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事了拂衣去
人在江湖：一個電力工程師的奇遇 作者：年三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19章 事了拂衣去
第二天，李凡高起床走出宿舍。陽光明媚，空氣清新，頓覺神清氣爽。
經過昨晚一整晚的雨水衝刷，天空湛藍如洗，如同一塊巨大的藍寶石，澄澈而深邃，沒有一絲雲彩的打擾。
李凡高舉眼重去，純粹的藍色從頭頂向遠方無限延伸，仿佛與大地的盡頭相接。陽光傾灑在這片光伏發電晶板上，泛起微微的光芒，在晨光閃耀。微風輕拂，讓他的心靈也隨之寧靜，沉浸在這光伏發電板與天空相映的的美麗之中。
今天是李凡高在這個釣魚鎮光伏發電場上班的最後一天。
他盡心盡責地帶著於二貴、張大強，像往常一樣在場區裏麵來迴巡查。同時用自己的異能，把精神力滲透進每片場區的逆變器、匯流箱，變壓器等等關鍵設備，細細檢查一遍。
他用自己忙碌的工作來平複自己對昨晚事件的擔心。
昨晚雖然說是對方動手在前，自己報複在後，但卻是自己平生以來，主動去出手擊傷一個人。
雖然那個人是社會殘渣，但是無論如何，對自己的心境還是有點影響的。
他急切的想知道那張就在昏迷之後傷勢如何？有沒有當場翹了辮子？
他還想知道張就的家人有沒有報警，若是報警，警方調查的結果怎麽樣？
這種種因素都是他擔心的範圍之內，雖然表麵上看上去他輕鬆愉快，一副為了即將到來的休假而開心的樣子，其實兩隻耳朵一直支棱著，聽著其他同事有沒有釣魚鎮九爺的消息？
其實他後來認真的迴想，昨天的行動還是有疏漏的地方，比如說他製造了張就觸電的現場，但是他沒有把電箱裏麵的電線、刀閘等組件弄個漏電的現象。若有心人去調查，雖然不敢說會發現人為的跡象，但肯定會覺得有疑問。
從理論上可以解釋為張就先是四肢觸電，然後仰天倒地，造成二次觸電。可這種情況，除了需要一個電箱裏麵的漏電點之外，還需要有一個想象力比較豐富的電力技術人員分析，才可以得到的這個結論。
這就是昨天的行動中思慮的不周之處。
中午的時候，張大強和於二貴拉著李凡高嚷嚷著說要去鎮上吃石頭魚。聽說昨天傍晚的時候有幾艘出海的漁船捕捉到很多石頭魚。石頭魚非常鮮美，鎮上的幾家飯店，都在今天早上都打出了招牌。
以前，李凡高吃過不少次石頭魚，但他今天沒有跟於二貴和張大強一起進鎮，昨天晚上他淩晨1點多才迴到宿舍，今天中午他想小睡一會兒。
下午2點，當李凡高起床洗臉的時候，門外就聽見於二貴和張大強一邊敲門，一邊嚷嚷著：“班長，班長，有大消息，大消息呀。”
李凡高打開宿舍門，於二貴就道：“剛才我們在鎮上吃飯的時候，剛好遇見供電所的職工，供電所的老馮跟我說哈，昨天晚上那九爺在自己別墅外的電箱裏觸電，而且是連續被電倒兩次，後腦勺也被電得一團焦黑，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昏迷不醒。據他們說，他們調查觸電原因的時候，聽到九爺的小三說那九爺可能會變成植物人。現在小三和九爺的原配正在家裏鬧著分家產，那吵鬧聲傳出一裏多遠，熱鬧的很哩。”
李凡高一聽，忙問道：“你詳細說說，那惡霸究竟是怎麽樣觸電的？就後來有沒有報警呀？”
張大強接過話茬道：“九爺他人又沒死，隻是觸電昏迷，哪裏需要報警？我聽供電所的老馮推測說，主要是因為昨天下雨，地上積水，九爺家裏家裏的電器可能有點故障，造成電表跳閘，家裏沒電。於是那九爺就去外麵的電箱裏檢查，在檢查的過程中，可能是拉電閘的時候，接觸到刀閘的刀片金屬了，造成了他觸電倒地。至於為什麽後腦勺會被電焦，他也沒有細說。”
