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遙遠的楚國宮廷,一段跌宕起伏的傳奇故事悄然拉開帷幕。司馬浩天,楚國之主,於期盼之中迎來了他的嫡長子,那孩子生得眉清目秀,眼眸中似有靈動光芒閃爍,仿若天賜祥瑞,遂得名玉龍。時光悠悠而逝,兩年的光陰轉瞬即過,王宮之中再添新喜,一位粉嫩可愛的小公主降臨人世,她被喚作玉兒,不久便受封昭仁公主,成為了楚國宮廷中備受寵愛的明珠。


    然而,命運的軌跡卻在玉龍八歲、玉兒六歲那年,被無情地扭轉至黑暗的深淵。丞相葉洪,那心懷叵測的奸佞之徒,暗中與異邦邦主勾結,妄圖將楚國的錦繡江山據為己有。刹那間,宮廷之內風雲變色,刀光劍影交錯縱橫。國主司馬浩天,在毫無防備之下,不幸慘遭殺害,身邊的護衛們雖拚死抵抗,卻終因寡不敵眾,全軍覆沒。值此生死存亡之際,趙毅將軍臨危不懼,為護少主周全,他當機立斷,令自己的兒子趙羽與玉龍迅速互換衣物。而後,在敵軍的重重圍困與虎視眈眈之下,趙毅強忍著內心的劇痛與煎熬,毅然揮劍將身著玉龍服飾的趙羽斬落山崖。此等壯烈之舉,隻為迷惑敵軍,佯裝投敵,以待日後複國的時機。而王後,那柔弱卻堅毅的女子,為了給玉龍和玉兒爭取一線生機,亦墜崖而去,那崖下雲霧繚繞,其生死便成了一個縈繞在眾人心中的不解之謎,徒留無盡的哀傷與懸念。


    或許是上蒼憐憫楚國的命運,不忍見其就此覆滅。趙羽、玉龍以及玉兒在絕境之中,幸運地得到了高僧空空和尚的搭救,得以保全性命。此後,趙羽與玉龍便跟隨空空師父,在那深山古寺之中,開始了艱苦卓絕的習武生涯。玉龍雖年紀尚幼,但在這國破家亡的變故之後,仿若一夜之間長大成人,他深知長兄如父的責任重大,主動肩負起照顧教導玉兒的使命。他見玉兒生性柔弱,嬌怯可憐,心中滿是憐惜之情,實在不忍讓她在那艱苦的習武之路上受苦受難。便令玉兒學習琴棋書畫,在玉龍的耐心教導與嗬護之下,玉兒逐漸成長為一位才情出眾、溫婉嫻靜的女子,其才情與美貌在楚國境內傳頌一時,成為眾人心中的才女典範。而趙毅之女趙傾妍,在這艱難的歲月裏,亦與父親相互扶持,默默忍受著世間的屈辱與苦難。她雖為女子,卻有著不輸男兒的堅韌與勇氣,心中始終懷著對複國的堅定信念,在暗中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十年的光陰,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逝。玉龍與趙羽已長成身姿挺拔、氣宇軒昂的青年才俊,他們武藝高強,心懷壯誌。玉兒也出落得亭亭玉立,貌若天仙,才情更是傾國傾城,她的一顰一笑皆能令周圍的人為之傾倒。三人深知自己肩負著複國的重任,那是楚國百姓的期望,亦是先君與王後的遺願。於是,他們踏上了入京的征程,一路之上,風餐露宿,曆經艱險。途中,驚險之事接踵而至。先是遇到有人行刺朝中大臣,而那被刺之人竟是趙毅將軍,這意外的一幕讓趙羽心中感慨萬千,往昔的迴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望著眼前的場景,不禁想起了父親的教誨與犧牲,以及這十年來的艱辛與不易。緊接著,他們又邂逅了湯樂。湯樂本是光祿寺主事,曾經擔任丞相之職,卻因不肯屈從葉洪的奸謀,堅守自己的原則與底線,被一路貶謫至此。在這小小的光祿寺中,他受盡了葉洪父子的屈辱與刁難。如今,他又因不願將女兒嫁與葉洪之子葉麟,而再次得罪了葉洪父子,正被他們百般威逼恐嚇,陷入絕境。玉龍見此情形,眉頭微皺,目光中閃過一絲決然。他憑借著自己的智慧與果敢,巧妙地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以出其不意的計謀為湯樂化解了眼前的危機,令湯樂對他感激涕零


