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講道理,沒有理智的男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隻裹著她的甜寸寸殆盡。


    聲線都帶上了嗚咽, 「梁清越, 疼。」


    他幾乎是隻剩下身體的本能在控製, 聽見她的聲音, 很像是在正常加載的遊戲網絡突掉猛地停滯。


    放開她的唇, 額頭相抵, 在安撫自己, 也在哄著很輕的細細的親觸她的唇, 「寶寶。」


    有點奇怪的身體脫力, 似乎方才所有控製係統都集中到了感官,身體四肢的控製被減弱。


    薑枝枝緩了會, 「三下了,坐好, 放手, 放我起來。」


    梁清越一下就委屈的癟嘴了,但還算老實, 很不情不願的放手, 還給自己找補,「等下還要抱。」


    舌頭有點疼, 嘴唇熱乎乎的,薑枝枝沒說話,撐著沙發站起來。


    準備出去。


    梁清越有點著急,「你要去哪?」


    薑枝枝迴頭瞪他,「去給你倒水。」


    「哦。」這才老實了。


    薑枝枝去倒水,找了下沒找到醒酒藥。


    杯子拿過來給他,「喝點水,我去找藥。」


    他眼巴巴的看著她,「沒醉,不吃。」


    薑枝枝兇他,「必須吃。」


    他端著杯子,明明挺大一大個,這會感覺弱小無助,小小聲,「哦。」


    薑枝枝徑直往外。


    剛到一樓大廳,還沒找到工作人員,手機鈴聲響,果不其然是梁清越。


    長舒了口氣,接通。


    「寶寶,你去哪了。」


    薑枝枝,「……」一整個大無語,「馬上迴來。」


    難得的,還挺乖,「好,那你快點。」


    薑枝枝找到工作人員,又找到醒酒藥,再上樓,這個過程中,又接到了兩次梁清越的電話。


    她是知道他有點黏人,沒想到喝醉之後這麽黏人。


    「大哥,到門口了。」


    她話剛說話,他房間門已經打開了,某隻大型犬拉著門,一臉傻笑。


    算了,有點罵不出口。


    薑枝枝進屋往裏走,旁邊的人,以走動的偷襲,彎腰親了她一下,他本身就有點腳步不穩,薑枝枝又在走,沒親在臉上,親她頭發上了。


    薑枝枝嫌棄的拉著他的手往屋子裏帶,「乖點。」


    梁清越嘿嘿笑,特別配合,「好。」


    梁清越看她撕藥的時候還口氣堅定,「我沒醉,不用吃。」


    等薑枝枝拿著藥遞給他,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立馬接過就著水一口就吃了。


    還好還挺聽話。


    薑枝枝一身汗,也沒力氣折騰了,「去洗洗臉睡覺。」


    梁清越哦了一聲,老老實實往浴室走,走到半道,腿絆在椅子上,差點摔個大馬趴。


    薑枝枝嚇了一大跳,「你小心點啊。」


    說著過來攙著他。


    「沒事,我自己可以。」


    話是這麽說,但眼睛就沒從她身上挪開。


    薑枝枝好笑,「走吧。」


    因為是工作人員準備的房間用品,按照酒店慣例,洗漱用品準備的都是兩套。


    薑枝枝撐著他到洗臉台,梁清越就拿水杯接水,擠牙膏,然後,遞給她。


    薑枝枝搖頭,「你刷,我等會迴去房間刷。」


    梁清越大驚,「你不和我睡?」


    薑枝枝不客氣的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腦門,「當然不和,你這還沒睡呢,做什麽美夢。」


    梁清越眨眨眼,似乎腦子沒反應過來,眼巴巴小可憐似的看著她,一隻手已經伸過來揪住了她的衣角,很認真的詢問,「為什麽?」


    不予熊孩子講道理,梁清越現在的眼神就是,水露重重,透著清澈的愚蠢。


    她伸手戳他的臉頰,「你先洗漱。」


    「哦,好。」又熊又乖。


    梁清越刷牙,薑枝枝在旁邊等他,有微信消息進來,就拿手機出來看消息。


    梁清越滿口牙膏泡湊過來,「親我一下。」


    薑枝枝視線在手機屏幕上,隻快速掃了他一眼,嫌棄的往後仰,「不親。」


    梁清越可不管,緊湊過來,「你不親我我就要親你。」


    薑枝枝看他滿口的泡泡皺眉,而後妥協又敷衍的湊過去輕輕碰了一下他的臉頰。


    原本鬧騰的梁清越瞬間滿足得有些溢出來的得意。


    薑枝枝覺得可能是浴室內燈光太亮,他這會的眼眸玻璃珠似的會反光,光波絢得有些刺目。


    薑枝枝伸手擋了擋眼睛,準備轉身出去。


    梁清越握住了她的手,黏糊得毫無保留的嬌,「你去哪?」


    薑枝枝輕輕拍了他的手臂一下,是安撫,「我去喝水。」


    梁清越這才放開了手,隻是視線一直盯著她。


    看不到人,他便加快了動作。


    本就醉了酒動作不協調,這一亂,頭發衣領開始沾水。


    薑枝枝出來喝了水之後便在沙發上坐下和譚青發消息。


    很快便響起了腳步聲,頭發前麵全是水露,發尖還在滴水,臉頰上的水看著也沒擦,梁清越和方才清雋矜貴的狀態截然不同,總感覺整個人像沾了水濕漉漉的貓。


    「乖寶。」幾個大步邁到她身邊坐下,看見在迴消息的人是譚青。


    梁清越去捧她的臉,強製又溫柔的讓她轉過去麵對他,不講道理,「要親。」


    他身體的味道混了清冽的水露感,說話間酒味裹夾著牙膏清涼的味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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