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子看到兩個妖怪現形,一時間驚恐交加,雙眼一翻便暈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變成了人繭,開始被妖怪們提取靈魂跟肉身精華了。後麵的事也沒什麽可敘述的了,無非就是訴說自己如何如何淒慘罷了。這劉公子還沒描述幾句,隻見他七竅開始有白煙溢出,隨著白煙的溢出,劉公子也不再說話,身體哆嗦兩下,就又變成了一具屍體。


    其實後邊也沒什麽可問的了,段海鵬正在思索的時候,那個陳縣令來到跟前說道:“大師,您看這事咱們該如何處理呀?您一定要保這一方平安呀!”這陳縣令見清風道長已經昏迷,隻能將段海鵬當做救命稻草了。段海鵬哪敢應承這件事呀,以他的本事,就是那個鯰魚頭他都未必能對付,更何況後邊還有個更厲害的呢!不過他也不能當麵迴絕,否則會造成恐慌。於是段海鵬故作高深地說道:“縣令大人,您這話嚴重了,除魔衛道乃是我等分內之事,這個您無需多言,我也會去做。隻是這妖怪有些棘手,我要等清風道長蘇醒後,一起商量個萬全之策,就怕貿然行事,反而會連累了大家。”話說到這份上,陳縣令跟諸多鄉紳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等清風道長醒來,再從長計議了。


    不過那個劉公子的父親劉員外倒是很客氣,非要讓清風道長跟段海鵬、趙擒虎去住他那裏,盛情難卻,於是就這麽定了。然後在等縣令通知看怎麽對付那個妖孽。一路無話,單說段海鵬他們入住了劉員外家裏,他們三個人一間客房,又吩咐劉員外他們不要打擾之後,此時的清風道長也早就醒轉了,他那個就是消耗有點嚴重,所以隻要靜養一下就能恢複。


    趙擒虎看清風道長醒了過來,就開口問道:“我說阿風,我看你打那個鯰魚怪不怎麽費事,是不是他主子你也能收拾得了呀?不成我跟我師傅給你打個下手,咱們一起收拾了那湖裏的一窩妖精算了。”清風道長搖頭苦笑道:“我可沒你說的那麽有本事,打敗那個鯰魚怪,我是借助金錢劍的威能,要是沒有它,我估計也不是那個鯰魚怪的對手。”趙擒虎聽聞,立馬激動起來,站起身子就來到段海鵬跟前說道:“師傅,不成咱們就遛吧,清風不是怪物對手,咱們就更別提了,咱們要是留在這,準就喂了妖怪呀。”段海鵬歎了口氣說道:“你忘了聽周不振說的縣誌了,之前還有個和尚在此降妖呢,咱們隻要找到和尚金身,就能讓清風道長布下法陣困住妖怪了。”趙擒虎一拍大腿說道:“對呀,我怎麽就沒想到呢。”於是又轉身來到清風跟前說道:“那老和尚的金身,你知道在哪吧?”


    清風被問得一臉茫然,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般,說道:“你們倆這是在說什麽呀?我哪知道和尚金身在哪?”趙擒虎聽清風這麽說,立馬迴懟道:“別胡說八道,我一個哥們看過你的故事,知道你來這先是發現了和尚的金身被毀了,才知道這裏鬧妖怪,後來你重鑄和尚金身後又布了法陣才困住的妖怪,你還敢說你不知道和尚的金身。”清風也被說急眼了,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迴懟道:“我來這根本就沒發現什麽和尚的金身,是我看這裏妖氣彌漫,而且還有好多人口丟失,才推測出有妖怪的,你說的我是一句也聽不懂。”趙擒虎看著清風道長不像是在撒謊,於是又用求助的眼光看向段海鵬,段海鵬思索一下說道:“有可能有偏差,周不振說一共丟失七個人,可是這裏都丟失 18 個人了,清風道長沒發現那個和尚的金身也是很有可能的。”趙擒虎是聽明白了,可是清風卻是聽得一頭霧水,於是開口問段海鵬道:“我說段兄弟,你們說的到底是啥?那個和尚的金身到底是怎麽迴事?我是一句都聽不明白呀?”


    段海鵬聽清風道長如此詢問,自然不可能如實相告,畢竟若是實話實說,自己豈不是會被當成瘋子?於是他故作神秘地說道:“我們兄弟二人來到這裏,也是為了驗證預言。我有一位朋友,乃是占卜大師,他神機妙算,不僅算到這裏會有一場浩劫,還知道您會來搭救,更算到我兄弟二人會在此處助您一臂之力。前麵的事情,除了死亡人數沒有算對,其他的都分毫不差。不過,他最後說,咱們得靠一個和尚的金身,才能鎮住湖裏的妖怪。現在,咱們隻要找到金身,您再想個靠譜的法陣,就能化解此次危機了。”清風道長聽完,長歎一聲,說道:“我原本以為這占卜之術不過是江湖騙術,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能人。此番事了之後,希望二位一定要讓我結識一下那位占卜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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