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麽多?


    鬱謹笙咽了咽口水,他好像真的有告過蘇晚兒的狀,好像還很多次。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把自己的那份糖都塞到了她手裏,“我以後不告你的狀了,你也不能告我的狀。”


    蘇晚兒看著手裏的糖,樂了,抬頭看著他,“你把你的糖都給我了,你的那份怎麽辦?難道你還藏有糖?”


    鬱謹笙趕緊搖頭,委屈的說:“我沒有糖了。”


    “那你怎麽辦?”蘇晚兒繼續調侃著。


    鬱謹笙幽怨的看了她一眼,那意思很明顯:那還不都怪你,我沒糖吃了。


    蘇晚兒笑了,把十顆糖都塞到了他手裏,“騙你的,我不要你的糖。”


    鬱謹笙呆愣愣的看著手裏的糖,不知道在想什麽。


    蘇晚兒也沒再理他,聽到外麵沒有聲音了,她起身走了出去,獨留了鬱謹笙在屋子裏。


    蘇晚兒走出去看到大家已經都迴去了,隻留下蘇母跟阿宴還有李大雄一家在這裏幫忙。


    李大雄跟李大壯已經按蘇晚兒的吩咐把座椅都抬迴去還給人家了,還留著在這幫鬱家打掃著衛生。


    蘇晚兒走過去跟他們說:“李叔,李大壯,辛苦你們了,你們還要趕迴鎮子,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們趕緊過去吧,這裏交給我們就好了,夜路可不好走。”


    李大雄跟李大壯猶豫著,蘇晚兒知道他們在想什麽,她笑著說,“我那天說的話是認真的,那兩百文錢不用你們還,你們今天也忙了一天了,趕緊趕迴鎮子上休息一會吧,你們明天還要做工呢。”


    李大雄很想說他們今天幫的忙並不多,兩百文給得太多了,可是他說不出口,他欠了太多的銀子,他最終說了句,“謝謝。”


    然後準備帶著李大壯離開,鬱奶奶從灶房出來喊住了他們,用油紙包了些吃的給他們拿著路上吃。


    蘇晚兒走到蘇宴身邊拿過蘇宴手裏的抹布跟他說:“阿宴,你姐夫有事找你,你去陪他玩吧。”


    蘇宴開開心心的跑去找鬱謹笙了,蘇晚兒拿著抹布把鬱家的幾張桌子擦幹淨後,又去幫著鬱奶奶跟蘇母她們一起洗碗了。


    她剛走進灶房就看到了鬱奶奶蘇母跟劉嬸都在那裏洗著碗,還談論著她跟鬱謹笙的事。


    還是劉嬸眼尖,看到了她,劉嬸馬上說道:“喲,今可是你的大婚之日,你咋出來了,快快迴去休息,這有你奶奶跟你娘還有我呢,用不著你一個新娘子幫忙。”


    蘇母見到蘇晚兒趕緊站了起來,走到她旁邊問道:“晚兒,你怎麽出來了,可是餓了,你快迴去,我給你端飯過去。”


    蘇晚兒拉著蘇母,“娘,我不餓,剛剛謹笙已經拿過吃的給我了,我是出來幫忙的,現在天色這麽早,我在裏麵待著也是悶得慌,就想著還是出來幫幫忙。”


    “胡鬧。”蘇母推著蘇晚兒往灶房外走,“今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什麽都不需要幹,趕緊迴去陪謹笙,這有我們呢,用不著你幫忙。”


    鬱奶奶也附和著,“是啊,晚兒,這裏有我們,而且活也幹得差不多了,你今個也累了,趕緊迴去休息吧。”


    蘇晚兒拗不過她們,隻能到外間收拾還有些雜亂的堂屋,院子裏李大雄跟李大壯已經收拾幹淨了,隻有這堂屋他們不敢進來收拾。


    剛收拾完不久,蘇晚兒就看到蘇宴走了過來,她問道:“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蘇宴伸出手,把手裏的糖捧到了蘇晚兒麵前說,“姐夫說他要睡覺了,姐姐你看,姐夫給了我五顆糖。”


    想了想他又從兜裏掏出了六顆,開心的說,“鬱奶奶也給了我好多糖,阿宴現在有十一顆糖了。”


    蘇晚兒摸了摸蘇宴的頭,“嗯,這些都是阿宴的,但是阿宴不能一次吃太多,知道嗎?”


    蘇宴點點頭,把糖遞到了蘇晚兒麵前,“姐姐,你也吃。”


    蘇晚兒見到這麽乖的蘇宴,又揉了下蘇宴的臉,“姐姐不吃,你姐夫有給姐姐留有,這些都留給阿宴吃。”


    蘇宴聽到姐夫有給阿姐留,這十一顆糖都是他跟阿娘的,他開心的把糖都揣進了兜裏。


    蘇母跟劉嬸幫著把鬱家都收拾幹淨了才離開,離開前蘇母又叮囑了蘇晚兒幾句。


    待蘇母她們離開後,鬱奶奶從灶房裏走了出來,手裏還拿著兩包菜跟兩包喜糖,她出來沒看到蘇母跟劉嬸,她問蘇晚兒,“你娘跟劉嬸呢?”


    “她們剛剛迴去了。”


    “這怎麽走得這麽快,晚兒,你先看家,我去給她們送點菜跟喜糖,你鬱爺爺出去打水了,應該很快就迴來了。”說著鬱奶奶就追了出去。


    鬱奶奶前腳剛出去,鬱爺爺就挑著水迴來了,他把水倒進水缸裏後,問站在院子裏的蘇晚兒,“你奶奶去哪了?”


    “鬱奶奶去給我娘跟劉嬸送菜跟喜糖了。”


    鬱爺爺點點頭,“堂屋裏的櫥櫃上還有喜糖,你要就拿來吃,今天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還有,你已經嫁到我們家來了,就不要再鬱爺爺鬱奶奶的喊了,該改口喊爺爺奶奶了。”


    “好。”蘇晚兒有點羞怯的紅了臉,她猶豫了一下,看著鬱爺爺問道:“爺爺,你明天要迴學堂了嗎?”


    鬱爺爺點點頭,“嗯,已經請了大半個月的假了,是該迴去授課了,可是有什麽事?”


    蘇晚兒躊躇了會,還是決定跟鬱爺爺坦白,“爺爺,我前些日子看到官府的人了。”


    鬱爺爺是讀書人,懂得比她多,辦法也比她多,或許找鬱爺爺會有辦法,她想,這些天,她一直心緒不寧,可她想了好些天也想不出有什麽辦法可以救謝花村的。


    鬱爺爺嚴肅了起來,他看了眼周圍,跟蘇晚兒說:“進來說。”


    說著他率先走進了堂屋,蘇晚兒緊跟著他進去了。


    “怎麽迴事?”鬱爺爺問。


    蘇晚兒毫無保留的把她那天聽到的談話都告訴了鬱爺爺,鬱爺爺眉頭越皺越緊。


    看到鬱爺爺的表情,蘇晚兒更緊張,“我不能確定他們是不是官府的人,可他們穿著就像是大戶人家的,還有他們說的什麽大人,我感覺他們不像是好人,而且聽他們的意思是他們要做什麽對家國不利的事情,如果被發現了,我怕謝花村會被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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