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跟誰學,看書就學會了。”夜弦月誠實又隨便地說。


    “......”華元珊、華元睿和華元昊三臉震驚,無話可接。


    玄學那是可以自學的?


    那他們算什麽,爺爺親自教他們,他們都沒學會。


    不說華元珊他們,華安賢也很震驚。


    他問華安容:“安容,九妹真的是看書學會的算命和點穴?”


    華安容點頭:“是的,而且九妹才學了一個月不到。”


    “才學一個月不到?!!!”華安賢震驚地大喊。


    想當初他學玄學的本領,從小耳濡目染,父親手把手教,到了二十歲,他還是個愣頭青,也就是後麵實踐多了,能力才慢慢提上去。


    現在,夜弦月自學了一個月就會了?


    別的本事,華安賢不知道,但是這點穴和算吉日吉時的本事,真的不錯,換作他自己,他可能也找不到這麽好的墓穴。


    這天賦,真是恐怖如斯,對比自己,華安賢有點自閉了,再看看華元珊他們,更心塞。


    不過,話又說迴來,這麽一個有天賦的後輩,是他們華家的後代,不是別家的,華安賢又舒服了。


    另外,華安賢有一事不明白。


    “九妹從哪找來玄學方麵的書自學?十多年前,玄學相關的書,不是都會被拿去銷毀嗎?”


    “大哥你不知道,我們家的那些秘籍藏起來了?”華安容奇怪地問。


    “我們家的秘籍?藏哪了?沒被人找到銷毀掉?”華安賢滿臉激動。


    他們的父親是突然去世的,明明前一天都還好好的,第二天一睡不起,枕邊留著遺書,甚至棺材都提前備好了。


    華家的玄學秘籍,華安賢本來還想帶走,然而他根本就沒找到。


    “迴家去再說吧。”華安容心想棺材夾層的事,她大哥竟然都不知道。


    “曖。”華安賢也不急這一時,轉頭開心地考究夜弦月都學了哪些玄學本領。


    華安賢越考究越心驚,夜弦月竟然已經把華家的玄學秘籍都學得差不多了,他都感覺沒有什麽可教夜弦月的了,他甚至有種過不了多久,夜弦月就要超過他的感覺。


    這超絕的天賦,是普通人花多少時間和精力都趕不上的,華安賢都嫉妒了。


    還好,有超絕天賦的人,是自家的後輩,華安賢在心裏安慰自己。


    夜弦月和華安賢交流了一路,華安賢看夜弦月的目光那是越來越慈愛,恨不得將她拐迴香江去。


    華安賢還真的跟夜家人提了。


    “要不讓九妹跟我們迴香江得了,在那邊給人看風水算命,可吃香了,不僅受人尊敬,還能賺很多錢。”


    “好呀好呀,弦月表姐跟我們迴香江去。”華元珊第一個讚同和。


    家裏她最大,她想要一個跟她年齡相仿的小姐妹,姑姑華樂寧的女兒比她小四歲,小叔華樂平的女兒還是個五歲的小豆丁,跟她都沒有共同的語言。


    “不行,九妹才剛迴家不久,而且她的本事也不是隻有這一個,她還會中醫,也學得很好。”夜展輝立馬跳出來反對。


    “九妹不用去香江也能賺很多錢,江大強帶他的妻子來我們這,就是找九妹治病的。”


    想到夜弦月已經輕鬆賺了一百多萬,華安容和夜建功都覺得香江也不是有那麽大的吸引力。


    要是沒有那一百多萬,兩老可能真的會對華安賢的提議心動。因為看華安賢他們開迴來兩輛小汽車,就知道他們在香江過得不差。


    “好吧。”華安賢遺憾地放棄了。


    迴到家裏,華安容就跟華安賢說了棺材夾層的事,把華家的玄學秘籍和黃金都拿出來給他看。


    華安賢都驚呆了,他親自將父親下葬,竟都沒有發現棺材有異常。


    華樂昌倒是迴憶起了當時的一些情形:“爸,怪不得當時棺材那麽沉,我和樂平抱怨了一下,還被你打了,你說是棺材用了好木材,罵我們兩不頂事。”


