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還想走近些看,腳都已經向前邁了一小步,聽到左豔如這麽說停住了腳步。他臉上的擔憂之色並未減少半分,目光緊緊地盯著左豔如,說道:“豔如,你我夫妻一場,不必如此見外,我隻是想看看你病情如何。”


    父親的腳剛剛抬起,卻在聽到左豔如的話時生生定在了半空,那一小步懸而未決。他的臉上寫滿了擔憂,目光如炬,仿佛要透過左豔如的偽裝看到真相,聲音中飽含著關切和堅持。


    左豔如心裏“咯噔”一下,連忙說道:“老爺,妾身真的無大礙,隻是這風寒怕傳給您,您日理萬機,身子可不能有半點閃失。”


    左豔如聽到父親的話,心裏猛地一緊,像是被重錘敲擊了一下。她連忙開口,語速極快,眼神躲閃,不敢與父親對視,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被子。


    父親歎了口氣,說道:“那你好生歇息,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下人去做。”


    父親無奈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仿佛包含了千言萬語。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語氣中滿是無奈和關心,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


    左豔如趕忙應道:“多謝老爺關心,妾身知道了。”


    左豔如如蒙大赦,趕忙迴應,聲音中帶著一絲討好和慶幸,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父親又看了她一眼,這才緩緩轉身離開。左豔如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下來。


    父親臨走前又迴頭深深地看了左豔如一眼,那目光複雜難測。直到父親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左豔如才像是緊繃的弦突然鬆開,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身子一下子癱軟在床上,額頭上滿是冷汗。


    小娟見父親走了,這才輕手輕腳地收拾好那些藥,然後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輕輕掀開左豔如身上的被子,開始給左豔如上藥。


    小娟確定父親的腳步聲遠去後,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的動作輕柔得如同嗬護一件易碎的珍寶,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十二分的小心,緩緩走到床邊,手指輕輕捏住被子的一角,緩緩掀開。


    小娟一邊上藥,一邊忍不住為左豔如叫慘:“夫人,您這遭的是什麽罪喲,看看這身上的傷,真是讓人心疼死了。”說著,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她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夫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


    小娟手上的動作不停,嘴裏不停嘟囔著,聲音帶著哭腔,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就是不肯落下來。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眼神中滿是關切和好奇。


    左豔如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不該問的別問,小心你的腦袋!”


    左豔如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狠狠地瞪向小娟,那目光仿佛能射出刀子,語氣冰冷而嚴厲,讓人不寒而栗。


    小娟被這一瞪嚇得手一抖,連忙說道:“夫人息怒,是奴婢多嘴了。”


    小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瞪嚇得渾身一抖,手上的藥棉差點掉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連忙低下頭,聲音顫抖著認錯。


    左豔如緊緊皺著眉頭,神色嚴肅地叮囑小娟:“小娟,待會煎藥的時候你可要小心著點,千萬不要被人看出來是什麽藥。”


    左豔如的眉頭皺得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神色凝重得如同烏雲密布,目光緊緊盯著小娟,語氣中充滿了緊張和擔憂。


    小娟連連點頭,應聲道:“夫人放心,奴婢曉得其中的厲害,定會萬分小心,不會讓任何人瞧出端倪的。”


    小娟的腦袋像小雞啄米似的不停點著,臉上滿是堅定和認真,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


    左豔如微微頷首,目光中仍帶著幾分憂慮:“記住,此事關係重大,若有半分差池,你我都沒好果子吃。”


    左豔如輕輕點了點頭,可目光中的憂慮並未減少半分,那眼神仿佛在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小娟鄭重其事地說道:“夫人,您就放寬心吧,奴婢定不辱使命。”


    小娟挺直了腰板,雙手交疊放在身前,表情鄭重而嚴肅,語氣誠懇而堅決。


    左豔如也是自食惡果,自作自受。她機關算盡,卻未曾料到會落得如此下場。


    左豔如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無神,往日的精明與算計此刻已消失不見,隻剩下滿心的悔恨和絕望。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切會以這樣的結局收場,如同作繭自縛,把自己困在了無法掙脫的牢籠之中。


    母親被祁憶辰派去的人——岸七,安然的送迴了府。母親躺在床榻上,麵色蒼白,神情還有些恍惚。


    母親安靜地躺在床上,臉色如紙般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她的雙眼緊閉,眉頭微微皺起,神情恍惚,仿佛還沉浸在之前的恐懼與不安之中。


    等母親醒來,才知道自己的府裏發生了這般混亂不堪的事。而我在得到消息後也立馬心急火燎地趕了過來。一路上,我的心都懸著,生怕母親和府中出了什麽大岔子。一踏入府門,我便直奔母親的房間,腳步匆匆,帶起一陣微風。


    母親悠悠轉醒,當聽聞府中的變故,驚得差點又昏過去。而我在接到消息的瞬間,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火急火燎地往府裏趕。一路上,心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剛進府門,我顧不上喘氣,便像一陣風似的衝向母親的房間,衣袂飄飄。


    我一進門就心急如焚地打量著母親,目光急切而關切,從上到下仔細地查看,看看有沒有受傷。


    我剛邁進房門,一顆心就像是被烈火灼燒般焦急,眼神如炬,迫不及待地在母親身上掃視,每一寸肌膚都不肯放過,仿佛要用目光為母親做一次全身檢查。


    我先瞧了瞧母親的臉龐,隻見她麵色略顯憔悴,原本紅潤的雙頰此刻也失去了幾分血色。我的眼神迅速移到她的額頭,生怕那裏有哪怕一絲的擦傷或淤青。接著,我又看向她的手臂,輕輕拉起衣袖,查看有無傷痕。目光再落到她的腿部,甚至蹲下身子,想要確認每一處都安然無恙。


    我的目光首先定格在母親的臉上,看到那略顯憔悴的麵容,心中一陣抽痛。緊接著,眼神迅速上移至額頭,緊張得連唿吸都停滯了,生怕看到任何傷痕。隨後,又輕柔地拉起母親的衣袖,眼睛緊緊盯著那白皙的手臂,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最後,目光移到腿部,幹脆蹲下身子,仔仔細細地查看,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母親,您可還好?有沒有哪裏受傷?”我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和焦慮,滿心都在擔憂著母親的狀況。


    我顫抖著開口,聲音中滿是無法掩飾的焦慮和害怕,每一個字都仿佛在顫抖,眼睛緊緊盯著母親,期待著她的迴答,一顆心懸在半空,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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