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元意!”


    謝尚齊滿眼恐懼,不似作偽。


    “是元意迴來找我了!”


    “她痛斥我明明已經拿了宋家的半數家產,卻還是貪心不足,想要連瀾姐兒手裏的那份,也一起吞了去……”


    謝尚齊說著,便像是看見什麽了一樣,十分害怕的抱住頭,啊啊啊大叫“你不要過來啊”、“我錯了我錯了”、“鬼差大人放過我吧”之類的話。


    眾人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弄的一頭霧水,茫然困惑。


    副手問向旁邊的焦不白:“大人,您怎麽看?”


    焦不白神色凝重,手摸著下巴,捋了捋根本就不存在的胡須。


    “此事兒……定有蹊蹺!”


    副手滿是崇拜的望著人,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見人繼續往下說下文,實在是急得有些扛不住了,抓耳撓腮的問:“然後呢?”


    焦不白看了他一眼,故作高深:“定有蹊蹺!”


    “啥蹊蹺啊?”


    “……嗯,暫時還不知道!”


    焦不白手指在空中劃拉了幾下,似是唱詞一樣:“但定有蹊蹺!”


    副手:……


    好好好,玩廢話文學是吧?


    老子早晚取你代之!


    -


    宋瀾簽了契書,立馬被慕容鐵柱熱情非常的,給帶到了契書所擬的宅子前。


    這宅子不算大,倒確實如慕容鐵柱說的那樣,四通八達,十分便利。


    隻是——


    “他們這些人是?”


    宋瀾指著門前,或坐或站,奇裝異服,不是捧著刀劍,就是拈著鮮花對鏡擺弄,各有各的忙碌的一群人,輕皺了皺眉。


    慕容鐵柱忙笑著解釋:“他們也是來挑戰的。”


    宋瀾瞬間瞪大了眼睛:“所以,我未來的三個月,是要跟他們一起,住在這宅子裏!”


    開什麽玩笑!


    “你剛剛怎麽隻字未提?”宋瀾語氣有些陰森。


    旁邊被人揪著一起來的晏鈞,便瞧見她身上的怨氣,再次濃鬱翻滾起來。


    “宋瀾——”


    晏鈞下意識的伸手,去抓宋瀾的手腕,想要阻止人繼續釋放怨氣。


    肌膚相貼的瞬間,宋瀾四周的怨氣,一瞬間恢複安靜。


    她神色清明的朝人笑笑:“侍衛大哥……”


    略動了動手,提醒人:“男女有別,你我還沒正式擬定婚事。”


    況且,她還沒退婚呢。


    念頭閃過,她眉頭緊鎖,看向慕容鐵柱時,更多是不待見:“可有紙筆?”


    慕容鐵柱忙不迭的迴道:“有、有有有!”


    說著,便領人到旁邊專門登記的攤子,借用了紙筆。


    還好聲好氣的跟人道歉,姿態放的很低。


    又委婉表明,他之前也不曾想到會有這麽多人,齊聚在此。


    “……說到底,這生意並非我一個人接,甚至,不隻是在咱們京城附近宣傳,這裏麵好多人,都是從五湖四海,趕路來的。”


    慕容鐵柱小心翼翼的賠著小心。


    剛剛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像是被人給捏住了脖子,馬上就要斷氣兒了似的。


    做牙行生意的敏銳直覺和察言觀色的功底,讓他頓時覺得,眼前這位小娘子,最好還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宋瀾挑眉,抓住重點:“你的意思是,章家這生意,主要是對京城之外的人做?”


    她偏過頭,看了眼麵前的宅子。


    位置倒是不怎麽起眼兒,占地也不是很大。


    裏麵如何,外人難以窺見。


    卻也難不倒她。


    怨氣隨著她的意願,很快就在宅子裏頭溜達了一圈。


    如同門前圍攏這竹籬笆,種著些茂盛熱烈卻不知名的小花一樣,裏頭也是同樣的雅致。


    可見之前的屋主人,是十分用心的在布置。


    這宅子雖小,卻也五髒俱全。


    且,這宅子上頭,確實盤踞著極為濃鬱的怨氣。


    幾個主人家的院落,陰氣森森。


    瞧著,還真有點像是會鬧鬼的樣兒。


    隻不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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