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羽花宮宛如往常一般,靜靜地沉醉在一片寧靜祥和的氛圍之中,仿佛時間在這裏都放緩了腳步,不忍去驚擾這份美好。陽光宛如絲絲縷縷的金色絲線,從那碧空如洗的天空中傾灑而下,它們穿過枝葉繁茂、宛如巨大綠傘般的大樹縫隙,如同俏皮的小精靈,輕盈地跳躍著,星星點點地灑落在地麵上,交織出一幅如夢如幻、美輪美奐的畫卷。光斑們形狀各異,有的像展翅欲飛的小鳥,有的似綻放的花朵,它們在地麵上閃爍著、變幻著,仿佛在訴說著這道觀裏往昔的悠悠歲月和那些不為人知的神秘故事。


    鳥兒們歡快地在枝頭嬉戲歌唱,它們仿佛是大自然最出色的歌唱家,歌聲婉轉悠揚,時而如潺潺流水般清脆悅耳,那音符就像靈動的水珠,在空氣中跳躍著,讓人的心情也跟著明快起來;時而又似鈴鐺輕搖般俏皮靈動,仿佛在和微風玩著捉迷藏的遊戲,引得微風也忍不住湊過來,輕輕拂過每一片樹葉。樹葉們便沙沙沙地響了起來,那聲音好似在為鳥兒的歌聲打著節拍,又似在輕聲附和著,它們相互交織,共同奏響了一曲大自然的和諧樂章,讓整個羽花宮都彌漫著一種悠然自得、愜意舒適的氣息,仿佛這裏是世間最後一片淨土,能讓人心的浮躁都漸漸消散,沉醉在這美妙的氛圍之中,不願醒來。


    然而,這般美好的寧靜卻被一陣突如其來、急促而又雜亂的敲門聲給無情地打破了。那“咚咚咚”的敲門聲,突兀得就像在原本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了一顆顆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打破了那如鏡麵般的平靜。那聲響,恰似毫無節奏可言的鼓點,一聲緊過一聲,一聲高過一聲,在這靜謐得如同沉睡的羽花宮中瘋狂地迴蕩著,每一下都像是重重地撞擊在人們的心頭,驚得正在後院專心練習功法的小玄羽和火小義瞬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兩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原地,手中的桃木劍和比劃的招式都定格在了半空之中。


    小玄羽瞪大了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猶如兩顆黑寶石般閃爍著好奇與驚訝的光芒,小嘴微微張著,仿佛能塞下一顆圓圓的雞蛋。他轉頭看向火小義,眼中滿是疑問,卻又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火小義呢,那圓滾滾的身子也猛地一僵,機械眼睛裏原本閃爍著的模擬靈動的光芒此刻也變成了驚愕,它那小巧的金屬腦袋機械地轉了轉,看向小玄羽,奶聲奶氣地說道:“哎呀,小玄羽,這是誰呀,敲得這麽急,不會是出什麽大事兒了吧?”


    兩人麵麵相覷,眼中滿是好奇與疑惑,緊接著便趕忙朝著宮門處跑去,那腳步帶起一陣輕微的風聲,仿佛也在急切地想要探尋這打破寧靜的源頭究竟為何。他們的身影在道觀的迴廊間穿梭著,就像兩隻受了驚卻又按捺不住好奇心的小兔子,一蹦一跳地,沒一會兒就來到了宮門處,緊跟在聞聲而來的師傅身後。


    待他們隨著師傅來到宮門處,隻見一個神色焦急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門外,那模樣著實狼狽不堪。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順著臉頰蜿蜒而下,打濕了他身前那原本還算整潔的衣衫。此刻那衣衫早已皺皺巴巴,滿是褶皺,衣角處還沾染著不少塵土,顯然是一路馬不停蹄地趕來,未曾有過片刻停歇,更無暇顧及儀表了。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紅通通的,猶如兩團燃燒著恐懼與絕望的小火苗,眼神裏透著深深的惶恐與無助,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驚弓之鳥,仿佛被什麽可怕的厄運緊緊追趕著,惶惶不可終日,那慌亂又絕望的氣息,即便隔著一段距離,也能讓人清晰地感受到。


    見到師傅露麵,男子趕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那膝蓋與地麵碰撞發出的沉悶聲響,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打破了某種無形的禁製,讓周圍的空氣都跟著顫了顫。他雙手抱拳,高高舉過頭頂,隨後深深地躬身行禮,那腰彎得極低,腦袋都快要觸碰到地麵了,身體因過度的緊張與激動而劇烈顫抖著,聲音帶著哭腔,急切地說道:“道長啊,久仰您的大名呀!我是從雲市趕來的,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冒昧前來打擾您呐。我家中最近那真是諸事不順呐,就像被一團濃重的陰霾給籠罩住了,怎麽都掙脫不開呀。”


