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生產力
理性天才，你說我是瘋批？ 作者：誰能撲得過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白青友好地拍了拍徐嵐肩膀：“別灰心嘛，你現在有特點了啊！你是電光人，正好，我也有幾個問題問你，走吧路上說。額……”
“徐嵐。”
“對對對，電光人徐嵐。走，去食堂吧！你拄著拐，沒問題吧？”
正值用餐高峰，食堂人很多，聲音也很嘈雜。大家都很熱心，對拄拐的徐嵐提供了必要的幫助。林白青非常體貼地幫徐嵐端了一下餐盤，兩人打了飯，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位置坐下，拿起筷子，徐嵐開門見山道：
“你也是馭電者？”
“馭電者？哦，你說的是電光人？原來如此，還是你這名字好，馭電者，聽著就有格調。”
林白青毫不吝嗇地讚揚著徐嵐他們的起名功力，但這話在徐嵐耳朵裏或多或少都帶著一些譏諷，但徐嵐還是耐著性子等林白青說下去。
“不，我不是。我不能像你自身產生閃電。”
不是？
徐嵐有些吃驚：
“但你引下四道天雷，不僅秒殺了怪物，還直接把結界本身給劈壞了！”
“會使用閃電，不代表他能發電。”
眼見徐嵐有些不解，林白青耐心解釋道：
“從古代人們就會使用火，會利用火來打獵做飯，能說明人類能自己產生火嗎？人類能夠使用發電機，能說明人類就能自身發電嗎？”
“但你說的都是科學範疇，我們討論的是異能，那天你引下來的天雷，也顯然屬於異能而不是科學啊！”
正在低頭扒飯的林白青抬起眼皮，盯著徐嵐問道：
“為什麽異能不是科學呢？”
“顯然不是！你也看到了，按科學理論，鯨魚怎麽可能在天上飛！陰影裏麵怎麽會出現狗！我怎麽能產生電！這科學都無法解釋！科學在異能世界不再有用，如果大眾知道異能存在，整個科學體係都會變得不堪一擊！”
林白青放下餐盤，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望著徐嵐，輕輕搖了搖頭。
那眼神似乎包含了很多情感，就像是一個現代人遇到了一個原始部落，向他們投過去的視線一樣。
有點可悲，又有點朽木不可雕的無奈。
停頓片刻，林白青還是選擇跟徐嵐進行解釋：
“我也不和你講可知論和不可知論、科學一元論和二元論了，就跟你舉幾個例子：在蘋果砸到牛頓腦袋上之前，世界上所有人都以為萬有引力是不存在的。在摩擦力被發現之前，所有人都認為物體動一會兒就停才是常態。你口中的異能，不過是發現了一種新的力，這不是對科學的顛覆，這是對科學的補充！”
“那月動呢？按照引力理論，月亮就應該維持潮汐鎖定狀態，但是月亮脫離了，這就是異能的影響！”
林白青雲淡風輕地笑了笑，：
“不，這恰恰說明異能就是科學的一部分。引力之前一直沒有辦法被納入大一統的物理體係，是統一場論的最大阻礙。多少年來，無數優秀的科學家為此提出了眾多理論，愛因斯坦、霍金、麥克斯韋都為之傾注了畢生精力，弦論、超弦論都沒有辦法被印證，這幾乎是人類永遠無法觸及的難題……”
“但現在……”，林白青聲音慢慢激昂起來：“月動現象，恰恰說明了，引力之外，還有其他之前未被發現的力量，異能，也能夠成為實踐物理的重要載體。你沒有看出來嗎？這種力量，有可能成為統一場論的最後一塊拚圖，他將是大統一理論最關鍵的載體！”
說到關鍵兩字，林白青眼中熠熠生輝，還情不自禁地大力拍了一下桌子，咚的一聲，旁邊幾桌紛紛側目，林白青捂著自己的手痛的齜牙咧嘴。
徐嵐看著麵前對著手不停唿唿的林白青，心中不禁感慨：
這林白青怕不是瘋了？
平時蔫不拉幾的，怎麽突然這麽激動？
林白青甩了甩手，穩定了情緒，叨了兩口菜，繼續和徐嵐說道：
