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反正我留在這也沒事了。”


    夜承琛本來就是臨時被趙磊征召,來協助部隊剿滅白聖傑這一夥人,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了。


    “那我去找趙教官說。”夜弦月把蘋果全塞給夜承琛,出去找趙磊。


    對於夜弦月要把夜承琛帶迴家養傷,趙磊想也沒想便同意了。


    當時夜承琛被白聖傑那夥人抓住,其實趙磊的壓力非常大,他不敢想象夜承琛要是沒了,他要怎麽給夜家人交代,是他臨時把夜承琛一個還沒畢業的學生喊來的。


    另外,夜弦月這次的功勞這麽大,讓營地收獲了那麽多物資,趙磊去找營長商量了一下,決定把夜弦月從匪徒村莊開迴來的那輛貨車分給她,讓她開車迴家。


    得到趙磊的同意,夜弦月和夜承琛收拾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迴家。


    營地的士兵知道夜弦月和夜承琛要走了,好多人都來給他們送禮物。


    隔天,夜弦月他們要走時,幾乎整個營地的士兵都來送行。


    當夜弦月和夜承琛上了車,準備開出營地,從外麵開來了兩輛車,是外出的副營長帶隊迴來了。


    “這是在做什麽?”副營長看到士兵們們聚集在一起,趙磊和營長也在,下車來問。


    大家肯定不是知道他迴來,特意出來迎接他,副營長很有自知之明。


    “副營長,昨天你不在,趙隊長請來的夜同誌帶我們剿滅了白聖傑那一夥人,繳獲了大量的武器和物資,現在夜同誌要走了,我們來送她。”一個小隊長出來迴答副營長。


    “白聖傑那一夥人竟然被我們剿滅了?”副營長一臉驚訝,隨即又驚喜道:“這真是太好了。”


    “夜同誌怎麽這麽快就要走了?我們應該給她開個慶功會才對。”副營長笑著跟營長和趙磊提議。


    營長有些意動,他覺得還沒有鄭重地跟夜弦月表達謝意。


    “夜同誌的親人等著他們兄妹迴去團聚,慶功會就算了吧。”趙磊替夜弦月拒絕。


    夜弦月也從車窗探出頭來說:“心意我領了,不用特意為我辦慶功宴。你們常年駐守邊境,守護國家安全,辛苦了,要辦慶功宴,也可以是為你們自己。我們先走了,正如趙隊說的,我們的家人盼著我們迴去。副營長,你們把車挪一下吧。”


    “夜同誌真是深明大義。”副營長笑了一下,讓手下去挪車了。


    等著挪車時,夜弦月開了車門下車,雙手握住了趙磊的手:“教官,我忘記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樺林姐懷孕了。”


    “真的,我當爹了!”趙磊激動地握緊了夜弦月的手。


    “好了,消息已經傳到,我走了,再見。”


    夜弦月跟趙磊擺了擺手,上車把車開出營地,離開了。


    然而她把車開出不遠,就把車開進了一片樹林裏麵,停了下來。


    “九妹,怎麽停車了?”夜承琛覺得奇怪。


    “營地裏還有叛徒,可能會放走白聖傑他們,我們先不走,把叛徒解決了再走。”夜弦月坦白告訴夜承琛。


    “還有叛徒?”夜承琛反應非常激烈。


    他腦筋一轉就想到了懷疑對象,但有點不敢相信:“難道叛徒是副營長?”


    “沒錯。”夜弦月點頭,“我算到了副營長跟白聖傑有血緣關係,他們是親兄弟。”


    “什麽!”怪不得營長他們永遠都抓不到白聖傑他們,而且每次抓捕行動都傷亡慘重,夜承琛終於明白了為什麽。


    叛徒竟然當上了副營長,能抓得住人才有鬼,白聖傑他們怕不是每次都提前知道消息。


    這一次要不是剛好副營長出去了,還出了夜弦月這麽一個意外,剿匪行動說不定也不會成功。


    “那我們要跟教官說一聲才行。”夜承琛擔心趙磊他們的安全。


    “我已經告訴教官了。”夜弦月笑著說。


    “你什麽時候告訴教官了?”夜承琛滿眼疑惑,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你跟教官握手的時候?給他遞了小紙條?”


