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對了,姬子小姐叫白玘迴星穹列車去做什麽呀?”


    三月七講完後,又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白玘,後者將視線收迴雙手交叉在腦後,思索片刻說道


    “嗯…監護人聯係列車喊我迴去了?順道來給貝洛伯格這件事做個最後收尾。”


    “欸——!白玘這麽快就要迴去了嗎?”


    不過在三月七得知白玘要迴仙舟時其實還是有些遺憾的。


    貝洛伯格的事情解決後,白玘就迴到了列車,給可可利亞探查完精神意識後還要馬不停蹄的迴到仙舟。


    “放寬心啦,玉兆不是放在三月那嘛,隻要存在媒介而且不是中間隔了兩個星係之類的基本都能通話嘛。”


    為避免三月七的思維發散向著奇怪的方向前進,白玘放下了枕在頭後的雙手擺了擺手。


    “如果你們之後有打算去仙舟玩的話,我還是能保證各位的開銷的。”


    迴憶起之前在仙舟協助的那些事物,白玘自詡賺得的那些資金還是夠的。


    交給三月七的玉兆中的那些內容其實也沒有什麽重要的內容,最初買來的想法其實也是為了避免被公司反向調查而買來的。


    雖說待在自己身邊用處不大,但當時買這枚玉兆的時候順道碰上了贈送小禮品的特殊時段,出於對小禮品的好奇,白玘也就選了那家玉兆店購買。


    結果發現送的小禮品就隻是一盒小蛋糕。


    白玘木著臉。


    行吧。


    不過就景元吃完的評價來看,那個小蛋糕的用料和口感都很不錯。


    後續白玘其實也留意了幾次那個玉兆店,這才得知玉兆店老板找了對象改行做蛋糕去了。


    原因是因為對象喜歡吃。


    白玘依舊木著臉


    行吧。


    說迴現在,白玘迴過神來,便注意到了穹托著下巴沉思的模樣,ta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穹,怎麽了嗎?”


    “我現在轉仙舟戶籍抱大腿還來得及嗎?”


    穹沉思後憋出的這句話給白玘三月甚至還有一旁的默默無聞的丹恆幹沉默了。


    “沒用了喲,上了星穹列車這條賊船還想跑?哼哼!不可能噠!”


    三月七一胳膊肘勾住了想跟著白玘走的穹,看著二人的一唱一和,丹恆微微歎了口氣補充道


    “三月,要是被列車長知道你這麽比喻星穹列車,指定要讓你做一個星期的值日。”


    “啊?!那我還是不說了…”


    三月七聽聞立刻收手放開穹,略顯慌張的捂著嘴左右瞧著,一副心虛的模樣。


    “放心,我不會搶走穹的,星穹列車的生活環境一類的還是很好的。


    而且外邦人要是轉居仙舟,至少得有二十年的居住許可,還要有一大堆的證明才能轉居仙舟。”


    好吧,見著穹肉眼可見的拒絕,白玘還是將後半句話做了簡化。


    從麵露不舍的希兒手中接過諦聽,白玘看向了布洛妮婭,示意自己先行一步離開,目前的事情都處理完了,還是需要早些迴去。


    目送完離開走廊從盡頭窗邊翻出去的白玘,病房的門隨後也從裏麵被打開了,


    是希露瓦與從病床上下來的可可利亞。


    但至少,現在希露瓦的臉色會比之前要好上很多,看上去是與可可利亞說開了。


    “白玘呢?”


    希露瓦問,三月七迴複道。


    “ta已經迴去了,有什麽話我可以幫忙轉告哦。”


    聽聞人已經離開,希露瓦身後的可可利亞搖了搖頭。


    “隻是些想感謝的話與道歉而已…幫我和ta說一句話吧,貝洛伯格隨時歡迎ta能夠再次停泊。”


    ——


    走在雪原上,白玘百無聊賴的順著來時路上那些沒有被踩過的雪層走著,直到接近星槎停靠位置周圍,白玘停下了腳步。


    “你應該知道,器靈對於任何情緒都有著很強的感知力,現在的雪原並沒有任何的無關人員,不如出來談談心?”


    白玘的聲音迴蕩在這一望無際的雪原中,直到一聲聲誇獎似的拍擊聲響起。


    一枚似曾相識的不明飛行物向著白玘直線飛來,一道鎏金色的刀光劃過,那枚飛行物被切成兩半掉落在地。


    秋樨茶上雪粒結晶與刀身一同閃著稀碎的光,看去襲擊自己的東西隻是雪球後,白玘甩了甩秋樨茶上的雪粒。


    “哎呀~小祖宗,這樣的結局有點不符合桑博叔叔我的預期啊~”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一撇藍毛,在這雪原中緩緩走來——那是桑博。


    “現階段的結局不都挺好的麽?後續不還有更大的樂子嘛,沒記錯的話我們親愛的桑博叔叔可是花了[大手筆]放出預告了呀。”


    白玘拿出了離開貝洛伯格前去辦了些事,又買了一份報紙,報紙與列車組之前看的那一份報紙是同款,那個角落依舊印著那個暴論者的發言。


    “哎呀,想不到小祖宗還挺厲害的哈哈…沒錯,這確實是桑博叔叔我寫的。”


    對於這場劇目的落幕,桑博並不像他自己所說的覺得不符合預期。


    相反,這種策反成功的劇情他可更喜歡。


    誰會不想看到一位本應該對所謂[君王]無限忠誠甚至言聽計從的[忠仆],卻在某日同[君王]散步時,被[君王]絆倒而直接投靠反抗者的劇情呢?


    這件事想想就很歡愉啊!


    “所以,你出現在這裏,應該不會隻是來送別的吧?”


    白玘收起秋樨茶,雙手抱肘的看著麵前這個諂媚的家夥。


    “桑博我呀~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人情必須得還一下,當然是親自來詢問蒼瑕君本人的想法啦!”


    桑博這話說的很真切,情緒也是。


    真切到如果不是那若隱若現的歡愉氣息在作祟,白玘可能就真信了。


    “說吧,有什麽目的?”


    “哎~怎麽可以這麽揣測桑博叔叔我呀——就是想來詢問一下有什麽需要的、桑博叔叔我力所能及的…”


    絕對是有事相求。


    白玘很確定的給出了個正確答案。


    算了,畢竟自己平時也挺閑的。


    “那就之後幫我找一塊地髓結晶吧,拳頭那麽大的就夠了。”


    “就這?”


    桑博覺得不行。


    “嗯,就這。至於什麽時候給我,就隨你意了。”


    說完,白玘從方包內拿出了星槎的召喚(?)玉牌揮了揮。


    “啊對了,記得去之前那個地方。我在那放了些東西,幫忙帶給娜塔莎。”


    像是想起了什麽,白玘從星槎的遮棚裏探出頭向桑博說道。


    在後者略顯淩亂的注視下,星槎如同白日流星般衝向了天外。


    桑博自然知道白玘所說的那個地方是哪,但他著實沒想到那裏放了三打甚至還有溫度的熱浮羊奶。


    不過這些都是後事了。


    此時的白玘正帶著諦聽跟著星槎內的自動駕駛正在導航返迴仙舟的路上。


    白玘抱著諦聽坐在主駕駛位置,應該可以說這艘星槎隻有主駕駛和後方滿打滿算能擠下三個青年人的位置。


    就在白玘看著窗外的星空溜號時,一柄玄黑色的長劍貼上了ta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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