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歇息,在一個小鎮上歇下。


    草采花笑眯眯的拉著穀雨到小鎮上去遊玩,花婆婆趁機進言,一些不能說的話,這個時候也可以說出來了。


    “副教主,還有兩天就到月底了,你看……我是不是要到前麵打點一下?”


    “不用!”


    花婆婆頓時愣了一下,往日這個時候,不用她提醒,副教主早該出聲讓她到前麵青樓找個女子來給他驅毒的,為什麽這幾天他遲遲不說且不論,這時她提起,他還說不用!


    “副教主,那你那陰毒……”


    立昭突然笑了笑,鮮豔的紅唇就那麽輕輕一挑,有一種笑臉如花的感覺,“眼下,不是有一個非常合適的人嗎,幹嘛還要舍近求遠,要別的女子?”


    立昭點點頭。


    “那……那怎麽能行?”花婆婆的口氣頓時多了一份尖銳,那樣的事情,怎麽可以讓穀雨來做。


    副教主立昭,他因為練武心切,日日癡迷於武藝,多年前就因為練武而走火入魔,每到十五或者月末左右光景,他就會全身發寒,遭受走火入魔帶來的陰毒上身的痛苦,此病除了發作的時候令人痛苦難忍之外,還會對人的身體造成極大的損害。讓那陰毒長期在身體裏作祟,時間一長,非得出人命不可。


    此病根本就沒有藥可以根治,唯一的方法就是在陰毒發作之前,找個女子與他交合,將那陰毒過到女子的身上,此後,每個月的十五和月末必須要有女子與他交合。索性女子的身體本來就是陰屬性,陰毒不會對她們造成生命影響,隻可能是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在床上靜養。


    以前,立昭都是找梨花教旗下的青樓女子解決的!


    誰曾想,他會把主意打到穀雨身上!


    立昭笑了笑,“怎麽不行,穀雨我就看中了,以後我就要她了!”哼,女人嘛,不就如此,得了她的身,自然就得了她的心,再對她好一點,她必定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這幾天,那個礙事的小草且不用說,但是卓天笑那小子,就也礙事的很。事情已經解決了,早就沒他的事了,還不迴梨花教,還跟著他們一起走,趕都趕不走。他看著穀雨的眼神也充滿興味!


    哼,他不先下手為強,把她給吃了,難道還讓那卓天笑搶先了不成?


    “但是——”花婆婆還是有擔心的啊,“副教主,你可是想好了啊?穀雨可是……可是我們教內的人,她……她可不是那些隨隨便便的煙花女子!”


    “放心!”立昭笑了笑,“我不會虧待她的。等找個恰當的時間,我會娶她的。”難得一個女人入了他的眼!既然他還有親人在這個世上,死都死不了,那麽,何不如找個女子結婚生子。


    放在之前,對於結婚生子,他一定會嗤之以鼻,那是什麽鬼玩意兒,他要那些幹什麽?


    但是現在,嗬嗬……


    他一想起那個丫頭手上抱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娃,笑眯眯地衝著他笑,心裏就覺得是那麽的甜蜜!娃娃會叫他爹,會叫她娘,然後一家人,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盡享天倫之樂……


    嗬嗬……


    這樣的鏡頭在他腦海浮現,他一點都不排斥!如果對象是她,他一定要綁死她,無論她是什麽身份!


    立昭的笑,是發自內心舒心的笑,花婆婆伺候他那麽久,也沒見他笑得如此開心,眼神如此溫暖過,像一灘溫暖的水一般!


    她腦中恍惚的閃過什麽,覺得……這樣的眼神,她好像看過很多次,可是——卻一時想不起來!


    算了,她搖搖頭,眼下,自然是穀雨的事比較要緊。


    副教主果然跟大家猜測的一般,對穀雨有心,大家自然是高興。但是,花婆婆作為一個女人,她自然比別人想的更多一點。


    一個女人,對於婚姻,追求的不過是能跟丈夫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生活一輩子。但是這兩樣,副教主,他能給的起嗎?


    他那陰毒,一個月兩次,都得靠女人給他解毒。若是每次都讓穀雨來,那穀雨如何吃得消,一年三百多個日子,豈不是讓穀雨天天都躺在床上過日子了嗎。這樣的日子,是個人都受不了。時間一久,穀雨非得瘋了不好。


    如果,副教主憐惜穀雨,不讓她遭受這罪,可是哪個女子願意看到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上床,即使——那是打著解毒的名號。時間一長,婚姻生活肯定也是難以維持的啊!


    到頭來,算來算去,委屈的、吃虧的,還是穀雨!


    那丫頭性子單純,頗得她的喜歡,她怎麽能不多為她著想著想?


    “副教主,你……可要想好了!你那樣做,對穀雨……不是我這老婆子胳膊肘向外拐,說實話,確實對她是有點殘忍了!”


    立昭冷笑,他現在哪裏顧得了那麽多!


