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完一眾貴族,奧維尼瞬間就鬆懈了下來,毫無形象的癱在書房的沙發上。


    這些貴族真是什麽都聊,這可把端著架子的奧維尼累壞了。


    “盧修斯叔叔,我覺得我的身體不是我自己的了。”盧修斯悠閑的在他對麵輕抿口茶,這是他在係統渠道裏麵發現的一款茶,好喝極了還有安神效果。


    “幾年了你還沒習慣?維爾”奧維尼身邊坐著亞利在幫他按肩膀。


    羅伊斯與斯凱奇坐在另一邊。


    快結束的時候羅伊斯已經知道斯凱奇告訴奧維尼那個耳墜的來曆。


    奧維尼閉了閉眼,“盧修斯叔叔,你知道這個耳墜是誰送的嗎?”


    亞利聽奧維尼這麽一說才發現他右邊耳朵上的耳墜。


    奧維尼將他取下來換上自己的星形耳釘。


    亞利搶到手一看,“這耳墜.....不是貝妮戴的嗎?”


    羅伊斯揉了揉眉心,“這是溫墨的耳墜,一直都是貝妮戴。”


    “她知道我們在這裏了。”不是疑問句,反而是肯定句。


    “這個耳墜是一個黑袍女人交到小精靈手裏說是送給你的,帶著兜帽看不清長相,但看身形應該是個女人。”盧修斯轉了轉手上的戒指。


    聽著盧修斯的話語,看著手中的耳墜,亞利道,“她送耳墜過來,應該是聽說了我們,她送過來的原因我猜測應該是她以為溫墨和我們在一起。”


    奧維尼皺眉,“要麽她們吵架了,要麽就是以為溫墨不要她了。”


    這個耳墜在兩人之間也算是定情信物,雙方都戴了挺長時間的。


    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主要還是太久沒有見過兩人了。


    聽到奧維尼的話語,斯凱奇與羅伊斯忍不住看向對方。


    視線碰到一起的時候又像觸電般別開目光。


    其他幾人自然注意到了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盧修斯叔叔,有什麽辦法找到那個黑袍女人嗎?”奧維尼拿出一個盒子將耳墜裝起來,還好他就戴了一天。


    知道是誰的耳墜的時候奧維尼手都抖了抖。


    “她把自己的長相遮的很嚴實,可能找不到。”盧修斯起身走向辦公桌。


    盧修斯也沒有辦法,等到他去查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已經消失在巷子裏了。


    就是消失,沒有魔法殘留的痕跡,沒有門鑰匙的痕跡,就這樣消失了。


    盧修斯複雜擰眉。


    亞利他們都沉默了,如果真的找不到就隻能等她來找他們了。


    今天他們全部都露了麵,應該不久後就會傳出去了。


    另一邊送完耳墜的貝妮剛迴到別墅,她不是消失,隻是將自己縮小了藏在暗處。


    等到藥效結束她才重新啟程。


    哢噠一聲她身邊的門開了,若安走了出來,“貝妮,你迴來了。”


    看著溫柔的姐姐,貝妮想起了溫墨,“嗯,我迴來了姐姐。”


    若安側身示意貝妮進屋子,奧萊克還沒迴來,“貝妮,你托我們找的人還沒有找到,抱歉。”


    聽到姐姐的話語,貝妮露出失望的神情,她拜托出門的姐夫尋找溫墨,但是她好像並沒有來到這個世界。


    三年來什麽消息都沒有,她幾乎要被失望和痛苦淹沒。


    她扯了扯嘴角,“沒關係的姐姐,等她願意出現的時候自然會出現在我麵前。”


    若安看著這樣的妹妹,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姐妹兩相繼沉默,“我先迴房間了姐姐”


    貝妮走迴自己的房間,她靠在窗前,月光一滴滴灑在她身上。


    貝妮看著天上點點星光,眼眶慢慢變得微紅,一滴無聲的眼淚自眼角滑落。


    溫墨,你在哪......


