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初見他說的如此認真,還是點了點頭。


    ……


    白月初醒來的時候,沈崇瑞已經在廚房忙碌了,倒是沒有離開。


    白月初倚靠在門邊,看著正在忙碌的沈崇瑞,心情有些複雜。


    她最近已經好久沒有感覺到那種頭疼欲裂的感受了,可正是因為如此,她也更加的清醒。


    沈崇瑞見她醒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我做了早飯,一起過來吃一點吧。”


    白月初點了點頭走到了餐桌旁,桌子上的飯菜,都是她前幾次比較喜歡的。


    看著坐在對麵的沈崇瑞,白月初微微抬眸看向他。


    “你最近變了很多,是有什麽事情嗎?如果你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跟我直說,能幫你的,我都會幫你的。”


    沈崇瑞正在抹草莓醬的手頓住,詫異的看向她。


    “怎麽這麽說?我沒有什麽事情要你幫忙,我最近挺好的,什麽都不缺。”


    白月初聽到這話後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失望,但很快就收斂住了。


    “那好吧,我隻是看你最近這樣心裏有些不踏實,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走了,謝謝你的早飯。”


    白月初吃完最後一口麵包,起身離開了。


    沈崇瑞見狀將白月初送到了門口,一直等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裏,沈崇瑞才轉身迴到了房間。


    “係統,白月初的黑化值是不是始終都沒有動?她最近在做什麽?剛才為什麽問我那些話?”


    【迴宿主,白月初的黑化值始終沒有動,所以請您再接再厲。


    至於白月初最近在忙什麽,她除了工作似乎也沒有別的活動。】


    沈崇瑞聽到這話後點點頭。


    ……


    這幾日,白向陽心裏那叫一個不爽,眼巴巴地盼著沈崇瑞幫去收拾白月初。


    可誰承想,這白月初非但沒什麽事,反而狀態越來越好,連精神頭都足了不少。


    白向陽實在是等不下去了,索性直接跑到大學門口去堵人。


    看著沈崇瑞不緊不慢地走過來,他的眼睛裏都快冒出火來了。


    緊接著,白向陽的手下就把沈崇瑞給拽到了車上。


    沈崇瑞被拉上車後,那叫一個狼狽,看著坐在前排冷著臉瞪著他的白向陽,臉上露出一絲恐懼。


    白向陽他她這副模樣,原本的火氣倒是消了一些,隻是冷冷地看著他,說道:“沈崇瑞,你還記不記得答應過我什麽?不是讓你幫我好好教訓教訓白月初嗎?怎麽你不但沒教訓她,還幫她治好了精神暗傷?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


    沈崇瑞聽到這話,愣了一下,臉上露出幾分尷尬,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沒聽懂您說什麽,我覺得白月初的狀態挺差。”


    白向陽聽到這話,差點沒笑出聲來,眼神中帶著幾分警告,說:“你是活膩了吧?白月初的精神暴亂都好了,你到底幹了些什麽?


    難道你不想要錢了?還是說你想背叛我?你可別忘了,你收了我那麽多東西,要是不按我說的做,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沈崇瑞聽了這話,微微皺了皺眉,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說:“白向陽,你用‘背叛’這個詞也太誇張了吧?你給我的那些東西,就跟打發要飯的似的,你覺得我會給你踏踏實實幹活?再說了,白月初可是我的金主,也是我喜歡的人,我那時候就是隨口敷衍你一下而已。”


    沈崇瑞剛才上車時的驚恐,和現在的嘲諷完全是兩個樣子,讓他看的有些呆愣。


    而就在這時,係統的播報聲在沈崇瑞的腦海中瘋狂的響起。


    【宿主,白月初正在監聽著你們兩人的對話,所以宿主一定要小心。】


    白向陽迴過神來,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活劈了沈崇瑞:“你什麽意思啊?你耍我玩兒呢,是不是?你曉得我是誰不?”


    沈崇瑞聽了這話,“嘁”了一聲,語氣那叫一個戲謔,“我當然曉得你是誰啦,白氏集團的大寶貝兒。


    我說你既然曉得自己比不上白月初,那就安安心心當個小透明得了,非得去搶公司。


    白月初意識海出問題,對你有什麽好處?就你這樣的,白氏集團就算交給你,你也搞不定。


    他她是我的哨兵,你讓我對付他她,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正在監聽的白月初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與此同時,係統的播報聲再次響起:【恭喜宿主白月初的黑化值降低至 75%,請宿主繼續加油哦。】


    沈崇瑞聽了這話,無奈地搖搖頭,看著白向陽,說:“我可沒耍你,我就是沒想到你這麽天真。


    你給的那點東西,跟打發要飯的似的,你怎麽會覺得我會老老實實給你辦事呢?


    再說了,我當初要是沒有白月初,現在指不定過什麽苦日子呢,我怎麽可能幫你?”


    沈崇瑞的語氣充滿了明顯的嘲諷,白向陽的臉都氣綠了,


    “行啊,你真行。你是不是覺得我會一直對你客客氣氣的?你以為我不敢動你?


    來人,給我狠狠地揍他一頓,我倒要讓他知道知道,是不是什麽人都能被他當猴耍。”


    白向陽話一說完,白月初的監聽器裏就傳來一陣“沙沙”聲。


    她心裏那叫一個慌啊,工作什麽的都顧不上了,開著車“就朝沈崇瑞的學校門口疾馳而去。


    白月初一邊趕路,一邊打電話。


    臉色那叫一個白,就跟那白紙似的。


    她是真擔心沈崇瑞會出什麽事兒啊。


    白月初心裏那叫一個後悔啊,她自己都認定沈崇瑞了,怎麽在懷疑他的時候,就沒派人去保護他呢。


    結果讓沈崇瑞落在白向陽手裏了。


    再看白向陽那群人,此刻已經被沈崇瑞好一頓收拾。


    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跟那被揍的豬頭似的,被扔在了大街上。


    而沈崇瑞不緊不慢地迴到了學校。


    等白月初趕過去的時候,街上隻剩下了白向陽等人。


    白月初看到白向陽那慘樣,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白向陽是 b 級哨兵,和沈崇瑞這種向導比起來,那應該是相當厲害的。


    結果這群人這麽慘!


    白月初看到白向陽,就冷冷地問他:“沈崇瑞呢?你對他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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