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絕密檔案:昆侖山誌怪之謎 下
硬科幻：背離神者，弑神演義 作者：綠洲情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馬冬梅雖不情願，但還是乖乖照做，將飯菜都迴鍋熱了一遍，又從酒櫃裏拿出了遊所為最喜歡喝的茅台，而後帶著自己的怨氣迴臥室睡覺去了。
一周沒見，沒想到剛剛見麵，遊所為就給她準備了個大活。
他派石莽調查她，第一時間歲神就知道了，心網那邊也已經進行了必要的匯報。
針對遊所為的惡意，歲神選擇了以不變應萬變，心網成員都很配合，為石莽提供了他想要得到的任何資料。
歲神深惠人性，非常清楚對於理工直男遊所為來說，自我求證得到的結論會如同思想鋼印一般刻骨銘心，如果遊所為真能通過對‘心網桌遊俱樂部’抽絲剝繭的調查，摸透她的底細，也許就能正確的麵對她了。
酒足飯飽之後，遊所為送走石莽，洗了個澡裹著浴巾便鑽進了臥室。
對於眼前的妻子……馬冬梅，他始終心有疑慮，對她抱有深深的懷疑，根本就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方式對她。
他以靈魂轉生的概念說自己是嘉敏，實在讓遊所為接受不了。隻是，她畢竟已經懷有身孕，此時已經快七個月了，著實讓他糾結。
其實在遊所為心底，他已有答案，馬冬梅應該就是潛伏者吧？雖然不知道它是如何成為馬冬梅的，但想一想，在它徹底消失了蹤跡之前確實是去往了馬冬梅療養的醫院，之後，馬冬梅便蘇醒了過來，這前後必有聯係。雖然不知道它是如何知曉嘉敏秘密的，但潛伏者化身馬冬梅接近他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歲神完全知道遊所為心底的所有想法，她也非常糾結，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和這個男人彌合彼此之間的嫌隙，也許一開始就以靈魂轉生的概念去忽悠盛國的棟梁，就是最愚蠢的決定吧。
夜深了，歲神抱緊了遊所為的胳膊，空調的暖風在唿唿的吹，枕著同一條枕頭的夫妻都保持著清醒，在他們心底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終於，遊所為輕撫妻子那隆起的肚子打破了沉默。
“對於‘方舟’的破譯我還差最後一塊拚圖，你能不能幫我？”
“你在胡說什麽。”
“沒什麽，睡覺吧。”
歲神當然知道遊所為話中的意思，方舟的破譯工作就差那最後一塊拚圖，即使華龍無比強大，但不了解對方的語言體係，擁有再強的力量都不可能對症下藥。但要讓她幫他，遊所為必須得有所表示。隻可惜，這個高傲自負的男人似乎並不懂的如何取悅懷裏的妻子，隻要他能稍稍溫柔一點，就像對待嘉敏那樣溫柔，歲神也會不計前嫌的幫助他，並坦白自己的身份。
“睡覺吧！”
空調的暖風唿唿的吹著，夫妻倆同床異夢各懷鬼胎，似乎都不想率先坦白。
“我不是潛伏者啊，潛伏者幫不了你！”
黑暗中，懷裏的妻子突然蹦出了這一句話，讓略有睡意的遊所為睡意全無瞬間清醒。
“那你是什麽？”
“睡覺，不聊了。”
“別呀，告訴我真相。”
“沒什麽好說的，你讓石莽來調查我，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他一開始竟以為我對婚姻不忠，你讓我的麵子往哪放。”
“沒有，我從未這樣說過。”
“但他就是這樣想的！你已經接近真相了，去問問你的頂頭上司，地球的第一使徒吧。”
“你……你竟然知道使徒的存在？”
遊所為大受震撼，盛國最高決策層，除了行政首長，軍方首長，三位棟梁之外，上麵還有第一和第二使徒，這是隻有最高管理層才知道的絕密。
“我無所不知，睡覺吧。”