    他的性子就是不願意多想,想那麽多有什麽用。意外總是在最不經意的時候發生,就比如他家突如其來的巨變一般;就比如他原本的要死的,卻突然冒出了一個親人!


    他現在就要那丫頭心裏就他一個人,其他人統統給他滾蛋,有多遠滾多遠。他先把她弄到手再說,未來的路還長著呢,誰都說不準。


    “花婆婆,我隻能保證,我這輩子就真心喜歡穀雨一個人,要娶妻,也就隻娶她一個人。其它的,我什麽都不敢保證!你按我吩咐的去辦,別的,什麽都不要說了!”


    花婆婆咬咬唇,副教主已經許下這樣的承諾,他還能說什麽。


    也許,個人有個人的造化,指不定——副教主將來的病會好了也不一定!


    畢竟,副教主對穀雨的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花婆婆在副教主聲伺候那麽久,也從來沒見他對一二女子如此好過,不……不單單是女子,就是男子,也沒這麽好過!


    副教主一向獨來獨往,身邊就是那幾個誓死效忠的護衛,還有她花婆婆和花孫兒,其他的時候都很少跟別人打交道,從來也沒給過人好臉色,就是教主親臨,他也是一臉蒼白,眼神虛浮,愛理不理人的樣子!


    於是,花婆婆聽從了立昭的吩咐,沒有像原來那樣,事先給他安排女子陪他過夜。


    可是,一想起,幾天之後,穀雨將要遭受的,花婆婆的心,還是不由地有些發慌!


    總覺得——她好像是幫兇,跟別人合謀對穀雨不利的幫兇!


    再說說,立昭在白天的時候就對草采花起了殺心。


    晚上,大家都入了睡,立昭悄然起了身!


    這次,他要親自動手!


    草采花那家夥別的不說,就那輕功確實一流,派天幹地支幾人去,恐怕不能把他結果了,隻能他親自出馬!


    他拿起了他的劍,輕輕地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期間,一點聲響都沒有!


    他來到草采花的房門外,很明顯可以聽到屋子裏麵的唿吸聲,很平穩,像是熟睡中。


    他的眼中血光閃了閃。


    輕輕地用劍挑開了門栓,他就走了進去。


    等走到床邊的時候,他沒有急著拔劍,隻是在確認如何下手,才能一劍斃命,讓他連聲都不能吭!


    也幸好他沒有急著拔劍殺人,因為——


    氣味——不對!


    這股味道是……?


    好一個刁滑的小子,竟然給他使計?


    床上躺著的分明是穀雨,那股淡淡的香味,他怎麽可能聞不出來?他這一劍要是下去了,估計……


    哼!立昭的眼中紅光又閃了一閃!


    那小子必定會爽歪了!


    一箭雙雕!


    既可以保住自身的安全,也可以讓穀雨跟他產生矛盾,嚴重點,加上他挑撥離間,估計穀雨就是立馬走人都可能!


    哼!


    立昭冷笑了一下!出聲:“草采花,起來了,別睡了,跟我出去比試一下,如何?”


    這小子不是能裝嗎?那就裝吧!


    看誰裝的過誰?!


    被窩裏的人微微動了動!


    躲在屋簷上,一直屏息觀察著這一切的草采花也有些不知道這立昭是演的什麽戲了,他不是應該來殺他的嗎?他不是應該立刻拔劍,一劍刺下,他也可以立刻現身去救穀雨,然後穀雨看清楚他的真麵目。最好,馬上把穀雨拐跑,跟他上路,以後……做愛做的事!


    但是,他怎麽突然大聲說話還不說,還說要比試了?


    立昭沉下了聲音,又說:“喂,男子漢大丈夫,出來跟我比試一下你還沒膽?草采花,別讓我看不起你!”


    我再被窩裏裝睡的穀雨頓時不好意思的出了聲:“那個……副教主,是我!”小小聲地說,聲音很囧,但是她心裏是放下了心。


    立昭故作驚詫,“你……穀雨, 你怎麽會在這裏?”


    他立刻幾步上前,來到了床邊,一把掀開被子,仔細一看。


    穀雨自然穿的一絲不漏的,見到立昭,尷尬的笑了笑。


    也不知道為什麽,按理說,屋內也沒點燈,她應該是看不清立昭的臉的,可是,這個時候她確實看的相當清楚。立昭那張臉的輪廓,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唇,她都大概看的分明!


    真是有些奇怪?


    她的疑惑隻是一閃而逝,其實那是因為她的內力大增,可以夜視的緣故,隻是她現在還什麽都不知道罷了。


    “你在這裏做什麽?”立昭故作生氣,“你一個女孩子家,三更半夜的跑到一個男子的房中,還睡在他的床上,傳出去,豈不是讓大家笑話,還會招來別人的誤會和流言蜚語!”


    穀雨笑笑,從床上爬了下來。


    “小草,你下來吧!”她衝著房簷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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