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振嘴角一撇,滿臉的不以為然,嘟囔道:“你說得倒是輕巧,咱們就隻知道他一個名字,連他家住哪兒都不曉得,這怎麽可能辦得到嘛?”段海鵬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似乎心中已有妙計。他輕拍周不振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我們可以從你師傅那兒尋找突破口啊。你師傅不是見過他嗎?我們去問問你師傅,說不定就能知曉他的住址和前因後果了。”


    周不振聽後,雙眼頓時明亮起來,二話不說,趕忙掏出手機給他師傅打電話。不一會兒,周不振掛斷電話,興奮地說道:“徐紅山家的地址查到了,我師傅也去過他們家,我師傅說徐紅山確實有問題。”趙擒虎迫不及待地問道:“快說快說!看來這個徐紅山確實有嫌疑。”周不振接著說道:“我師傅第一次見到徐紅山時,確實是他兒子被惡魔附身,他要求我師傅將惡魔封印,而不是除掉,而且我師傅也說這個徐紅山不簡單,似乎有點兒能耐,不像我們這種本事。所以我師傅最後拒絕了他,並推薦了我們。”趙擒虎質疑道:“你師傅這是不是在推卸責任呀?”蔣超然這時插話道:“行了,正好我們現在也沒事,那就趕緊出發吧。”段海鵬略顯遲疑地說:“咱們這麽貿然出發,要做什麽呢?是不是應該先計劃一下再行動?”蔣超然不以為意地迴道:“我們先去摸摸徐紅山的底細,別忘了按他所說,在不振師傅之前還有一個李家阿婆也參與了此事,也許她知道些什麽呢?”覺得蔣超然言之有理,四人立刻動身出發。


    徐紅山的家與段海鵬他們的事務所距離不遠,三個多小時後,他們便抵達了徐紅山的住所。開車的周不振停下車子,疑惑地說道:“我師傅沒說李家阿婆住在哪裏?咱們怎麽找呀?”趙擒虎迴答道:“你怎麽這麽愚笨呢?不會打聽一下嗎?他不是說那個李家阿婆在這一帶非常出名嗎?一問便知。”話畢,趙擒虎下車朝著附近的一個小賣鋪走去。


    這個小賣部不過彈丸之地,在農村頗為常見。趙擒虎跨步而入,見店主是位四十多歲的婦人,便張口說道:“妹子,給我拿盒煙。”店主見來者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竟敢如此稱唿自己,心裏暗自高興,嘴上卻佯裝嗔怪:“我說小兄弟,你這是什麽眼神呀,還管我叫妹子。”趙擒虎佯裝驚訝道:“你這年紀能有多大?有 25 嗎?我今年可都 26 了,叫你一聲妹子怎麽了?”店主一聽,心花怒放。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說自己年輕呢?可她嘴上卻說道:“我都 45 了,還 25 呢,你這是什麽眼神呀?”趙擒虎演技炸裂,立馬露出驚愕的表情說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怎麽看你都不像 45 歲的人呀,真是年輕。”店主咯咯嬌笑道:“你可真會說話,行了,你要什麽煙呀?”趙擒虎說道:“給我來兩包玉溪吧,不過說真的,您看著可真年輕。”店主笑了笑,沒再接話,而是從櫃台裏拿出兩包玉溪遞給趙擒虎。付完賬,趙擒虎又說道:“姐,跟您打聽個事,您認識一個會看驚嚇的李家阿婆嗎?”店主聽完,連忙迴道:“是不是大劉莊的那個?我認識,這十裏八村的人都認識她。你是找她給你看事嗎?”趙擒虎忙點頭道:“對,我兄弟好像有點事,想找這個李家阿婆看看。姐,您給說說,李家阿婆住在大劉莊的哪兒啊?”店主歎了口氣,說道:“哎,你來晚了,現在李家阿婆不住在大劉莊了。”趙擒虎驚訝道:“啊?她搬家了嗎?那您知道她搬到哪兒去了嗎?”店主又是一聲歎息:“哎,不是搬家了,是瘋了,現在住在精神病院裏,你們就算找到她,也無濟於事了。”


    聽到李家阿婆瘋了的消息,趙擒虎驚訝得合不攏嘴,忙問道:“姐,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李家阿婆怎麽會瘋呢?”店主神色緊張,壓低聲音說道:“這還有假?你去大劉莊打聽一下就清楚了。李家阿婆是遭報應才瘋的,瘋得連人都不認識了,還總說有個長著山羊眼的男人要殺她。她天天半夜在村裏叫嚷,後來被大隊送進了精神病醫院。”趙擒虎緊接著問道:“那姐,你曉得李家阿婆遭了啥報應才瘋的嗎?她為啥會遭報應呢?”店主沉思片刻,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就是遭報應了。你們可以去找陳家莊的劉海他媽,她也會看事。”趙擒虎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便跟店主道別,迴到了車裏。見趙擒虎上了車,周不振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麽樣?知道李家阿婆住哪兒了嗎?”趙擒虎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倒是知道了,可咱們去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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