歲神向遊所為懷裏拱了拱，拿起他的右手貼近自己柔軟的肚皮，羊水中的胎兒仿佛也受到了母體情緒的感染，小腿踢個不停，準確無誤的將力量傳導到了他的手心，仿佛就是刻意打臉一樣。
遊所為抱著疑問，一夜未眠，天剛蒙蒙發亮他便匆匆離開。
在疑問和糾結中遊所為撥通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他提到了一個地方——青海昆侖山脈。
電話對麵的男人沉默了，良久之後才緩緩給出了迴複。
“我曾帶隊五入昆侖山脈。”
“那裏有什麽？”
“擁有諸多誌怪傳說，我曾一度認為那是神引工程的一部分，曾五次帶領神引之人入昆侖山脈，隻是，始終沒有找到真相。你想要我整理整理發給你，你想調查就去試試。”
“好！”
關於青海境內的昆侖山脈擁有很多誌怪傳說，其中最有名的便是，《昆侖山瑤池王母》《昆侖山淨心河》《昆侖山魔鏡》以及《昆侖山不死聖水》和《昆侖山固水太歲》這些都是當地演變衍生的誌怪傳說，第一使徒曾五次入昆侖山脈尋找真相。
時至今日，這樣的傳說在當地人心底依舊擁有極高的比重。甚至，在當地有不少傳統習俗都依照著這些傳說傳承至今，乃至是現代，當地的新婚夫婦都會去祭拜昆侖山神以獲得庇佑和祝福。
關於曾經的調查細節，第一使徒都已經記不清了，如果能找到他曾經留下的‘石記’他說不定能記起來更多。唯一還讓他有較深印象的也隻有關於《昆侖山固水太歲》的傳說了，那是發生在五百年之前的事，第一使徒曾帶隊前往調查，在昆侖山腳下的村民口中的祭壇上，見到了昆侖山太歲的複製體。
那是一團軟體狀的凝膠狀物質，淨如水，通透如琉璃，被當時的人稱之為固水，就是固態的水，也被稱之為固水太歲。
當然，祭壇上隻是當地年長的老者按照自己的印象，以釀豆腐的方式造出的形似複製體而已。
據當時那位年長的老者描述，固水太歲的形體就類似於一團凝膠狀物質，以現在話說就是一團大鼻涕凝聚而成的奇怪生物，就像史萊姆一樣。
那裏的鎮民在當時信仰固水太歲，相信它能為百姓帶來祝福和庇佑。
關於昆侖山固水太歲，有非常多美麗的傳說。
而傳的最廣，最為人熟知的便是固水太歲擁有可鑒別真心的能力。互相相愛的情侶或新婚夫婦，都喜歡尋求固水太歲鑒定或見證他們的愛情。
新婚的夫婦喜歡祭拜太歲，它能看出人心中的醜惡，找出對婚姻不潔的一方；而固水太歲中的固水二字亦有穩固之意，當地有頭有臉的官員或商賈，乃至是地頭蛇或惡霸也喜歡祭拜太歲，想要借助它的力量甄別出身邊的不忠之人，以保自己平安，讓自己的榮華和富貴固若金湯。
以上其實都隻是小打小鬧。當這些傳聞越傳越廣。傳到一方都督或藩王耳中，他們就想借助固水太歲的力量保佑自己的家族長盛久安。
圍繞著昆侖山固水太歲也引發了或多或少不少戰爭。
但因戰爭之殘酷，那些目的和動機都太過齷齪和貪婪，這些曆史則被當地史官選擇性的抹去了。
但固水太歲的存在卻也實實在在，不容置疑，第一使徒調查整理歸納重新編撰，編入地球往事絕密檔案。
有人說曾經諸葛亮曾得到過固水太歲。他借太歲之力觀天象知天下，運籌帷幄，百戰百勝立下過赫赫戰功青史留名。
也有人說曆史上被稱為位麵之子的劉秀也曾得到過固水太歲，並借助它的力量，在盛國的曆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更有人說，世界上第一個唯物主義戰士王莽的社會主義改革就來源自固水太歲的指引。
但毫無疑問，這些古代名人有關固水太歲的事情皆已不可追溯，這種邪性的東西，很難得到大多人的認可，它的下落自此成謎早已不可追源。
但，關於固水太歲的下落和出身，有不少頗具浪漫色彩的秘聞。
有人說，固水太歲是天上的月老轉世，它下凡曆練，見證了太多至死不渝的愛情故事，已經修得正果上天去了。
也有人說，固水太歲被人投入了地下深井，再也沒能上來，被某一個家族或勢力永遠的據為己有。
