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沸騰的海域忽然變得靜止無比，空氣中微微的顫動著，千夜從虛空中走出來，對著不遠處，身形略微透明的妖妖冷聲道：
“我找了你許久，原來你還是跑到這了。”
而妖妖聽到千夜的聲音，眸中劃過一絲痛恨，轉而又被他隱藏了起來，淡淡的道：
“我沒有違反條約，你隻說不能出現在她麵前，不代表我不能夠靠近她一些。”
千夜聽到妖妖這樣鑽她話中的漏洞，渾身的氣勢一下子變得冷厲非常，同時一道黑色的風刃直直的衝著妖妖的方向而去，可是妖妖對著千夜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並沒有想要躲開的意思，而那黑色風刃離他的麵門還有一厘米遠的位置停了下來，下一瞬間直接爆成碎片，濺起一陣煙塵，幾絲碎片劃破了妖妖的臉頰，滲透出點點的血跡，可是那雙水晶般的眸子中並沒有一絲屈服，
千夜心裏很是惱火，她用萬千怨靈重新凝聚了妖妖的魂魄，本想著可以把他重塑成一把屬於自己的傀儡利刃，可是沒想到這家夥對待周淩的心卻一直割不斷，無論她怎樣拆卸重組還是不行，久而久之，她也就放棄了，隻要不牽扯到周淩，其餘時刻的妖妖也替她做了不少的事。
可是現在他居然膽大到直接跑到這裏，如果被那個周淩看見的話，那麽自己的計劃不是全都被打亂了嗎？這絕對不可以。
想到此，千夜微微軟了態度，剛想穩住妖妖，不料天際傳來一陣血紅的光芒，緊接著一個冰冷沙啞的聲音出現在她心底，是血屍王在召喚她，千夜攥緊了手心，表情變得陰冷無比，血屍那個家夥如此急著召見她，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掃了一眼一旁的妖妖，根本不能帶他去到喪屍族，隻能先讓他留下了，狠狠的警告了妖妖幾句，千夜直接破開虛空再一次的消失了。
而妖妖看著千夜離開的方向，苦澀一笑，千夜真是擔心的多餘了，他是不會出現在淩麵前的，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他想要的不過是能遠遠的看她一眼就好。
周淩根本不知道她心中最深的執念就與她隔了一個海麵。
此刻她正命令著被自己變成傀儡的兩個喪屍人魚去給她打探消息，她要確定愣頭青他們在不在這，而不一會兒，其中一個喪屍人魚就迴來告訴了她，有幾個人類被關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其中確實有個長得愣頭愣腦的，但是至於冷酷的江晨倒是沒有看見。
周淩聽完後，略微沉思了一下，看來這裏隻有愣頭青，江晨並沒有關在這裏。
但是此刻讓她心中有疑惑，黎姬和那個藍發變態怎麽就確定她一定會來這救人，而且還算得滴水不漏，正在這時，一身泛著微微血腥氣的千離臉色不悅的走了進來，而他身後跟著的喪屍人魚扛著一個鮮血淋漓的紫發小人魚，那小人魚皮子都被剝去了一些，但是卻還艱難的喘著氣，千離氣哼哼的把手中的血刀給往地上一丟，指著周淩的牢籠道：“把他給我丟進去，該死的賤種，居然還敢反抗。”
周淩摒住唿吸，冷眼看著那被丟進來的紫發小人魚，濺起一地的冰冷血跡，而千離不懷好意的盯著周淩，語氣輕佻的道：
“聽說你身懷數個自然之靈，你要是把它們都交出來，看你還有幾分姿色，我就免你一死，讓你當我的奴隸如何。”
千離這話說完，陰冷的眸子中浮起一絲淫邪，伸手就想去摸周淩的臉，而周淩眸中一寒，暗中已經運起絕殺之力，隻要這個變態敢把手伸進來，她就是暴露一切也要把他斬殺與此。
不過千離的手離牢籠還有半米遠時，忽然整個地牢都顫動不已，像是有什麽怪物在撞擊著這片海域，他皺了皺眉頭，低罵一聲：
