艦的艙門在一陣嘶嘶作響中緩緩開啟,刺鼻的硝煙味裹挾著燒焦的金屬氣息瞬間彌漫開來,熏得人幾欲窒息,這股味道恰似他們此番驚險曆程的無聲旁白。


    隊員們拖著沉重且疲憊不堪的身軀魚貫而出,個個麵容憔悴、神色萎靡,戰甲上的累累傷痕仿若猙獰的蜈蚣,密密麻麻地爬滿全身,戰甲原本鋥亮的漆麵剝落殆盡,裸露出暗沉的金屬底色,這些傷痕不僅是他們與死神擦肩而過的見證,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警示。然而,形勢緊迫至極,眾人甚至來不及舒緩一下紊亂急促的唿吸,調整那幾近透支的身軀,便心急如焚地朝著聯盟總部的方向狂奔而去,他們懷揣著的,是足以顛覆整個星際格局、掀起驚濤駭浪的驚天秘事——克隆尼帝國與部分科普斯商會暗中勾結,私自建造大規模殺傷性、足以威脅到整個星際聯盟安危的禁忌武器。


    這一消息仿若一顆威力絕倫的超新星爆發,刹那間在聯盟高層引發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劇烈震蕩。原本就靠著極為脆弱的利益紐帶和微妙平衡勉強維係的聯盟關係,此刻仿若遭受了一顆巨型小行星的猛烈撞擊,那原本看似堅固的架構之上,裂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蔓延開來,密密麻麻,縱橫交錯,整個聯盟搖搖欲墜,仿若一座即將傾塌的星際大廈。


    聯盟總部那莊嚴肅穆、平日裏透著冷峻氣息的緊急會議室裏,此刻氣氛凝重得仿若能將空氣都凍結成實質的堅冰。穹頂灑下的慘白冷光,映照在鋥亮得能映出人臉的巨型會議桌上,卻絲毫未能驅散眾人臉上的陰霾,反而將他們陰晴不定、各懷心思的神情彰顯得愈發清晰。


    克隆尼帝國使者身著一襲華麗奢靡至極的長袍,金絲銀線精心繡製的繁雜圖案沿著衣袂邊緣一路蜿蜒,在冷光下閃爍著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彰顯著帝國那不可一世的傲慢與虛榮。使者邁著大步昂首闊步邁入會議室,每一步都帶著刻意的沉重,似要將地麵踏出深坑,那高昂的下巴幾乎要翹到天上去,眼神中滿是不屑與輕蔑,仿若眼前眾人皆是螻蟻。聽聞對帝國的指控,使者未加絲毫思索,便不假思索地矢口否認,尖銳刺耳的聲音仿若利刃,瞬間劃破會議室的死寂:“哼,不過是你們那區區‘星淵守望者’小隊的片麵之詞,毫無真憑實據,怕不是嫉妒我帝國威名遠揚,蓄意編造這些荒謬絕倫的謊言來抹黑,其心可誅!真當我帝國是好欺負的?”


    綺拉本就如同易燃易爆的星際脈衝炸彈般的性子,瞬間被這傲慢之語點燃。“砰”地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她猛地一巴掌重重拍在會議桌上,那力道之大,震得桌上擺放整齊的文件如同受驚的鳥群般簌簌亂飛,水杯裏的水也濺灑而出,在光潔桌麵上肆意流淌。綺拉霍然起身,椅子與地麵摩擦發出極為刺耳、仿若金屬撕裂的聲響,她雙眸瞪得仿若銅鈴,怒目而視,其中燃燒的熊熊怒火仿佛能將眼前之人瞬間化為灰燼:“睜眼說瞎話!我們親身經曆九死一生,深入那藏在暗無天日的暗星雲深處的秘密工坊,與敵人拚死廝殺,親手炸了那罪惡的源頭!現場的高清畫麵、複雜精密的技術參數,一路實時傳輸、做不得半點假的數據都明明白白擺在這兒,鐵證如山,你還敢在這兒信口雌黃,大放厥詞!”語畢,她纖細卻充滿力量的手猛地一揮,便攜式智腦瞬間投射出巨幅全息影像,仿若開啟了一扇通往罪惡現場的時空之門。


