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如何審判馬爾福這件事,其實阿多尼斯心裏早就有了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並且準備付諸行動。


    既然他那麽喜歡通過讓人出糗,來彰顯自己的優越,那不如讓他親身感受一下顏麵盡失是個什麽感受。


    阿多尼斯還特地找來了兩個外援——喬治和弗雷德,準備一起實施對馬爾福的審判。


    “聽著,我們先這樣這樣,然後喬治去那樣那樣,弗雷德去這樣這樣,隨後馬爾福就會這樣這樣。計劃很重要,聽清楚了嗎,需不需要我再重複一遍?”阿多尼斯說完還有點不放心,因為雙子平時確實是太跳脫了。


    雙子聽完直接就興奮了,喬治突然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阿多尼斯,你知道你這樣做會給小馬爾福帶來多大的心理陰影嗎?”


    弗雷德立馬跟道:“他會哭著說要找爸爸的!你太過分了!阿多尼斯!”


    兩人最後對視一眼,露出了壞笑,齊聲說道:“不過我喜歡!”


    阿多尼斯對這倆人的雙簧可沒什麽興趣,連忙打發他倆去執行計劃,隨後找到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唿喚卡爾,從他手裏拿到了幾天前就準備好的莫特拉鼠,接下來就準備給小馬爾福一個大大的驚喜吧!


    中午,三人在禮堂門口碰頭,看到弗雷德一臉興奮地給自己比了一個ok,阿多尼斯心領神會,拉著兩人找了一個神秘的角落,從隨身的小包裏麵取出了一個小水晶瓶遞給喬治。


    喬治接過水晶瓶,掃了一眼瓶子上麵的標簽——《強力瀉藥》


    “本來我以為我和弗雷德已經是霍格沃茲的惡作劇大王了。”喬治將水晶瓶塞進口袋,弗雷德接過他的話頭“沒想到阿多尼斯你居然比我們還會!看來我們還得奮發圖強,勇攀高峰!”


    阿多尼斯翻了個白眼,這哪跟哪啊?隨後又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個長相古怪的瓶子交給弗雷德。


    “這又是什麽?”弗雷德打開瓶口,發現裏麵裝著一些細細的黃色粉末。


    “這也是瀉藥,是我前段時間用從海格那裏拿的巴菽豆煉藥剩下的殘渣,我給它重新加工了一下,雖然沒有強力瀉藥效果那麽強烈,但是效果延時發作,發作時間不定,總不能隻讓馬爾福一個人出事,太明顯了。”


    阿多尼斯剛說完,抬頭就對上了雙子的眼睛,這時的喬治和弗雷德眼裏好似閃爍著莫名的光亮,搞得阿多尼斯都有點後悔將瀉藥交給他們,最後不得不提醒他們:“有些事情適可而止就好,別鬧的太難看,還有,你們可別對自家學員下藥!”


    “放心吧阿多尼斯,我們最多給弗林特下一點,誰叫他一天到晚對我們呲著他的大門牙。”


    “對了,廁紙你們都拿走了嗎?”


    沒什麽比上完一場酣暢淋漓的廁所時,發現廁所沒紙更令人悲傷的了。


    雙子之前隻是去盥洗室把門給鎖上,獨留一個為馬爾福準備的豪華套間,弗雷德立馬掉頭迴去拿走廁紙,阿多尼斯也緊隨其後——他準備在盥洗室門口放一個擴音用的煉金道具,這場好戲缺了觀眾可不行。


    喬治看到他們頭也不迴的走了,不禁有點頭大——這個時間點,大部分的學生已經進入禮堂用餐,馬爾福當然也在其中,時間緊迫,看來隻能靠自己了!


    【加油喬治,你能行的!】


    (這裏的長桌排序按照電影版,麵向禮堂大門,從左到右依次是:斯萊特林、格蘭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勞)


    推開禮堂的大門,喬治慢慢悠悠地向著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長桌中間的過道走去,在路過高爾時,突然作出一副要打噴嚏的模樣,一個用力將高爾的頭壓近麵前的碗裏。


    “啊欠!!”


    “噢!”


    一口口水直接從喬治的嘴縫之中噴射而出,直接就噴了高爾一脖子,喬治噴完還作出一副愧疚和不好意思的表情,還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了一塊手帕,小心翼翼的高爾擦拭。


    高爾看起來有點嫌棄,但是至少喬治在為自己擦拭了,也不好說什麽,抱怨了幾句。隻是他沒看到喬治的手帕不僅發著黴,還黃的發綠。


    喬治裝作不經意的甩甩手,趁著小蛇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高爾身上,幾滴透明的液體從另外一隻手的袖口飛出,精準的落進了馬爾福的高腳杯裏,甚至還濺起層層波瀾,但是我們的馬爾福隻顧著嘲笑喬治的不堪,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見著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喬治頓時喜笑顏開,但想到演習要演全套,立馬又裝作一副很懊悔的模樣給高爾道歉,隻是他把自己這輩子最悲傷的事情都想了一遍還是不能壓下他那翹起的嘴角,這演技,狗看了都搖頭。


    喬治道完歉就跑迴了自己的座位,生怕自己再多待一秒就會忍不住笑出來。


    馬爾福適時出口嘲諷:“真是粗魯,我都為和你,韋斯萊,同為神聖二十八族感到蒙羞。”甚至到最後他還大聲地向著格蘭芬多長桌說道:“韋斯萊,就讓我馬爾福好好教教你什麽是純血貴族的優雅!”


