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黎叔跟個小孩子似得,帶著鬱謹笙跟蘇暮安走得東倒西歪的,“我跟你們說,老子喝酒,那可是天下第一,我還能喝,再給我上一壇酒來。”


    鬱謹笙嫌棄的捏著鼻子轉過頭去,“不,你不能喝了,你快閉嘴吧,你嘴好臭。”


    “胡說,我明明還能喝,不信你再拿一壇酒來,嗝~”黎叔把臉對著鬱謹笙,朝他打了個大大的酒嗝。


    鬱謹笙生無可戀,努力扭頭離他遠點,“你能喝,能喝,你離我遠點!”


    黎叔眯著眼看了他半晌,突然開心的朝前麵大聲高唱道:“東方東方,你太魯莽,肉還沒分,怎能領賞?江山一籠統啊,井上黑窟窿啊,黃狗身上白啊,白狗身上腫啊……”


    蘇暮安:“……”


    鬱謹笙:“黎明,你爹瘋了!”


    他已經快忍無可忍了,恨不得馬上迴到家裏把他甩床上。


    前麵的黎明也很無奈,“你爺爺也瘋了。”


    此時,鬱爺爺完全不怕摔的坐在黎明背上,一個勁拍打他屁股,“駕駕,蠢馬快跑,駕駕駕!”


    蘇暮安看了一眼往他們這邊看的行人,“鬱先生,黎叔,你倆以後可以不用見人了。”


    黎明生無可戀的補充道:“他倆以後也不用喝酒了。”


    他第一次認識到醉酒的人如此可怕,他以後一定要離這個東西遠點。


    可惜兩個醉鬼聽不進去,繼續發瘋。


    第二天,他倆醒來, 總感覺大家看他們眼神怪怪的。


    尤其是黎明看著他爹的眼神,那簡直赤裸裸帶滿了看好戲的八卦笑意。


    黎叔一抬手,給了他一個腦瓜崩,“看什麽看,傻了嗎?要看就去找個媳婦看去。”


    黎明抱著又一次被重創的腦袋,退後一步,滿臉怨念的開始學腔:“東方東方,你太魯莽,肉還沒分,怎能領賞?江山一籠統啊,井上黑窟窿啊,黃狗身上白啊,白狗身上腫啊……爹,您挺會的嘛。”


    黎叔一噎,死去的記憶隱隱約約撞入腦海裏,他氣得又掄起拳頭,“你個不孝子,你爹我耍酒瘋你都不會攔著點嗎?”


    “怎麽攔,我又不是您的對手。”黎明滿身怨氣,昨晚他們迴來鬱爺爺吐他身上也就算了,畢竟他背著他。


    結果他爹看到後哈哈大笑的嘲笑他,笑完之後也犯惡心,竟然也撲到他身上吐,惡心的他還做起了噩夢。


    想想都覺得是噩夢,他以後絕對不會沾一點酒的,這東西也太可怕了。


    鬱爺爺早陷入自我懷疑中了,他以後好像都不用見人了,沒臉見。


    鬱奶奶見狀還不忘再次給他們補一刀,“昨天聽說你們一路上玩得挺浪啊,今天之後,你們應該能一浪成名了。”


    “噗哈哈哈……”黎嬸捂嘴笑了笑,“沒事,反正都一把年紀了,都放開的玩玩也無妨,韋姐不是說了嘛 ,又不是小孩子才能鬧騰,大人也是能的嘛,咱不放在心上就行,要尷尬也是別人尷尬,哈哈哈哈……”


    白青之眨了眨眼睛,突然覺得黎嬸說的還挺有道理的,“小孩大人都能鬧騰,那我們也能的吧?”


    白青川一把扯過他耳朵,“難道你還不夠鬧?”


    “啊?我很鬧嗎?”白青之不解迴頭看著白青川,他沒感覺他多鬧啊。


    白青川抬手撫額,“你鬧心!”


    鬱謹笙看了他們一眼 ,見他們沒事了,想去蘇晚兒家看看還有沒有什麽要幫忙的,沒想到,出了門口就遇見了王時丘。


    鬱謹笙眨巴眨巴了兩下眼睛,“你怎麽會在這裏?”


    王時丘臉上閃過不自然,他手裏還拿著個包裹,但想到風父說的話 ,他咬咬牙,從懷裏掏出一大疊書,“你說要教我補習的,幾天過去了,你還一次沒教過!”


    一下學就跑 ,他想偷偷找都找不到。


    看著王時丘塞過來的一大疊書,鬱謹笙又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半天反應不過來。


    倒是黎明瞬間擠了過來,攬過鬱謹笙,滿臉笑意,“嘿,兩天不見,你這是想我們了嗎?”


    王時丘瞬間石化,“你怎麽會在這裏?”


    “不止他。”鬱謹笙把大門打開,鬱爺爺、黎叔、鬱奶奶、黎嬸、蘇暮安、白青川、白青之皆朝他看了過來。


    王時丘臉瞬間一陣紅一陣白,“你們怎麽全在這?”


    黎明笑嘻嘻的,“自然是蘇暮安迴來認祖歸宗,我們來道賀啊,不過你晚來一步了,再早一天,你都能喝上他的認親酒了。”


    王時丘把目光轉向蘇暮安,“你之前說的改姓是認真的?”


    蘇暮安挑眉看向他,“難道還能是假的?”


    王時丘還想說什麽,顏歲安神色慌張的跑了過來,“姑奶奶,姑爺爺,表哥,不好了,表嫂家出事了!”


    鬱謹笙心裏一緊,第一個衝了出去。


    蘇暮安他們趕緊也跟著跑了出去。


    鬱奶奶扶起氣喘籲籲的顏歲安問:“歲安,蘇家出什麽事了?”


    “是,是豐村的人,豐村的人昨天聽說蘇暮安哥哥認了表嫂當家人,跑來鬧事了。”


    “他們聽誰說的?”鬱爺爺滿臉陰沉,才一天,這消息倒傳得靈通。


    隨後他開始在腦海裏搜尋跟豐村有親家關係的,不然這三個村子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他們迴來得又低調,載他們迴來的都是牛伯的朋友,也不是個大嘴巴子,這消息怎麽可能傳得這麽靈通?


    顏歲安深喘了兩口氣,平穩了下唿吸才說:“是那個江從文跟王婉婷,他們不知道哪聽說暮安哥哥的事昨天晚上跑到豐村去告密了。”


    “嗬,他們豐村還真是夠厚臉皮,把人逐出來了還好意思過來鬧事,走,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說出什麽來,阿月,你去淩峰家把他叫來。”鬱爺爺冷笑了聲走了出去。


    一下子,整個院子隻剩王時丘一個懵逼人,他看了看手上的書,看了看鬱爺爺他們的背影,最終咬咬牙決定跟了上去。


    風微微,這次為了你,我還真是把臉全丟光了!


    蘇家,蘇晚兒直接拿了把鐮刀就擋在了門口,“我說幾位,你們發癲迴你們地盤發去,這可沒什麽豐村的裴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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