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收手吧,外麵全是雲騎。”


    “景元,我意已決,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我,即便你們一起上。”


    隨著血霧不斷在白華的周身匯集,飛霄也感覺到曾經的恩師早已變了一副模樣。


    見景元想要破壞陣法,白華瞬間迴到控製台,一劍將景元擊飛。


    “生命之所以寶貴,是因為它們擁有無限的可能性和希望。”


    “那你現如今又何嚐不是在玷汙生命!”


    此時星拿著球棍撲了上來,從身後死死抱住白華。


    見狀,白華直接抓住星的衣領,將她砸到地麵。


    “即使麵對死亡,我們也應懷揣著對未來的憧憬,而複活隻是以一種全新的方式存在於世間而已。”


    “什麽狗屁教條式的發言!勞資聽不懂!”


    星一拳捶在白華的臉上,但卻被震的發顫。


    隨著越來越多的血霧吸幹了獄卒的生命注入到陣法之中,白華一腳將星踹飛。


    此時鏡流抬起頭,發覺複蘇的建木上的紋路呈現出詭異的血紅色。


    因為絕滅大君的助攻,建木複蘇,幫助白華提早完成的儀式的準備。


    此時,一旁的三月七也從白華的眼中看到了從未有過的


    無限趨近於平靜的癲狂。


    “藥王慈懷,讓我得以這種方式窺見生命的存續,豐饒的價值便存於其中……”


    “白華,你是被藥王秘傳的那幫家夥洗腦了嗎?怎麽燒魔怔了!”


    白華一揮手,擋住了三月七的箭雨。


    隨著建木貫穿幽囚獄的表麵,替代了幽囚獄原有的結構,整座幽囚獄在白華的操控下被連根拔起,闖入建木的封印中。


    見狀,符玄惱怒地看向丹恆:


    “你們持明一族的封印這麽差勁,怎麽白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此時,一道聲音打斷符玄。


    “你們快看!”


    眾人隨著三月七的聲音望去,隻見建木的內部出現一個冰棺。


    而建木的內部的管狀紋路也與冰棺緊密相連,隨著陣法吸食的血肉被轉化為養料,輸送進建木中。


    而建木又在不斷的將其轉化為純淨的能量以維護月禦的遺體的生命體征。


    “我嘞個去,咱這還是十二加能看到的畫麵嗎?”


    “沒事,一加的主角都能看,怕什麽。”


    (?_?)


    隨著存放月禦的冰棺被取出。


    眾人一時難以相信,月禦的身體居然被藏在了建木之中,怪不得他們一直都找不到。


    然後,白華來到幽囚獄的頂部。


    而鏡流和飛霄也瞬間來到她的身側,


    “白華,把月禦交出來,你的所作所為已經違背了仙舟的律法!”


    鏡流的聲音冷冽而堅定,她的劍尖微微顫抖,散發著凜冽的寒光。


    而白華無視了鏡流,靜靜地看著冰棺之中的月禦。


    此時的月禦身體完整,因為白華自己用建木將月禦的遺體進行了組裝修複。


    接著,白華冷笑一聲:


    “律法隻是束縛弱者的枷鎖,我追求的是永恆的生命,是超越生死界限的力量!”


    他扯著嗓子大聲嘶吼著:


    “月禦本就因我而死,她本應該與我們一同見證豐饒戰爭的勝利!”


    飛霄緊皺眉頭,心中滿是悲涼:


    “師父,當年我還是戰奴之時,步離人以狐人為食糧,現在您又要用相同的手段來複活月禦!”


    飛霄一斧子擋下白華的進攻,抓住白華的手:


    “我珍惜每一個與她的迴憶。可您現在卻以生命為價碼,踐踏往昔對我的教誨!”


    白華不為所動,他輕輕撫摸著建木粗糙的表麵,此時的眼神中隻有冷冽:


    “這是必要的犧牲,你還年輕,無法理解長生種對於友人的羈絆。”


    就在這時,在符玄的指揮下,幽囚獄周圍的雲騎軍開始炮擊建木。


    然而,白華隻是站在原地,一道屏障便將攻擊盡數擋下,紛紛化解。


    “別白費力氣了,景元……”


    白華淡淡地說道,


    “憑你們是擋不住我的。”


    聞言,景元從地上爬起,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眼神中充滿了決絕。


    “就為了那一句小元元,我也勢必要將你斬落馬下!”


    戰鬥一觸即發,幾人衝殺上前,而白華此時才發現星的身上居然留有豐饒的氣息。


    白華先是一愣,當即皺了皺眉頭:


    “星,你是唯一的變數。”


    “我……我嗎?”


    星指了指自己,沒想到自己剛一露頭就成了白矢之的。


    話音剛落,白華徑直衝破景元幾人的防線,想要控製住星。


    畢竟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星獲得了豐饒的賜福,這無疑是一個變故。


    同屬豐饒,星或許能幹擾建木。


    隨著一劍斬下,眾人護在星身邊,將白華逐漸逼退。


    見態勢不對,白華也隻得放棄追星。


    緊接著一條水龍襲來,丹恆操控古海之水,幻化出數道龍卷將白華困住。


    “好耶,丹恆,快把白華打下來!”


    三月七在地上加油,而丹恆則是提槍與白華飛在天上對轟。


    隨著數次的交鋒,白華一劍刺穿丹恆的胸口,將他打飛到幽囚獄的塔頂。


    而他還未來得及喘口氣,鏡流和飛霄又通過車輪戰上前消耗白華的精力。


    精神上的磨損,豐饒是沒辦法治療的,所以鏡流等人才會通過這樣的方式消耗白華。


    此時景元將丹恆扶起,一旁的星也報上前療傷,而丹恆卻是捂著腦袋。


    他總感覺自己還有什麽事情沒記起來。


    “景元,快去,我總感覺,他還有後手。”


    聞言,景元拍了拍丹恆的肩膀,隨後提起陣刀,瞧準時機便衝入陣中。


    他之所以相信丹恆的判斷,是來源於對友人的信任。


    而鏡流三人的圍攻也確實卓有成效。


    隨後,飛霄抓住白華的破綻,一拳轟在他的胸口。


    緊接著,白華兩眼一黑,短暫昏了兩秒後便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皆已經被鏡流凍住。


    見狀白華一個閃現脫離,快速升上高空。


    見狀,飛霄還想衝上前。


    但此刻的鏡流早已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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