李凡高一聽，頓時放下心來，看來自己可以私了佛衣去了。
其實若是換位思考，李凡高也覺得，即使是自己這樣的技術大拿，調查這樣的觸電事故，也不會想到是被人從後麵放電弧擊倒張就。這種匪夷所思的推論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隻不過是自己第一次出手傷人，有點心虛罷了。
張大強那家夥還賊兮兮的說道：“那九爺的小三我見過，那小娘皮美的很呢，她跟九爺的老妻爭家產，也不知爭不爭得過。”
李凡高和於二貴不禁無語，直翻白眼，張大強這小子的腦迴路跟人家不一樣，思考問題的角度有點歪樓啊。
當天傍晚，李凡高再一次去到釣魚鎮上，又一次買了1600多塊的當地特產。第二天扛著一個40多斤重的編織袋，坐上公司裏的工程車，先到鹽州，然後在鹽州轉乘高鐵，迴到了江寧府。
江寧府是蘇省的省會，唐宋時期就叫江寧府。下屬11個區，人口足有950萬，在國內也算是特大城市了。作為六朝古都的江寧府曆朝曆代以來都是達官貴人、商賈巨富的聚集之地，可以說是江南富庶的一個代表性城市。
可是李凡高一家卻隻能算是被代表之人。他家住在長江邊，是江寧府較偏的一個的村落，家裏說不上貧困，但真的稱不上是中產之家。母親早已去世，家裏有父親和一個妹妹。父親是一個泥瓦匠，用艱辛的勞動，供兩個孩子讀書，頗為吃力。
從小到大，李凡高也在這種環境的熏染下養成了勤儉節約的好習慣。
妹妹李小君，今年剛滿20歲，在江寧大學讀大二。
見李凡高突然迴到家，小妹和李父都非常高興。特別是小妹，收到李凡高從鹽州買的新手機，更加的開心的不得了。因為家庭經濟的原因，李小君手上的手機已經用了四年了，雖是落後殘舊。卻一直舍不得換。
李凡高這次在鹽州，特地幫她買了一部2000來塊的榮光新版手機，也算是送給小妹的開學禮物吧。
李凡高打開那個編織袋，取出裏麵的釣魚鎮當地特產。李父一臉的開心，嘴裏卻有點埋怨道：“買這麽多東西，一定花了不少錢，你的工資不高，要省點花呀。”
李凡高知道父親不容易，每天的工資也是大約200塊左右，而且不是每天都有固定的活計，家裏隻有3畝農耕地，供兩個兒女讀書也吃了不少苦，便對父親道：“老爸，我現在升職了，每個月的工資工資有7000塊錢哩，以後小妹的學費你不用操心了。從下個月開始，我被調整了工作崗位，要離開那個釣魚鎮光伏發電場，去做基建方麵的工作了。”
李父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兼農民工，他聽到李凡高升了職，心裏高興不已，說道：“那你定要好好工作，幹出點成績來。”
李凡高點頭應下，心裏暗暗下決心，等自己用異能賺上大錢，定要在是在江寧府城裏買大房子，讓父親也不用那麽辛苦。
在家裏住了幾天，好好的享受了家庭的溫暖。8月30號一大早，李凡高幫小妹提著行李，送小妹開學。
從學校出來，李凡高掏出電話打了出去：“喂，石頭，凡哥我現在在江寧城，空著肚子吃你這個大戶來了。”
電話那頭一聽李凡高的聲音，頓時高興起來：“臥槽，畫家，你什麽時候迴江寧府？怎麽不早吱一聲？”
李凡高道：“剛到了城裏，中午找個地方，咱哥倆好好聚一聚。”
電話那頭立即迴答：“行，東坡樓，我現在就過去。”
李凡高看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鍾了，便鑽進地鐵站，坐上了去鼓樓區的地鐵。