“真是掃興，哼。”
千離轉身離開了，而周淩這才長出一口氣，眼神幽暗，自己的實力就算有雪球的光係治愈，可是剛才動用傀儡術消耗，現在也不過是恢複了一半而已，看來下一次還是不能太過自信，看了一眼隻剩一口氣的紫發小人魚，那紫發小人魚微微抽搐著身體，口中微弱的低吟著：“媽媽，疼，好疼。”
周淩歎了口氣，算了，總不能看著這個明顯還未成年的人魚死。而且對於那個被剝了皮慘死的小藍，周淩的心裏或多或少的有些愧疚，讓兩個傀儡把風，而她將空間中的潭水取出一些喂給他喝下去，同時將一絲光係滲進了他的身體中，讓他恢複的快一些，總算緩解了他疼痛，不過周淩沒有處理他的表麵傷口，因為如果那個藍發變態迴來看見小人魚生龍活虎，隻怕他倆都要倒黴，看著小人魚原本俊秀的臉龐上被生生撕去大半的麵皮，還有尾巴上的鱗片也被拔去了不少，周淩對千離的厭惡與殺意又多了幾層，這般沒有冷血殘忍的家夥，她絕對不會放過。
處理完小人魚後，周淩估計這千離一時半會肯定不會過來，而讓她驚喜的是，空間又恢複了，她趕緊把木靈放了出來，利用木靈的幻化術將她幻成自己的樣子，隻是幻化後的木靈除了外表一樣，可是氣質眼神卻根本不一樣，看上去沒有一絲周淩的冷厲妖嬈。
而是羞澀的衝著周淩一笑，溫柔無比，沒辦法隻希望那個變態最好眼神不好認不清。
周淩叮囑了木靈兩句，而後直接出了牢籠這個用不知什麽魚的骨頭搭建的牢房根本就困不住她，也不知道愣頭青他們是怎麽被捉住的。
順著傀儡告知的方向，周淩悄悄的溜過去，而在門口看見兩個黑衣人在看守，直接用風刃割破了他們的脖子，對待這種小蝦米一樣的角色，連長刀都不用出手，周淩利索的將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衣服扒了下來，而後釋放出一團烈火將屍體焚化，這一切做的迅速無比。
下一刻，在走廊上已經出現一個渾身彌漫著黑暗之力，蒙著麵的黑衣人，而一路上碰見的喪屍人魚和黑衣人感覺出周淩身上強大的黑暗之力，恭敬的對著她行禮，對於這些智商不高的底層爪牙，他們根本分辨不出眼前的人是誰，隻知道擁有暗力的就是自己人。
穿過一個又一個走廊，終於在最後一個走廊盡頭聽見那屬於愣頭青特有的咆哮罵聲，
“該死的黑衣老狗，有本事就把你愣爺爺拖出去扒皮，老子不怕你們。”
聽著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周淩心裏一鬆，愣頭青還能罵人，證明沒受什麽罪，看著門口對她行禮的兩個黑衣人，周淩並沒有殺了他們，而是直接用自己的精神力刺破了他們的心智，不過瞬間，這兩個黑衣人直接變成了行屍走肉，連傀儡都不是的存在。
而在牢籠中一直不停的踹著牢門的愣頭青正掐著腰指著那不遠處看守他們的那個黑衣人大罵特罵，他身邊還有幾個麵色萎靡無奈的人類，有老有年輕的，加上愣頭青一共五人，都在捂著耳朵，其中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歎著氣道：
“小兄弟，別罵了，萬一他真的怒了把你拖出去怎麽辦。”
可是愣頭青的愣勁上來，除了周淩和笑麵虎，其他人誰都不認，就算是他喜歡的天眼老人孫女阿狸也拗不過他。
隻聽愣頭青不但不停，反而罵的更起勁了。而被罵的黑衣人心裏也很窩火，天知道他怎麽就得罪這個祖宗了，皮厚不怕打不說，昨天更是被活活氣死一個同伴，偏偏上頭說要活的，打這家夥不怕，殺又不能殺，苦逼的黑衣人隻能繼續裝沒聽見。
而這時隻見大門處走進一個渾身暗力環繞的黑衣人，他連忙站起來詢問，而周淩隻是衝著他道：
“你辛苦了，先下去吧，大人讓我來親自來管教這些人。”
