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海加上出海釣魚撒網的收獲,有幾百斤,夜弦月他們趕海都爆桶了。


    光是趕海的海鮮,華元珊他們都拿不迴去,夜弦月可以拿得動,但是她也沒有八隻手幫他們拿啊。


    於是範大舅讓他們在岸邊等著,他先挑兩桶魚迴去,再喊人過來。


    涼涼的海風吹著很舒服,沒多久,範大舅就帶著範二舅、華樂昌和大表哥來了。


    原先華樂昌不知道範大舅為什麽要叫他們這麽多人來,直到看到那三塊龍涎香。


    “這麽多龍涎香!哪來的?”


    “爸爸,最大的是弦月撿的,中間大的是我撿的,最後一塊是大舅撿的。”撿到龍涎香,華元珊至今還興在頭上。


    “撿的?還有這種好事。”華樂昌興奮地看向四周的沙灘,想再去找找有沒有漏網之魚。


    範大舅提醒他:“樂昌,漲潮了,不能在沙灘上逗留太久。”


    “哦哦。”華樂昌失望不已,他轉頭問兩個兒子:“元睿、元昊,你們沒有撿到龍涎香嗎?”


    “沒有。”華元睿和華元昊齊齊搖頭。


    然後兄弟倆一個拿出海柳,一個拿出大金鐲子,笑著說:“我們沒有撿到龍涎香,但是我們釣魚釣到了好東西。”


    “海中神木!大金鐲子!”華樂昌眼睛瞪圓了,不敢置信,“這些都是釣魚釣上來的?”


    “是呀。”華樂昌震驚的表情,讓華元睿和華元昊心情特別舒爽,有種裝到了感覺。


    “大哥,明日也帶我來釣魚和趕海吧。”華樂昌羨慕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他也想體驗一下白撿大寶貝的感覺。


    “你想來那當然行啊。”範大舅樂嗬嗬地答應,但是他覺得好運不會天天有。


    一行人迴到範家,範大舅問華樂昌:“樂昌,珊珊說這龍涎香比黃金還貴,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龍涎香也是按克來賣的,具體值多少錢,還要看品質。但是,不管怎麽樣,價格都不會便宜,大哥你這塊三公斤左右,可以賣到三十萬以上。”


    華安賢在香江算小有名氣,有錢人經常找他算命看風水,華樂昌跟著華安賢,見過不少世麵,還去參加過不少拍賣會,雖然他沒在拍賣會裏買過東西。


    “三十萬!”範大舅驚呆了,範家的其他人也是。


    萬這個單位,在他們聽來是非常陌生的,村裏要是有誰存款過萬,那肯定是全村首富,三十萬,那是天文數字,範家人從沒聽說過誰家有這麽多錢。


    如果範大舅三公斤的龍涎香可以賣三十萬,那華元珊的不是可以賣六七十萬,而夜弦月的去到了上百萬。


    這麽一想,範家人更加不淡定了。


    倒是範思傑還有點理智,他問華樂昌:“姐夫,龍涎香要拿到香江去,才能賣這麽高的價格吧?”


    “應該是吧。龍涎香的價格貴,主要是因為它用來製作香水,味道好聞持久,還對人體有益。


    一般都是國際上那些有名的香水公司買龍涎香當香水原料。在國內,應該沒有人會出很高的價格。”


    華樂昌不知道國內龍涎香的價格,但稍微想一下,就覺得不會高。


    他的分析,範家人也認同。


    “大哥,你這塊龍涎香,需要我帶去香江幫你賣掉嗎?”


    “要的,麻煩樂昌你了。”範大舅忙不迭地點頭,他也不擔心華樂昌到時候會不給錢。


    龍涎香本來就是白撿來的,要不是華元珊說很珍貴,他看都不帶看的,還嫌棄得很。


    華樂昌要是真的想吞掉他的錢,一開始就沒必要把價格告訴他,所以範大舅很放心。


    “弦月你的龍涎香,要不要也讓表舅幫你賣掉?”華樂昌轉頭問夜弦月。


    “嗯~”夜弦月思考了一下,“要的,但是我不想全賣掉,龍涎香也是一種藥材,我想留下一半。”


    “那好辦,我的這塊,弦月你留下,你的那塊賣錢的時候,按照我這塊的重量分錢給我就行。”華元珊立即就想好了辦法。


    “那就這樣吧。”夜弦月爽快答應。


    晚上,在蘇家又吃了一頓大餐,華樂昌和範思菱帶著三個孩子留在娘家,夜弦月則是跟華安賢他們迴夜家,夜弦月還要迴去給柳嫣治病。


    第二天,華安賢和許惜音不來範家了,華樂寧開車送夜弦月來,然後又開車送範思傑去徐誠毅那裏做針灸。


    徐誠毅盯著夜弦月給範思傑做針灸,這次又起效了。


    接著第三天,夜弦月給範思傑針灸也有效。這時,徐誠毅就能確定,夜弦月不是撞大運了,而是她下針的感覺很準。


    這針灸天賦,徐誠毅都想跪下拜服,關鍵是她的感覺不是日積月累的鍛煉形成的,而是天生的,多麽可怕的天賦。


    徐誠毅覺得,要是他老丈人還活著,遇到夜弦月這樣的徒弟,怕是要開心死,反正他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夜弦月給範思傑治療到第五天的時候,範思傑他竟然可以站起來了,範爺爺和範奶奶喜極而泣,當天跟夜弦月說了無數次謝謝。


    第六天,夜弦月依舊來範家,準備帶範思傑去徐誠毅那。


    這天範家來了兩位客人,而且其中一位客人夜弦月還見過。


    客人是範奶奶的妹妹嚴惠,和她的兒子程昱軍。


    程昱軍是現役軍人,跟範思傑是同一個部隊的,他最近升了營長,休假迴來看看母親,順便探望範思傑。


    嚴惠就是徐淑珍難產那天,借房子的那位老太太,她看到夜弦月,眼睛突然一亮。


    嚴惠這次來範家,其實是想找姐姐當媒人。


    程昱軍結過婚,五年前,他的妻子難產,一屍兩命。


    之後,程昱軍就再沒談過對象,現在他都二十六了。


    嚴惠急得上火,害怕兒子孤獨終老,程昱軍一迴來就念叨他,好不容易磨到他鬆口,說隨便她安排相親。


    這不嚴惠立馬就安排上,她早就相中了一個兒媳婦人選,那人就是徐淑珍。


    當初徐淑珍借她家的房子生產,她就感覺徐淑珍是個不錯的姑娘,娘家人也好。


    當嚴惠聽說徐淑珍離婚了,嚴惠就覺得徐淑珍和她兒子挺配,而且她覺得徐淑珍有夜弦月這樣醫術好的親戚,以後懷孕生產什麽的,再也不用擔心難產。


    這就是嚴惠看到夜弦月就眼睛一亮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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