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完牛大少,收羅了別墅裏有價值的東西,李凡高走出院子。來到還昏迷不醒的段雲騰和那位黑衣人旁邊。


    怎麽處置這兩人呢?李凡高陷入思索。他眼光掃到段雲騰背著一個斜挎包。心裏一動,這人喜歡收集寶物,斜挎包裏會不會有點那啥呢?


    斜挎包不大,李凡高拉開斜挎包的拉鏈,裏麵裝有許多小物件,麵具一個、還有墨鏡、銀行卡、一瓶礦泉水和一部手機,還有兩塊翡翠玉石、幾張符籙,還有一個特顯古樸、巴掌大小的羅盤。


    李凡高把那羅盤和兩塊翡翠收入儲物手環,又把斜挎包裏麵的符籙、銀行卡取出來,想了想,把段雲騰和那個倒地的黑衣男子兩個麵具收起來,跑到別墅裏,把這些物件分別扔在了別墅一樓和二樓的幾個角落。


    他在別墅裏麵認真檢查了一遍,確認自己活動過的地方沒有留下痕跡。走出院子,縱身一躍,施展梯雲縱,沿著來時的道路,從小區的別墅屋頂飛躍離去。


    出了小區,李凡高摘下了悟空麵具,運起異能,調動周邊空氣的電離子環繞周邊。


    盡量避開街道上的監控錄像頭,走進附近的居民小區,轉了幾個彎才來到自己車子的位置。


    看了看時間,已淩晨4點。他迴頭看了看南郊別墅小區,街燈的映照下特顯神秘。他吐了口濁氣,上了車,驅車而去。


    天剛蒙蒙亮,滄海集團老板牛天明還躺在床上便接到兒子牛建平身邊保鏢打來的電話,說牛建平在昨天夜裏受到了襲擊,受了重傷,現在還昏迷不醒。


    牛天明連臉也顧不上洗一把,匆忙趕往南郊別墅小區。進了別墅小院,便看到院子的草坪有打鬥的現象,一個用來澆花的塑膠花灑被打碎。


    牛天明來不及細細檢查,快步走進了別墅裏麵,兩個保鏢見牛天明到來,忙引他到牛建平的寢室。


    牛天明一眼就看到兒子牛建平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色蒼白。他叫喚了幾聲,卻不見兒子醒來。


    匆忙之下,也不及多想,連忙叫身邊的人把牛建平送去醫院。


    在醫生對劉建平進行檢查的空隙,牛天明才仔細的盤問那兩名保鏢,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兩名保鏢如實匯報。


    當牛天明聽到今天淩晨竟有三個來曆不明的黑衣人在現場的時候又驚又怒。他細細的盤問,不放過一絲的細節。


    當他聽到三個戴麵具人之中有兩個倒在了地下,另一個戴著悟空麵具的黑衣人身手非常厲害,一個照麵便把兩名保鏢打暈。他更是眉頭緊皺,心裏暗忖,究竟是哪路江湖人士之人過來鹽州?自己或者是自己的兒子得罪了哪一路江湖之人,竟惹來如此的橫禍?


    又聽的那兩名保鏢匯報說別墅裏丟失了一個保險櫃和正門口那個玉質楹聯的時候。他心裏已描繪出一個大致的輪廓,這三個麵具人明顯是來奪寶啊。三個人的目標估計都是別墅正門口那塊玉質楹聯,取下楹聯後,又產生了內鬥,所以才有兩個麵具人倒地,一個麵具人與別墅保鏢碰上的事。


    他立即打電話吩咐手下,保護好南郊小區別墅的現場,不要動一草一木,等他迴來調查。


    這時,醫生的檢查已經出來,牛建平腦部受了重傷,導致腦部神經受損,陷入了昏迷。右腳神經也遭受破壞,右腳已無應激發應,以鹽州醫院的設備和水平,無法對其症狀進行治療,建議立即轉院。


    牛天明一聽,心痛之餘更是勃然大怒。何方人馬如此惡毒?既搶寶物,又把人打成重傷!


    “查,一定要查出來,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滄海集團也要報複迴去”他立即調動滄海集團的人馬對鹽州進行細細的排查,並吩咐葛助理,安排醫院救護車,把牛建平轉去瀘市大醫院治療,聯係相關的專家,不惜一切代價對兒子進行診治。


    另一方麵,他親自來到南區南郊別墅小區,對現場做細細的搜查,並派人到小區值班室,複製相關時段的監控錄像。


    果然,在他一寸一寸的對現場進行排查之後,果然被他找到了兩個丟棄的麵具和一個銀行卡,還有幾張符籙。


    以牛天明的估計,這些東西可能是三個賊人分贓不均的時候。產生內訌,打鬥之時散落下來的物品。


    隻不過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那個1.8米高,1.2米寬的大保險櫃,那賊子又是怎樣弄走的呢?