    “呃......”華安賢想想,好像是有這麽一迴事,那時候他還覺得是兩個兒子太虛了,抬個棺材都抬不起。


    華安賢心虛地不看兒子,轉頭跟華安容說:“妹妹,既然這些東西是你們發現的,那就歸你們了。”


    “爸留下來的黃金,我們一人一半吧,全歸我們,這對大哥你不公平。玄學秘籍的話,等九妹學完了,大哥你也可以帶走。”華安容跟華安賢從小就感情好,十幾年沒見,也依舊不變。


    “黃金不用給我們了,我們在香江,日子過得好著。惜音你說是不是?”華安賢轉頭讓許惜音說話。


    “是啊,我們在香江的日子過得不錯,妹妹拿這些黃金改善生活吧。”


    十幾斤的黃金,在香江值幾十萬,許惜音也不是一點也不心動,華安賢去香江這麽些年,賺的錢除掉日常開銷,存款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數額。


    但是,當初他們是帶了一些金銀首飾和古董之類的走的,黃金也有兩斤,華安容沒有得到任何東西。


    許惜音覺得,公爹當時沒有在遺書裏寫棺材藏著東西,或許就是為了留給華安容。


    既如此,她也不想違背了公爹的意願,因為公爹已經將他們安排得很好了,他們在香江過上了富裕的日子。


    反之,華安容的日子對比他們在香江,過得很一般,連樓房都還沒有住上。


    本來許惜音迴來的時候,還從銀行取了一萬香江幣,準備給華安容。


    “聽我的,我們一人一半,我先放著,你們走的時候再帶走。”華安容堅定地說。


    “好吧。”華安賢笑著應下,實際上心想的是,走的時候,他們就不拿。


    華安容看著華安賢的笑容,莫名地猜到他的想法,但是她不說,心想她到時候悄悄地塞他們車上。


    兄妹倆默契地想著怎麽把黃金給對方,黃金的分配問題,就這樣先擱置下。


    夜弦月開始給江大強的妻子柳嫣治病,華安賢他們都興致勃勃地去圍觀。


    從香江來內陸的路上,華安賢他們已經知道了柳嫣得的是心髒病,是比較嚴重、很難治愈的那種。


    夜弦月給柳嫣把了脈,便說出了柳嫣平時的症狀,接著給她抓藥熬製。


    柳嫣的病情嚴重,不宜長途奔波,走這一趟,她出現了心絞痛。


    江大強心疼壞了,都有點後悔帶柳嫣來治病了,他不確定夜弦月到底能不能治好自己的妻子。


    江大強的所有疑慮,在柳嫣服下夜弦月熬的藥之後,煙消雲散。


    服藥不過幾分鍾,柳嫣的心不痛了,唿吸都變得順暢起來,原本蒼白的臉,也變得有了血色。


    “大強,不痛了,我感覺渾身都暖洋洋的,好舒服。夜姑娘的醫術太厲害了。”柳嫣抓著江大強的手,開心地說。


    “太好了。”江大強激動地抱起柳嫣轉了一圈。


    然後他在心中懺悔剛才不應該懷疑夜弦月的醫術,再來到夜弦月的麵前,感激地說:“大侄女,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以後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盡管說,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都可以去。”


    “還沒治好,要再服六次藥。”夜弦月淡然自若,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麽了不起的事。


    她還拿出了一顆藥丸遞給江大強:“這是上次給你吃的那種毒藥的解藥。”


    江大強接過去,毫不懷疑地吃下了,眼睛也沒有眨一下。


    對於夜弦月給他吃的毒藥,江大強剛開始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感覺。


    但是迴香江之後,他慢慢地感覺到身體一天比一天沉重,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他的身體不明緣由地衰弱,因為不知道原因,醫生也不知道怎麽治。


    吃完解藥,江大強感覺身體好像解開了沉重的枷鎖,一下子變輕盈了。


    江大強徹徹底底地對夜弦月的服氣了,下毒和治人都一樣厲害。


    這樣的人,一定要交好才行,江大強在心中暗自說。


    他大概知道,夜弦月沒有什麽事要自己做,但是她爸夜展輝對自己好像挺感興趣,江大強默默地等著夜展輝來找自己。


    幫不到夜弦月,幫到她爸也行,反正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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