    見到副營長的時候,夜弦月在車上拿出了紙筆寫小紙條,那時候夜承琛還很奇怪她突然之間寫什麽。


    “九妹,你真的不考慮去部隊或者當公安嗎?你比我更適合這一行。”夜承琛感覺妹妹這反應能力也太絕了,相比之下,他簡直就是一個菜雞。


    “不考慮,我喜歡當醫生。哥哥你也很聰明啊,你不用我提醒都想到了。”夜弦月猜到了夜承琛的想法,她覺得夜承琛一點也不菜,隻是還需要多多曆練。


    “好吧。”意料之中的迴答,隻是夜承琛有點為部隊和公安係統惋惜。


    營地那邊,趙磊目送著夜弦月開的車離開,才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單獨看夜弦月塞給他的紙條。


    看到紙條上寫著,副營長是叛徒,而且還是白聖傑的親兄弟,趙磊大為震驚。


    這件事,趙磊沒打算告訴營長,因為營長不一定會相信,而且還可能會打草驚蛇。


    趙磊隻告訴了自己帶來的特戰隊成員,讓他們注意提防和監視副營長。


    到了下午,有個特戰隊成員報告趙磊,副營長去了營地的廚房。


    副營長說是不能給夜弦月辦慶功宴,就給大家加幾個菜慶祝。


    他該不會在菜裏下毒吧?


    趙磊讓來報告的這個特戰成員告訴其他成員,別吃加的菜,有什麽情況,要裝得跟別人一樣。


    吃完晚餐,果然有情況,士兵們一個個都中毒了,他們大部分都出現了幻覺,然後四肢無力。


    趙磊和隊員們也裝成了出現幻覺的樣子。


    清醒的人隻剩下了副營長和他的十幾個心腹。


    副營長迫不及待地跑去關押白聖傑的牢房,打算把人放出來。


    他的心腹們,則是準備去搬武器和金銀財寶。


    到這時候,已經證據確鑿,趙磊不裝了,他帶著特戰隊的隊員們立刻進行反擊。


    “趙磊!你怎麽沒事?”副營長差一點就把關押白聖傑等人的牢房門打開了,趙磊突然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


    在副營長震驚的眼神當中,趙磊直接用槍打在了他的腿上和胳膊上,廢了副營長的行動能力。


    副營長想拔槍反擊,趙磊又一槍打在他的手上。


    趙磊這才走到副營長的旁邊,把槍給撿起來,迴答了他問的問題。


    “當然是有人告訴了我,你是叛徒。”


    “誰告訴你的?”副營長咬牙切齒,恨得眼睛通紅,像是要殺人。


    “我不告訴你。”趙磊嗬嗬一笑,副營長這恨到不行,又無可奈何的模樣,真是大快人心。


    往常都是自己人恨匪徒恨得不行,又抓不住他們,現在角色對調了。


    痛快,太痛快了。


    “我的手下不可能出賣我。”副營長滿眼肯定,他允諾了手下那麽豐厚的條件,隻要能逃出去,倉庫裏一半的錢財歸他們,他們不可能放棄這麽大的財富。


    “你要這麽想,隨便你咯。”趙磊模棱兩可地敷衍副營長。


    副營長被他不正經的態度氣得直喘粗氣,眼睛更紅了。


    “你別得意,李飛鵬他們吃了毒菌子,時間長了,就算他們沒死,身體也會損傷嚴重。除非你放我們走,不然我不會把解毒方法告訴你的。”


    “原來是毒菌子。”趙磊恍然大悟。


    西南這邊的菌子眾多,可食用的菌子很多,味道非常鮮美,有毒的菌子更多,有些有毒的菌子和可食用的菌子長得很相似,沒有經驗的人根本分辨不出來。


    有些菌子有劇毒,不過趙磊卻一點也不怕副營長的威脅。


    “放你走?”趙磊臉色嚴峻地盯著副營長的眼睛,好像是在考慮。


    副營長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點笑意。


    然而下一秒,趙磊惡劣地笑著說:“放你們走那是不可能的,李營長他們中的毒,我們有辦法解決。”