    終於,在湯樂的協助之下,司馬玉龍在大祭壇那莊嚴肅穆、萬眾矚目的時刻,成功奪取了王位,複國大業初成。那一刻,楚國的天空仿佛都為之變色,百姓們歡唿雀躍,慶祝著楚國的重生。趙毅、趙傾妍與趙羽也終於得以相認,一家人團聚,本是喜極而泣的時刻。然而,趙毅深知自己的使命已然完成,他一生為楚國盡忠,如今複國心願已了,為了全那忠義之名,他毅然決然地自刎西去。那悲壯的一幕,讓在場之人無不潸然淚下,他的英勇事跡與忠誠之名,也將永遠銘刻在楚國的曆史長河之中,成為後人敬仰的楷模。


    複國之後,司馬玉龍登上朝堂,坐在那象征著至高無上權力的龍椅之上,他身著華麗的黃袍,頭戴璀璨的金冠,身姿挺拔,麵容冷峻,盡顯王者威儀。他目光如炬,掃視著朝堂之下的文武百官,開始論功行賞。封趙毅為世襲忠義侯,以表彰他的忠誠與犧牲;其女趙傾妍為熙寧郡主,賜予她尊貴的地位與榮耀;對自己的妹妹司馬玉兒,則加封護國昭仁長公主,彰顯她在楚國的重要地位與尊貴身份;而光祿寺主事湯樂,因在複國過程中展現出了非凡的謀略與智慧,恢複了丞相之職,讓他得以重新施展自己的才華與抱負,為楚國的繁榮複興貢獻力量。


    下朝之後,王宮的涼亭之內,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一絲涼爽與寧靜。司馬玉龍神色凝重地對趙羽說道:“領軍將軍,此職總領宿衛軍,掌天下兵要,於你而言,最為契合不過。你的武藝高強,忠心耿耿,定能擔當此重任,守護楚國的安寧。”


    趙羽聽聞,趕忙抱拳行禮,恭敬地迴應道:“謝國主”


    司馬玉龍微微頓了頓,又接著說:“不過,你得先迴去守廬三年,我等你。這既是對你父親的敬重與緬懷,也是讓你在守廬期間沉澱自己,日後更好地輔佐於我。”


    趙羽麵露難色,他想起父親臨終前的囑托,那是父親對他的期望與信任,堅定地說道:“家父臨終前要我好好輔佐國主,如今楚國剛剛複國,百廢待興,正是用人之際,所以我不能離開。”


    一旁的司馬玉兒見此情形,輕聲勸道:“小羽哥,趙將軍一生為國盡忠,鞠躬盡瘁,如今他已離去,你迴去守廬,亦是盡孝之舉。而且,這三年的時間,楚國還有王兄與眾多大臣共同守護,你不必過於擔憂。”


    趙羽一時語塞,心中猶豫不決,他深知守廬是孝道,輔佐國主是忠義,忠義與孝道在他心中激烈地碰撞著,令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就在此時,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打破了僵局:“不如我替哥哥迴去吧,哥哥還是留下來保護國主和公主。”眾人聞聲望去,齊聲驚道:“妍兒?”


