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初一進商場,就像掉進了衣服的海洋,看什麽都覺得好看,感覺每一件衣服都特別適合自己,恨不得全都買迴家去。


    一會兒指著小香風外套,覺得穿上肯定優雅精致;又看見羊毛大衣,想著搭配起來會很顯氣質;還有那旗袍和皮草也沒放過,


    試穿後還不忘開著玩笑滿意地笑著說:“哎呀,也是到了能穿皮草的年紀了。”


    賀子秋,全程就像個小迷弟一樣,眼睛裏冒著星星,宋時初每試穿一件,他就一個勁兒地誇,


    “哇,初初,這件好看,太顯你身材了!”


    “哎呀,那件也好看,你穿上特別有氣質!”


    正逛著,賀子秋突然看到一家店,眼睛一亮,伸手扯了扯宋時初的衣角,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初初,這個還沒買呢。”


    宋時初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是家內衣店,頓時臉“唰”地一下就羞紅了,站在那兒有些不知所措。


    賀子秋卻沒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還笑著打趣道:“記得以前你帶李尖尖來買這個,我和淩霄還以為你們出門約會跟著你們後麵,那個時候可有意思了。”


    宋時初又羞又惱,伸手捶了捶他,嗔怪道:“你這人,怎麽這麽不知羞呢!”不過嘴上雖這麽說,還是抬腳往店裏走去了。


    賀子秋站在店外,這會兒倒覺得有點尷尬了,撓了撓頭,不知道該往哪兒看才好。


    宋時初在店裏挑了一會兒,突然靈機一動,邪魅一笑,朝著店外的賀子秋喊道:“小哥,你來看看呀,你喜歡哪款呢?”


    這話一出,店裏的店員們都齊刷刷地看向賀子秋和宋時初,眼神裏滿是好奇和八卦。


    賀子秋一下子愣住了,臉漲得通紅,站在那兒沉默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宋時初看他這樣,又故意火上澆油,大聲說道:“小哥,你陪我來,嫂子不會知道的吧?”


    賀子秋氣得咬牙切齒,壓低聲音迴道:“她不知道,你快買!”說著,伸手捏了捏她的腰,那意思像是在警告她別再胡鬧了。


    宋時初卻不以為然,心裏得意極了,覺得自己這惡作劇可算是成功了。


    店員們聽著他們的對話,聯想到網上那些有趣的梗,都忍不住連連偷笑,互相交換著意味深長的眼神。


    宋時初挑了幾套滿意的內衣後,賀子秋趕忙上前去付款,付完錢,拉著宋時初就像腳底抹油似的,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邊跑還邊念叨著:“初初,你就知道捉弄我,可太調皮了。”


    宋時初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嘴巴都合不攏了,就這麽和賀子秋又在外麵吃了些小吃,悠閑地散了會兒步,才慢悠悠地迴了酒店。


    一進房間,宋時初就開始擺弄起今天買的那些衣服來,翻著翻著,看到那條睡裙,又想起店員小姐姐當時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忍不住哼哼笑著,還故意瞥了賀子秋一眼,那小眼神裏滿是狡猾的意味。


    隨後,她把衣服往沙發上一放,便又窩到沙發裏繼續看著電視了。


    賀子秋看到她在那裏看電視也跟著貼了過去,挨著她一起看著電視,兩人正看得入神,


    宋時初的手機突然響了,她一看是李尖尖打來的,便朝賀子秋努努嘴,示意他接著。


    賀子秋無奈地笑了笑,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開了免提,宋時初則笑著問道:“尖尖姐,怎麽了呀?”


    電話那頭傳來李尖尖打趣的聲音:“初初,今晚又不迴來啊?”


    宋時初一聽,臉“唰”地一下就紅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應道:“嗬嗬,對呀。”


    這時,唐燦也湊了過來,在電話裏大聲問道:“初初,明天迴來嗎?”


    宋時初故意賣了個關子,笑著反問道:“你想不想我迴嘛?”


    唐燦立馬肯定地說道:“當然了,初初,沒有你我都茶不思飯不想了。”


    宋時初被她逗得咯咯直笑,說道:“好啦好啦,明天迴家啦,你可不要太想我哦。”


    唐燦這才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和李尖尖一起跟宋時初又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宋時初重新把注意力放迴電視上,一邊看著,一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賀子秋的手,玩著玩著,低下頭一看,發現他的手骨節分明,線條流暢,還怪好看的呢。


    宋時初心裏一動,正想再湊近點兒仔細看看,賀子秋像是察覺到了她的心思,直接把手覆蓋在她的手上,還輕輕挑了一下她的手心,那動作帶著一絲曖昧。


    宋時初臉一紅,抬眸看著他,然後緊緊地抓著他的手,生怕他再做出什麽讓自己心跳加速的舉動來。


    賀子秋看著宋時初那副又羞又嬌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伸手輕輕環抱住她,


    將嘴唇湊到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初初,咱們一起洗澡去。”


    宋時初一聽,臉瞬間紅了,趕忙推了推他,直言道:“你先洗,我還不想現在還不想洗呢。”


    賀子秋卻不肯,耍賴似的抱著她不肯鬆手,還可憐兮兮地說:“一起嘛,初初。”


    宋時初看他這般糾纏,假裝生氣地說道:“那我不要理你了啊。”


    賀子秋見狀,隻好委屈巴巴地鬆開手,耷拉著腦袋,像個被拋棄的小狗一樣,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去洗澡了。


    宋時初看著他那副委屈的樣子,偷偷地笑得格外開懷,心裏想著:賀子秋你也有今天啊!


