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眼前一亮,原來這個男人是為了偷鑰匙才做出過激的舉動,雖然不知道這樣算不算犯規,但現在別無他法了。


    李警官將手摸向自己右手邊的上衣口袋,果不其然裏麵正放著一個鐵製鑰匙。


    迅速將鑰匙插進手銬裏,解開手銬後立馬將拉杆往下拉。


    李警官的一係列動作直接將人兔看傻了,鑰匙怎麽可能出現在他的口袋裏的?!


    “這,這不可能!鑰匙明明和原先的房間一起消失了,怎麽會出現在你手裏?”人兔根本理解不了眼前發生的一切。


    李警官看都沒看近乎瘋癲的人兔,抄起木棍就猛然砸到魚缸上。


    砰!


    魚缸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木棍砸到上麵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該死!”李警官暗罵一聲,又加大了手上的力氣。


    在連續的幾下敲擊,魚缸終於出現一個裂縫,再對著這條裂縫奮力一砸,木棍與裂縫接觸的瞬間,整整一麵玻璃都轟然爆裂。


    “開了!”李警官驚喜一聲,連忙衝進魚缸為逸柏解開身上的束縛。


    而在他們倆的身後,人兔呆呆地站在原地,目睹著眼前這一幕的發生。


    可她的手上不知何時竟出現了一把老式左輪手槍,此刻,人兔正緩緩地將槍口對準了那兩人。


    逸柏看著為自己解著束縛的李警官,不知道為何笑了出來。但下一秒他的眼角忽然看到了一把黑乎乎的東西對準了自己。


    “李警官,人兔手上有槍!”逸柏嘶吼道。


    這個情況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無論是在原著還是自己的經曆都沒有過生肖違反規則用槍殺參與者的情況。


    那一刹那逸柏腦海裏想過一萬個解決方法,例如用這特製玻璃擋下子彈,撐到朱雀趕來。亦或者直接將槍傷嫁禍給人兔。


    但還沒等逸柏身體動起來的時候,槍就已經響了!


    砰!


    但在槍響前李警官動了,他的動作完全就是下意識的。他將自己的身體轉到人兔的方向,這樣一來子彈就隻能打到他的身上。


    李警官的身軀隨著槍響跟著一顫。


    撲通…


    身體倒地的聲音從人兔的位置傳來,人兔的身體無力的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李警官聽到身後傳來的倒地聲後,驚愕得迴頭看去,直到看見人兔的屍體後才唿出一口濁氣。


    “我…我沒死?!”李警官還有點不確定開始摸向自己的後背。


    因為他清楚在精神高度緊張時,感知神經會暫時屏蔽痛覺,為了確定必須得檢查有沒有傷口。


    “沒事了…她自殺了。”逸柏用已經沒有束縛的雙手解開腳上的鐵絲。


    “自殺…”李警官低聲重複了遍。


    “沒錯。”重獲自由的逸柏走向人兔的屍體,“她之所以把槍對準我們,是想…最後再看一次人性吧。”


    逸柏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左輪,裏麵還有5顆子彈。


    李警官也走了過來,看了眼逸柏,“這槍我們能拿嗎?我記得人龍的規則裏有一條是禁止殺人奪道…”


    逸柏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加放肆得在人兔身上搜尋起來,不一會就找到了十多顆【道】。


    “【道】都可以,槍怎麽不行?”逸柏搜查完後看向李警官,“規則隻說了禁止殺人奪道,又沒說不能自衛反擊。”


    李警官像是聽懂了,默默點了點頭,先一步轉身打開了大門。


    章律師瞧見大門打開,滿含期望地看了過去。緊接著,兩個毫發無損的大活人映入她的眼前,在這一刻她無比安心。


    “太好了,你們都沒事。”章律師的眼神依舊在尋找什麽,但一直沒找到,“人兔呢?”


    逸柏輕笑一聲,從門口走出讓出視野,“嗬嗬,她自殺了。”


    章律師看見倒在地上的人兔,嘴巴都微微張開,“自殺,是因為賭命嗎…”


    逸柏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點頭。


    章律師看著人兔的屍體,沉默了片刻,接著自顧自說道:“看來規則是絕對的…連生肖自己也得遵守。”


    李警官也坐在了門口的台階上,離逸柏很近。對於他來說不僅僅剛才的運動量很大,更累人的是精神長時間的高度緊張。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李警官想和逸柏搭話,可這時他才發現自己連對方姓名都不知道。


    “逸柏,不過看起來你更大,所以叫我小逸就好。”逸柏笑著迴道。


    “…小逸,我有一件事還沒明白。”李警官猶豫了片刻還是迴道:“你到底怎麽把鑰匙放在我口袋裏的?人兔不是說…”


    李警官話還沒說完,就被逸柏打斷,“李警官,其實鑰匙是你直接放在口袋裏的。”


    逸柏這句話十分詭異,讓李警官毛骨悚然。什麽叫做我自己把鑰匙放在口袋裏的?你剛剛不是還說你放的嗎?


    “逸柏,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拿她身上的鑰匙了?不是你從她身上拿的嗎?”李警官一臉不解。


    逸柏看著對方搖了搖頭,“最初的那把鑰匙,早隨著一開始的房間一同消失了。這把鑰匙是你複製出來的…”


    李警官聽著逸柏的話,仿佛是在聽天書,自己什麽時候能複製鑰匙了?這,這不可能啊。


    逸柏看著李警官的表情,自己卻露出一副早已預料到的神態。


    “李警官,你應該有煙吧,能給我一根嗎?”逸柏身為一個作家有抽煙的習慣,但卻基本沒有煙癮。


    李警官抿了抿唇,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一盒幹癟的香煙盒和一個zippo打火機。


    逸柏微微皺眉,“沒了嗎?”


    “不,我覺得可能還有…”李警官露出屬於老煙民的姿態,幹癟香煙盒的角落一定會藏有最後一根。


    李警官將煙盒打開往裏麵瞅了瞅,果不其然裏麵還有最後一根,“嘿嘿,還有最後一根…諾,拿去。”


    逸柏看著被李警官遞到麵前的香煙,忍不住嘿嘿一笑,還是冬蟲夏草牌子的。


    “不是華子?我不抽,因為其他的煙卡嗓子。”逸柏笑道。


    “嗬,你小子。”李警官聽出來對方在開玩笑,也笑了出來:“哼,愛抽不抽。”


    在3人都笑得開心的時候,逸柏拋出了一個深水炸彈,“李警官,你是不是忘了,你的煙早就抽完了?”


    逸柏的這句話,將正含著煙的李警官驚得瞬間大腦宕機。


    沒錯,我忘了!我的煙好像真的早就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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