    從調來的小區監控反複查看,卻沒見到有車輛搬運保險櫃的的影像。


    更令人覺得詭異的是監控錄像裏隻看到兩個麵具人進了3街38號別墅,卻怎麽找也找不到第三個麵具人的蹤跡,第三個麵具人和那個大保險櫃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他一方麵報警,一方麵又拿著那張銀行卡,通過關係,查找這張卡的主人。


    混黑的報警,說起來就讓人覺得諷刺。傳出去定會讓江湖嘲笑,可這時候牛天明也顧不得了。


    動用關係一查,查到的結果更是讓他氣得腦門冒煙,這張銀行卡的主人竟然是寒山別院的大長老段雲騰。


    聯想那段雲騰在去年出手搶奪那件含有天地精華的寶物之事,此時的牛天明更是氣的渾身在顫抖。


    這一下,他與寒山別院算是結下了不死不休的大仇了。他立即向幫主匯報,調集人手向寒山別院興師問罪。


    卻說那寒山別院的大長老段雲騰,被李凡高用教鞭以高壓電流擊昏,兩個小時之後,在淩晨4點多才悠悠醒來。見自己的同伴還倒在地上昏迷,忙跑過去把他拍醒。


    見到別墅正門有兩名大漢也倒地昏迷不醒,兩人互看一眼,臉上都露出了驚恐之色。


    兩人顧不得進別墅裏搜查寶物,立即沿著來時的路離開了現場。


    兩人一刻不敢停留,當天淩晨便離開了鹽州,驅車向寒山別院總部趕去。


    當天上午,兩人便迴到了寒山別院總部。段雲騰向主持高明德匯報了此次鹽州之行發生的事件。


    聽了段雲騰的匯報,寒山別院主持高明德一臉陰沉。此次行動不順利,還引出了一個絕頂高手,此事有點失控的跡象啊。


    “主持,那人非常厲害,又很是狡猾。我與他打鬥之時,他先是使出勁道渾厚的太極拳,我以為他是太極門派的弟子,與他過了兩招,察覺他的內勁比不上我,正要用我們寒山腿法把他擊倒之時,卻被他用一種怪異的手法將我擊暈。”


    高明德疑惑問道:“一種怪異的手法?”


    段雲騰點點頭,說道:“是很怪異。他那手中持著一條細小的鋼管,一招直刺,我就覺得頸上一麻,然後就昏倒了。之前小莫也是這樣,被那人以這種怪異的手段一招擊倒。”


    “那怪異手法,究竟是如何進攻?屬於哪種套路?”高明德細細問道。


    “是什麽套路我看不出來,但是他那種進攻方式是用前刺的招數。令我奇怪的是他那條小鋼管的頂部不是尖銳,而是橢圓形狀,打在人的身上不足致命,好像不是專門用來打鬥的兵器,隻是隨手取出來,而且出手極快,令人無從躲避,一招就會讓人昏迷。”


    高明德腦中思索有什麽功夫可以向前一點就令人昏迷。想了半晌,突然,一個自古的傳說在他腦中一閃,脫口而出的說道:“難道這是傳說中的點穴術?”


    段雲騰一聽,心裏把點穴術的描述和自己中招時候的感覺一認印證,越想越覺得像。


    這種在當今武林早已失傳的絕技,現在竟然重現江湖,兩人相視一眼,臉上均露駭然之色。


    高明德對段雲騰說道:“滄海幫竟然有這樣的高手。這事有點麻煩了。”


    段雲騰去搖頭道:“我認為那人並不是滄海幫之人。我們昨晚已經先潛到院子裏,在裏麵看得很清楚,那人進來的時候是悄悄地跳進院子,沒有從正門走進。還有他臉上戴著麵具,顯然是不想讓別人認出他來。從這兩點分析,我估計他有可能也是到那地方尋找那件寶物去了。”


    高明德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用太擔心了。那高手不是滄海幫人。我們還怕個啥?”


    段雲騰猶豫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道:“那個,主持,我被擊暈之後,也不知發生了什麽事,醒來後離開了現場才發現,我的挎包裏麵有一張銀行卡不見了。而且小莫和我當時戴的麵具也消失不見。不知道是不是在遺失在了現場。若是被那牛天明在別墅之處之中找到,那我們寒山別院恐怕會有點麻煩。”


    那高明德冷哼一聲說到:“不必太過擔心,他滄海幫也是隻有兩位暗勁高手,我們寒山別院暗勁高手也有兩位,怕他個球!反正你就打死都不要承認曾經到過那別墅,若是牛天明拿著那銀行卡和麵具來對證,你就說早已丟失許久,沒有證據。他牛天明又能奈我何?”段雲騰一聽,稍稍放下心來。


    第二天是周五,不用上班,李凡高有幾天假期,便迴了一趟江寧府,住進了自己那棟別墅。


    李凡高睡了個自然醒。早上起來,才發覺別墅裏沒備食物,他準備出門吃早餐,順便買點生活用品。


    剛出門,迎麵便看到陳興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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