    師傅微微皺了皺眉,臉上浮現出一絲關切,雖雙目失明,但還是朝著男子聲音的方向側了側身子,輕聲迴應道:“施主莫急,且先平心靜氣,慢慢道來,究竟是何事擾得你這般慌亂呀?”那聲音沉穩平和,仿佛帶著一種能安撫人心的魔力,試圖讓男子先冷靜下來。


    男子聽聞師傅的話,卻仍是止不住地抽泣著,抬起頭,淚眼汪汪地望著師傅,帶著哭腔,聲音都有些顫抖地說道:“道長啊,我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呀,家裏就跟遭了邪似的,一樁樁倒黴事兒全湊一塊兒了,我感覺自己都快被壓垮了呀。”說著,他用衣袖胡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可那眼淚卻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怎麽抹也抹不完。


    小玄羽在一旁看著,心裏著急,忍不住湊上前去,眨巴著他那黑寶石般的大眼睛,滿臉好奇與擔憂地問道:“大叔,您先別哭呀,快說說到底都發生啥事兒了嘛,說出來咱也好幫您想想辦法呀。”他那稚嫩的聲音裏透著一股真誠,小手還不自覺地拽了拽師傅的衣角,仿佛在示意師傅也趕緊問問清楚呢。


    男子吸了吸鼻子,稍微緩了緩情緒,開始訴說起來:“唉,小娃娃呀,你不知道啊,先是家裏養的那些牲畜,原本都好好的呀,各個膘肥體壯的,那毛色油光水滑的,看著就喜人。每天清晨,牛兒哞哞叫著,羊兒咩咩歡跳,雞鴨也在院子裏歡快地踱步覓食,可不知怎的,前陣子突然就開始無緣無故地生病,一開始隻是有幾隻看著沒什麽精神,我們還沒太當迴事兒呢,想著可能過兩天就好了。可誰能想到啊,那病就跟施了魔法似的,蔓延得飛快,沒幾天的工夫,就全都死光了呀,那可都是我們一家人的生計來源呐,沒了它們,我們往後的日子可咋過呀,可把我們給急壞了呀。”


    小玄羽聽著,嘴巴張得老大,一臉驚愕地說道:“哎呀,大叔,那可太慘了呀,好端端的牲畜怎麽就突然都沒了呢,這也太奇怪了吧!”他一邊說著,一邊轉頭看向師傅,似乎想從師傅那裏得到些什麽解釋,那模樣別提多可愛又急切了。


    火小義也在一旁附和著,它蹦蹦跳跳地來到男子跟前,歪著腦袋,機械眼睛一眨一眨的,奶聲奶氣地說道:“就是呀,大叔,這事兒確實太蹊蹺了呢,那後來呢,後來又咋樣啦?”那副好奇的小模樣,就像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小機靈鬼。


    男子又抹了一把眼淚,接著哭訴道:“緊接著,家裏人也一個接一個地染上了怪病,這病邪可邪門兒了,先是小孩子開始發燒,小臉燒得通紅通紅的,嘴裏還說著胡話,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怎麽叫都不醒。大人們也沒能幸免,又是渾身沒力氣,走兩步路都氣喘籲籲的,就像身上背著重重的大石頭一樣,又是這兒疼那兒痛的,吃不好睡不好。我們去了好多醫館,找了不少大夫,那些大夫把了脈,看了又看,開了各種各樣的藥,藥湯一碗接一碗地喝下去,可就是不見好,現在一家人都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痛苦不堪呐。”


    小玄羽皺著眉頭,小臉上滿是擔憂,著急地說道:“大叔,這病也太嚇人了呀,那大夫都沒辦法,會不會真像您說的,是有啥不好的東西在搗亂呀?”