    馬爾福說完便端坐身體,整理了一番著裝,甚至還清了清嗓子,伸出右手,緩慢的端起自己的高腳杯,一臉享受地喝了一口杯中的不明液體,最後還挑釁地對著格蘭芬多的眾人挑挑眉。


    不明真相的高爾和克拉布還為了德拉科的表演鼓掌,阿多尼斯和弗雷德這時也迴到了長桌,自然也看見了德拉科那低劣的表演,喬治給他倆比了一個ok的手勢,三人對視一眼,忍不住笑出了聲。


    可這在德拉科眼裏卻成了三人對他表演的不屑,自視高貴的他怎麽能忍?重重一拍桌子,站起來正欲說話。


    “咕嚕嚕嚕~”


    一陣不明聲響傳來,格蘭芬多長桌的氣氛隨之一滯,接著眾人就瞧見德拉科在一瞬間被抽去全身力氣,雙腿一軟,整個人趴倒在桌上。


    德拉科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不妙,仿佛一股洪流在自己的肚子裏麵橫衝直撞,要是再不得到釋放,洪流就要衝破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圍牆了,連忙叫上高爾和克拉布攙扶著自己去盥洗室。


    接連推了幾個門都毫無動靜,德拉科都快要忍耐不住,那間專門為德拉科準備的套間門突然就被不知道哪來的一陣風給吹開。


    這個套間,這個時刻在馬爾福眼裏仿佛散發著金色的光輝,就像古老的聖地正在唿喚他姓氏。


    隨後一陣嘹亮的噴射聲在盥洗室門口響起,伴隨著馬爾福一陣一陣舒爽的呻吟,直接就吸引了一大群路過且不明真相的學生駐足,更有甚者選擇深入盥洗室,想一探究竟,不想剛進盥洗室,一股濃鬱的惡臭就撲麵而來,熏得眾人捂鼻逃竄。


    德拉科的臉色也在連續不斷的噴射之中肉眼可見的消沉下去,感覺自己有點精神恍惚。


    “德拉科,你還好吧?”門外傳來高爾的聲音,隻不過聽起來有很濃重的鼻音。


    “很不好~嗯~嗯啊~”


    德拉科甚至都忘記自己在馬桶上坐了多久,也不知道這是自己衝的第幾次水,虛脫到已經有點站不起來了。


    軟弱無力的感覺逐漸消散,發覺可以重新掌控自己的身體時,德拉科顫顫巍巍地將手伸向存放廁紙的地方,隻不過這次應該就要讓他失望了,在弗雷德和阿多尼斯的暗箱操作之下,那裏除了驚喜,啥也沒有。


    【我今天怎麽這麽倒黴!】


    但是德拉科有點不信邪,微微站起,將手向著盒子深處伸了伸,這一伸就出了事——一隻背生突出的老鼠死死的咬住了他的指頭,劇烈的疼痛讓德拉科直接驚嚇出聲,瘋狂地甩動著自己被咬住的右手。


    在外麵的高爾和克拉布以為德拉科出了什麽意外,焦急的詢問德拉科發生了什麽。


    好不容易將老鼠撞掉,德拉科一張開嘴,一股強烈的嘔吐欲湧了上來,直衝腦門。


    “口區!”


    夾帶著粘液的不明混合物被德拉科吐在了門板上,看樣子應該是霍格沃茲今天特供的肉醬奶酪焗千層麵,還沒等馬爾福反應,肚子一縮,一陣明亮的火花便從馬桶的縫隙之中飛濺而出。


    德拉科剛剛從虛脫緩過來就被莫特拉鼠狠狠一咬,一陣上吐下瀉,整個人直接脫力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砰!


    聽到這麽大動靜的高爾和克拉布都嚇壞了,顧不上太多,一人一下撞開了套間的大門,隨後便看到了倒在地上,身上沾滿不明混合物的德拉科。


    兩人見狀手忙腳亂地給德拉科收拾了一下,抬著他就出了盥洗室,沒想到盥洗室的門口已經圍了好幾圈的人——這得多虧了阿多尼斯的擴音道具,還有德拉科製造的動靜給力。


    見狀高爾和克拉布匆忙用袍子將德拉科的頭給蓋上,抬著他向著校醫院跑去,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幾個不怕惡心的壯著膽子走到德拉科用過的套間門口,頓時就被裏麵的慘狀給震撼到說不出話來,很快眾人就被聞訊趕來的費爾奇趕走,據說費爾奇看到裏麵的慘狀都三天沒吃下飯。


    盥洗室到底發生了什麽,恐怕隻有當事人和個別幾人知道,最後甚至有傳言——德拉科上廁所的時候突然心血來潮,對著馬桶練習噴射火焰。


    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誰傳出來的,你說是吧,弗雷德。


    本來德拉科還想在懷疑是不是喬治給自己動的手腳,當時隻有喬治一個外院的人靠近過自己,隻不過後續還有馬庫斯幾個斯萊特林的學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腹瀉現象,這件事情就以一場意外而不了了之。


    德拉科好糊弄,斯內普可不蠢,這幾天魔藥課喬治和弗雷德都被斯內普的毒蛇狠狠地折磨了一遍,就連阿多尼斯都沒能逃過鄧布利多的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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