那早已被罵的崩潰的黑衣人一聽有人接這活，立即把牢房鑰匙什麽的都扔到周淩麵前，而後逃一樣的跑了，這下子周淩錯愕了，這是怎麽迴事，她本來在想還要費一番力，
“隊長，是不是你啊。”
聽到愣頭青認出了她，周淩嘴角劃過一絲笑意，直接將牢門破開，愣頭青一看真的是周淩，激動的差點站不穩，而和他一起被關的幾人臉上也露出狂喜的樣子，天知道被關在這裏他們都要瘋了，生怕有人這時候突然來，愣頭青出來後，悄聲對周淩道：
“他們幾個都可信，而且其中還有兩個是末世之前專門研究秘密武器的。”
而周淩聽到愣頭青這句低語，瞬間明白了，也沒有猶豫，直接把幾人都帶進了空間，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不能把底牌露出的弱者，而這幾人也不愧是經過大風浪的，就算看見周淩的空間，眼神也並沒有流露出別的意味，而是對周淩的感激，周淩一看愣頭青的臉上也有被那個藍發變態標記的血跡，心知愣頭青也是被封住了異能，連忙讓在潭水旁睡覺的雪球過來給愣頭青解除那印記，笑麵虎在一旁一看見愣頭青，連忙過來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看到愣頭青除了髒了臭了一些，別的還算有精神，這才長出一口氣，狠狠的拍在愣頭青身上罵道：
“好你個老楞子，還活著就好。”
“楞子，江晨你有沒有看到他在哪。”
而周淩不提江晨還好，一提江晨，愣頭青氣的破口大罵：
“隊長，我們都被那個江晨被騙了，那家夥就是個中山狼，指不定還在那群黑人狗中混成個頭了。”
從愣頭青的話中，周淩這才知道，江晨居然投靠了黑衣人，並且不知怎麽的深得他們的信任，早已離開了這裏，而且自己的的情況也是江晨透露的。
一提到這，愣頭青就恨不得把江晨揪出來碎屍萬段。
但是周淩卻有些疑惑，江晨投靠黑衣人，她不知為何，總覺得不太對勁，可是要說自己的行蹤情況被透露出去倒還可能，不管哪一種都說明，她和江晨，從此再也不是夥伴和朋友，再次見麵，恐怕就是敵人了，想到那個自己從來看不透的冷酷男子，周淩沉默了，但是眼下她要盡快迴去牢籠中，雖然救出了愣頭青，可是要是不把那個藍發變態整死，她都覺得咽不下這口氣，更何況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而且這裏有笑麵虎在，周淩也不怕那幾個人又其他心思，吩咐了幾句後，周淩直接出了空間，而當她趕迴牢籠剛把木靈換下，一身怒氣衝衝的千離就走了進來，而周淩眼尖的看見他似乎還受了傷，千離狠狠的瞪著周淩，最後把目光投向地上還在昏迷的小人魚，吃驚的發現居然還沒有死，傷口還有複原的趨勢。
原本他把隻剩一口的小人魚丟進周淩旁邊，一方麵是用來震懾周淩，一邊是想讓這個人魚在極度痛苦中死去，沒想到結果並不是他想的那樣，一種強烈的殺戮之意席卷上他的眼眸，千離直接命令身後的黑衣人把小人魚拖出來，他要狠狠的折磨死這個小人魚，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一直不動的周淩忽然麵色陡然一沉，下一個瞬間，金色的戾氣直接化成無數利刃將靠近的黑衣人統統絞成肉泥，而後又淩厲的衝著千離而去，千離瞳孔一縮，連忙疾步而退，可還是被那些利刃逼的無法抽身，
“你居然沒有被封印力量。”
千離掙紮著，對那正慢慢從牢籠中走出的紅衣女子顫抖著指著，他隻醉心於研究邪惡之術，這個身體的實力不過是異能四階，再加上又受了傷，而周淩已經全部恢複了實力，收拾一個千離不過是信手。
而周淩此刻很想把千離給斬成肉泥，可是眼下的情況並不能讓她如此，隻得把千離的手腳直接斬斷，然後塞進了空間，交由笑麵虎幾個處理，而感覺到整個地下牢籠依然在顫動，周淩不明白外麵發生了什麽，不過等她逃出去後才發現，原來外麵早已徹底變成了另一個樣子。
