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教訓劉二後的那段日子裏,村子像是被一層溫柔的保護膜所籠罩,沉浸在寧靜與祥和之中。每一個清晨,陽光都格外慷慨,毫無保留地傾灑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金色的光輝為每一寸田野、每一間房屋都披上了一層夢幻的薄紗,讓整個村子看起來猶如世外桃源般美好。微風如同靈動的仙子,輕盈地穿梭在村莊的每一個角落,引得路邊的野花野草歡快地搖曳生姿,它們散發出的淡雅清香,與泥土那醇厚質樸的氣息相互交融,彌漫在空氣中,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專屬於鄉村的味道,讓人忍不住一次次深唿吸,仿佛所有的煩惱與疲憊都能在這一瞬間被徹底驅散。


    王大拿哼著那不成調卻充滿生活氣息的小曲兒,肩頭穩穩扛著鋤頭,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一如既往地朝著自家那片承載著希望與汗水的田地走去。他的臉上洋溢著滿足而幸福的笑容,那笑容裏飽含著對這片土地深深的眷戀與熱愛,仿佛這片土地就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藏,而他則是這寶藏最忠誠的守護者。多年來,他在這片土地上辛勤耕耘,每一寸土地都傾注了他的心血,這裏的一草一木對他來說都有著特殊的意義。就在他即將踏入田地,開啟一天辛勤勞作的時候,不經意間抬眼望向村口,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王大拿定睛仔細瞧了瞧,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忍不住喃喃自語:“竟然是林逸!” 隻見林逸還是那副精神抖擻、幹練十足的模樣,眼神中透著一股靈動勁兒,像是藏著無數的奇思妙想與無畏勇氣,背上背著一個簡簡單單的行囊,腳步輕快得如同歸巢的鳥兒,正朝著村子大步走來。


    “大拿!” 林逸遠遠地就瞧見了王大拿,興奮得眼睛都亮了起來,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扯著嗓子大聲喊道。那聲音在寧靜的村子上空迴蕩,充滿了久別重逢的喜悅。王大拿也快步迎了上去,臉上的驚喜愈發明顯,嘴角咧得高高的,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林逸,你怎麽突然來了?” 林逸走到近前,親昵地拍了拍王大拿的肩膀,臉上掛著爽朗的笑容,說道:“我這不是心裏一直惦記著你和村子嘛,就抽空過來看看。而且啊,我可聽說你前段時間可出了不少風頭,把那劉二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王大拿撓了撓頭,臉上浮現出一抹憨厚的紅暈,憨笑著說:“哎呀,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你能來,可真是太好了,我心裏高興得很呐!”


    兩人正熱絡地說著話,突然,一陣嘈雜喧鬧的聲音從村子的另一頭隱隱約約傳了過來。王大拿和林逸下意識地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警惕的光芒,仿佛兩隻嗅到危險氣息的獵豹。“走,去看看。” 王大拿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說著便和林逸並肩朝著聲音的來源匆匆走去。


    他們來到村子熱鬧的集市,眼前的景象讓兩人頓時皺起了眉頭。隻見一群兇神惡煞的大漢將幾個村民緊緊圍在中間,那場麵就像一群惡狼圍住了無助的羔羊。為首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那橫肉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抖動,仿佛都在訴說著他的蠻橫與無理,脖子上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龍,那龍仿佛隨時都會掙脫束縛,擇人而噬,看起來十分兇悍可怖。那大漢手裏緊緊握著一根粗壯的木棍,正用力地一下下敲打著地麵,發出沉悶而又令人膽寒的 “砰砰” 聲響,惡狠狠地叫嚷道:“你們這些窮得叮當響的家夥,這個月的保護費還沒交,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不想在這村子裏待下去了?”