更有人說，固水太歲並非天上下凡曆練的神仙，因為它見證了太多至死不渝的愛情故事，已經化身為人去追求自己的愛情去了。
基於這樣的結論，有人說盛國曆史上的唐王李世民的愛妃武媚娘就是固水太歲所化，並成為了曆史上的第一位女性皇帝。
擁有這樣的傳說，自然也另有其他方麵和類型的對等傳說或秘聞。
有人說，固水太歲因為見證了太多人性的醜惡。尤其是不守婦道的女子以及負心的漢子，讓他對人類心底的貪念和欲望徹底失望，便徹底隱去再也不想和人類接觸或有任何牽扯。
也有人說，固水太歲為了造福世人已經融入大江大河將自己的所有力量化為庇佑和祝福，並祝福江河兩岸的人民，讓他們學會真誠待人，拒絕謊言和貪婪。
關於固水太歲的傳說眾說紛紜，始終沒有一個準確的定論，至今都還是未解之謎。
第一使徒雖然曾與唐王和武媚娘接觸過，但他真的不認為武媚娘曾是那傳說中的固水太歲，傳說終究隻是傳說，早已不可追溯。
“還有嗎？”
“沒有了，前四次入昆侖山脈的時間都太久了，我早就想不起來了，如果能找到我曾經留下的‘石記’就好了！以上是我能想到的所有傳說或秘聞。怎麽了？是遇到什麽事了嗎？”
“不是，就是好奇的問一下。”
“行！再聯係吧！”
掛斷電話，遊所為一邊翻動著第一使徒發來的資料，腦海中也想起了馬冬梅昨晚的話。
她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固水太歲嗎？傳說中的固水太歲能夠甄別人心，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它能夠讀到別人內心深處的想法呢？
指派石莽去調查嘉敏和馬冬梅的事情不會也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馬冬梅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種種疑問讓遊所為頭大，如果馬冬梅就是傳說中的固水太歲，並擁有讀心的能力，確實可以補足攻克‘方舟’的最後那塊拚圖。
遊所為一邊思考一邊糾結，最終還是將第一使徒發給他的資料轉發到了馬冬梅的手機之上。
叮叮叮……
電話適時響起，正是馬冬梅打來的，她顯然已經看到了轉發給她的資料。
遊所為接通了電話。
“你還是很聰明的嘛，你迴家來，我告訴你真相。”
“別了，電話裏說。”
“不說，我在家等你。”
電話被率先掛斷，遊所為別無選擇，隻能招唿石莽送他迴家。
打開房門，馬冬梅就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電視，好是悠閑自在。
馬冬梅斜眼望來，嘴角上揚，淡淡說道：
“人們喜歡對無法理解的事情賦予神奇的特性以完成對自我的說服，神便因此誕生。”
“什麽神不神的！你就是在那作惡至今的怪？是那固水太歲？”遊所為也不動聲色，默默將房門關上。
此次交涉他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石莽被他留在了樓下，他就是孤身一人要與眼前這種超自然生物好好談談。
“是神，是神，是神啦！遊所為，你沒有擊碎我的神聖外衣，就沒有資格定義我為怪，我就是你們之中的神。”
“你蹦達不了多久了，怪終究隻是怪而已。鑒於你在人類社會中走動，沒有傳播極端思想，造成惡劣的後果，我可以允許你繼續以人類的身份存在。
“你好大的臉呀遊所為，我在人類社會活動的時候，你們姓遊的老祖宗都不知道還在哪裏玩泥巴呢，即使是你們的第一使徒，站在我麵前，還得叫我一聲太奶。”
嘴角上揚，遊所為一陣好笑，他剛想開口反駁，兜裏的手機不合時宜的發出了鳴叫。
來電顯示——大首長！
似乎是有緊急事態需要他去處理。
“你在家給我老實待著，等我迴來再說。”
“去幾天呀？”
“不知道，你等我迴來再說。”
“慢走啊，我和孩子在家等你。”