“至於你說的那個鯨魚和黑狗的事，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麽抓住他們本體的？”
徐嵐點了點頭，他一直以為是大力出奇跡，直接範圍轟殺，難道還是精準打擊？
“先說那黑狗吧。你們怎麽稱唿他？”
“晦影犬。”
“……真拗口，我還是叫他黑狗吧。你也看見他能不斷從陰影裏召喚黑狗，其實很簡單，你把鹽倒在水裏，整杯水都會有鹹味。黑狗就是把自己整個身體溶解到了陰影裏，所以，哪裏的陰影裏都能舀出他的樣子。把他逼出來也很簡單，就跟海鹽提純一樣，風幹海水，剩下就是鹽。隻要把區域內陰影度降到極低，他自然會被逼出，在逃入陰影前擊殺就好。”
“額……”
“還有那個鯨魚，你以為那是鯨魚嗎？其實那是被璋菌附身的鯨魚屍體，就像冬蟲夏草一樣，他的本體實際上是頭頂那個玉璋樣的東西。我看你們經常試圖殺掉鯨魚，但是鯨魚本就是屍體，你們就算把它擊落，璋菌還是會逃跑。”
“那水蛙和黑鏡蛾……”
“水蛙本體90%還是水啊！同一片水體裏密度應該相對均勻，隻要檢索出折射率異常的水體就可以！黑鏡蛾本體既不在玻璃上也不在空中，它是通過變色的方式吸附在附近的牆體上，通過投影模式在牆麵上映出樣子或者悄咪咪地進行攻擊！”
“……但我們之前擊殺黑鏡蛾……”
“黑鏡蛾的武器儲備有限，就像是眼鏡蛇的毒液，吐完就沒了。你們之前殺死的所謂黑鏡蛾，其實都是它耗盡武器逃跑了，留下了投影屍體。”
徐嵐覺得有點暈。
他和璋頭鯨、水蛙、黑鏡蛾都作戰過，每次戰鬥都要用非常長的時間尋找本體，現在林白青告訴自己說這樣的作戰方式都是錯的？
怎麽可能？自己在作戰圖鑒上還對著他們著重學習過來著？
都是錯的？
十幾場戰鬥都是這麽打下來的啊？
林白青端起餐盤把最後幾口掃進嘴裏：
“那天我看到你的能力是閃電，我以為這下穩了，就沒幫你。因為閃電能削除陰影，還能迅速鎖定敵人，進行攻擊。我本來以為你隻是想要留一手，來個逆轉翻盤啥的，沒想到你是真的菜……菜、菜都涼了，你不吃嗎？”
聽著林白青最後慌不擇路的試圖改變說辭，徐嵐也倍感無奈。
這小子確實氣人，但是他說的沒錯，自己的能力現在相對於林白青，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那我該怎麽辦呢？”
徐嵐這幾天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自從能力覺醒以來，他一直在磨礪自己的技藝，如今已經能夠做到根據戰場形勢強化電流釋放形態，來達成不同效果，但是他卻無法想象自己操縱四條奔雷的樣子……
林白青隨手的一個響指，已是他這個“天才”所不可奢望的極限。
林白青嚼著飯菜，隨口問道：“你是想要變強嗎？”
“當然。”
“為什麽？”
徐嵐被問的有點懵：“為什麽……當然是為了保護長離市啊。”
林白青若有所思地點著頭：
“正巧，我現在對你也比較感興趣，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麽操縱閃電的。我這兩天想了很多設想，你正好幫我解答下，作為交換，我也會盡力幫你想想變強的辦法。目前我想到的……”
林白青拉過書包，從包裏一陣摸索，掏出了兩本擠滿筆記的舊書：
《傅裏葉變換》、《數字信號處理》。
“先把這兩本書研究明白再跟我說。”
徐嵐脫口而出：“為什麽？這些和我的能力有什麽關係？”
“真夠木的，你還沒發現嗎，你舍棄了電磁的最重要應用！不僅你的電磁應用效率極低，而且，它完全不具備傳遞信息的能力！”
徐嵐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有這樣思考過自己異能的發展方向。
林白青起身收拾餐盤，同時恨鐵不成鋼地對徐嵐留了一句：
