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頭看出了林曉的心思,說道:“這個不行,這個不是換的,這個是大抗日英雄留下的,這上麵不知道沾了多少鬼子的血!”


    林曉又看看帳篷裏,眼睛又被一個看著就特別貴重的包裹所吸引。


    “這個也不行”老孫頭又看了看林曉。


    林曉沒有理老孫頭的迴答而是接著問道:“這是手槍嗎?”


    林曉在飛鷹特戰隊時,玩槍是把好手,自從邊防連來到特戰隊,每次大比武別人就沒拿過第一。可見他對槍了解多少。


    老孫頭被林曉突然這一問,有些緊張。心想“包裹的這麽嚴,這孩子是怎麽看出來的。”


    知道瞞不了這孩子。便迴答道:“確實是,但它是不換的!”


    林曉緊接著追問“怎麽能換?”


    “怎麽也不能換!”老孫頭堅定地說。


    老孫頭:“不過……!”


    “不過什麽?”林曉追問道。


    “你要實在想換把槍的話,等過段時間我弄把好槍,然後你打到大貨再來跟我換。”


    聽到老孫頭這樣說,林曉立馬來了興致“一言為定。”


    林曉和大舅何青山將野豬抬到帳篷後麵,老孫頭事先準備好的車上,再將換迴來的東西裝了滿滿一爬犁。


    正準備揮手告別。


    老孫頭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麽,叫住他們說道:“你們迴臥虎山幫我給我閨女帶五斤大碴子迴去吧!這丫頭已經好久沒迴家了,也不知道過得咋樣。”


    “行,放心吧,一定帶到。”隨後老孫頭迴到帳篷,將一個裝了大碴子的布袋交給了林曉。


    告別後,老孫頭看著林曉他們離開的方向,看了很久。這其中摻雜著很多,包括對女兒的思念!


    迴去的路上,林曉滿腦子都是老孫頭說的“好槍”,“大貨”!


    “對了,大外甥!這次你打了野豬,還給我們分了這麽多豬肉,我想你姥爺那是瞞不過去了,要不你和你娘,你妹。迴去看看你姥爺?


    林曉沒有立刻迴答,經過片刻思索後說道:“好啊,這事早晚都會傳到姥爺耳朵裏,還不如早點迴去告訴姥爺。


    寒冬傍晚,林曉和何青山打著爬犁,終於迴到那座被皚皚白雪覆蓋的小木屋。


    何玉蘭瞧見他們身後爬犁上的糧食、布料等物資,眼中滿是驚喜與欣慰。


    這個冬天,一家人總算不用再為溫飽發愁了。


    林曉顧不上休息,在物資裏翻找一陣,掏出幾個用花紙仔細包著的糖塊。


    這糖塊,是他在黑市上和老孫頭特意點名換的,一心就想著給妹妹一個驚喜。


    妹妹一看到糖塊,眼睛瞬間亮得像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歡唿一聲。


    一下子撲進林曉懷裏,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聲音清脆得如同銀鈴:“哥哥,你真好!”


    待大舅何青山走後,林曉拉著母親,在溫暖的爐火旁坐下,輕聲說道:“娘,我想我們應該迴老姥爺那兒一趟。”何玉蘭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還是默默點了點頭。


    她知道是應該迴去見見自己的親人了,經曆這麽多事情,再想瞞怕是不可能。


    況且,沒有不透風的牆,父親早晚會知道。


    第二日清晨,林曉帶著老孫頭的“囑托”和母親、妹妹出發。


    路過王寡婦家時,他停下腳步,從背上拿下布袋。輕輕敲了敲門輕輕放在門口。嬸子在家嗎?”


    按輩份,王寡婦應該管何玉蘭叫聲玉蘭姐。


    王寡婦聽到叫聲,匆忙迎了出來。


    隻見她身姿婀娜,似春日微風中輕搖的柳枝,每一步都帶著獨特韻味。


    一張鵝蛋臉線條柔美,白皙肌膚宛如上等羊脂玉,泛著細膩光澤。


    她的眉,恰似初春新柳,彎彎細細,透著溫婉。


    雙眸猶如一泓清泉,澄澈明亮,眼波流轉間,似藏著無盡故事。


    挺直的鼻梁下,是那如櫻桃般小巧紅潤的嘴唇,嘴角總是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


    那精致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宛如上天精心雕琢的藝術品,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那舉手投足間的風情萬種,不經意間流露的嫵媚眼神,總能在不經意間撩撥著人們的心弦。


    然而,這妖嬈在她身上卻並不顯得低俗,反而與她的端莊美麗完美融合,形成一種獨特的氣質,讓人在感歎她的美麗之餘,又不禁心生敬畏。


    “玉蘭姐來了。”孫麗偉見到是何玉蘭來了快步上前握住何玉蘭的手說道。


    兩人閑談了幾句後。


    林曉看著她,然後認真說道:“嬸子,這大碴子是我昨天去集市上看到您的父親,是他讓我給你帶迴來的。


    你拿著,說著將五斤大碴子交到王寡婦手中,您有空多迴去看看您爹,別讓老人家太孤單。”


    “是該迴去看看自己的老父親了”想到這裏,王寡婦眼眶泛紅,連連點頭。接著示意何玉蘭母子三人進屋坐坐。


    何玉蘭說要迴去看看孩子姥爺的想法,王寡婦不再挽留。


    在這個村落裏,姥爺何育林的家坐落在村子中央,用土坯一塊一塊精心壘砌而成的小三間房。


    土黃色的外牆帶著歲月的痕跡,像是在訴說著往昔的故事。


    大姥爺自從上不了喬,當不了守山人後,便與姥爺一同住在東屋。


    屋內南北各有一鋪炕,雖不寬敞,看著倒是很溫暖。


    姥姥,姥爺讓大姥爺住南炕,因為南炕暖和,而姥姥,姥爺住北炕。


    大舅何青山與母親何玉蘭,小時候便住在西屋的南北炕。


    西屋雖與東屋格局相似,卻充滿著孩子們的歡聲笑語。


    後來母親到了婚嫁的年紀。與此同時,大舅也娶了溫柔賢淑的媳婦。


    自此,西屋便成了大舅一家的溫馨小窩。


    何玉蘭一家來到東屋,見到三位老人後,感覺特別委屈,眼淚在眼圈裏打轉。


    聽到老人問,到底怎麽迴事的時候,何玉蘭終於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


    還沒等何玉蘭說完,何守山啪的一拍桌子說道:“tn的,這一家白眼狼,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應該救濟他們,真想一槍把他們崩了!”


    “孩子,這些年你受了這麽多委屈,為什麽不早說呢?”


    “她敢說嗎?每次迴來提到婆家的事兒,你就說是咱閨女的不對。”姥爺被姥姥說的啞口無言。


    “那他家怎麽能說玉蘭是他們拿大碴子換的呢!咱家在她結婚的時候就提前把嫁妝送過去了。


    他家送來那點大碴子頂個屁,咱們要是拿嫁妝去“黑市”上換,至少能換他三倍的大碴子。


    還特麽有臉說是拿大碴子換的俺閨女。


    咱們老何家,十裏八村地去打聽打聽,是這樣的人嗎!


    青山,青山你迴來!何育林說完叫何青山過來。


    之前咱們不知道咋迴事,孩子也沒迴來。我還以為夫妻大家,小打小鬧呢!


    現在看來不是那麽迴事。何青山走進屋正聽到何育林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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