“我找了你許久，原來你還是跑到這了。”
而妖妖聽到千夜的聲音，眸中劃過一絲痛恨，轉而又被他隱藏了起來，淡淡的道：
“我沒有違反條約，你隻說不能出現在她麵前，不代表我不能夠靠近她一些。”
千夜聽到妖妖這樣鑽她話中的漏洞，渾身的氣勢一下子變得冷厲非常，同時一道黑色的風刃直直的衝著妖妖的方向而去，可是妖妖對著千夜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並沒有想要躲開的意思，而那黑色風刃離他的麵門還有一厘米遠的位置停了下來，下一瞬間直接爆成碎片，濺起一陣煙塵，幾絲碎片劃破了妖妖的臉頰，滲透出點點的血跡，可是那雙水晶般的眸子中並沒有一絲屈服，
千夜心裏很是惱火，她用萬千怨靈重新凝聚了妖妖的魂魄，本想著可以把他重塑成一把屬於自己的傀儡利刃，可是沒想到這家夥對待周淩的心卻一直割不斷，無論她怎樣拆卸重組還是不行，久而久之，她也就放棄了，隻要不牽扯到周淩，其餘時刻的妖妖也替她做了不少的事。
可是現在他居然膽大到直接跑到這裏，如果被那個周淩看見的話，那麽自己的計劃不是全都被打亂了嗎？這絕對不可以。
想到此，千夜微微軟了態度，剛想穩住妖妖，不料天際傳來一陣血紅的光芒，緊接著一個冰冷沙啞的聲音出現在她心底，是血屍王在召喚她，千夜攥緊了手心，表情變得陰冷無比，血屍那個家夥如此急著召見她，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掃了一眼一旁的妖妖，根本不能帶他去到喪屍族，隻能先讓他留下了，狠狠的警告了妖妖幾句，千夜直接破開虛空再一次的消失了。
而妖妖看著千夜離開的方向，苦澀一笑，千夜真是擔心的多餘了，他是不會出現在淩麵前的，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他想要的不過是能遠遠的看她一眼就好。
周淩根本不知道她心中最深的執念就與她隔了一個海麵。
此刻她正命令著被自己變成傀儡的兩個喪屍人魚去給她打探消息，她要確定愣頭青他們在不在這，而不一會兒，其中一個喪屍人魚就迴來告訴了她，有幾個人類被關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其中確實有個長得愣頭愣腦的，但是至於冷酷的江晨倒是沒有看見。
周淩聽完後，略微沉思了一下，看來這裏隻有愣頭青，江晨並沒有關在這裏。
但是此刻讓她心中有疑惑，黎姬和那個藍發變態怎麽就確定她一定會來這救人，而且還算得滴水不漏，正在這時，一身泛著微微血腥氣的千離臉色不悅的走了進來，而他身後跟著的喪屍人魚扛著一個鮮血淋漓的紫發小人魚，那小人魚皮子都被剝去了一些，但是卻還艱難的喘著氣，千離氣哼哼的把手中的血刀給往地上一丟，指著周淩的牢籠道：“把他給我丟進去，該死的賤種，居然還敢反抗。”
周淩摒住唿吸，冷眼看著那被丟進來的紫發小人魚，濺起一地的冰冷血跡，而千離不懷好意的盯著周淩，語氣輕佻的道：
“聽說你身懷數個自然之靈，你要是把它們都交出來，看你還有幾分姿色，我就免你一死，讓你當我的奴隸如何。”
千離這話說完，陰冷的眸子中浮起一絲淫邪，伸手就想去摸周淩的臉，而周淩眸中一寒，暗中已經運起絕殺之力，隻要這個變態敢把手伸進來，她就是暴露一切也要把他斬殺與此。
不過千離的手離牢籠還有半米遠時，忽然整個地牢都顫動不已，像是有什麽怪物在撞擊著這片海域，他皺了皺眉頭，低罵一聲：
“真是掃興，哼。”