“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這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
“徐嵐。”
“對對對，電光人徐嵐。走，去食堂吧！你拄著拐，沒問題吧？”
正值用餐高峰，食堂人很多，聲音也很嘈雜。大家都很熱心，對拄拐的徐嵐提供了必要的幫助。林白青非常體貼地幫徐嵐端了一下餐盤，兩人打了飯，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位置坐下，拿起筷子，徐嵐開門見山道：
“你也是馭電者？”
“馭電者？哦，你說的是電光人？原來如此，還是你這名字好，馭電者，聽著就有格調。”
林白青毫不吝嗇地讚揚著徐嵐他們的起名功力，但這話在徐嵐耳朵裏或多或少都帶著一些譏諷，但徐嵐還是耐著性子等林白青說下去。
“不，我不是。我不能像你自身產生閃電。”
不是？
徐嵐有些吃驚：
“但你引下四道天雷，不僅秒殺了怪物，還直接把結界本身給劈壞了！”
“會使用閃電，不代表他能發電。”
眼見徐嵐有些不解，林白青耐心解釋道：
“從古代人們就會使用火，會利用火來打獵做飯，能說明人類能自己產生火嗎？人類能夠使用發電機，能說明人類就能自身發電嗎？”
“但你說的都是科學範疇，我們討論的是異能，那天你引下來的天雷，也顯然屬於異能而不是科學啊！”
正在低頭扒飯的林白青抬起眼皮，盯著徐嵐問道：
“為什麽異能不是科學呢？”
“顯然不是！你也看到了，按科學理論，鯨魚怎麽可能在天上飛！陰影裏麵怎麽會出現狗！我怎麽能產生電！這科學都無法解釋！科學在異能世界不再有用，如果大眾知道異能存在，整個科學體係都會變得不堪一擊！”
林白青放下餐盤，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望著徐嵐，輕輕搖了搖頭。
那眼神似乎包含了很多情感，就像是一個現代人遇到了一個原始部落，向他們投過去的視線一樣。
有點可悲，又有點朽木不可雕的無奈。
停頓片刻，林白青還是選擇跟徐嵐進行解釋：
“我也不和你講可知論和不可知論、科學一元論和二元論了，就跟你舉幾個例子：在蘋果砸到牛頓腦袋上之前，世界上所有人都以為萬有引力是不存在的。在摩擦力被發現之前，所有人都認為物體動一會兒就停才是常態。你口中的異能，不過是發現了一種新的力，這不是對科學的顛覆，這是對科學的補充！”
“那月動呢？按照引力理論，月亮就應該維持潮汐鎖定狀態，但是月亮脫離了，這就是異能的影響！”
林白青雲淡風輕地笑了笑，：
“不，這恰恰說明異能就是科學的一部分。引力之前一直沒有辦法被納入大一統的物理體係，是統一場論的最大阻礙。多少年來，無數優秀的科學家為此提出了眾多理論，愛因斯坦、霍金、麥克斯韋都為之傾注了畢生精力，弦論、超弦論都沒有辦法被印證，這幾乎是人類永遠無法觸及的難題……”
“但現在……”，林白青聲音慢慢激昂起來：“月動現象，恰恰說明了，引力之外，還有其他之前未被發現的力量，異能，也能夠成為實踐物理的重要載體。你沒有看出來嗎？這種力量，有可能成為統一場論的最後一塊拚圖，他將是大統一理論最關鍵的載體！”
說到關鍵兩字，林白青眼中熠熠生輝，還情不自禁地大力拍了一下桌子，咚的一聲，旁邊幾桌紛紛側目，林白青捂著自己的手痛的齜牙咧嘴。
徐嵐看著麵前對著手不停唿唿的林白青，心中不禁感慨：
這林白青怕不是瘋了？
平時蔫不拉幾的，怎麽突然這麽激動？
林白青甩了甩手，穩定了情緒，叨了兩口菜，繼續和徐嵐說道：
“至於你說的那個鯨魚和黑狗的事，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麽抓住他們本體的？”
徐嵐點了點頭，他一直以為是大力出奇跡，直接範圍轟殺，難道還是精準打擊？
