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完沒完?一直‘嘖嘖嘖’的,到底想說什麽?”杜鬆不耐煩的問道。


    張玉坐在凳子上,臉上掛著笑容,迴答道,“沒啊,我隻是挺驚訝的,你一個單身漢的家裏,竟然能這麽幹淨整潔。”


    杜鬆的眼神裏帶著一絲不悅,但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顯然是對張玉的驚訝感到有些得意,“哼,單身漢怎麽了?單身漢就不能有個幹淨的家?我可不像你想象的那麽邋遢。”


    張玉見狀,笑得更歡了,“哎呀,我這不是驚訝嘛,畢竟很多人都覺得單身漢的生活就是亂糟糟的,看來,你是個例外啊。”


    杜鬆輕哼一聲,但語氣裏已經沒有了之前的不耐煩,“那是他們不懂生活。一個人住,更要把自己照顧得好好的,家也要收拾得幹幹淨淨的,這樣住著才舒服。”


    張玉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說得也是,家畢竟是自己的,看來,你對生活還挺有態度的。”


    杜鬆聽了這話,心裏不禁有些得意,但表麵上還是裝作不屑的樣子,“哼,那是當然,我可不像某些人,生活過得一塌糊塗。”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氣氛漸漸變得輕鬆起來。


    然後.......。


    杜鬆跳起來了。


    “有病啊,誰大半夜的跟你聊天,你趕緊迴去。”


    當真是有病,杜鬆覺得,還病的不輕。


    兩人怎麽還聊上了,現在是聊天的時候嗎。


    張玉笑著站起身,來到床邊,看著那昏迷不醒的女子,叮囑道,“好好照顧她,她可是你的前途,還有.......年輕人努力一點。”


    說完張玉就走了,留著氣唿唿的杜鬆。


    說的好聽,好生照顧著,有本事,你自己來啊。


    他轉頭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無奈的歎了口氣。


    現在這事啊,是真不好做了。


    夜深人靜,房裏隻剩下杜鬆和女子的唿吸聲。


    他拿起旁邊的水杯,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用棉布沾濕女子的嘴唇。


    這一係列的動作,雖然笨拙,但卻透露出他的細心和耐心。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杜鬆一夜未眠,始終守在女子身旁。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上心,也許是因為他內心深處那份對弱者的同情,也許是因為他不想看到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逝。


    又或者,他真的想往前走。


    做了這麽久的衙役,也是時候要往前走一走。


    幾天後,張玉再次找到了杜鬆,還是在那間充滿煙酒氣息的酒館裏。


    杜鬆坐在角落的位置,眉頭緊鎖,一臉煩躁的樣子,手裏把玩著空酒杯,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張玉一屁股坐在杜鬆對麵,對著小二喊道,“小二,上一壺好酒。”


    小二應聲而來,很快便端上了一壺熱騰騰的酒,還有幾碟小菜。


    張玉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杜鬆,一杯自己拿起,輕抿了一口。


    “不錯,不錯,真是不錯的酒。”


    杜鬆白了一眼張玉,“你來做什麽。”


    張玉喝著美酒,吃著好菜,“這不是來看看你麽,怎麽樣,事情的進展可還行啊。”


    說到這件事,杜鬆就很煩躁。


    杜鬆白了一眼張玉,沒好氣道,“還問我事情的進展,我正煩著。”


    張玉見狀,放下酒杯。


    “煩什麽呢,證據都送到你麵前了,都沒點進展?這麽沒用?”


    杜鬆聞言,更加煩躁地撓了撓頭,說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啊?那姑娘的事情已經夠我忙的了,現在還要處理這案子,我頭都快炸了,而且,這證據雖然送到了,但裏麵的線索錯綜複雜,哪是那麽容易就能理清楚的?”


    張玉聽了,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因為懶才沒進展的,來來來,跟我說說,這案子到底難在哪裏?說不定我能給你點啟發。”


    杜鬆,“......”


    什麽意思,這話說的什麽意思。


    他煩躁的喝了一杯酒,不耐煩道,“你這老漢知道什麽,當破案就跟吃飯一樣簡單不成,哼,一天到晚什麽都不知道。”


    張玉聽了杜鬆的話,並不生氣,反而笑得更歡了。


    “你這脾氣見長啊,我沒說破案跟吃飯一樣簡單,我隻是說,說不定我能給你點啟發,你看你,這麽急躁,怎麽破案?”


    杜鬆瞪了張玉一眼,又喝了一杯酒,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些。


    “哼,你能給我什麽啟發,這案子複雜得很,線索亂糟糟的,我頭都大了。”


    張玉笑了笑,淡淡道,“是案子複雜,還是說,你不敢?對方的權勢讓你不敢?”


    杜鬆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他猛的放下酒杯,聲音略微提高了幾分,“你說什麽?我不敢?我杜鬆什麽時候怕過權勢?這案子複雜就是複雜,線索亂就是亂,跟權勢有什麽關係?”


    “是嗎,那這麽多天過去了,你為什麽一點進展都沒有。”


    杜鬆看著那淡笑的張老漢,很是無語和疑惑。


    他放下酒杯,疑惑道,“你為什麽要摻和到這件事中,為什麽這麽急?這件事跟你有什麽關係?”


    急嗎,當然急了。


    還沒一個月,秀玉就要嫁到朱家去,當然要盡快解決這件事。


    幾天過去,張玉還以為事情會有一些進展,一點進展都沒有,當真是,有點沒用。


    “你知不知道,這案子拖得越久,對那個姑娘就越不利?”


    杜鬆一愣,不是,他問的不是這個,他迴答的什麽話,是聽不懂嗎。


    杜鬆冷笑道,“對她不利就不利,跟我有什麽關係,我隻是個衙役而已,隻能說,是她命不好,哼。”


    他喝著酒,很是煩躁。


    看來,是遇到了一些事情,讓他沒辦法繼續下去。


    “嘿,你可是衙役,怎麽可以說這種話,太不是男人了。”


    杜鬆,“......”


    杜鬆冷笑一聲,避開張玉的目光,繼續喝著酒,“哼,你說得倒是輕鬆,這案子複雜得很,線索又亂,我哪有那麽容易就查出來。”


    總之一句話,現在是沒有任何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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