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s市迎來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暴雨,烏黑的雲籠罩著整個s市,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轟隆的悶天雷,伴隨著一道閃電瞬間照亮了落地窗前一個身材高挑男子。


    他站在落地窗前冷漠的看著外麵的狂風肆虐,抬手看了看時間,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而同一時間,另一處黑暗的屋子中,天氣預報的聲音正在播放,閃電劃過天空,短暫的照亮了在椅子上坐著沉默不語的男子,房間中的鍾表在八點準時響起,男子起身,幹脆利落的拿起背包,開上車,一路狂飆,經過延綿的盤山公路,來到了一個山腳下。


    他穿上雨衣,下了車,站在雨中望了望山頂,悶頭闖入了山林裏,不管環境多惡劣,可對這個男子來說好似十分輕巧容易。


    接著一聲巨大的悶雷傾天而下,劈在了一塊空地上,接著是一連串山體倒塌的聲音,他咬了咬牙,一拳打在隔壁的樹上,一滴接著一滴的血水留在快要腐爛的樹葉上與雨水融為一體。


    下一秒他加快了速度,在山林中穿梭起來,快速來到山體倒塌的地方,看著露出了一個洞,環顧四周,他沒有直接下去,而是朝著山洞東麵跑去,找到一個樹後,在樹上貼上粉色上麵還有好看的桃花形狀的符紙,接著符紙就快速的產生一圈藍色的波紋,水滴慢慢的開始停止。


    男子看到後,後撤幾步,接著就看到被貼有符紙的周圍樹木連根拔起,甚至是泥土都懸浮在空中,他大手一揮,樹木和泥土全都倒向另一邊,他走過去,蹲下,拿出手電筒往下看,隱隱約約看到裏麵有一個人,仔細一看,他整個人都愣住了,拿著手電筒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喃喃的說了一聲:“終於找到你了。”


    隻見空中停浮著一個木船,木船上布滿了白色薔薇,薔薇久久不衰,看上去極為妖豔,可與船上的人相比,那些花瞬間黯然失色。


    他在上麵找到一個樹,係好繩子,慢慢的將自己往下滑,在快要接觸到船上的人時,突然長槍劃破空氣,沒入他的手腕,把他整個人釘在石壁上,他迴頭就看到懸浮在空中的男子,男子身材高挑,一步一步靠近,他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他身上的矜貴,優雅,從容不迫的氣勢,告訴他,來者不好惹。


    男子來到船邊輕輕抱起船上的人,看到他要離開就忍不住朝對方喊到:“你知道她是誰嗎?你帶走她就是跟冥界和雪域作對!你等死吧!她的家人不會饒了你的!”


    男子迴頭輕瞥一眼,收走長槍就直接離開了,不管他在背後怎麽叫囂 。


    男子抱著她下了山,來到山腳下,他垂眸看著懷裏的人,心疼的往懷裏緊了緊,此時車門打開,伸出白皙的手臂,對方接過她,車子就此揚長而去。


    而另一邊在號稱極寒之地的玄冥山腳下聚集了一行人,領頭的人拿出地圖,看著地圖,看了看麵前的雪山,對後來的人點了點頭,說:“是這裏了。”


    其中一個年輕男子說道:“真的可靠嗎?”


    領頭人沉默了一會,仿佛暗自下了某種決心,收起地圖,露出了一雙帶有殺氣的雙眼,說:“進山。”


    一行人在逃脫雪崩時就足以顯示他們的專業性,最後在行走了五個小時候之後才找到隱藏及隱秘的入口,起初,他們不相信入口在附近,開始抱怨起來,領頭人並沒有理會他們,反而在一個地方跪下,鬆了一口氣,開始鄭重的磕了三個頭。


    之後他並沒有起來,反而拿出粉色的符紙,上麵的桃花在接觸到飄落的雪後,快速變得鮮豔起來,領頭人把符紙埋在雪地裏,接著就看到周圍的雪都融化了,露出了一條通往地下的路。


    他們再次收拾好行李,跟著地圖的指示順利來到了一個由冰製成的大門,從遠遠就看到門前站了一個持劍的人,其實他們也不明白那個到底是不是人,畢竟沒有人可以在零下60度左右的人穿著單薄的衣服存活。


    他們看對方沒有直接動手,於是他們鼓起勇氣,開始嚐試靠近,待離對方還有700米左右,他們突然發現門前的人動了!