電話裏的石頭名叫石濤，是李凡高的大學同班同學。兩人都是就讀於粵省工業大學電力工程係，還住同一個宿舍，交情非同一般。
說起來也是湊巧，石濤是鹽州人，大學畢業卻來了江寧府城，進了一間電力安裝公司工作。而李凡高是江寧府人，卻到了石濤的家鄉鹽州工作。
坐了30分鍾地鐵，出了地鐵站，轉了幾個街口，李凡高熟門熟路的就來到了約定的地點，東波樓。
說是東波樓，其實也是一個小飯館。這地方李凡高來過好幾次，裏麵的特色菜東坡肘子做得很不錯。最關鍵的是，價錢不貴，特別適合他們這些打工仔的消費。
進了東波樓，就看到石濤坐在窗邊的桌子旁邊，正在向他揮手。
李凡高走過去給了石濤一捶，然後坐下與石濤吹牛打屁。石濤點了一道東坡肘子和三個特色小菜，放下菜單，就問道：“畫家，怎麽今天有空迴江寧？”
李凡高得瑟道：“你凡哥我升了職，迴來特地向你炫耀一番呢。從下個月開始，我就是黑石灘光伏發電的項目副經理啦，咋地，羨慕不？”
石濤一怔，卻沒有李凡高想象中的替他高興，而是一臉擔心地說道：“黑石灘光伏發電項目，你確定沒說錯？”
李凡高道：“當然沒錯，調動的通知已經發了下來，下個月，哦不，也就是過兩天我就要過去上班了。”
“哎呀，畫家，你早跟我說呀。那黑石灘光伏發電項目有點邪門，我在江寧府這裏也聽到有一些消息。”石濤一拍大腿道。
李凡高詫異：“什麽消息，我怎麽沒有聽說過？我隻聽部門經理說那項目有點不順利，怎麽就傳到你們這邊來了？”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總之那個項目在我們電力安裝行業裏麵都傳開了。聽說是，那啥，與風水有點關係。”石濤解釋道。
李凡高心中好笑，電力安裝這一行競爭非常激烈，那黑石灘項目投資4億，也算是一個大項目，有點不順利，就被人傳出是風水問題，其中必有點同行競爭的因素。
說到風水，李凡高心中一動，打開望氣術，觀察石濤頭頂上的電腦電波光團。
這一看之下，卻令他大為奇怪，石濤頭頂上的光團裏麵，那24個光圈之間，竟有一絲絲深灰色的煙狀物質在不停纏繞著那些光圈之間的聯係電波。那些煙狀的物質每一次上下的飄動，竟會影響那些光圈發出的電波頻率。
石濤腦電波的頻率竟然隨著煙狀的深灰色物質的移動發生細微的變化生，若不是李凡高望氣術已經非常熟練，一時間真的還察覺不了。
石濤見李凡高盯著他頭頂上望，就問道：“怎麽了，畫家？”
李凡高收迴視線說道：“沒啥，隻是看你好像有點兒精神不振，有點好奇罷了。是不是遊戲過不了關？要不要凡哥我指點你兩招？”
石濤臉上一垮，做了一個有氣無力的表情說道：“哎，別說了，這個星期那設計圖紙沒完沒了，問題又多。審圖，畫圖，搞得我老是失眠，連上班也沒啥精神，幹啥事都好像沒辦法專注。”正說著，他手中的電話響了。
李凡高一聽，心裏恍然，原來是工作太忙太累了，又不禁想起了自己。哎，這就是打工仔的悲哀呀
突然，他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自己的腦電波裏，不知道自己的精神狀態如何？腦電波裏有沒有那深灰色的物質？有沒有其他東西在幹擾自己的電波頻率？
趁著石濤在打電話，他走到衛生間，想找麵鏡子觀察觀察。
這小飯館的洗手間非常簡陋，裏麵鏡子也沒有。於是他掏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調到自拍的模式，對著自己便拍攝起來。興之所至，他又調動周邊的正離子，環繞著自己上下旋轉飄動，搗鼓了五六分鍾才走出來。
這時菜已上桌，兩人便狼吞虎咽起來。