    村民們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麵露懼色,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奈,卻又敢怒不敢言,隻能默默忍受著這無端的欺壓。這時,一位頭發花白、身形佝僂的老人,顫抖著雙腿站了出來,聲音因為緊張和害怕而微微顫抖:“我們都是普普通通靠種地為生的老實人,實在是拿不出錢了,你們就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大漢一聽,眼睛瞬間瞪得滾圓,像銅鈴一般,裏麵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猛地舉起木棍,就朝著老人狠狠砸去:“少跟我廢話,今天要是不交錢,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王大拿看到這一幕,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燃燒了起來,那怒火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點燃。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緊緊地盯著那大漢,仿佛要將他的靈魂都看穿,拳頭不自覺地越握越緊,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手背的青筋也根根暴起。但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滔天怒火,臉上依舊掛著那副憨厚老實的笑容,邁著看似從容的步伐,緩緩走上前去,語氣平和地說道:“這位兄弟,有話咱們好好說,何必動不動就動粗呢?大家都是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大漢轉過頭,用一種極其不屑的眼神,從上到下將王大拿打量了一番,那眼神就像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鼻孔裏輕輕哼了一聲,說道:“你又是哪根蔥?少在這兒多管閑事,不然老子連你一起收拾,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王大拿依舊滿臉笑容,不卑不亢地說:“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種地的農民,隻是覺得大家生活都不容易,何必非要為難這些老人呢?他們一把年紀了,掙點錢有多難,你難道心裏不清楚嗎?” 大漢一聽,頓時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尖銳刺耳,充滿了嘲諷與不屑:“種地的?就憑你這個土裏土氣的鄉巴佬,也想管老子的事?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這時,林逸也快步走上前,穩穩地站在王大拿身邊,他的眼神冷得像冰,仿佛能將空氣都凍結,冷冷地說道:“欺負手無寸鐵的老人算什麽本事?有種你衝我們來,別在這兒仗勢欺人!” 大漢看了看林逸,又轉頭看了看王大拿,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惡魔的低語:“好啊,既然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想強出頭,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兄弟們,給我上,往死裏打!”


    隨著大漢這一聲充滿惡意的令下,一群大漢如同發瘋的野獸,揮舞著手中的棍棒,氣勢洶洶地朝著王大拿和林逸衝了過來,那架勢仿佛要將兩人瞬間撕成碎片。王大拿和林逸對視一眼,微微點頭,兩人之間無需過多的言語,便瞬間心領神會,仿佛多年的默契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王大拿看似隨意地站在那裏,雙腳不慌不忙地微微分開,像是紮根在土地裏的蒼鬆,堅不可摧,雙手自然下垂,可那眼神中卻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自信,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這些敵人在他眼中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林逸則身形靈動得像一隻敏捷的獵豹,隨時準備發動致命的攻擊,他的身體微微前傾,肌肉緊繃,每一個細胞都在蓄勢待發。


    一個大漢率先衝到王大拿麵前,他的臉上帶著瘋狂的神色,高高舉起棍棒,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朝著王大拿的頭頂砸了下來,那棍棒帶著唿唿的風聲,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王大拿不慌不忙,眼神中閃過一絲冷靜與從容,身體微微一側,動作輕巧得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輕鬆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他順勢伸出手,像鉗子一般精準地抓住大漢的手腕,然後輕輕一扭,大漢隻感覺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仿佛骨頭都要被生生折斷,忍不住痛得慘叫出聲,手中的棍棒也 “哐當” 一聲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集市上迴蕩。王大拿一腳將他踢開,那一腳帶著十足的力道,大漢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摔倒在不遠處。王大拿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那寒光就像寒夜中的利刃,仿佛在警告其他人:“不要輕易嚐試,否則後果自負!”


    林逸這邊也不甘示弱,他的身形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在人群中快速穿梭自如。一個大漢以為林逸沒有防備,從背後偷偷摸摸地偷襲過來。林逸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猛地轉身,速度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他的動作,一腳踢在對方的肚子上。這一腳的力量極大,大漢直接像炮彈一樣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揚起一片塵土,半天都爬不起來,隻能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林逸看著這些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冷冷地說:“就憑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想在這村子裏橫行霸道、作威作福?簡直是白日做夢!”


    大漢們見兩人如此厲害,心中都有些害怕,眼神中開始流露出一絲恐懼。但為首的大漢卻不甘心就這樣被打敗,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瘋狂的神色,仿佛輸紅了眼的賭徒。他揮舞著木棍,嘴裏叫嚷著:“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們兩個小毛孩!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們打得跪地求饒,我就不姓趙!” 王大拿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嘲諷,那嘲諷的眼神仿佛在說:“你不過是在做最後的掙紮罷了。” 當大漢衝到近前時,王大拿突然發力,他的速度快如閃電,讓人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一個箭步衝上前,瞬間縮短了與大漢之間的距離,他一把抓住大漢的木棍,用力一奪,大漢的身體因為慣性和失去平衡,向前撲了出去。王大拿趁機一腳踢在他的背上,這一腳帶著他多年修煉的深厚功力,大漢直接趴在地上,口鼻中噴出一口塵土,半天都動彈不得。


    其他大漢見勢不妙,心中的恐懼瞬間達到了頂點,紛紛想要轉身逃跑。王大拿和林逸對視一眼,同時追了上去,他們的速度極快,如同獵豹追逐獵物一般。不一會兒,就將這些大漢一一製服,讓他們再也無法逃脫正義的製裁。村民們看到這一幕,都激動得歡唿起來,紛紛圍了過來,那歡唿聲如同洶湧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那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激動得熱淚盈眶,聲音顫抖地說:“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們今天可就慘了,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們才好。”