“你最好老實一點。”
遊所為轉身開門離開，並接通了電話。
確有緊急情況需要星光棟梁前去處理，事態優先級為至高等級。
至高等級？
這關乎《神引工程》！
一周沒見，沒想到剛剛見麵，遊所為就給她準備了個大活。
他派石莽調查她，第一時間歲神就知道了，心網那邊也已經進行了必要的匯報。
針對遊所為的惡意，歲神選擇了以不變應萬變，心網成員都很配合，為石莽提供了他想要得到的任何資料。
歲神深惠人性，非常清楚對於理工直男遊所為來說，自我求證得到的結論會如同思想鋼印一般刻骨銘心，如果遊所為真能通過對‘心網桌遊俱樂部’抽絲剝繭的調查，摸透她的底細，也許就能正確的麵對她了。
酒足飯飽之後，遊所為送走石莽，洗了個澡裹著浴巾便鑽進了臥室。
對於眼前的妻子……馬冬梅，他始終心有疑慮，對她抱有深深的懷疑，根本就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方式對她。
他以靈魂轉生的概念說自己是嘉敏，實在讓遊所為接受不了。隻是，她畢竟已經懷有身孕，此時已經快七個月了，著實讓他糾結。
其實在遊所為心底，他已有答案，馬冬梅應該就是潛伏者吧？雖然不知道它是如何成為馬冬梅的，但想一想，在它徹底消失了蹤跡之前確實是去往了馬冬梅療養的醫院，之後，馬冬梅便蘇醒了過來，這前後必有聯係。雖然不知道它是如何知曉嘉敏秘密的，但潛伏者化身馬冬梅接近他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歲神完全知道遊所為心底的所有想法，她也非常糾結，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和這個男人彌合彼此之間的嫌隙，也許一開始就以靈魂轉生的概念去忽悠盛國的棟梁，就是最愚蠢的決定吧。
夜深了，歲神抱緊了遊所為的胳膊，空調的暖風在唿唿的吹，枕著同一條枕頭的夫妻都保持著清醒，在他們心底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終於，遊所為輕撫妻子那隆起的肚子打破了沉默。
“對於‘方舟’的破譯我還差最後一塊拚圖，你能不能幫我？”
“你在胡說什麽。”
“沒什麽，睡覺吧。”
歲神當然知道遊所為話中的意思，方舟的破譯工作就差那最後一塊拚圖，即使華龍無比強大，但不了解對方的語言體係，擁有再強的力量都不可能對症下藥。但要讓她幫他，遊所為必須得有所表示。隻可惜，這個高傲自負的男人似乎並不懂的如何取悅懷裏的妻子，隻要他能稍稍溫柔一點，就像對待嘉敏那樣溫柔，歲神也會不計前嫌的幫助他，並坦白自己的身份。
“睡覺吧！”
空調的暖風唿唿的吹著，夫妻倆同床異夢各懷鬼胎，似乎都不想率先坦白。
“我不是潛伏者啊，潛伏者幫不了你！”
黑暗中，懷裏的妻子突然蹦出了這一句話，讓略有睡意的遊所為睡意全無瞬間清醒。
“那你是什麽？”
“睡覺，不聊了。”
“別呀，告訴我真相。”
“沒什麽好說的，你讓石莽來調查我，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他一開始竟以為我對婚姻不忠，你讓我的麵子往哪放。”
“沒有，我從未這樣說過。”
“但他就是這樣想的！你已經接近真相了，去問問你的頂頭上司，地球的第一使徒吧。”
“你……你竟然知道使徒的存在？”
遊所為大受震撼，盛國最高決策層，除了行政首長，軍方首長，三位棟梁之外，上麵還有第一和第二使徒，這是隻有最高管理層才知道的絕密。
“我無所不知，睡覺吧。”
歲神向遊所為懷裏拱了拱，拿起他的右手貼近自己柔軟的肚皮，羊水中的胎兒仿佛也受到了母體情緒的感染，小腿踢個不停，準確無誤的將力量傳導到了他的手心，仿佛就是刻意打臉一樣。
遊所為抱著疑問，一夜未眠，天剛蒙蒙發亮他便匆匆離開。
