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阿婆沉思了一下,說道:“那個東西我也說不上來是一個什麽,”她的眼睛閃爍著恐懼的光芒,仿佛迴憶起了那個可怕的東西,“不過他長著一雙山羊的眼睛,而且對黑狗血那些傳說中的辟邪之物並不畏懼,它的身體高大而強壯,身上長滿了黑色的毛發。它的眼睛像山羊一樣,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每當看到它的眼睛,都會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梁上升起。”段海鵬跟蔣超然一臉迷茫,李阿婆看他們這樣又補充道:“我雖然不知道那個邪祟的來曆,不過你們可以查那塊山羊頭手表,一切都是那個山羊頭手表引起來的。”段海鵬跟蔣超然對視了一眼,看來李阿婆知道的並不多,線索到這裏也就算斷了。他們跟李阿婆告別,跟趙小旭會合。幾個人聽了段海鵬講述的,都覺得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所以都提不起什麽興致,估計這事唯一高興的就是那個胖護士了。


    話分兩頭,不提段海鵬他們單說徐紅山,這時候徐紅山自己也很懵,自己一睜眼就在一個漆黑的屋子,真是伸手不見五指那種,徐紅山又閉上了眼睛然後慢慢地眯起了眼睛,這樣能讓他的眼睛慢慢適應一些黑暗,不大一會兒徐紅山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雖然還是看不清楚不過大概輪廓已經能看到一些了。他剛坐起來就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徐先生好大的手筆呀,為了治療自己的癌症老婆孩子母親居然都不要了?”


    徐紅山聽到這裏渾身一顫,不過他並沒有迴答而是順著聲音的來源去看,還真讓他看到了離他大概五六米遠的地方站著一個模糊的人影。徐紅山確定了聲音的位置就從褲子兜裏拿出了一把折疊刀,一股冰寒的殺意從徐紅山的身上迸發出來。那個模糊的人影好像感受到了徐紅山身上的殺意,然後輕咳了一聲說道:“徐先生我想你是沒有搞明白?我是幫你的並不是與你為敵的。”


    徐紅山思索了一下說道:“你是櫻花會的人對吧?我現在也加入了櫻花會了咱們是自己人,你們為什麽把我帶到這裏?”那個模糊的身影又笑道:“我想徐先生是誤會了,這裏是您的家呀”說完一打響指黑暗慢慢地從屋子裏褪去了,徐紅山眨了眨眼還適應了周圍的光線,他四下一看就看這原來是在自己的臥室,而那個跟他說話的人居然是那個帶著麵具的櫻花會的會長。


    此刻,站在他麵前的櫻花會會長,就像是一位神秘的舞者,在黑暗中翩翩起舞。他的聲音冰冷而低沉,仿佛是從幽冥地府中傳來的一般,讓人不寒而栗。而徐紅山則像是一頭被困在籠子裏的野獸,他的雙眼閃爍著怒火,手中的折疊刀也像是一頭兇猛的野獸,隨時準備撲向敵人。


    “徐先生,我想您是誤會了。我們並不是您的敵人,而是您的朋友。”櫻花會會長的聲音依然冰冷,但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口吻。他輕輕地揮了揮手,示意徐紅山放下手中的折疊刀。徐紅山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處於劣勢,如果不聽從這個人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你們到這裏來幹什麽?”徐紅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他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想要幹什麽,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冷靜,不能讓情緒影響了自己的判斷。


    隨著視線的恢複,徐紅山立馬站了起來,厲聲問道:“你為什麽會來我家?我已經是你們櫻花會的成員了,難道你就這麽不尊重你的成員?”帶著麵具的會長還是不急不慢地說道:“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今天來就是幫您清除身上的惡魔的,就是無意間發現了你老婆母親跟孩子的屍體,我要判斷沒有錯的話,他們是被你獻祭的吧?”徐紅山惱怒地說道:“這事跟你沒有什麽關係吧?”他嘴上這麽說著,手下意識地摸到口袋裏的折疊刀,那個帶著麵具的會長看著徐紅山的動作,有笑道:“徐先生不會想殺我滅口吧,不過我感覺咱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很大,你貿然地行動估計會沒有什麽收獲的。”徐紅山聽到這裏,確實感覺憑自己估計很難殺死這個帶麵具的男人,搞不好還要被反殺,不過現在的把柄確被那個男人抓到了,他不想受製於人,就要除掉眼前那個男人。正在徐紅山思索用什麽辦法幹掉這個男人的時候,那個帶麵具的會長又開口說道:“徐先生,你既然已經加入櫻花會了,就要放下戒備之心,我們會全力幫助你的,就像你放在衣櫃裏的家人屍體,我已經安排人幫你處理掉了,你也不要感激我什麽,以後完成櫻花會給你的任務就可以了。”


    徐紅山聽完,身體又是一震,像是接受現實般無奈說道:“咱們會的任務,不會也是那種殺人放火的勾當吧?”麵具會長鄙夷的口氣說道:“徐先生,你可已經做過那些殺人放火的勾當了,我也不想跟你討價還價,我隻是在告送你,並不是征求你的意見,不過你現在就有一個任務,我已經寫好放在你客廳的茶幾上了,希望你能圓滿的完成。”說完,轉身就走,並不理會吃驚的徐紅山。過了好半天,徐紅山才接受他已經是櫻花會傀儡的事實了,沒辦法,他總要活著,於是自己走到了客廳,果然發現一個印有櫻花圖案的信封放在茶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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