    師傅在一旁靜靜地聽著,輕輕歎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這般情形,怕不是尋常緣由所致呀,施主,你且繼續說下去,莫要遺漏了什麽細節。”師傅的語氣依舊沉穩,但眉頭卻皺得更緊了,心中越發覺得此事棘手。


    男子重重地歎了口氣,絕望地說:“這還不算完呐,家裏的生意也像是遭了詛咒一樣,原本談得好好的幾筆大買賣,眼瞅著就能成了,那合作的對方都已經開始準備簽合同了,就差最後那麽一哆嗦了呀,可臨了卻都莫名其妙地黃了,對方不是突然改變主意,就是出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狀況,總之就是沒法成事兒。不僅沒賺到錢,還賠進去了不少呢,之前為了這些生意,投入了不少本錢,現在全都打了水漂,家裏的日子那是過得一天不如一天,都快揭不開鍋了呀。道長啊,我實在是沒轍了呀,您一定要幫幫我啊,我這一家子老小的性命可都攥在您手裏了呀。”


    師傅聽著男子的訴說,臉上的神情愈發凝重起來,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就像兩道鎖住愁緒的鐵鏈,怎麽也解不開了。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聽你這般描述,此事怕是不簡單呐,這諸多不順,或與風水有所牽連呀。”


    小玄羽一聽,眼睛裏頓時閃過一絲興奮,那明亮的眼神就像夜空中突然劃過的流星,一閃一閃的特別耀眼。他趕忙拉了拉師傅的衣角,身子微微前傾,仰著他那可愛的小腦袋,奶聲奶氣地小聲說:“師傅,那咱們幫幫他唄,我跟著火小義學了不少風水知識呢,說不定能派上用場呀。”


    師傅輕輕拍了拍小玄羽的手,心中卻是五味雜陳,他深知風水之事複雜兇險,自己又曾因風水遭了天譴,失明至今,可看著眼前這男子的慘狀,又著實有些不忍,一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呀。


    這時,火小義湊到師傅跟前,拉著師傅的衣袖,仰著它那圓乎乎的腦袋,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期待地說:“師傅師傅,您就答應吧!咱們一起去看看唄,小玄羽和我都會小心的呀,要是遇到搞不定的,咱們就趕緊迴來嘛,好不好呀,師傅?”(邊說邊搖晃著師傅的手臂,撒嬌似的)


    小玄羽也跟著連連點頭,小臉蛋紅撲撲的,急切地說道:“對對,師傅,咱們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叔一家受苦呀,您就相信我們一迴嘛,我們肯定不會莽撞行事的啦!”(說著,還拍著胸脯保證,那副小大人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師傅微微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輕輕摸著小玄羽的頭,語重心長地說:“你們這兩個小家夥呀,就是熱心腸,可這風水之事哪有你們想的那麽簡單呐。為師當年就是因為一時大意,遭了大難,如今實在是擔心你們呐。”


    小玄羽和火小義對視了一眼,兩人眼神交匯間仿佛達成了某種默契,小玄羽又拉著師傅的手,晃了晃,軟聲軟語地說:“師傅,我們知道您是為我們好,可大叔家現在這麽慘,我們要是不管,心裏也過不去呀。我們保證,一定會聽您的話,一有不對勁就馬上迴來問您,您就放心讓我們去吧,好不好呀,師傅?”(那乖巧又執著的樣子,任誰看了都不忍心拒絕)


    師傅沉默了許久,終於緩緩地點了點頭,不過還是一臉嚴肅地叮囑道:“那好吧,既然你們如此堅持,為師便應允了。但你們可得牢牢記住,萬事小心謹慎,不可自作主張,風水裏的門道深著呢,稍有差池,後果不堪設想呐,知道了嗎?”


    小玄羽和火小義興奮得一下子跳了起來,異口同聲地喊道:“知道啦,師傅!您放心吧,我們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兩人臉上洋溢著開心又充滿期待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幫助大叔家解決問題後的美好場景)


    男子在一旁看著這一幕,感動得熱淚盈眶,再次朝著師傅和兩個萌娃深深一拜,聲音哽咽地說道:“道長,還有兩位小恩人呀,你們的大恩大德,我全家老小都銘記在心呐,真的太感謝你們了!”


    小玄羽趕忙上前扶起男子,笑嘻嘻地說:“大叔,您別客氣啦,咱們還沒開始做呢,等把您家的事兒解決了,您再謝也不遲呀。不過呢,大叔,您先得和我們詳細說說您家宅子還有周圍的環境呀,越詳細越好哦,這樣我們心裏也好有個底兒,您說是不?”