因為過兩天就要到基建部報到，李凡高沒有在府城城區裏過夜。吃了飯，又吹了一會兒牛，下午便往家裏趕。
第二天，李凡高起床走出宿舍。陽光明媚，空氣清新，頓覺神清氣爽。
經過昨晚一整晚的雨水衝刷，天空湛藍如洗，如同一塊巨大的藍寶石，澄澈而深邃，沒有一絲雲彩的打擾。
李凡高舉眼重去，純粹的藍色從頭頂向遠方無限延伸，仿佛與大地的盡頭相接。陽光傾灑在這片光伏發電晶板上，泛起微微的光芒，在晨光閃耀。微風輕拂，讓他的心靈也隨之寧靜，沉浸在這光伏發電板與天空相映的的美麗之中。
今天是李凡高在這個釣魚鎮光伏發電場上班的最後一天。
他盡心盡責地帶著於二貴、張大強，像往常一樣在場區裏麵來迴巡查。同時用自己的異能，把精神力滲透進每片場區的逆變器、匯流箱，變壓器等等關鍵設備，細細檢查一遍。
他用自己忙碌的工作來平複自己對昨晚事件的擔心。
昨晚雖然說是對方動手在前，自己報複在後，但卻是自己平生以來，主動去出手擊傷一個人。
雖然那個人是社會殘渣，但是無論如何，對自己的心境還是有點影響的。
他急切的想知道那張就在昏迷之後傷勢如何？有沒有當場翹了辮子？
他還想知道張就的家人有沒有報警，若是報警，警方調查的結果怎麽樣？
這種種因素都是他擔心的範圍之內，雖然表麵上看上去他輕鬆愉快，一副為了即將到來的休假而開心的樣子，其實兩隻耳朵一直支棱著，聽著其他同事有沒有釣魚鎮九爺的消息？
其實他後來認真的迴想，昨天的行動還是有疏漏的地方，比如說他製造了張就觸電的現場，但是他沒有把電箱裏麵的電線、刀閘等組件弄個漏電的現象。若有心人去調查，雖然不敢說會發現人為的跡象，但肯定會覺得有疑問。
從理論上可以解釋為張就先是四肢觸電，然後仰天倒地，造成二次觸電。可這種情況，除了需要一個電箱裏麵的漏電點之外，還需要有一個想象力比較豐富的電力技術人員分析，才可以得到的這個結論。
這就是昨天的行動中思慮的不周之處。
中午的時候，張大強和於二貴拉著李凡高嚷嚷著說要去鎮上吃石頭魚。聽說昨天傍晚的時候有幾艘出海的漁船捕捉到很多石頭魚。石頭魚非常鮮美，鎮上的幾家飯店，都在今天早上都打出了招牌。
以前，李凡高吃過不少次石頭魚，但他今天沒有跟於二貴和張大強一起進鎮，昨天晚上他淩晨1點多才迴到宿舍，今天中午他想小睡一會兒。
下午2點，當李凡高起床洗臉的時候，門外就聽見於二貴和張大強一邊敲門，一邊嚷嚷著：“班長，班長，有大消息，大消息呀。”
李凡高打開宿舍門，於二貴就道：“剛才我們在鎮上吃飯的時候，剛好遇見供電所的職工，供電所的老馮跟我說哈，昨天晚上那九爺在自己別墅外的電箱裏觸電，而且是連續被電倒兩次，後腦勺也被電得一團焦黑，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昏迷不醒。據他們說，他們調查觸電原因的時候，聽到九爺的小三說那九爺可能會變成植物人。現在小三和九爺的原配正在家裏鬧著分家產，那吵鬧聲傳出一裏多遠，熱鬧的很哩。”
李凡高一聽，忙問道：“你詳細說說，那惡霸究竟是怎麽樣觸電的？就後來有沒有報警呀？”
張大強接過話茬道：“九爺他人又沒死，隻是觸電昏迷，哪裏需要報警？我聽供電所的老馮推測說，主要是因為昨天下雨，地上積水，九爺家裏家裏的電器可能有點故障，造成電表跳閘，家裏沒電。於是那九爺就去外麵的電箱裏檢查，在檢查的過程中，可能是拉電閘的時候，接觸到刀閘的刀片金屬了，造成了他觸電倒地。至於為什麽後腦勺會被電焦，他也沒有細說。”
李凡高一聽，頓時放下心來，看來自己可以私了佛衣去了。