    趙傾妍快步走來,她身姿輕盈,麵容姣好,眼中透著一絲堅定與聰慧。抬眸間,正好迎上趙羽那寵溺卻又帶著幾分嚴肅的目光。她心中明白,哥哥這是在提醒她,盡管國主待她如親妹,公主與她情同姐妹,但君臣之禮不可廢。在這楚國宮廷之中,等級分明,禮儀嚴謹,任何時候都不能逾越規矩。於是,她收斂心神,走到司馬玉龍和司馬玉兒麵前,緩緩跪下行禮,說道:“臣女趙傾妍參見國主,參見公主。”


    司馬玉龍見狀,趕忙伸手示意,溫和地說:“妍兒,不必多禮,快起來。你我之間,無需如此拘禮。”趙傾妍謝恩起身。


    司馬玉兒也走上前,拉起趙傾妍的手,說道:“妍兒,我和王兄說過,即使複國,我們四人仍以兄妹相稱,不必多禮。在我們心中,你永遠是我們最親愛的妹妹。”


    司馬玉龍亦點頭讚同:“是啊,妍兒,就憑我們多年情誼,何須如此拘禮?”


    趙傾妍聽了這些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自幼便傾慕司馬玉龍,本是太後心中認定的兒媳,先王內定的儲妃,雖然十年的時光悄然流逝,彼此未曾相見,但這份感情在她心中從未有半分消減,司馬玉龍始終是她心中那個獨一無二的玉龍哥哥。隻是父親和哥哥一直堅守著君王至上的理念,對她管教甚嚴,所以即便她心中愛意滿滿,也不敢輕易表露。


    趙傾妍微微低下頭,輕聲說道:“國主,公主,家父生前一直教導我們兄妹要忠君愛國,如今哥哥要留下來為國盡忠,就讓臣女迴去為父守廬,以表孝心吧。臣女雖為女子,但亦知忠孝大義,願為楚國盡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


    司馬玉龍沉思片刻,語氣堅定地說:“不,你們二人一同迴去,這是聖旨,不可違抗。我知你們的孝心與忠義,但趙將軍的離去,對你們打擊頗大。迴去守廬三年,好好調整自己,待歸來之時,再為楚國效力。”


    趙傾妍與趙羽對視一眼,無奈之下,隻得齊聲應道:“遵旨。”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匆匆前來稟報,風生衣求見。司馬玉兒、趙羽、趙傾妍聽聞,皆是一愣,心中暗自疑惑:風生衣?此人是誰?為何會在此刻求見?司馬玉龍神色平靜,淡然說道:“嗯,讓他進來吧。”


    隻見風生衣身著一襲玄色勁裝,半邊披風隨風舞動,身姿矯健,仿若一隻展翅欲飛的雄鷹。他步伐沉穩,眼神冷峻,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息。他大步流星地走進涼亭,單膝跪地,行禮道:“屬下風生衣參見國主,公主,侯爺,郡主。”


    司馬玉龍輕聲說道:“免禮。”


    風生衣謝恩起身。司馬玉兒滿心好奇,忍不住問道:“王兄,風生衣是……”


    司馬玉龍微微一笑,耐心解釋道:“他是我為你精心挑選的貼身護衛。你自幼體弱,又未習武功,在這宮廷內外,難免會遇到危險。若無得力之人護佑,我怎能放心?故而我特意尋覓了這位武功高強的風生衣,以便時時貼身保護你。他武藝精湛,機智過人,定能護你周全。”


    司馬玉兒心中感激,欠身行禮道:“王兄如此周到,臣妹多謝王兄。”


    恰在此時,又有侍衛前來稟報,稱有太後的消息。國主此前通令全國尋覓太後,數月過去,卻始終毫無音信。如今聽聞有太後的消息,司馬玉龍心中既激動又擔憂。當下,他決意與妹妹化名楚天佑和楚天玉,親自踏上旅途,行走於天下之間,尋訪太後的蹤跡。一路上,他們也將視察民間疾苦,暗訪官吏的賢能與庸碌,為楚國的長治久安奠定基礎。而風生衣作為公主的貼身護衛,自是責無旁貸,當緊緊跟隨左右,時刻護衛國主與公主的安全。他將以自己的生命為誓言,守護著楚國的王室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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