“先說那黑狗吧。你們怎麽稱唿他？”
“晦影犬。”
“……真拗口，我還是叫他黑狗吧。你也看見他能不斷從陰影裏召喚黑狗，其實很簡單，你把鹽倒在水裏，整杯水都會有鹹味。黑狗就是把自己整個身體溶解到了陰影裏，所以，哪裏的陰影裏都能舀出他的樣子。把他逼出來也很簡單，就跟海鹽提純一樣，風幹海水，剩下就是鹽。隻要把區域內陰影度降到極低，他自然會被逼出，在逃入陰影前擊殺就好。”
“額……”
“還有那個鯨魚，你以為那是鯨魚嗎？其實那是被璋菌附身的鯨魚屍體，就像冬蟲夏草一樣，他的本體實際上是頭頂那個玉璋樣的東西。我看你們經常試圖殺掉鯨魚，但是鯨魚本就是屍體，你們就算把它擊落，璋菌還是會逃跑。”
“那水蛙和黑鏡蛾……”
“水蛙本體90%還是水啊！同一片水體裏密度應該相對均勻，隻要檢索出折射率異常的水體就可以！黑鏡蛾本體既不在玻璃上也不在空中，它是通過變色的方式吸附在附近的牆體上，通過投影模式在牆麵上映出樣子或者悄咪咪地進行攻擊！”
“……但我們之前擊殺黑鏡蛾……”
“黑鏡蛾的武器儲備有限，就像是眼鏡蛇的毒液，吐完就沒了。你們之前殺死的所謂黑鏡蛾，其實都是它耗盡武器逃跑了，留下了投影屍體。”
徐嵐覺得有點暈。
他和璋頭鯨、水蛙、黑鏡蛾都作戰過，每次戰鬥都要用非常長的時間尋找本體，現在林白青告訴自己說這樣的作戰方式都是錯的？
怎麽可能？自己在作戰圖鑒上還對著他們著重學習過來著？
都是錯的？
十幾場戰鬥都是這麽打下來的啊？
林白青端起餐盤把最後幾口掃進嘴裏：
“那天我看到你的能力是閃電，我以為這下穩了，就沒幫你。因為閃電能削除陰影，還能迅速鎖定敵人，進行攻擊。我本來以為你隻是想要留一手，來個逆轉翻盤啥的，沒想到你是真的菜……菜、菜都涼了，你不吃嗎？”
聽著林白青最後慌不擇路的試圖改變說辭，徐嵐也倍感無奈。
這小子確實氣人，但是他說的沒錯，自己的能力現在相對於林白青，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那我該怎麽辦呢？”
徐嵐這幾天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自從能力覺醒以來，他一直在磨礪自己的技藝，如今已經能夠做到根據戰場形勢強化電流釋放形態，來達成不同效果，但是他卻無法想象自己操縱四條奔雷的樣子……
林白青隨手的一個響指，已是他這個“天才”所不可奢望的極限。
林白青嚼著飯菜，隨口問道：“你是想要變強嗎？”
“當然。”
“為什麽？”
徐嵐被問的有點懵：“為什麽……當然是為了保護長離市啊。”
林白青若有所思地點著頭：
“正巧，我現在對你也比較感興趣，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麽操縱閃電的。我這兩天想了很多設想，你正好幫我解答下，作為交換，我也會盡力幫你想想變強的辦法。目前我想到的……”
林白青拉過書包，從包裏一陣摸索，掏出了兩本擠滿筆記的舊書：
《傅裏葉變換》、《數字信號處理》。
“先把這兩本書研究明白再跟我說。”
徐嵐脫口而出：“為什麽？這些和我的能力有什麽關係？”
“真夠木的，你還沒發現嗎，你舍棄了電磁的最重要應用！不僅你的電磁應用效率極低，而且，它完全不具備傳遞信息的能力！”
徐嵐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有這樣思考過自己異能的發展方向。
林白青起身收拾餐盤，同時恨鐵不成鋼地對徐嵐留了一句：
“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這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