    等賀子秋洗完澡出來,宋時初看著他那緊實的腹肌,沒忍住伸手輕輕摸了摸。


    賀子秋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宋時初就像隻靈活的小兔子一樣,一下子站起身來,揚了揚手裏的睡裙,說道:“我洗澡去了。”


    說完,便快步走進了浴室,還順手關上了門。


    賀子秋坐在床邊,聽著浴室裏傳來的嘩嘩水聲,那聲音一下下砸在他的心頭,


    讓他心裏癢癢的,有些不耐煩地等著,時不時還往浴室的方向看幾眼。


    過了好一會兒,宋時初終於洗完了,她穿著那條新買的睡裙,外麵還披著一件浴袍,緩緩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賀子秋一看到她,眼睛都亮了,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將她緊緊抱住,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帶著一絲埋怨的語氣說道:“初初,可讓我好等啊。”


    宋時初則伸出雙手,輕輕摟住他的脖子,笑著打趣道:“哎呀,好事多磨嘛,我這不就出來了嘛。”


    賀子秋伸手輕輕解開宋時初身上的浴袍,浴袍滑落的瞬間,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宋時初看著他那副被驚豔到的模樣,心裏別提多得意了,挑釁地揚起下巴,眼神裏滿是狡黠,仿佛在說:“怎麽樣,被迷住了吧?”


    賀子秋很快迴過神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那笑容裏帶著一絲勢在必得的邪氣,


    似乎是在迴應宋時初無聲的挑釁,一場別樣的“較量”似乎又要拉開帷幕了。


    賀子秋微微俯身,熾熱的目光緊緊鎖住宋時初,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輕聲在她耳邊說:“初初,這是你逼我的。”


    宋時初被他的眼神和話語弄得心頭一顫,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嬌嗔道:“我哪有逼你,你可別瞎說。”


    賀子秋卻不再言語,隻是那眼神越發深邃熾熱就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樣。


    這天晚上,宋時初可謂是叫苦連天。宋時初被他弄得渾身發軟,又羞又急地說道:“我錯了,別……別這樣。”


    賀子秋卻不聽,繼續逗弄著她,在她脖頸間落下一個個輕吻,含糊不清地說:


    “初初,你還說沒逼我,你穿成這樣,讓我怎麽辦呢?”


    宋時初無奈地掙紮著,卻怎麽也掙脫不開賀子秋的懷抱,隻能任由他胡來。


    半晌,宋時初看著賀子秋不肯停下的動作,不禁有些懊惱地問道:


    “這……這裙子有這麽大吸引力嘛?不就是一條睡裙嘛。”


    賀子秋壞笑著說:“初初,你不懂,這條裙子穿在你身上,那可不僅僅是一條睡裙,它簡直就是勾人魂魄的利器。”


    宋時初聽了,又好氣又好笑,伸手輕輕打了他一下,說:“我看你就是故意找借口。”


    賀子秋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一下,一臉深情地說:“初初,我可沒找借口,我是真的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


    宋時初輕哼一聲不說話。


    賀子秋看著宋時初那副佯裝生氣的可愛模樣,嘴角上揚起一抹壞笑,


    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笑著調侃道:“初初,現在還能說話,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啊。”


    宋時初一聽這話,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急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賀子秋,你……你太過分了!我……我沒有。”


    然而賀子秋卻絲毫不在意她的抗議,隨著時間的推移,宋時初隻覺得自己完全招架不住了,到後麵竟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本來以為賀子秋看到自己落淚會心疼地停住,像往常那樣溫柔地哄著自己。


    可沒想到,賀子秋今天像是鐵了心一般,不但沒有收斂,反而得寸進尺,越發“變本加厲”起來。


    賀子秋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雖有一絲不忍,但卻被另一種強烈的情感占據了上風,


    他輕輕吻去宋時初眼角的淚花,聲音略帶沙啞地說道:“初初,別哭,我就是太愛你了,忍不住嘛。”


    說著,手上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下,隻是眼神中多了幾分疼惜與愛憐,


    與他那略顯霸道的行為形成了一種矛盾卻又和諧的畫麵,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向宋時初訴說著那份熾熱而深沉的愛意,哪怕這份愛讓宋時初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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