    竊取的詳盡資料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迅速鋪滿整個大屏幕,占據了眾人的全部視野。高清的現場視頻裏,克隆尼帝國那標誌性的猙獰獸首徽記與科普斯商會的雙螺旋金錢圖案交相輝映,醒目刺眼地烙印在私造武器的工坊大門之上,仿若惡魔的烙印。工坊內,複雜精密得如同迷宮般的生產線正在馬不停蹄地運轉,一個個致命武器的部件源源不斷地從流水線終端吐出,在幽冷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各項精準數據在一旁的虛擬顯示屏上瘋狂閃爍跳動,仿若催命的倒計時。如山鐵證讓全場瞬間噤聲,所有人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呆立當場,緊接著仿若炸開鍋般,一陣此起彼伏的嘩然聲浪瞬間席卷整個會議室,驚唿聲、咒罵聲、交頭接耳的議論聲交織在一起,混亂不堪。


    科普斯商會涉事的幾位高層此刻仿若霜打的茄子,癱坐在會議室的角落,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豆大的冷汗不受控製地從額頭簌簌滾落,劈裏啪啦地砸在光潔的桌麵上,洇出一片片深色水漬,恰似他們此刻慌亂心虛的心境寫照。為首的一位肥胖商賈,手指下意識地死命揪著領口,那原本寬鬆的領口此刻被勒得緊緊的,他似乎妄圖借此緩解那仿若窒息般的壓力,卻還梗著脖子強撐,結結巴巴、磕磕絆絆地狡辯道:“這……這純粹是下邊人瞞著總部幹的混賬事,商會每日要處理的事務繁雜如星河,高層們一心撲在正軌生意上,忙得焦頭爛額,對這等醃臢事毫不知情啊,怎可不分青紅皂白一股腦兒怪罪過來?這實在是冤枉呐!”


    星際聯邦的軍官猛地站起身來,魁梧壯碩得如同小山般的身軀瞬間充滿壓迫感,身上那掛滿胸膛的勳章隨著動作相互碰撞,發出清脆而有力的聲響,仿若戰鼓擂動。他聲若洪鍾,飽含怒意的嗬斥聲仿若星際巨雷,震得會議室四壁嗡嗡作響,迴音不絕:“少在這兒給我扯犢子!物資確鑿被截留挪用,如今大戰將至,前線將士們浴血奮戰,還眼巴巴地等著軍備支援,你們這一手拖後腿拖到姥姥家了!聯盟規章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不嚴懲難平民憤,更難撫軍心!今日若輕饒了你們,日後聯盟威嚴何在?”


    一時間,會議室仿若瞬間化作了嘈雜喧鬧、毫無秩序的星際集市,各方勢力代表們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臉紅脖子粗,嘶吼咆哮此起彼伏,互不相讓,每個人都似要將自己的觀點強行塞進他人腦袋。強硬派代表們仿若憤怒的暴熊,雙手握拳,一下又一下重重砸在桌上,每一下都伴隨著聲嘶力竭的怒吼,誓要嚴懲不貸立威,仿若唯有鮮血才能平息此刻他們心頭熊熊燃燒的怒火,在他們眼中,姑息便是慢性自殺;懷柔派們則眉頭緊鎖,滿臉無奈與焦急,苦口婆心地勸說著眾人顧全大局,嘴裏不停念叨著聯盟一旦分裂將會引發的滅頂之災,主張從輕發落、內部消化,試圖用那如細絲般脆弱的言辭維係這千瘡百孔、搖搖欲墜的團結表象,他們心懷僥幸,期盼著和平能奇跡般延續;更有狡黠者仿若隱匿在暗處、伺機而動的星際海盜,目光閃爍,眼神時不時像毒蛇般掃向四周,暗中盤算著如何在這場混亂不堪的漩渦中渾水摸魚,謀取私利,對他們而言,亂世方是崛起之機。


    梵洛站在會議桌一端,滿心焦急如焚,仿若置身熊熊火海,太陽穴處青筋突突直跳,仿若即將崩斷的高強度纜繩。他猛地拔高嗓音,聲嘶力竭地大吼:“都閉嘴!”這一聲仿若星際巨雷,瞬間震住所有人,整個會議室仿若被按下了靜音鍵,刹那間鴉雀無聲。梵洛雙眼布滿血絲,通紅似火,目光如炬掃視全場,那眼神中的堅毅仿若實質化的利刃:“‘星骸’的鋼鐵洪流轉瞬即至,那是能覆滅無數星球、將整個星際化作死寂廢墟的滅世天災!此刻還在這兒窩裏鬥,不等敵人動手,聯盟就得自我瓦解,化作宇宙塵埃,消散於無盡虛空!當務之急,是想盡辦法修好裂縫、整合軍備,把槍口一致對外,都聽懂沒!”