    對方挽了一個劍花,帥氣收劍,接著他們就聞到一股異香,領頭人感覺不對勁,剛想提醒其他人,迴頭發現一行人除了自己都昏了過去。


    他知道了,都是眼前人搞得鬼,守門人來到他麵前,這時他才看清,守門人麵戴著一個遮住半張臉的麵具,對方來到他麵前,看了他一眼,之後就轉身朝大門走去,而他自己的身體也不受控製跟著守門人進入了大門。


    他剛進去,就看到一片空地中間放著一個由冰製成的棺槨,守門人走過去,打開棺槨,看了一眼裏麵躺的人,接著伸手指向領頭人,下一秒領頭人頭部展開藍色的光波,人也轟然倒下,守門人勾手,屍體直接懸浮過來,落在的棺槨旁邊,他冷漠的看了一眼屍體,隨後信步的來到大門前親手關上了大門,在關上大門的那一瞬間,看到棺槨裏伸出慘白的手臂,緊緊的抓住了棺延。


    二十一年後早晨的南宮家。


    床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起身坐起,感覺臉上有異樣,伸手拂去才發現是眼淚,看著手上的眼淚,三星期了,她一直在重複不斷的做著一個噩夢,壓抑的場景,看不清楚臉的他,窒息和心絞痛迫使她醒過來。


    鍾表走動的聲音在房間裏顯得格外的吵鬧,她醒來後並沒有直接下床,就和往常一樣呆呆的坐在床上,腦袋裏全都是那個冷漠無情的他。


    直到自己的房門被敲響,傳來溫柔的女聲:“染染,起床了,先生和夫人都在等你呐~”


    染染聽到後愣了愣神快速迴應一聲,就起床洗漱換衣服,紮頭發的時候,看著鏡中自己,潔白的皮膚是遺傳了自己母親,皮膚白皙甚至可以看清臉上細細的小絨毛,烏黑的長發垂在腰間,鵝蛋臉上有這墨黑色濃密的眉毛,為整個人添了一絲古風色彩,眉下一雙藏著“星辰大海”的桃花眼,長長的睫毛在垂眸時候如同小扇子一樣,抬眸會在眼睛上留下一片陰影,使整雙眼睛都格外的深邃,高挺的鼻梁和一雙薄唇皆為整張臉填上了畫龍點睛之筆,染染看著自己的臉迴想夢境中的自己,鏡中的女子眼神多了一份傷感。


    染染歎了口氣,把頭發紮好,拿起手機才發現多了一個未接電話,是自己朋友蘇一禾打過來的,對方見自己長時間沒有迴,發了條短信進來說:染染,你還在睡嗎?該起床啦該起床啦!今天學校的漢服社要組織春遊的,你不會忘了吧,快來!我在學校等你呦~~【比心】


    染染看到後迴複了一下就快速下樓,發現自己父母正在用餐,看著自己父母逆天的顏值,也就明白自己長的這個樣子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明明自己21了,自己的父母有這40左右的年齡卻有這與年齡不符的顏值,這凍齡實至名歸。


    正因如此自己的父親沒少被認為是自己的哥哥,自己的母親也是姐姐之類的,隨後在餐桌前坐下,和父母互道早安,因為父親走的是高冷路線,母親走的是禦姐路線,所以自己平時活潑開朗的性格在不說話的時候顯得格外的高冷,加上帶著和父親一樣的屬性:生人勿近!這讓自己大三了還是個單身狗。


    自己吃的差不多時候父母已經吃好準備出門,母親為父親係領帶,帶著抱歉的語氣跟她說:“染兒,媽咪跟爸爸今天公司都加班,晚上盡早迴來,餓的話讓劉阿姨給你做飯!”


    劉阿姨也就是叫自己起床的那個,染染聽到後,停下動作,看著正在看著自己的父母,快速的點了點頭,兩人的表情看著自己女兒的那一刻都不僅帶滿了柔情,離開之前自己父親經過餐桌伸手抬起染染下巴,用手指擦去嘴角的湯漬,一氣嗬成行雲流水的在額頭印下離別吻,說到: “注意安全,老規矩?”


    染染揚起笑容,點頭道: “好噠~”


    自己父親點了點頭就準備出門,身後是自己母親,在相同位置印下吻,笑著摸摸頭就上前拉著自己老公的手一起出門。


    自己也立刻乖乖的跟在身後目送父母離開,目送離開後,進門那一刻迴頭看著陽光明媚的天氣自己心情好了不少,吐出一口濁氣感覺自己整個人輕鬆不少,迴屋收拾好東西,騎著自行車就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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