其實若是換位思考，李凡高也覺得，即使是自己這樣的技術大拿，調查這樣的觸電事故，也不會想到是被人從後麵放電弧擊倒張就。這種匪夷所思的推論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隻不過是自己第一次出手傷人，有點心虛罷了。
張大強那家夥還賊兮兮的說道：“那九爺的小三我見過，那小娘皮美的很呢，她跟九爺的老妻爭家產，也不知爭不爭得過。”
李凡高和於二貴不禁無語，直翻白眼，張大強這小子的腦迴路跟人家不一樣，思考問題的角度有點歪樓啊。
當天傍晚，李凡高再一次去到釣魚鎮上，又一次買了1600多塊的當地特產。第二天扛著一個40多斤重的編織袋，坐上公司裏的工程車，先到鹽州，然後在鹽州轉乘高鐵，迴到了江寧府。
江寧府是蘇省的省會，唐宋時期就叫江寧府。下屬11個區，人口足有950萬，在國內也算是特大城市了。作為六朝古都的江寧府曆朝曆代以來都是達官貴人、商賈巨富的聚集之地，可以說是江南富庶的一個代表性城市。
可是李凡高一家卻隻能算是被代表之人。他家住在長江邊，是江寧府較偏的一個的村落，家裏說不上貧困，但真的稱不上是中產之家。母親早已去世，家裏有父親和一個妹妹。父親是一個泥瓦匠，用艱辛的勞動，供兩個孩子讀書，頗為吃力。
從小到大，李凡高也在這種環境的熏染下養成了勤儉節約的好習慣。
妹妹李小君，今年剛滿20歲，在江寧大學讀大二。
見李凡高突然迴到家，小妹和李父都非常高興。特別是小妹，收到李凡高從鹽州買的新手機，更加的開心的不得了。因為家庭經濟的原因，李小君手上的手機已經用了四年了，雖是落後殘舊。卻一直舍不得換。
李凡高這次在鹽州，特地幫她買了一部2000來塊的榮光新版手機，也算是送給小妹的開學禮物吧。
李凡高打開那個編織袋，取出裏麵的釣魚鎮當地特產。李父一臉的開心，嘴裏卻有點埋怨道：“買這麽多東西，一定花了不少錢，你的工資不高，要省點花呀。”
李凡高知道父親不容易，每天的工資也是大約200塊左右，而且不是每天都有固定的活計，家裏隻有3畝農耕地，供兩個兒女讀書也吃了不少苦，便對父親道：“老爸，我現在升職了，每個月的工資工資有7000塊錢哩，以後小妹的學費你不用操心了。從下個月開始，我被調整了工作崗位，要離開那個釣魚鎮光伏發電場，去做基建方麵的工作了。”
李父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兼農民工，他聽到李凡高升了職，心裏高興不已，說道：“那你定要好好工作，幹出點成績來。”
李凡高點頭應下，心裏暗暗下決心，等自己用異能賺上大錢，定要在是在江寧府城裏買大房子，讓父親也不用那麽辛苦。
在家裏住了幾天，好好的享受了家庭的溫暖。8月30號一大早，李凡高幫小妹提著行李，送小妹開學。
從學校出來，李凡高掏出電話打了出去：“喂，石頭，凡哥我現在在江寧城，空著肚子吃你這個大戶來了。”
電話那頭一聽李凡高的聲音，頓時高興起來：“臥槽，畫家，你什麽時候迴江寧府？怎麽不早吱一聲？”
李凡高道：“剛到了城裏，中午找個地方，咱哥倆好好聚一聚。”
電話那頭立即迴答：“行，東坡樓，我現在就過去。”
李凡高看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鍾了，便鑽進地鐵站，坐上了去鼓樓區的地鐵。
電話裏的石頭名叫石濤，是李凡高的大學同班同學。兩人都是就讀於粵省工業大學電力工程係，還住同一個宿舍，交情非同一般。
說起來也是湊巧，石濤是鹽州人，大學畢業卻來了江寧府城，進了一間電力安裝公司工作。而李凡高是江寧府人，卻到了石濤的家鄉鹽州工作。