    眾人仿若被重錘敲醒,喧囂聲漸漸平息,可心頭那猜忌隔閡哪能說消就消?仿若一道無形卻堅不可摧的鴻溝,橫亙在各勢力之間,雖表麵安靜,實則暗流湧動。漫長而煎熬的商議後,聯盟才在荊棘滿布的困境中擠出艱難決議:克隆尼帝國限時歸還截留的所有戰略物資,上繳一筆足以讓其肉疼到刻骨銘心的巨額罰金,以示懲戒,讓其明白背叛聯盟的沉重代價;科普斯商會需全力投入後續軍備籌備工作,無償供應一批前線急需的關鍵資源,為之前的短視過錯買單,以實際行動贖迴聲譽;而“星淵守望者”小隊則肩負起監督執行的重任,需像星際獵犬般緊盯兩方,憑借敏銳直覺與果敢手段防止再有貓膩小動作,成為聯盟維係穩定的最後一道防線。


    會議落幕,沉重的金屬門緩緩開啟又閉合,發出沉悶聲響,似是聯盟沉重命運的歎息。梵洛拖著仿若灌鉛的沉重步子踏出,每一步都似用盡全身力氣,雙腿仿若綁上了千斤重擔,滿臉疲憊好似瞬間老了十歲,前路仿若被濃稠迷霧嚴嚴實實地籠罩,荊棘滿布,壓力如山般沉甸甸地壓在肩頭,仿若要將他徹底壓垮。綺拉緊跟其後,鼻腔中噴出一聲冷哼,滿臉憤懣不平:“就他們那副德行,當麵一套背後一套,指定還得作妖,這監督任務難如登天!簡直是把咱們往火坑裏推。”梵洛無奈歎氣,仰頭望向基地穹頂外的浩瀚星空,目光卻漸漸堅毅如鐵,仿若從那無盡星辰中汲取了力量:“難也得上,隻能全程盯緊。咱也別閑著,利用好每分每秒訓練備戰,提升自身實力才是王道。真到聯盟垮台那步,咱也能憑借本事殺出條血路自保,不至於任人宰割,成為星際亂世的犧牲品。”


    此後日子,梵洛仿若擰緊發條的戰爭機器,化身嚴厲教頭,帶隊在模擬戰場的槍林彈雨中摸爬滾打。高溫炙烤的激光區域、重力紊亂的陷阱地帶,隊員們一次次突破體能極限,戰鬥技能呈幾何倍數飆升,在汗水與血水的交織中磨礪成真正的精銳;艾達博士則將自己封閉在實驗室,門上的“請勿打擾”指示燈仿若長明燈,她一頭紮進數據與材料的海洋,新型防護裝備的設計圖在智腦屏幕上逐步成型,每一條線路、每一個能量節點都凝聚著她的心血與期望,她要用科技為隊員們鑄就堅不可摧的護盾;綺拉化身隱秘幽靈,憑借高超偽裝技巧與敏捷身手,穿梭於聯盟各個隱秘角落,捕捉各方勢力的一舉一動,哪怕一絲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敏銳感知,她是小隊的預警雷達,守護在暗處;老霍克則憑借多年積攢的豐厚人脈,駕駛著改裝飛船四海奔忙。從偏遠星係的獨立傭兵團,到中立星球的科研組織,他憑借三寸不爛之舌與赤誠真心,拉攏一切可靠盟友,為小隊乃至聯盟擴充著潛在助力。眾人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在聯盟搖搖欲墜、大戰陰霾無情籠罩下,爭分奪秒為未知命運奮力拚搏,仿若在星際風暴中掙紮的孤舟,期盼能在絕境中尋得那一線生機,守望著那或許並不明朗的未來,以不屈之姿迎接即將到來的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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