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是一個龐大的隱士家族,不缺錢、不缺權、也不缺強者。


    這也造就了沈家子孫繁多,人丁興旺。


    就拿沈玲瓏的父親沈世昌而言,除了養母蔣夢月之外,還有十幾個公開的女人,至於沒有公開的,更是不計其數。


    說是古代的皇帝,也一點都不為過。


    所以,沈玲瓏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加起來,總計差不多二三十個。


    而這也就注定了,沈世昌不會將注意力放在每一個孩子身上,想要權利、錢財以及修行資源,那就得看各自的本事和能力。


    在這樣的環境長大,沈玲瓏自然對親情淡漠。


    說句不好聽的,但凡她沒有展示出一定的修行天賦,以及商業天賦,以她這身皮囊恐怕早就被沈家當作聯姻的工具了。


    所以,無論陳陽如何嘲諷,她都沒有任何感覺。


    隻要能達成目的,手段什麽的並不重要。


    “趁著現在還有時間,不如我們再提升一些修為?”


    沈玲瓏說到這裏,看了眼沈家祠堂裏那些牌位,她嘴角勾勒起一抹富含深意的笑容,“當然了,不提升修為也是可以的,畢竟當著沈家祖宗的麵,侮辱沈家後代,這種報複感對你而言,應該會挺舒服的。”


    陳陽眉頭一挑。


    這句話算是說到他心坎上了。


    很快,一場悄無聲息的戰火在祠堂裏蔓延。


    沈玲瓏趴在祠堂的供奉台上,雙眼迷離的看著這些靈牌,嘴上還不忘呢喃道:“各位祖宗們,你們看到了嗎?當初我父親沈世昌濫殺了陳家保姆,以至於你們的孫女、祖孫女,此刻卻被陳家子嗣按著欺辱……”


    不得不說,沈玲瓏很會把握人心。


    短短一番話,徹底激發了陳陽心中的惡魔。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沈家祠堂這一幕,並沒有人注意到,畢竟平日裏沒人會來這種地方。


    整個沈家一片喜氣洋洋。


    無數權貴聚集在院子內,而沈世昌則是端坐在主位上。


    “沈先生,恭賀您五十壽辰,希望沈家越來越強盛。”


    “沈家有沈先生帶領,將來必定可以更上一層樓,成為咱們金陵當之無愧的第一豪門!”


    “要我說,沈家應該成為國內第一豪門才對,畢竟沈先生年過五十,且不說其他,單是這修為便已經達到了聚魂境……”


    數不盡的馬屁一波接著一波。


    沈世昌坐在主位上,麵帶微笑,顯然心中很是受用。


    “沈先生,關於最近孫家、蕭家和羅家被滅一事,不知您有何高見?”


    “那陳家餘孽,據說僅憑一己之力便滅掉了三大家族,如果不將其掌控或者誅殺,將來咱們金陵必定會雞犬不寧……”


    有人將話題扯到陳陽身上之後,整個場中頓時安靜下來。


    孫家、蕭家和羅家,或許不及沈家這等隱世家族,但他們跟這三大家族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倘若陳陽不死,他們將寢食難安。


    畢竟,對方動輒就是滅其滿門,這等狠辣的手段,萬一哪天發瘋了,將矛頭對準他們,又該如何是好?


    所以,今天來參加沈世昌壽宴的很多賓客,其實心裏都打著這個主意。


    倘若沈家能出手滅了陳陽,這對整個金陵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不過是陳家一位餘孽罷了。”


    沈世昌麵色波瀾不驚,淡淡的說道:“倘若他願意歸順我沈家,或許還有一線生存的可能,反之,他必死無疑!”