千離轉身離開了，而周淩這才長出一口氣，眼神幽暗，自己的實力就算有雪球的光係治愈，可是剛才動用傀儡術消耗，現在也不過是恢複了一半而已，看來下一次還是不能太過自信，看了一眼隻剩一口氣的紫發小人魚，那紫發小人魚微微抽搐著身體，口中微弱的低吟著：“媽媽，疼，好疼。”
周淩歎了口氣，算了，總不能看著這個明顯還未成年的人魚死。而且對於那個被剝了皮慘死的小藍，周淩的心裏或多或少的有些愧疚，讓兩個傀儡把風，而她將空間中的潭水取出一些喂給他喝下去，同時將一絲光係滲進了他的身體中，讓他恢複的快一些，總算緩解了他疼痛，不過周淩沒有處理他的表麵傷口，因為如果那個藍發變態迴來看見小人魚生龍活虎，隻怕他倆都要倒黴，看著小人魚原本俊秀的臉龐上被生生撕去大半的麵皮，還有尾巴上的鱗片也被拔去了不少，周淩對千離的厭惡與殺意又多了幾層，這般沒有冷血殘忍的家夥，她絕對不會放過。
處理完小人魚後，周淩估計這千離一時半會肯定不會過來，而讓她驚喜的是，空間又恢複了，她趕緊把木靈放了出來，利用木靈的幻化術將她幻成自己的樣子，隻是幻化後的木靈除了外表一樣，可是氣質眼神卻根本不一樣，看上去沒有一絲周淩的冷厲妖嬈。
而是羞澀的衝著周淩一笑，溫柔無比，沒辦法隻希望那個變態最好眼神不好認不清。
周淩叮囑了木靈兩句，而後直接出了牢籠這個用不知什麽魚的骨頭搭建的牢房根本就困不住她，也不知道愣頭青他們是怎麽被捉住的。
順著傀儡告知的方向，周淩悄悄的溜過去，而在門口看見兩個黑衣人在看守，直接用風刃割破了他們的脖子，對待這種小蝦米一樣的角色，連長刀都不用出手，周淩利索的將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衣服扒了下來，而後釋放出一團烈火將屍體焚化，這一切做的迅速無比。
下一刻，在走廊上已經出現一個渾身彌漫著黑暗之力，蒙著麵的黑衣人，而一路上碰見的喪屍人魚和黑衣人感覺出周淩身上強大的黑暗之力，恭敬的對著她行禮，對於這些智商不高的底層爪牙，他們根本分辨不出眼前的人是誰，隻知道擁有暗力的就是自己人。
穿過一個又一個走廊，終於在最後一個走廊盡頭聽見那屬於愣頭青特有的咆哮罵聲，
“該死的黑衣老狗，有本事就把你愣爺爺拖出去扒皮，老子不怕你們。”
聽著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周淩心裏一鬆，愣頭青還能罵人，證明沒受什麽罪，看著門口對她行禮的兩個黑衣人，周淩並沒有殺了他們，而是直接用自己的精神力刺破了他們的心智，不過瞬間，這兩個黑衣人直接變成了行屍走肉，連傀儡都不是的存在。
而在牢籠中一直不停的踹著牢門的愣頭青正掐著腰指著那不遠處看守他們的那個黑衣人大罵特罵，他身邊還有幾個麵色萎靡無奈的人類，有老有年輕的，加上愣頭青一共五人，都在捂著耳朵，其中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歎著氣道：
“小兄弟，別罵了，萬一他真的怒了把你拖出去怎麽辦。”
可是愣頭青的愣勁上來，除了周淩和笑麵虎，其他人誰都不認，就算是他喜歡的天眼老人孫女阿狸也拗不過他。
隻聽愣頭青不但不停，反而罵的更起勁了。而被罵的黑衣人心裏也很窩火，天知道他怎麽就得罪這個祖宗了，皮厚不怕打不說，昨天更是被活活氣死一個同伴，偏偏上頭說要活的，打這家夥不怕，殺又不能殺，苦逼的黑衣人隻能繼續裝沒聽見。
而這時隻見大門處走進一個渾身暗力環繞的黑衣人，他連忙站起來詢問，而周淩隻是衝著他道：
“你辛苦了，先下去吧，大人讓我來親自來管教這些人。”
那早已被罵的崩潰的黑衣人一聽有人接這活，立即把牢房鑰匙什麽的都扔到周淩麵前，而後逃一樣的跑了，這下子周淩錯愕了，這是怎麽迴事，她本來在想還要費一番力，
“隊長，是不是你啊。”