    “你竟然敢耍我,我們等著瞧,到時候你求我,我也不會告訴你解毒的方法。”副營長氣急敗壞地說。


    他根本就不相信趙磊有辦法,就他所知,附近的醫院沒有醫生能解得了毒,他知道解毒方法也是無意間從一位隱居深山的老人那裏知道的。


    老人告訴他解毒方法之後,他就把老人給殺了,現在就隻有他知道。


    “放心,我絕對不會求你。”趙磊想著夜弦月要是都沒有辦法,這副營長說的解毒方法估計也是騙自己的,他才不要上當。


    而且,現在是副營長落在自己的手裏,他沒資格跟自己講條件。


    趙磊也懶得跟他再廢話,拿鑰匙打開牢門,把副營長跟白聖傑他們關到了一起,他去幫其他的隊友了。


    夜弦月和夜承琛把車藏在叢林裏麵之後,下了車來到了營地附近。


    聽到營地裏傳出槍聲,夜弦月和夜承琛很快就趕迴了營地。


    看到中毒倒下了一大片士兵,夜弦月立即著手給他們解毒。


    他們吃的這種菌子,夜弦月在遠古時代見過,族人們也誤食過,因此她知道解毒方法。


    夜弦月算了一下,趙磊那邊可以自己解決叛徒,所以她沒有過去幫忙,而是跑到叢林裏找解毒的草藥。


    采藥,夜承琛幫不上忙,他拿上槍過去看趙磊他們的情況。


    夜承琛趕到的時候,所有的叛徒都已經被抓起來了。


    “已經結束了?”夜承琛有點失望。


    “你身上還有傷,不跟著弦月,跑來這裏幹什麽?”趙磊的眉頭擰緊,關心道。


    “九妹去給李營長他們采藥解毒,她讓我留下來。”夜承琛突然有種自己哪裏都幫不上忙的感覺。


    “弦月她有辦法解毒菌子的毒?”趙磊驚喜地問。


    夜承琛理所當然地迴答:“是啊,妹妹給李營長他們看了一下,就知道怎麽解毒了。”


    “我就知道弦月肯定能解得了毒,副營長那狗東西還想威脅我,哈哈哈哈。”趙磊開心地大笑。


    趙磊和隊員們把所有的叛徒都關押起來,然後去看李營長他們。


    這時候李營長他們的中毒症狀更加明顯了,有很多人都沉浸在幻覺當中,他們的嘴唇都變成了青紫色。


    腦子稍微清醒一些的,都身體癱軟,沒法站起來。


    李營長就是腦子比較清醒的,他想要爬起來,嚐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


    看到趙磊,他急忙問:“這是怎麽迴事?”


    “郭勝英他是叛徒,他買了毒菌子做成菜給大家吃。”趙磊把李營長扶到凳子上坐。


    “那為什麽你們特戰隊的人都沒事?”李營長不是懷疑趙磊,隻是有點不解。


    趙磊笑著給李營長解惑:“因為夜弦月同誌她一看到郭勝英,就知道他是叛徒,她離開的時候告訴我老婆懷孕的消息時,給我傳了張小紙條。”


    “原來是這樣。”李營長了然,心中有些哀戚,“我跟郭勝英共事這麽多年,真沒想到他竟然會是叛徒,還好有趙隊長你們在。”


    李營長很清楚,趙磊為什麽知道了郭勝英是叛徒也沒有告訴他。


    他跟郭勝英這麽多年的戰友情,他不可能會聽信趙磊的一麵之詞,他最多心裏懷疑了,然後去求證。


    這樣的話,他絕對會打草驚蛇,等真的發現郭勝英是叛徒的證據,已經晚了,比如現在。


    趙磊沒告訴自己是對的。


    “但是夜弦月同誌她是怎麽知道郭勝英是叛徒?之前她怎麽不說。”李營長想不明白。


    “夜弦月同誌應該是相麵算出來的,她會玄術,而且很精通。這也是她告訴我郭勝英是叛徒,我沒告訴你的原因之一。”趙磊笑了一下,要不是他親身經曆過,他自己也不能夠相信。


    “相麵?!”李營長真的無法相信這麽不科學的發現叛徒的方式。


    趙磊樂嗬嗬地表示:“你不相信?那等會要不讓她給你算一下,我幫你付卦費。”


    “好啊。”李營長心想夜弦月是不是真的有這麽神奇。


    不過,不管怎樣,郭勝英確確實實是叛徒,這是不爭的事實。


    想到這麽些年犧牲的那些士兵,李營長對郭勝英的戰友情,全都化為烏有。


    他甚至想把他大卸八塊,千刀萬剮,挫骨揚灰,饒是做了這些,他也依舊覺得不夠解恨,那麽多落入白聖傑手裏的士兵,屍骨無存。


    趙磊看著李營長的臉色變化,感覺到了洶湧的恨意。


    這時候夜弦月帶著草藥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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