    王大拿笑著說:“大爺,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你們就盡管來找我們,千萬別害怕,我們會保護大家的。” 林逸也在一旁用力地點頭表示讚同,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溫暖。


    解決完這些人後,王大拿和林逸迴到了王大拿的家中。兩人坐在院子裏,石桌上擺放著兩杯熱氣騰騰的茶,茶香嫋嫋升騰。他們一邊喝著茶,一邊談論著剛才的事情。王大拿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他說:“這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背後說不定還有更大的勢力在撐腰。今天我們雖然把他們給收拾了,但後麵的麻煩恐怕才剛剛開始。” 林逸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擔憂,說:“我也擔心這個,看來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不能掉以輕心。咱們得想想接下來該怎麽應對,他們要是再來,肯定不會像這次這麽簡單了。”


    兩人正說著,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密集而沉重,仿佛是一支即將攻城的軍隊。王大拿和林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警惕,那警惕的眼神如同麵對大敵。他們迅速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隻見一群人正朝著王大拿的家走來,為首的竟然是一個戴著墨鏡、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那墨鏡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身後跟著一群同樣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他們步伐整齊,氣勢洶洶,看起來十分氣派。那男人走到王大拿麵前,緩緩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冰冷而兇狠的眼睛,冷冷地說:“你們就是王大拿和林逸?膽子不小啊,敢動我的人。你們知道自己惹上多大的麻煩了嗎?” 王大拿看著他,心中暗自警惕,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但臉上卻依舊掛著笑容,不緊不慢地說:“你是誰?我們隻是看不慣他們欺負手無寸鐵的村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男人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威脅與不屑:“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隻需要知道,得罪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說完,他一揮手,身後的保鏢們便如潮水一般圍了上來,將王大拿和林逸圍得水泄不通。


    王大拿深吸一口氣,腦海中迅速迴顧著自己這些年修煉的功法,那些曾經在山林間、月光下刻苦修煉的場景一一浮現。他想起自己在無數個夜晚,獨自在溪邊對著月光練習拳法,汗水濕透了衣衫,卻從未有過一絲放棄的念頭。那些艱苦的日子,鑄就了他如今的實力,也堅定了他守護村子的決心。他深知,眼前這場戰鬥,關乎著自己和林逸的安危,更關乎著整個村子未來的安寧。林逸同樣神情肅穆,他悄悄活動了一下手腕,感受著身體裏湧動的力量,眼神中透露出視死如歸的決絕。他想起自己曾經在江湖中闖蕩時,遭遇過的種種危險與挑戰,每一次都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勇氣化險為夷,這一次,他也絕不退縮。


    就在保鏢們即將動手的瞬間,王大拿突然大喝一聲,猶如洪鍾般的聲音在院子裏迴蕩,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這一聲不僅是為自己壯膽,更是向敵人宣告,他們絕不會坐以待斃。與此同時,林逸身形一閃,如鬼魅般穿梭在保鏢之間,出其不意地發動攻擊。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迅速,目標直指保鏢們的要害部位。王大拿也不甘示弱,施展出一套剛猛的拳法,拳風唿唿作響,每一拳都帶著強大的力量,讓靠近的保鏢紛紛後退。他的拳法剛勁有力,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他多年修煉的心得,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震得顫抖起來。


    然而,對方人數眾多,且訓練有素,很快便穩住了陣腳,展開了更為猛烈的反擊。保鏢們相互配合,形成了一個嚴密的包圍圈,不斷縮小對王大拿和林逸的包圍圈。王大拿和林逸逐漸陷入了苦戰,身上也開始出現一些擦傷。汗水順著他們的額頭滑落,滴在地上,但他們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反而越戰越勇,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守護村子,守護村民。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仿佛在告訴敵人,無論麵對多大的困難,他們都不會放棄。


    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雙方都拚盡了全力。王大拿和林逸背靠背,相互配合,抵禦著一波又一波的攻擊。王大拿用他強壯的身軀為林逸抵擋著來自正麵的攻擊,林逸則憑借著靈活的身形,在敵人的包圍圈中尋找著破綻,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他們的配合默契無間,如同一個緊密的戰鬥整體。然而,敵人的攻勢越來越猛烈,他們的體力也在逐漸消耗,局勢變得愈發危急。他們能否在這重重包圍中突出重圍,守護住村子的安寧,一切都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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