聽到愣頭青認出了她，周淩嘴角劃過一絲笑意，直接將牢門破開，愣頭青一看真的是周淩，激動的差點站不穩，而和他一起被關的幾人臉上也露出狂喜的樣子，天知道被關在這裏他們都要瘋了，生怕有人這時候突然來，愣頭青出來後，悄聲對周淩道：
“他們幾個都可信，而且其中還有兩個是末世之前專門研究秘密武器的。”
而周淩聽到愣頭青這句低語，瞬間明白了，也沒有猶豫，直接把幾人都帶進了空間，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不能把底牌露出的弱者，而這幾人也不愧是經過大風浪的，就算看見周淩的空間，眼神也並沒有流露出別的意味，而是對周淩的感激，周淩一看愣頭青的臉上也有被那個藍發變態標記的血跡，心知愣頭青也是被封住了異能，連忙讓在潭水旁睡覺的雪球過來給愣頭青解除那印記，笑麵虎在一旁一看見愣頭青，連忙過來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看到愣頭青除了髒了臭了一些，別的還算有精神，這才長出一口氣，狠狠的拍在愣頭青身上罵道：
“好你個老楞子，還活著就好。”
“楞子，江晨你有沒有看到他在哪。”
而周淩不提江晨還好，一提江晨，愣頭青氣的破口大罵：
“隊長，我們都被那個江晨被騙了，那家夥就是個中山狼，指不定還在那群黑人狗中混成個頭了。”
從愣頭青的話中，周淩這才知道，江晨居然投靠了黑衣人，並且不知怎麽的深得他們的信任，早已離開了這裏，而且自己的的情況也是江晨透露的。
一提到這，愣頭青就恨不得把江晨揪出來碎屍萬段。
但是周淩卻有些疑惑，江晨投靠黑衣人，她不知為何，總覺得不太對勁，可是要說自己的行蹤情況被透露出去倒還可能，不管哪一種都說明，她和江晨，從此再也不是夥伴和朋友，再次見麵，恐怕就是敵人了，想到那個自己從來看不透的冷酷男子，周淩沉默了，但是眼下她要盡快迴去牢籠中，雖然救出了愣頭青，可是要是不把那個藍發變態整死，她都覺得咽不下這口氣，更何況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而且這裏有笑麵虎在，周淩也不怕那幾個人又其他心思，吩咐了幾句後，周淩直接出了空間，而當她趕迴牢籠剛把木靈換下，一身怒氣衝衝的千離就走了進來，而周淩眼尖的看見他似乎還受了傷，千離狠狠的瞪著周淩，最後把目光投向地上還在昏迷的小人魚，吃驚的發現居然還沒有死，傷口還有複原的趨勢。
原本他把隻剩一口的小人魚丟進周淩旁邊，一方麵是用來震懾周淩，一邊是想讓這個人魚在極度痛苦中死去，沒想到結果並不是他想的那樣，一種強烈的殺戮之意席卷上他的眼眸，千離直接命令身後的黑衣人把小人魚拖出來，他要狠狠的折磨死這個小人魚，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一直不動的周淩忽然麵色陡然一沉，下一個瞬間，金色的戾氣直接化成無數利刃將靠近的黑衣人統統絞成肉泥，而後又淩厲的衝著千離而去，千離瞳孔一縮，連忙疾步而退，可還是被那些利刃逼的無法抽身，
“你居然沒有被封印力量。”
千離掙紮著，對那正慢慢從牢籠中走出的紅衣女子顫抖著指著，他隻醉心於研究邪惡之術，這個身體的實力不過是異能四階，再加上又受了傷，而周淩已經全部恢複了實力，收拾一個千離不過是信手。
而周淩此刻很想把千離給斬成肉泥，可是眼下的情況並不能讓她如此，隻得把千離的手腳直接斬斷，然後塞進了空間，交由笑麵虎幾個處理，而感覺到整個地下牢籠依然在顫動，周淩不明白外麵發生了什麽，不過等她逃出去後才發現，原來外麵早已徹底變成了另一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