    奧地利,紐蒙迦德城堡。


    草坪上一個女人揮動著魔杖,厲火瞬間在她的周圍熊熊燃燒。


    黑色的長發高高紮起,她的美,如晨曦初照,溫婉而雅致,氣質中透露出不凡的風華。


    此刻的她麵無表情看著她周圍的烈火。


    一陣腳步聲傳來,“小姐!先生找您。”


    女人迴頭,看著急匆匆跑來的仆人,下意識收迴厲火。


    “下次不要靠那麽近。”女人走到仆人身側。


    走進城堡中,一個白發老頭已經在主位上坐著。


    他身邊的位置空了一個出來,剩下的位置都坐滿了。


    徑直走到老頭身邊坐下,他們才開始討論。


    女人無聊的轉著麵前的杯子。


    她對這些無聊的匯報一點興趣都沒有,整個顯的懶洋洋的。


    此時老頭叩了叩她旁邊的桌子,示意她起來。


    她無奈隻好爬起來,一臉“我真的待不下去”的表情看著他。


    老頭皺眉又敲了敲,示意她必須聽完。


    女人隻好帶著些許生無可戀的表情聽下去。


    等他們匯報完外麵的情況,女人終於正色了起來。


    “蓋勒特先生,我覺得我說過很多次這樣的會議不要叫我。”她對著旁邊的老頭。


    老頭不顯蒼老,相反他看著很健康,嘴角掛著不羈的笑容,好像隻有頭發是白色。


    如果鄧布利多在這裏一定會認出來,蓋勒特·格林德沃。


    “對,你說了,我沒聽。”女人皺眉,眉宇裏滿是不耐。


    “而且,我說過,溫墨你要叫我父親。”蓋勒特站起身示意溫墨跟上。


    她是在一個雨夜被他的手下從外麵撿迴來的,當時的溫墨渾身是傷。


    但是手掌中緊緊握著一個有月亮的耳墜和一個同款式的手鐲。


    想為她治傷的時候無論說什麽她都不鬆開。


    在夜晚奧地利的街頭狼狽的走著,邊走著身上就會滲出點點血跡。


    溫墨不是沒問過蓋勒特為什麽要救她。


    他的迴答永遠都是他需要她幫他辦一件事。


    到現在為止溫墨已經在紐蒙迦德待了十年,第二年的時候蓋勒特對他的手下們宣稱溫墨收為養女。


    經曆和蓋勒特幾年的相處,溫墨知道他不是好人。


    但是她現在確實沒有地方可去,在她的傷完全養好之後。


    蓋勒特丟給她一本筆記與一根魔杖。


    因為是蓋勒特養女的身份,溫墨也改名成了,溫墨 · 格林德沃。


    她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蓋勒特怎麽說也是養了她十年。


    溫墨抬手摸了摸左耳上的耳墜,跟上了他。


    “你現在已經能熟練掌握厲火了嗎?”蓋勒特明顯在問她。


    溫墨躊躇了一下,“可以了,有什麽事嗎?”


    他們走到書房門口停下,蓋勒特帶著她進去,“你不是經常問我為什麽救你迴來嗎?”


    走進書房,溫墨有點愣神,“對,所以你需要我幫你什麽。”


    蓋勒特拿出一疊書信,著手寫了起來。


    “我需要你去霍格沃茲。”說著還頓了頓,“以我蓋勒特養女的名義,去擔任霍格沃茲的教授。”


    溫墨開始不理解了,“任職?你想讓我去教書?你真的就不怕那些小孩聽到我的名字嚇死?”


    她又不是不看日報,蓋勒特書房裏的日報都被她翻遍了。


    可蓋勒特頭都沒抬,“放心吧,你嚇不死他們。”隨後又蘸了一點墨水。


    他這個所謂的養女,見到她的時候蓋勒特就發現她的身手非常好。


    再結合她受的傷來看,大概率是一個不凡的職業,但是她不說蓋勒特也沒有蠢到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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