    男子連忙點頭,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好好,小恩人呐,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家那宅子呀,在雲市郊外,是個老院子了,打我爺爺那輩兒就有了呢,有些年頭了。宅子的大門是那種老式的木門,上麵的漆都掉得差不多了,斑斑駁駁的,看著就挺舊的。大門兩邊有兩個石獅子,不過呀,年頭久了,也被風雨侵蝕得有些破損了,沒了往日的威風勁兒。”


    小玄羽聽得很認真,眼睛一眨不眨的,還時不時地看看火小義,仿佛在交流著什麽想法。火小義則歪著腦袋,機械眼睛裏閃爍著思索的光芒,像是在努力想象著那宅子的模樣。


    男子繼續說道:“宅子周圍有幾棵老槐樹,那樹可粗了,得兩三個人才能合抱過來呢,枝繁葉茂的,夏天的時候樹蔭能把大半個院子都遮住,可涼快了。不過現在看著那些老槐樹,心裏卻總覺得有點陰森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呀。”


    小玄羽皺了皺眉頭,好奇地問道:“大叔,為啥會覺得陰森森的呀?是發生過啥事兒不?”


    男子趕忙擺擺手,說道:“倒也沒發生啥特別的事兒,就是家裏出了這些倒黴事兒後,再看那些樹,就莫名覺得怪滲人的。對了,宅子後頭呢,有個小山坡,坡上以前倒是沒啥特別的,就是些尋常的野草野花啥的,還有些小石塊兒散落著。可最近我總感覺那小山坡好像也透著股子邪氣似的,說不上來為啥,就是心裏發毛。”


    火小義蹦蹦跳跳地湊過來,奶聲奶氣地說:“大叔,那小山坡的形狀是咋樣的呀?是圓圓的,還是長長的呀?”


    男子想了想,迴答道:“形狀嘛,有點像個月牙兒,彎彎的,朝著宅子這邊凹進去一塊兒呢。從宅子前門出去,有條小路,彎彎繞繞的通到村裏去,那小路也不寬,勉強能過一輛牛車吧,兩邊都是野草,有時候走在路上,總能聽到些奇怪的聲音,也不知道是風吹草動還是啥別的,現在想想都覺得害怕呢。”


    小玄羽又問道:“大叔,那小路平時走的人多不多呀?”


    男子歎了口氣說:“以前人還挺多的,大家來來往往的,挺熱鬧。可現在家裏出了這麽多事兒,附近的人都覺得不吉利,走那條路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冷冷清清的,唉。”


    師傅在一旁靜靜地聽著,雖然眼睛看不見,但也微微點頭,心裏想著這兩個小家夥還挺知道做事的門道,隻是這情況聽著越發複雜了,眉頭也依舊緊鎖著,暗自擔心這一趟怕是不會輕鬆啊。


    小玄羽撓了撓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麽,然後說道:“大叔,您家宅子附近還有沒有啥別的特別的地方呀?比如有沒有啥奇怪的石頭,或者小水塘之類的呀?”


    男子想了一會兒,拍了一下腦袋說:“哎呀,差點忘了,宅子西邊有個不大的水塘,水倒是挺清的,以前家裏的女人常去那兒洗衣裳啥的。可最近我發現那水塘的水好像沒以前清亮了,看著有點渾濁,而且水麵上有時候會冒些泡泡,也不知道是咋迴事兒呢。”


    火小義眼睛睜得大大的,驚訝地說:“哇塞,大叔,那這水塘說不定有問題呢,說不定是風水上的啥不好的影響哦。”


    小玄羽也跟著點頭,說道:“嗯嗯,有可能呀,大叔,您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別的不一樣的地方呀?”


    男子又仔細迴憶了一下,接著說:“還有啊,院子裏有口老井,以前井水可清甜了,打水也挺容易的。可現在那井水變得又苦又澀,根本沒法喝了,我們都隻能去村裏別的地方挑水用了,唉,這些事兒湊一塊兒,真的是太奇怪了呀。”


    小玄羽和火小義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凝重,他們知道這一趟去大叔家查看風水,怕是困難重重了,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就沒有退縮的道理呀。


    小玄羽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安慰道:“大叔,您別太擔心了,雖然現在聽著情況挺複雜的,但我們一定會盡力去找出原因,解決問題的,您就放寬心吧。”


    男子感激地看著小玄羽和火小義,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又滿含希望地說道:“是啊,大叔,您就把心放進肚子裏吧,我們這就跟著您迴去好好查看查看,肯定能找到法子解決的。”


    師傅在一旁微微點頭,雖然心中依舊擔憂,但看著兩個小家夥如此堅定,也不好再多說些勸阻的話了,隻是再次嚴肅地叮囑道:“玄羽、火小義,此去定要謹慎行事,莫要衝動莽撞。遇到任何拿不準的情況,切莫擅自行動,先迴來與為師商議,知道了嗎?”


    “知道了,師傅!” 小玄羽和火小義齊聲應道,那清脆響亮的聲音在宮門處迴蕩,仿佛帶著一股驅散陰霾的力量,讓這凝重的氛圍稍稍緩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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