在疑問和糾結中遊所為撥通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他提到了一個地方——青海昆侖山脈。
電話對麵的男人沉默了，良久之後才緩緩給出了迴複。
“我曾帶隊五入昆侖山脈。”
“那裏有什麽？”
“擁有諸多誌怪傳說，我曾一度認為那是神引工程的一部分，曾五次帶領神引之人入昆侖山脈，隻是，始終沒有找到真相。你想要我整理整理發給你，你想調查就去試試。”
“好！”
關於青海境內的昆侖山脈擁有很多誌怪傳說，其中最有名的便是，《昆侖山瑤池王母》《昆侖山淨心河》《昆侖山魔鏡》以及《昆侖山不死聖水》和《昆侖山固水太歲》這些都是當地演變衍生的誌怪傳說，第一使徒曾五次入昆侖山脈尋找真相。
時至今日，這樣的傳說在當地人心底依舊擁有極高的比重。甚至，在當地有不少傳統習俗都依照著這些傳說傳承至今，乃至是現代，當地的新婚夫婦都會去祭拜昆侖山神以獲得庇佑和祝福。
關於曾經的調查細節，第一使徒都已經記不清了，如果能找到他曾經留下的‘石記’他說不定能記起來更多。唯一還讓他有較深印象的也隻有關於《昆侖山固水太歲》的傳說了，那是發生在五百年之前的事，第一使徒曾帶隊前往調查，在昆侖山腳下的村民口中的祭壇上，見到了昆侖山太歲的複製體。
那是一團軟體狀的凝膠狀物質，淨如水，通透如琉璃，被當時的人稱之為固水，就是固態的水，也被稱之為固水太歲。
當然，祭壇上隻是當地年長的老者按照自己的印象，以釀豆腐的方式造出的形似複製體而已。
據當時那位年長的老者描述，固水太歲的形體就類似於一團凝膠狀物質，以現在話說就是一團大鼻涕凝聚而成的奇怪生物，就像史萊姆一樣。
那裏的鎮民在當時信仰固水太歲，相信它能為百姓帶來祝福和庇佑。
關於昆侖山固水太歲，有非常多美麗的傳說。
而傳的最廣，最為人熟知的便是固水太歲擁有可鑒別真心的能力。互相相愛的情侶或新婚夫婦，都喜歡尋求固水太歲鑒定或見證他們的愛情。
新婚的夫婦喜歡祭拜太歲，它能看出人心中的醜惡，找出對婚姻不潔的一方；而固水太歲中的固水二字亦有穩固之意，當地有頭有臉的官員或商賈，乃至是地頭蛇或惡霸也喜歡祭拜太歲，想要借助它的力量甄別出身邊的不忠之人，以保自己平安，讓自己的榮華和富貴固若金湯。
以上其實都隻是小打小鬧。當這些傳聞越傳越廣。傳到一方都督或藩王耳中，他們就想借助固水太歲的力量保佑自己的家族長盛久安。
圍繞著昆侖山固水太歲也引發了或多或少不少戰爭。
但因戰爭之殘酷，那些目的和動機都太過齷齪和貪婪，這些曆史則被當地史官選擇性的抹去了。
但固水太歲的存在卻也實實在在，不容置疑，第一使徒調查整理歸納重新編撰，編入地球往事絕密檔案。
有人說曾經諸葛亮曾得到過固水太歲。他借太歲之力觀天象知天下，運籌帷幄，百戰百勝立下過赫赫戰功青史留名。
也有人說曆史上被稱為位麵之子的劉秀也曾得到過固水太歲，並借助它的力量，在盛國的曆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更有人說，世界上第一個唯物主義戰士王莽的社會主義改革就來源自固水太歲的指引。
但毫無疑問，這些古代名人有關固水太歲的事情皆已不可追溯，這種邪性的東西，很難得到大多人的認可，它的下落自此成謎早已不可追源。
但，關於固水太歲的下落和出身，有不少頗具浪漫色彩的秘聞。
有人說，固水太歲是天上的月老轉世，它下凡曆練，見證了太多至死不渝的愛情故事，已經修得正果上天去了。
也有人說，固水太歲被人投入了地下深井，再也沒能上來，被某一個家族或勢力永遠的據為己有。
更有人說，固水太歲並非天上下凡曆練的神仙，因為它見證了太多至死不渝的愛情故事，已經化身為人去追求自己的愛情去了。
基於這樣的結論，有人說盛國曆史上的唐王李世民的愛妃武媚娘就是固水太歲所化，並成為了曆史上的第一位女性皇帝。
擁有這樣的傳說，自然也另有其他方麵和類型的對等傳說或秘聞。