坐了30分鍾地鐵，出了地鐵站，轉了幾個街口，李凡高熟門熟路的就來到了約定的地點，東波樓。
說是東波樓，其實也是一個小飯館。這地方李凡高來過好幾次，裏麵的特色菜東坡肘子做得很不錯。最關鍵的是，價錢不貴，特別適合他們這些打工仔的消費。
進了東波樓，就看到石濤坐在窗邊的桌子旁邊，正在向他揮手。
李凡高走過去給了石濤一捶，然後坐下與石濤吹牛打屁。石濤點了一道東坡肘子和三個特色小菜，放下菜單，就問道：“畫家，怎麽今天有空迴江寧？”
李凡高得瑟道：“你凡哥我升了職，迴來特地向你炫耀一番呢。從下個月開始，我就是黑石灘光伏發電的項目副經理啦，咋地，羨慕不？”
石濤一怔，卻沒有李凡高想象中的替他高興，而是一臉擔心地說道：“黑石灘光伏發電項目，你確定沒說錯？”
李凡高道：“當然沒錯，調動的通知已經發了下來，下個月，哦不，也就是過兩天我就要過去上班了。”
“哎呀，畫家，你早跟我說呀。那黑石灘光伏發電項目有點邪門，我在江寧府這裏也聽到有一些消息。”石濤一拍大腿道。
李凡高詫異：“什麽消息，我怎麽沒有聽說過？我隻聽部門經理說那項目有點不順利，怎麽就傳到你們這邊來了？”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總之那個項目在我們電力安裝行業裏麵都傳開了。聽說是，那啥，與風水有點關係。”石濤解釋道。
李凡高心中好笑，電力安裝這一行競爭非常激烈，那黑石灘項目投資4億，也算是一個大項目，有點不順利，就被人傳出是風水問題，其中必有點同行競爭的因素。
說到風水，李凡高心中一動，打開望氣術，觀察石濤頭頂上的電腦電波光團。
這一看之下，卻令他大為奇怪，石濤頭頂上的光團裏麵，那24個光圈之間，竟有一絲絲深灰色的煙狀物質在不停纏繞著那些光圈之間的聯係電波。那些煙狀的物質每一次上下的飄動，竟會影響那些光圈發出的電波頻率。
石濤腦電波的頻率竟然隨著煙狀的深灰色物質的移動發生細微的變化生，若不是李凡高望氣術已經非常熟練，一時間真的還察覺不了。
石濤見李凡高盯著他頭頂上望，就問道：“怎麽了，畫家？”
李凡高收迴視線說道：“沒啥，隻是看你好像有點兒精神不振，有點好奇罷了。是不是遊戲過不了關？要不要凡哥我指點你兩招？”
石濤臉上一垮，做了一個有氣無力的表情說道：“哎，別說了，這個星期那設計圖紙沒完沒了，問題又多。審圖，畫圖，搞得我老是失眠，連上班也沒啥精神，幹啥事都好像沒辦法專注。”正說著，他手中的電話響了。
李凡高一聽，心裏恍然，原來是工作太忙太累了，又不禁想起了自己。哎，這就是打工仔的悲哀呀
突然，他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自己的腦電波裏，不知道自己的精神狀態如何？腦電波裏有沒有那深灰色的物質？有沒有其他東西在幹擾自己的電波頻率？
趁著石濤在打電話，他走到衛生間，想找麵鏡子觀察觀察。
這小飯館的洗手間非常簡陋，裏麵鏡子也沒有。於是他掏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調到自拍的模式，對著自己便拍攝起來。興之所至，他又調動周邊的正離子，環繞著自己上下旋轉飄動，搗鼓了五六分鍾才走出來。
這時菜已上桌，兩人便狼吞虎咽起來。
因為過兩天就要到基建部報到，李凡高沒有在府城城區裏過夜。吃了飯，又吹了一會兒牛，下午便往家裏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