    言語之中,仿佛從未將陳陽放在眼中。


    眾人神色一怔,但仔細想想,沈世昌絕不是說大話。


    沈家可是隱世家族,在這個國度裏存在了數百年時間,而且還屹立不倒,其底蘊自然不是孫家、蕭家和羅家這些後起之秀可以比擬的。


    “沈先生,我們王家前些日子跟貴家族有一些商業上的來往,當時這件事乃是貴千金沈小姐負責的,隻不過我個人對合同還有一些異議,比如我王家在這次合作期間,願意讓出所有產業的四成利潤。”其中一個中年男人,義正言辭的說道。


    此話一出,其餘賓客心中紛紛罵娘。


    這他媽哪裏是讓利潤,分明就是白送給沈家。


    其目的,除了尋求沈家的庇護之外,更多的則是巴結沈家。


    念及於此,剩下的賓客也紛紛開口,拿出自家的利潤,白送給沈世昌。


    “吉時已到,家主現在是否準備前往祠堂祭奠?”


    這時,沈家的一位老管家緩緩上前,低聲對沈世昌問道。


    這是沈家的一個習俗。


    但凡有什麽大喜事,都會先去祭拜沈家老祖宗。


    “既然如此,那就先去祠堂吧。”沈世昌點了點頭。


    可老管家卻有些猶豫:“家主,夫人和小姐,還有許小姐並未出場,這……”


    按照沈家規定,像這種祭拜祖宗的事情,沈家所有人都得到場。


    否則,這就是對先祖不敬。


    “先派人去找她們,我們先去祠堂。”沈世昌眉頭一挑,眸中有些不快。


    隨著沈世昌帶著眾人前往沈家祠堂時,身後的那些賓客也紛紛跟隨,想要前去上一炷香,順帶跟沈家拉一波關係。


    此刻。


    沈家祠堂內。


    沈玲瓏衣衫不整的躺在供奉台上,紅潤的嘴唇輕喘著粗氣。


    她那對美眸深處,閃過一抹後悔。


    但凡自己那會兒沒有嘴賤,或許剛剛這一兩個小時裏,自己的修為就能再進一步。


    轉念間,想到那種魚水之樂,她又立馬釋然了。


    隻要能加深她和陳陽的關係,偶爾讓對方享受一下,也並不吃虧。


    反正雙修這種事情,以後有的是機會。


    “玲瓏,你……怎麽會躺在供奉台上?”


    祠堂正中央位置,被綁在椅子上的蔣夢月和許安然緩緩睜開眼睛。


    蔣夢月雖然不是沈玲瓏的親生母親,但這些年還是盡了養母的職責,所以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看到沈玲瓏這般模樣便是關心。


    “當然是給你們一個驚喜唄。”


    沈玲瓏緩緩坐起身體,將衣服上的拉鏈給拉上。


    而一旁的許安然,卻睜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道:“你……在這種地方,行那種苟且之事?”


    大家都是年輕人,沈玲瓏衣衫不整加上麵色紅潤,許安然一下就猜到了緣由。


    雖然平日裏,她們倆有些相互討厭,但沈玲瓏的膽子未免太大了吧?


    這可是沈家的祠堂啊!


    “許安然,別把話說的那麽難聽,什麽叫苟且之事?”


    沈玲瓏眉頭一挑,毫不退讓道:“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和我大哥還去沈家陵園裏玩過刺激呢,你們那種行為又算什麽?”


    麵對小姑子的逼問,許安然眼底閃過一抹慌張。


    連忙對身旁的蔣夢月解釋道:“媽,我們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您不要相信玲瓏的話,她……”


    從許安然躲閃的眼神裏,蔣夢月可以看出沈玲瓏並未說謊。


    一個在沈家祠堂玩刺激,一個去沈家陵園玩刺激,玩的還真是花樣百出啊。


    “這些話,你們還是留著去給你們父親解釋吧。”蔣夢月麵色微冷。


    但內心深處,卻是悄然升起一抹喜色。


    沈玲瓏兄妹倆都不是她親生的,所以這兄妹倆犯的錯越大,對她兒子來說,就是一個大好消息。


    “不……不要,媽,去沈家陵園這件事都是沈家慶帶我去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許安然眼底的慌張蔓延到整張臉龐。


    她很清楚,這件事一旦讓公公沈世昌得知,沈玲瓏和沈家慶頂多隻是受到一些懲罰。


    但她這個外人,那就得承受滅頂之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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