有人說，固水太歲因為見證了太多人性的醜惡。尤其是不守婦道的女子以及負心的漢子，讓他對人類心底的貪念和欲望徹底失望，便徹底隱去再也不想和人類接觸或有任何牽扯。
也有人說，固水太歲為了造福世人已經融入大江大河將自己的所有力量化為庇佑和祝福，並祝福江河兩岸的人民，讓他們學會真誠待人，拒絕謊言和貪婪。
關於固水太歲的傳說眾說紛紜，始終沒有一個準確的定論，至今都還是未解之謎。
第一使徒雖然曾與唐王和武媚娘接觸過，但他真的不認為武媚娘曾是那傳說中的固水太歲，傳說終究隻是傳說，早已不可追溯。
“還有嗎？”
“沒有了，前四次入昆侖山脈的時間都太久了，我早就想不起來了，如果能找到我曾經留下的‘石記’就好了！以上是我能想到的所有傳說或秘聞。怎麽了？是遇到什麽事了嗎？”
“不是，就是好奇的問一下。”
“行！再聯係吧！”
掛斷電話，遊所為一邊翻動著第一使徒發來的資料，腦海中也想起了馬冬梅昨晚的話。
她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固水太歲嗎？傳說中的固水太歲能夠甄別人心，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它能夠讀到別人內心深處的想法呢？
指派石莽去調查嘉敏和馬冬梅的事情不會也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馬冬梅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種種疑問讓遊所為頭大，如果馬冬梅就是傳說中的固水太歲，並擁有讀心的能力，確實可以補足攻克‘方舟’的最後那塊拚圖。
遊所為一邊思考一邊糾結，最終還是將第一使徒發給他的資料轉發到了馬冬梅的手機之上。
叮叮叮……
電話適時響起，正是馬冬梅打來的，她顯然已經看到了轉發給她的資料。
遊所為接通了電話。
“你還是很聰明的嘛，你迴家來，我告訴你真相。”
“別了，電話裏說。”
“不說，我在家等你。”
電話被率先掛斷，遊所為別無選擇，隻能招唿石莽送他迴家。
打開房門，馬冬梅就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電視，好是悠閑自在。
馬冬梅斜眼望來，嘴角上揚，淡淡說道：
“人們喜歡對無法理解的事情賦予神奇的特性以完成對自我的說服，神便因此誕生。”
“什麽神不神的！你就是在那作惡至今的怪？是那固水太歲？”遊所為也不動聲色，默默將房門關上。
此次交涉他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石莽被他留在了樓下，他就是孤身一人要與眼前這種超自然生物好好談談。
“是神，是神，是神啦！遊所為，你沒有擊碎我的神聖外衣，就沒有資格定義我為怪，我就是你們之中的神。”
“你蹦達不了多久了，怪終究隻是怪而已。鑒於你在人類社會中走動，沒有傳播極端思想，造成惡劣的後果，我可以允許你繼續以人類的身份存在。
“你好大的臉呀遊所為，我在人類社會活動的時候，你們姓遊的老祖宗都不知道還在哪裏玩泥巴呢，即使是你們的第一使徒，站在我麵前，還得叫我一聲太奶。”
嘴角上揚，遊所為一陣好笑，他剛想開口反駁，兜裏的手機不合時宜的發出了鳴叫。
來電顯示——大首長！
似乎是有緊急事態需要他去處理。
“你在家給我老實待著，等我迴來再說。”
“去幾天呀？”
“不知道，你等我迴來再說。”
“慢走啊，我和孩子在家等你。”
“你最好老實一點。”
遊所為轉身開門離開，並接通了電話。
確有緊急情況需要星光棟梁前去處理，事態優先級為至高等級。
至高等級？
這關乎《神引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